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P011

尤瑜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看着席桑萊,還是該低着頭了。

看着她吧,可是她的眼神總是不自覺都想要朝着那女人的胸口看去,嗚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這麽一下變得色-色的。可是現在要是不看着席桑萊吧,對方在說話的時候就這麽一直低着頭真的好嗎?

尤瑜覺得坐立難安,甚至,她覺得這個房間裏的空氣好像變得越來越稀薄,她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扯痛你了嗎?”她磕磕巴巴地問着,現在都還低着頭,不敢看面前的人。

好吧,這一次就當做她是個沒禮貌的小孩吧,反正她就是不敢擡頭了。

席桑萊眼裏掠過了一絲極淡的笑意,她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刮到的頭發,其實那一瞬間是有點痛的,不過,她怎麽會說自己那聲低呼是故意的呢?故意的,想要引起眼前的這個小鱿魚的注意?

尤瑜在問過這話後,很快,她的耳朵就突然地、被一只滾燙的手給捏住了。

是的,她的耳朵,現在被眼前的女子給捏住了……

原本都已經充血變紅變得發燙的耳朵,現在就軟軟的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姿态,被席桑萊給捏在了手裏。那溫度很高的耳朵,因為現在外面捂了一只更燙的大手,好像都變得沒有那麽燙了,她現在只感覺得到席桑萊的那只手,溫度真的,好高……

“沒呢!”耳邊傳來了那個女人輕緩的聲音,“不痛的,別放在心上。”她說完這話後,就松開了尤瑜的那只軟軟的小小的耳朵。

席桑萊現在的心情很好,她剛才摸到了之前一直都想要捏一捏的那雙總是泛紅的小耳朵,像是小狐貍一樣的一雙耳朵,手感就像是她想象中的那樣,很軟很軟,她有些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尤瑜到現在整個人都是懵懵的,席桑萊捏了她的耳朵,可是後者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然後又松開了她的耳朵。

所以,這是什麽意思!她心裏覺得有幾分的好玩,又覺得有幾分的羞赧,可是到現在她都不明白剛才席桑萊的舉動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個女人沒有說完,她也不知道要怎麽開口詢問。

難道,她要自己問席桑萊,喂,你剛才為什麽摸我的耳朵這樣的話嗎?

嗚,她不要!

太……問不出口了!

“那,那你頭發幹了,我,我先回去了啊,時間,不早了……”

席桑萊沒有阻攔她,只是在尤瑜起身後,徐徐地問了一句,“明天你爸媽是不是又不會回來?”

“诶?”尤瑜轉頭,對着她的方向點了點頭,“嗯,最近我爸爸說好像有什麽數據出現了異常,現在顧不上我這邊了。”

“那明天來我這裏吃飯。”明天就是周末,她在家裏。

“哈?”尤瑜的臉蛋好像是摸上了一層色彩很好的腮紅,她飛快地看了已經站起來的女子,然後又垂下了腦袋,差點就要把自己的下颔給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了。

“會不會,很打擾你?”

席桑萊走到了一邊,将之前的毛巾挂在了凳子上,聽了尤瑜的話,不由揚了揚眉,“打擾?你一個人在家不是沒有什麽吃的嗎?正好你過來,給我打打下手。”

尤瑜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席桑萊的家裏了,她只知道回到了自己的那個窩的時候,她将自己狠狠地給摔在了床上之後,腦海裏猛地一下,就蹦出來了之前在臨走前席桑萊說的那句話。

——課本就不用拿了,明早就過來吧。

這話很尋常,無論怎麽拆分和組合,都顯得很尋常,可是這話就像是魔音一般,在她的腦海裏反複出現,消散不去了。

尤瑜失眠了,這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她卻是覺得在睡夢中都好像有一只手在輕輕地捏着她的耳朵,那力道,時而輕緩,時而微重,她忍不住想要嘤哼出聲,而也就是在那一刻,尤瑜從夢裏醒來了。

身邊并沒有人,也不會有誰還像是愛撫一樣捏着她的耳朵,所有的那一切,其實都只是錯覺。

黑暗中,床上的小姑娘坐了起來,伸手環抱住了自己的雙腿,然後将自己的臉蛋狠狠地埋進了雙腿間,嗷嗚,她的思想怎麽能夠那麽色-情啊!

她夢見的都是什麽!

第二天,尤瑜醒來的時候,就頂着了兩個黑眼圈了。

早飯就是之前在超市買回來的餅幹,尤瑜有些沒精打采地啃着。想着等會兒就要出去見對面房子的女人,又一聯想到之前自己的在睡夢中夢見的那些羞羞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已經好像不能直視席桑萊了。

那樣的女人,看着都高不可攀,如同高嶺之花那樣,她怎麽能夠想着要去攀折呢?

尤瑜抿了抿唇,她想,一定是最近自己太閑了,沒有把入學的考試放在心上,這才總是被一個皮囊不錯的女人迷惑了。

可是,真的就只是皮囊不錯嗎?好像是非常不錯吧?

啃了幾口餅幹,在各種磨叽下,尤瑜還是出門了。

她今天像是一只小西瓜,穿着印滿了西瓜圖案的小裙子走到了隔壁的門口。

“叮咚”,席桑萊給她開了門。

夏日的清晨的陽光都還是有些耀眼,但是在這一刻,站在席桑萊家門口的尤瑜,卻是覺得現在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比外面的陽光都還要耀眼一百倍。

“要出門嗎?”她被席桑萊給拉了進來,換好了鞋,看着穿着一聲黑色的連體褲的女人,開口問道。

因為不是工作日的緣故,席桑萊的那一頭長發也沒有盤起來,而是随意地就披散在了後背。海藻一般的頭發,很濃密,發尾應該上經過了處理的,有些微卷,就更帶了些熟女的風情。

“嗯,要去超市。一起麽?”她背對着尤瑜,正在在包裏翻找着什麽。

尤瑜心裏有一種古怪的感覺,要是說不一起去,那她現在就一個人在這個女人的家裏,是不是哪裏有點怪怪的?

所以,最有尤瑜還是坐上了席桑萊的那輛轎跑。

“有點曬,你可以不坐前面的。”等到尤瑜都已經坐上了車,席桑萊這才開口說。

尤瑜:“……”

小鱿魚沒有發現,在她身邊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是帶着明顯的笑意的。可是現在她哪裏都還顧得上去觀察席桑萊的神情,她現在自己心裏有鬼,根本都不敢看身邊的女人。

尤瑜覺得自己一定要捂好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她就是想要離得這個女人近一點,所有這才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後面麽?才不要,那太遠了。前面很曬麽?那就曬吧!反正她很白!

很白很白的小鱿魚,也不知道是在太陽的照射下,還是因為席桑萊剛才的那句好像無意識的話,變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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