第10章
馮欣雖有心理準備,脫衣服的時候被兩個男人一起看着,還是會覺得別扭,因此剩了個肚兜和裙子,便伸手來挽賀誠。
于遲比她還緊張,在她坐到賀誠身上的時候,吞咽口水的聲音極為明顯。
賀誠一手扶住馮欣的腰,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欣姑娘,于道長的非常之處,想必你也聽說了。”
馮欣微微垂首,答,“夫人的确交待過欣兒,今夜…還要于遲道長多多費心…”
“聽到了嗎,小道長?你低着頭什麽都不看,怎麽費心?”于遲被拽得更近,險些直接貼到了馮欣光裸的後背。
他從沒摸過女人,手指挨到那溫潤皮膚,瞬間臉就紅到了耳根。
“我…我…盡力…”
“尋常的盡力可不夠,小道長一定要,竭盡全力。”賀誠慢慢撩起了馮欣的裙子,露出一寸一寸雪白的皮肉。
于遲眯着眼睛不敢細看,只能分辨出賀誠并未真正插入。
“這位姑娘的腰…要、要靠後一點才行…”
馮欣想動,卻被賀誠按得動彈不得。
“小道長還在這裏,他既然是來幫忙的,自然要幫人幫到底。”
被賀誠的目光鎖住,于遲顫巍巍地伸出手。馮欣配合地把腰擡高,方便他把熾熱的陽具握了滿捧。
他的手心都像是要被燙傷了。
只是根本不敢去看姑娘的腿下風光,握着那東西送了幾次都堪堪滑出。
賀誠“啧”了一聲,把馮欣推到一旁,拽起了于遲的領子:“道長這樣不盡心,難道是非得親自示範才行?”
馮欣攏着裙子,站在一旁打量二人,臉上的紅暈已經褪了,剩下一片泛着瑩潤的白。
于遲被掰開雙腿,掐着腰坐了下去。腿根是縱橫交錯的淤痕與齒印。
論圍觀,馮欣比他大方得多,眼睛細細掃過幾圈,把所有細節看了個一清二楚。
看到了于遲咬着牙發抖,也看到賀誠皺着眉的沉溺。
“道長現在擺着腰,濕成了這樣,也還是不願意的嚒?”于遲的手指被拉向後方,沿着腸壁的縫隙向裏塞。之前傷過一次,自那以後,賀誠便很少選用這樣強硬的擴張方式。
“疼、疼…賀誠我疼!”手上拗不過勁,只能用牙反抗,一口咬在了賀四的頸窩上,暴虐的擴張才立即停止。
手上還是沾了些晶瑩的汁液,于遲抱住賀誠大哭,借機把黏糊糊的東西都抹到了他的背上。
被人看着,他本來就放松不了,賀誠還這麽弄他,心裏就憋了一股子氣。嘴裏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一松開才想起來,壞了壞了,他這是在咬誰呢?
趕緊欲蓋彌彰地捂住傷口,支吾着:“賀少爺…小傷…”
賀誠拿拇指去擦下他唇邊的血,攤開手來一看,是一抹清晰明豔的紅。
視野越壓越近,于遲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然而雙唇即将相觸之時,一直像個隐形人立在一邊的馮欣卻忽然發聲,“這樣的傷,夫人見了怕是要心疼的。”
“哦?也就是說,不是小傷。”賀誠壓在于遲後腦的手掌漸漸收緊,指尖鑽進對方柔軟的發絲裏,“傷了我,還要騙我,協助時也不肯盡心盡力…小道長,你說,你該不該罰?”
于遲要說話,聲音卻被颠得破碎,咿咿呀呀地叫起來,催得馮欣雙目泛寒。
“誠少爺!”
喊了幾聲,才使賀誠終于擡首,語氣仍是懶洋洋的,像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欣姑娘急什麽?早前這小東西沒來的時候,欣姑娘不是耐心得很嚒?連一步都不肯邁進我這個院子。賀某這樣的不祥之人,未必能夠一直走運。欣姑娘不如繼續斟酌下去,三思而後行,才是上上策。”
說話時的分寸不好掌握,于遲被幾下撞得哭了起來,口齒不清地抱着賀誠的脖子哀求:“輕點、輕點…又要弄壞了…嗚…”
賀誠覺得好笑,捏着他的下巴還要吓唬他:“弄壞了又如何?罰你難道是讓你享福的?”
于遲低頭去看自己的肚子,雖然嘴裏讨饒,可自己的東西卻翹得老高,弄得他很不好意思。拿一只手去捂着,把身子往賀誠身上去貼,就以為別人看不着他的反應。
見賀誠沒追究了,又去舔了舔他脖子上的傷。
馮欣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