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奶爸?辣爸?
遲騁淡淡的笑,一席裁剪得體藍色西裝的他往那一坐纖塵不染,貴氣雍容自成一體。
他知道自己做的是怎樣的生意,而他也清楚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人就會有戰争,有戰争就會有他這樣的軍火商人去進行兜售,就算不是他也會是其他人!
在座的五人都出自藍讓的龍師調教之手,遲騁的近身格鬥等級B,普通射擊等級A,槍械精通等比A+,偵查等級A,機械操作等級A,詭雷制造等級B,遠程射擊等級A……
而他身旁的滕子封、江小魚、全二以及全三自是不比他差到哪裏或好到哪裏。黃、賭、軍火包括情報兄弟五人各事其職,所以誰也說不上誰清高或誰是什麽制造流血、戰争、傷亡的罪魁禍首。
“陳黑了一個數據庫,裏面有他要的東西存放地點。”滕子封忽然謾罵一句,“SHIT!那種基地在歐洲起碼有二十幾個……”
遲騁這次搞的過大,涉及到某些小國家的利益以及政治問題,不可豁免的挑起國與國之間的決裂甚至是戰争。
出于自衛與防禦,自然得到消息的人會先發制人,有人要阻止遲騁與某國激進恐怖分子進行這種不道德的殘忍交易,所以接連發生各種突發事件。
“氣氛被你搞的有些陰霾,”遲騁優雅地舉起他手中的紅酒杯,隔空于衆兄弟碰杯,“今兒來小魚這兒說好的只談風月不談公事。”
“風月?”聞方,全二揚眉怒吼,“老大你丫的還有心思談風月?我這有棉花你彈不彈?你家蹄子跟人跑了都我告訴你。”
遲騁不動聲色,面兒上依舊春風帶笑,聽着二弟跟他敘述廖響雲跟個陌生男人去游樂園的事兒,心裏頭已經翻了兩翻。
“裝,你就裝吧老大,你在牛能咋地,出門在外,帽子的顏色不還得廖蹄子來決定!!!”心眼針別大的全二可算在全大這找了個平衡,一字不差的把廖響雲那天當着他家王子埋汰他的話盡數送給遲騁,實在太沒品質了這爺們。
“這都什麽事兒啊,”江小魚歪着鼻子哼哼,“嗳老大,你和你家那人人都恨不得驚豔的蹄子真分了?”
“你也是的,就你倆吵吵那原因說出去,不笑掉人倆顆大牙?他非得求日,你丫的幹脆要他見識見識你的雄威得了。”跟着嚼舌根的滕子封也不是個好東西,在仁莫灣那受的氣,都出來撒在哥們身上,落井下石他開懷。
哥幾個七嘴八舌的批鬥遲騁,說的在過火了沒有見遲騁動氣兒,男人雲淡風輕的往那一靠,時不時地啜上幾口紅酒,惬意的那個勁兒,恨得大家牙根癢。
“你們家老大忒損,全二你也是個犢子玩意,害得夏家名聲掃地,白瞎那好閨女了。”
“嘿你別跟我提這茬,提這茬老子就來氣兒,夏初雪那娘們不知道哪根筋答錯了,尼瑪的居然真的愛上菠蘿了,我家王子這幾天都因為這事兒跟我幹仗呢,嘿嘿嘿江小魚,你能不能別要你家江海蔡澤給我家王子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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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孽緣啊,想必是你家王子的閨蜜激發了夏初雪那娘們的潛在屬性,這妞根上就有問題,同性戀基因攜帶者。”
“滾你媽蛋!”
風月依舊是沒變上,這話題是越發跑偏,除了斯文的遲騁坐有坐相以外,最正常的就剩下冰山似的全三了。其他那仨,恨不得滾成了一團,都奔三的人了,每每湊到一起還跟個孩子似的叽裏咕嚕的啃脖子,幼稚的要死。
咚咚咚,有人敲響『情比金堅』的房門,順豐快遞的工作人員出現的挺突兀,要包廂裏的五個男人皆是一愣。
快遞小哥咧嘴一笑客氣道:“這裏有滕子封先生、全響先生、江小魚先生以及全想先生的包裹,請簽收——”
五個男人只是比較奇怪,樓下的人能放這人上來就說明包裹沒問題,離着門口最近的滕子封起身走過去,直接替其他三人一塊簽收了包裹。
很快,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擡進來四個大紙殼箱子,交代之後正常離去,桌前坐着的其他三位也好奇的起身過來,然後一個個對號入座的拆開屬于自己的那份包裹,接着,全部震精!
滕子封的包裹裏裝着他家的小豁嘴任真,以此類推,自然全二的包裹裏裝着他家的小妄想,江小魚的包裹裏裝着他家的龍鳳胎秉美人和江山河。
四個人中,屬全三的包裹最大,打開一看,果不其然,裏面躺着最大的水草和全心全意。
四人皆驚,石化當場,搞什麽東東?
