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分別與槍

既然不重要,大心眼兒肖洋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房子裝修上。什麽牛鬼蛇神都不及他家重要!肖洋要全打通開闊空間,景大律師極力反對,開玩笑,那樣的房子來個客人豈不是一點兒隐私都沒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他,三房改兩室,同時退步,同意擴大衛生間,裝雙人浴缸,并把天臺花園的改造權上交,随他喜歡,愛怎麽弄怎麽弄。

大方案剛定下來,景封平就不得不再次出差。據說這次是一個涉及到外國大企業的經濟糾紛,最後可能會上國際仲裁,對他們事務所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做好了,聲譽更上一層樓。所有所裏非常重視,他這個專門打經濟案件的老資格合夥人,不得不再次披挂上陣,對此,他躍躍欲試的同時,對他的小朋友卻是滿懷愧疚。

肖洋表示非常理解,他又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的兔菀絲,非得時時刻刻的扒着。同時表示對他能兩個多月不出差已經很出乎意料,畢竟對于一個事業成長巅峰期的工作狂來說,放棄心愛的工作,簡直就是自殺!

這次肖洋主動要求給景大律師收拾行李,還破天荒的把人送到機場,大魔王的毛被順得油光水滑,由衷的感慨,賢惠的小朋友可愛的沒邊兒!他都不想走了有沒有!

在機場衛生間最裏面的小格子裏,聽着外面進進出出的聲音,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跟偷情似的,刺激又隐秘。

若無其事的一前一後走出來,正好撞上打掃衛生的大叔,大叔都忘了要幹什麽,那個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深谙厚臉皮精髓的景大律師慢條斯理的在洗手池洗了手,忍着笑追上走遠的薄臉皮小朋友,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帶着笑腔開口:“哥哥要走了,沒什麽要交代的?”

臉上紅暈還沒下去的肖洋別扭的動動肩,沒把那只手甩下去,“趕緊走吧,都廣播登機了。”

真是的,在家多少事做不了,非得在外面,他尴尬症都要犯了!在說他們在車上已經吻別過了!

景大律師撸把他頭毛,交代要好好吃飯,少吃甜點,裝修小心,別太累,早睡,有什麽事個他打電話。

帶着一大堆的不放心,景大律師上了機,忘了交代他出門關天然氣。趕緊打電話,卻沒人接。放下電話,他突然笑了,怎麽一下子成了管家公,自己以前又不是沒出過差。好像真的把他當成了不懂事需要寵愛的小朋友,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角色出現了嚴重偏差,怎麽越來越像在當爹!這一定是錯覺!

看着飛機起飛,肖洋的尴尬症終于緩解,這是才發現小腹脹痛,他急需尿尿!不得不又回到衛生間,還好,打掃衛生的大叔不在。邊放水邊忍不住低咒,都是大魔王的錯!剛才他本來就是要上廁所,誰知道他竟然擠進來,按住就一頓親,真是太不要臉了!他嚴重懷疑隔壁聽到了!害他都忘了上廁所!

不過,感覺……呵呵,可意會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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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裝修預算是多少?”紫木問。

優雅的翹着二郎腿的肖洋傻了眼,這個他們都沒有考慮過,“一般都是多少?”

“一二十萬可以,一兩百萬也行,單看客戶要求喽。”紫木閑閑的說。

“呃,我也不懂這個,要不就按一兩百萬。”肖洋再次發揮二代特質,只要貴的,其它不管。

紫木白眼一翻,啪的合上筆記本,“得,你還是聽我的,照你這樣能被人宰死。”真是人傻錢多速來宰!

肖假土豪表示完全沒有意見,反正設計圖已經定下,幹脆當起了甩手掌櫃。

房屋開始施工,砸牆,砌牆,改水電什麽的,烏煙瘴氣粉塵漫天,肖洋看了一回就再也沒有上去。上一次裝修還是他剛接手幼兒園,把學校從裏到外全部重裝,那會兒他直接找人報價招标,工程質量有專人負責,根本也不用他操什麽心,他去看的時候後已經在做最後的裝飾,感覺還挺有意思,現在他可一點兒不覺得。

跟着紫木跑了幾天材料市場,他只負責看顏色,挑花樣,剩下的,全權紫木接手。從瓷磚,實木地板,牆漆壁紙,到板材木門石材樓梯扶手,利利索索全部搞定。剩下更細節的東西紫木表示還是等景大律師回來再說。肖洋深切的表示,房子交個紫木,他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太專業了有沒有!完全不用擔心買到次貨,紫大設計師定的就是标準!

材料也定完了,施工也不需要他指手畫腳,突然間肖洋發現自己沒事了。

景大律師已經走了一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回來。一個人在家呆了不足半天,肖小朋友感覺自己都要長毛了。

前兩天蔣聞約他去跑車,讓他拒絕了,車都沒有,還彪什麽!他單腿兒11路啊。

結果今天又打來電話,這次是去探險。據說是一個剛剛發現的地兒,去過的人不多,地形非常有特色,同時擁有山澗峽谷地穴森林,關鍵是野味賊多,可以放開了打獵,沒人管!絕對野滋野味。

肖洋一聽就坐不住了,約好明天出發,行程是十天左右。

興奮的從儲物間最裏面箱子裏翻出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檢查裏面的用具是否齊全,接着又從另一邊找出帳篷睡袋,揭開外面的防塵布,把東西捆紮在背包上,動作之迅速,手法之熟練,一看就是老手。最後去衣帽間最底層格子裏取出一個黑色的長盒子。

盒子不太寬,一米多長,全木質,沒有什麽标識,從他的動作中看出這個盒子不太輕巧。

仔細放在桌上,打開盒子,一支保養得當的□□靜靜的躺在那裏,烏沉發亮的槍管發着淡淡的幽光。這是一支産自英國伯明翰的□□,雙口徑,雙扳機,棕色的槍托上有着精細的防滑紋理,漂亮非常。

滿眼歡喜的抄起他心愛的□□,不住的摸索着槍身,滿懷熱情的給他的絕世美人一個吻,“寶貝兒,我們又要出發啦!”

這支□□已經跟了肖洋五年了,是他輾轉從一個外國人手裏買來的,喜歡得要命,光練槍的霰彈不知道打了多少,剛開始肩膀都頂腫了。不過景大律師那會忙得土狗一樣,見天出差,根本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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