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
陸良雪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似的癱在桌面上,下面的疼痛并沒有随着這場暴力游戲而結束而終結。她的衣服還算整齊,長裙蓋住了光裸的下面,也算給她保留了一絲尊嚴。
莫涼東穿好襯衫,他表面看上去依舊還是那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模樣,可他的內心并不好受。他不是沒碰過處女,不過覺得麻煩很少去招惹吧了。□□女人的事他确實第一次做,尤其還是個處女,不得不承認即使在對方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他依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來自身體原始的默契是他未曾有過的。但是看着陸良雪,她的眼角還有未幹淚,整個人像一具沒有靈魂的雕像似的,白色的長裙上有一片紮眼的紅在不斷暈開,看上去觸目驚心。
該死的,她還在在流血。盡管她是處女,但也這血也應該停止了。意識到這情形不正常,莫涼東将她抱到沙發上,給她蓋了一張薄毯。整個過程她不哭不鬧,任憑莫涼東擺弄,只是那雙空洞的眼睛不但的流着眼淚。
莫涼東立馬沖向門邊,打開門看見肖君昊一臉沉重,想不到他會一直站在門外等,莫涼東驚訝的神色一瞬而過,想到屋裏下面還流着血的陸良雪,他有些急切地說:“昊子,給趙阿姨打個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她怎麽了?”莫涼東口中的趙阿姨以前是他家老爺子的私人醫生,他把醫生找來,難道是她出事了?肖君昊揪住莫涼東的衣領吼道:“東子,你到底把她怎麽了?你之前跟我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你為什麽騙我?讓我……”
“趕緊叫趙阿姨過來!”莫涼東現在懶得解釋,他只想快點解決這個麻煩。
“東子,如果她有什麽三長兩短,咱們兄弟也沒得做了。”
“快!她的下面還在流血!”莫涼東急得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肖君昊渾身一震,擡頭向屋裏張望了一眼,才轉身去打電話。
趙阿姨一邊給陸良雪處理傷口,一邊念叨莫涼東,“東子啊,不是阿姨說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毛毛躁躁的。人家第一次你也不知道節制點,還那麽粗魯,多好的姑娘啊,瞧着讓你欺負成這樣我都心疼,這要是讓人家父母知道了不定怎麽傷心呢?”
面對趙阿姨的質問的眼神,一向沒皮沒臉的莫涼東居然臉紅了。“她沒事吧?”
趙阿姨瞪着他,“還好意思問,做的時候輕點能這樣嗎?她的□□有些損傷,不過不是很嚴重,已經處理了,只是半個月不能行房了。”
莫涼東一張臉紅的差點滴出血來,不敢擡眼看趙阿姨調侃的眼神。
這棟別墅莫涼東不常來,只有一個吳媽打理日常事務。想到陸良雪的情況,莫涼東打算再找一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照顧陸良雪,正好吳媽有個侄女正在找工作,于是就介紹過來了。莫涼東對新來的巧巧還算滿意,手腳麻利,還挺激靈的。
發生那事之前,莫涼東其實并沒有具體的打算,事發之後忽然有些茫然了。趙阿姨處理完之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還偷偷在他的手裏塞了一盒藥,他一看是避孕藥,這種事心照不宣,趙阿姨考慮的倒是周到,不過這藥卻始終沒機會給陸良雪吃。
她當時的情緒有些不穩,一會兒哭着喊着罵他,一會兒鬧着要走。莫涼東不放心她這個樣子,只能把她留在別墅裏。晚上她又發高燒,燒得人都糊塗了,沒辦法莫涼東只能拜托吳媽找人照顧她了。
Advertisement
一連三天,陸良雪的情況一直沒啥好轉,燒是退了一下,卻始終躺在沒有清醒的時候。趙阿姨陸續來過兩趟,給她打了兩針鎮定劑,挂了兩個吊瓶。
第四天早上,陸良雪總算是睜開眼睛了,巧巧樂得差點沒哭出來,這幾天她可沒少看莫涼東的臉色,發起脾氣來藥碗都砸碎了好幾個,要不是給的薪水高她早就背包走人了。
“小姐你總算醒啦,我告訴少爺去!”巧巧笑得眼睛彎彎的像未滿月的月牙,屁颠颠地跑了出去。
陸良雪還是暈沉沉的,頭疼得厲害,嗓子眼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的又緊又幹。擡眼瞧了瞧,房間很陌生,身下的床也很陌生,陸良雪一時有些昏眩想不起來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直到巧巧端着一碗銀耳燕窩粥進來,笑嘻嘻地說:“你都睡了三天了,一定餓壞了,姑姑讓我把這個端給你吃。”
長時間未進食陸良雪有些體力不支,勉強的端過碗,舀了一勺粥喝了一點才問,“這裏是哪裏呀?”
巧巧年紀不大,舉止動作總是難掩孩子性,她拄着下巴目不轉睛地看着陸良雪所問非所答着,“你長得可真漂亮,怪不得少爺那麽緊張你。”
“少爺?”陸良雪一臉的疑惑。
“是呀,你病着的時候少爺可緊張了,一連罵走了好幾個大夫呢,藥碗都被他砸了好幾個,我也被他罵了好幾次呢。”巧巧說着一臉的委屈,那可憐巴巴的模樣還挺讨喜的。
“你說的少爺是誰呀?”陸良雪什麽都想不起來,只覺大腦一片空白。
“少爺就是少爺呗,不過我聽趙阿姨叫他東子。”
“莫涼東?”陸良雪嘴裏喃喃着,大腦忽然猶如閃電襲過,一片閃白過後,閃現了許多畫面,都是莫涼東各種小人得志的嘴臉。忽的,她什麽都想起來了,她下班之後遇到肖君昊,後來就跟他到了別墅,再之後他留下她一個人走了,最後莫涼東強占了她。
想到這裏,手腕忽的沒了力氣,一碗白粥灑在了床單上,整個人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虛脫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屈辱的一幕幕像一把把尖銳的刀紮在身體上,鑽心刺骨的疼。
這是莫涼東的地方,她不要呆在這裏,她要離開。陸良雪掀開被子,腳剛沾地就一個踉跄,整個身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巧巧上去扶她,莫名其妙地問:“小姐,你要什麽東西告訴我,我去幫你拿。你都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就靠着打營養針維持身體了,渾身哪有力氣呀?”
陸良雪坐在地上,嘴裏嚷着,“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巧巧拿她沒辦法就把吳媽找來了,兩人換了床單收拾了下,就把她扶上床,她死命的掙紮着,鬧着吵着要回家。
吳媽怕鬧出事來就給巧巧遞了個眼色,巧巧雖小卻激靈的很,馬上就明白吳媽的意思了。
陸良雪一門心思要離開這裏,根本就沒注意吳媽和巧巧的那些小動作。
剛才的掙紮無意間扯動了下面的傷口,那針刺般的疼痛無時無刻的不是再提醒她那天發生的一切,她失去的不只是貞操,還有所有與幸福有關的東西。疼吧,就讓她這樣疼死,這樣死了,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