定睛一看,包裹裏還有留言,四人拿起一看,一樣的口吻,一樣的說辭,言簡意赅之後就一句話:他們單獨聚聚行,他們的男夫也要單獨聚聚,所以這幾個拖油瓶全都甩到了他們的老子身邊照看着好了。
四個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後江小魚、全二、全三一致把槍口齊心協力地對準了滕子封,這種鬼主意除了他家的仁莫灣沒人能想的出來,一定是自己的男夫被滕子封家的彎哥給帶壞了!!!
“我操,兄弟兒,哥是無辜的好嗎?”滕子封投降哀嚎,一臉的苦逼相。
“少廢話,妻債夫償,哥幾個上……”
這邊滕子封以一敵三,那邊無所事事的遲騁不知何時起身走向紙箱裏熟睡的一群孩子,好心情的給挨個扒拉醒。三三(全心)四四(全意)和秉美人與江山河的啼哭聲一聲高過一聲,起床氣很重的小妄想也跟着瞎湊熱鬧咧嘴狂嚎。
只有滕子封家的小豁嘴極度淡定,從紙箱子裏坐起來揉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雲裏霧裏純屬條件反射身就撲到弟弟妹妹跟前抱着哄的水草瞧。
“遲蠍子我操,你丫就作損吧……”
“呵呵呵……過獎了兄弟們……哈哈哈……”
奶爸?辣爸?反正四個老爺們被幾個小豆丁耍得團團轉,最苦不堪言的就屬全老三和江小魚,最省事的就是滕子封,他家豁嘴可能早熟,不哭不鬧在那冷眼旁觀。
全二雖然手忙腳亂,還是把他家沒大沒小直呼他全響的小妄想給哄好,然後功成身退的抱着他家娃躲到旮旯,生怕這崽子被哭天搶地的氛圍給感染了,一個激動就嚎起來。
水草不用哄,但三三四四可不慣着面癱的全三,咧嘴哇哇嚎,嚎的全三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又不善言辭,就會死不丁的抱着三三四四入懷瞎颠兒,最後水草急了,把自己的背心一掀,然後沖着全三大叫:“哎呀笨死了,看着,要這樣!”
果然,倆豆丁貓崽子似的自己個就往水草的胸前摸過去,然後抓着水草的小胸脯吮得咂咂作響,很快就消停下來。
噗嗤一聲,滕子封他們嘲笑出來,全三黑了臉默不作聲,旮旯裏的全二來了神,故意扯嗓子大聲吆喝刺激那旁還在那手忙腳亂怎麽也哄不好一雙兒女的江小魚:“江總,江大少,江行長,瞧見沒?掀開你的襯衫,露出你的‘奶瓶’,我大侄兒這招最好使,哈哈哈哈……”
江小魚火了,抱着倆孩子就沖到全二身邊,然後粗魯地去揪扯全二的衣服,試圖要自己的兒子女兒去吃全二的奶。
這倆爺們加仨崽子坐在旮旯裏一頓折騰,大的罵,小的嚎,最後世界安靜了,江小魚黑着臉抱着全二家的小妄想在“喂奶”,被江小魚好頓收拾的全二蔫了,一手抱個孩子挨着江小魚靠坐,也悲催地奉獻着自己兩個平坦的胸給秉美人和江山河“玩”,樂得那旁的滕子封笑得前仰後合。
三三四四一左一右攻占着水草的小胸脯,很快就一臉魇足的開始哈欠連天,全三是時候的把三三四四抱過去哄。
突然,一直很消停的小豁嘴先生哇哇嚎起來,驚得一票人人仰馬翻。
然而,最雷人的還在後面,已經八歲大的豁嘴兀自坐在地上滾了幾滾後,自己個就摸到了水草的身前,瞧着不明所以眨着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傻呆呆看着他的水草縮了縮眼瞳,然後扭臉沖着滕子封說:“爹地,我也要吃奶……”然後小老虎似的“吭哧”一口咬上水草胸前,順勢把傻了吧唧的水草推倒就壓了上去。
衆辣爸:“……”
“你幹嘛你幹嘛?起來,起來,你又不是我弟弟妹妹,不許你來吃啦。”
“……”集體石化。
“小草哥哥你偏心,我也是你的弟弟,你比我大,我比你小的,難道你忘記了?”
“恩?是、是嗎?哦哦哦哦好像是的呢,小真真比我小一歲哦,嘿嘿嘿,那借你吃吃,快吃吧——嗳不行,等下,在叫聲小草哥哥給我聽聽。”
“哥哥!”
“嗳,哈哈哈,借你,吃吧……”
“……”望天,衆爸爸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