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個更比一個毒 十六

秦韻歌心中一喜,站起來準備往橙樂姌身邊去, 結果剛邁出步子, 身體突然一歪:

“啊~”

‘撲通’一聲掉到了水裏。

橙樂姌看着水中不斷掙紮, 喊救命的秦韻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祁潇然和祁潇雨看了秦韻歌一眼,吩咐船夫下去救人。

秦韻歌不會水,只能在水裏不斷掙紮,時不時還要被灌口水。

人被救上來後,已經奄奄一息了。祁潇雨趕緊吩咐上岸。

橙樂姌全程處于吓傻狀态。知道秦韻歌半死不活的被就上岸, 橙樂姌終于回過神了。

“哇~妹妹!”橙樂姌哭着撲到了秦韻歌的身上。

被橙樂姌突如其來的哭聲吓了一跳的衆人在回過神來的時候,迅速将橙樂姌拉開。

那力度,秦韻歌就算沒有被嗆死,也要被她砸死了。

一上岸, 趕緊叫來下人将秦韻歌抱到別院, 然後迅速叫來大夫給秦韻歌看診。

大廳上, 聽到下人禀報這件事的晉王妃和老夫人也吓了一跳。這可不能出事啊。否則都沒法交代。

兩人匆匆忙忙的趕到別院,走進屋裏, 大夫正在給昏迷不醒的秦韻歌把脈, 祁潇雨,祁潇玄,橙樂姌站在床前看着。

三人見到晉王妃和老夫人進來, 趕忙問好。

老夫人板着臉看着橙樂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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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韻歌怎麽會掉到水裏?”

橙樂姌滿臉自責,剛要開口,就被祁潇玄搶了先:

“老夫人,說來也怪我和皇兄, 非要讓橙小姐陪我們一起去游湖,結果秦小姐看到了,也想去,沒辦法我們只好帶着她一起去。後來到了湖中心,秦小姐說身體不舒服,想往橙小姐身邊靠靠,結果她站起來的時候,沒站穩,一不小心就掉水裏了。老夫人,你要怪就怪我和皇兄吧。都是我們非要帶橙小姐去游湖,才釀成了這禍。”祁潇玄很是愧疚自責的看着老夫人。

祁潇雨瞟了眼祁潇玄沒有說話,表示默認了祁潇玄的話。

不過他神情依舊自得,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

老夫人聽了祁潇玄的話,心裏松了口氣,三皇子願意将事情攬在身上最好,也省的她還要為她的姌姌找理由了。不過,這二皇子是怎麽個意思,他難道不應該自責嗎?稍微裝一下也行啊!

老夫人看着祁潇玄:

“三殿下不必自責,這事也有韻歌的不對,畢竟是她自己要去的。所以也不能全怪兩位殿下。”

就這樣,祁潇玄與老夫人你來我往一番後,秦韻歌成功的将鍋背到了自己身上。

橙樂姌對這樣的結果毫不意外,老夫人護犢子是她早就知道的事。至于祁潇玄不過是想撩她罷了。

秦韻歌呢,是自找死路。真以為她不知道她想幹嘛!

橙樂姌用眼尾掃了眼依舊昏迷不醒的秦韻歌,心中冷笑一聲,秦韻歌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的,你可得撐住了。

大夫開完藥離開後,老夫人便帶着橙樂姌和秦韻歌離開了。

晉王妃對于秦韻歌落水一事,也看明白了,不過,為了不将晉王府扯進去,她只能在秦韻歌身上的鍋上面再加一口。

秦韻歌醒來是一天以後了,一醒來,身邊的丫鬟就告訴她:

“二小姐,老夫人吩咐了,讓你在院中養身體,直至身體徹底好了,才能出門。”

秦韻歌愣了愣。徹底好了?呵!這是變相讓她閉門思過吧!這老夫人可真是心偏的沒邊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韻歌低着頭,冷冷的說道。

“是!”丫鬟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秦韻歌眼神陰冷,滿是狠毒。這是你們自找的。

東黎邊關,漫漫黃沙,狂風呼嘯,飛沙走石,到了夜晚氣溫驟降,寒氣逼人。京城是秋季,而這裏已經冷的和冬季沒有多大區別了。

祁潇然來這裏兩月有餘,原本俊美白皙的皮膚,經過風吹日曬,也滄桑了不少。

兩個多月裏,打了幾場仗,只不過那都是鄰國騎兵騷擾而已。他們沖進附近村莊,搶了百姓的銀子糧食就走,毫不戀戰。

祁潇然從懷裏摸出從橙樂姌那裏偷來的荷包,放在手裏摩挲着。他不會讓這場仗拖太長時間的,她還在等他回去。雖然她也許并沒在等他,但他不在乎,只要他認定就好了。

“殿下,雲國騎兵又來了!約有七八十人,現在已經到山口,馬上就進村了。”一身鐵甲的将士匆匆跑禀告。

祁潇然小心翼翼的收好荷包後,握緊手中的佩劍,面容嚴肅的說道:

“傳令下去,等敵軍到村口以後,以箭為令,立刻從後面圍上去。不許放走一個。”

“是。”士兵說完後,立刻調頭傳令。

祁潇然邁步向前走去。

雲國騎兵來了以後,站在山坡上,并不着急進村。

查看了一會兒,感覺村裏一絲動靜也沒有,騎兵領頭揮了揮手,身後一個騎兵騎着馬進村探路。

祁潇然帶着一衆将士躲在樹叢,草垛裏埋伏着。

那騎兵在村中沒發現什麽可以的情況,便面向那群人打了個手勢。騎兵領頭點點頭,朝後面揮了揮手,一衆人打馬進村。

等人全部進村後,祁潇然挽弓搭箭朝其中一個騎兵射了過去。

那騎兵被射中心髒,從馬上摔下來,直接死了。

将士們看到箭後,立刻從兩旁沖了出來,圍向騎兵。

騎兵一看有埋伏有些慌了神。

祁潇然沖出來,帶着一群士兵厮殺。

騎兵且戰且退,最後被逼入了祁潇然事先弄好的陷阱中。

陷阱中埋的皆是樹枝做成的倒刺。

騎兵一掉入立刻同馬一起被利刺穿透,僥幸有馬墊背的,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被亂箭射成了刺猬。

僅僅半個時辰,所有騎兵全部已經死透了。

祁潇然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冷然說道:

“打掃戰場。”

看着被血染紅的地面,祁潇然心中的嗜血因子正在複蘇。

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

又是一年春來到,綠水人家繞,牆裏佳人笑。

橙樂姌看着已經生出嫩芽的樹枝,不由感嘆到時間過得可真快。

祁潇玄她已經拿下的差不多了,秦韻歌最近太老實了,居然一點兒對她出手的意思也沒有。

橙樂姌想,她要不要再帶着祁潇玄去她面前逛幾圈,拉拉仇恨。

“小狐貍,想什麽呢,這麽入神。”祁潇雨壞笑着摸了摸橙樂姌的頭。

橙樂姌一巴掌打掉了祁潇雨的手,怒瞪着他:

“二殿下的手是不是該好好管管了。女孩子的頭發是可以亂摸的嗎?壞了發型怎麽辦?”

祁潇雨假裝疑惑的看了看橙樂姌然後說道:

“嗯~據我剛才對你的觀察,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出你今天是個什麽發型!”

“……”橙樂姌看着祁潇雨一本正經的欠揍樣,心中默念: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氣大傷身,氣大傷身。

“二殿下很閑嗎?”

“是啊!不閑也不會來找你打發時間了。”祁潇雨說着‘刷’的一聲打開手中折扇,狀似風流的輕扇了幾下。

橙樂姌用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雖說現在初春了,可也不見得多暖和好嘛。

祁潇雨看到橙樂姌的眼神後,心裏有些懊惱。這死丫頭什麽眼神?難道不覺得他這樣很潇灑,很飄逸嗎?真是太沒眼光了。

“橙樂姌,你那什麽表情?”

“沒什麽表情啊!我只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麽有人大冷天得不嫌冷扇扇子,還邊扇邊騙自己是個正常人。我建議,他還是正視自己比較好。畢竟承認自己有缺陷也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橙樂姌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了看祁潇雨。

祁潇雨聽了她的話直接被氣笑了:

“呵呵!承認?缺陷?才幾天沒見啊,這指桑罵槐的本事還真是見長啊~”

說完又伸手去揉橙樂姌的頭發。

橙樂姌怒瞪着他,氣的想打人。

祁潇玄站在院門口,看着裏面‘嬉笑打鬧’的兩人,臉忍不住黑了。

他身旁站着的秦韻歌看到他的臉色後,柔聲說道:

“三殿下,你別生氣,我姐姐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她心裏還是有殿下的,畢竟殿下人這麽好。”

祁潇玄聽到秦韻歌的話後低下頭看着她。看的秦韻歌滿面羞紅的低下頭。

“你喜歡本殿下?”祁潇玄好聽的聲音在秦韻歌耳邊響起。

秦韻歌心中有些得意,上鈎了!

她臉蛋更加紅了,擡起頭佯裝害羞的看了祁潇玄一眼後又迅速低下頭。

“臣女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殿下,所以從來不敢奢望。”秦韻歌語氣低柔的說。

“哦~那就是喜歡了。”祁潇玄用一副明了的樣子看着她。

“你很好。”祁潇玄丢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秦韻歌站在原地滿眼得意,她知道祁潇玄對她上心了,至于是哪方面的心,她毫不在乎,反正只要最後達到她的目的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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