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夕陽漸沉,火燒的光緩緩散去化作柔和,暮色籠罩四合,卻透不進一方簾布。

慕朝跪趴在病床邊,正賣力吞吐着粗大性器,平日總是缺少血色的唇染盡水色,面似桃花,眼睫垂着不肯往上看。

慕允星眼睛一錯不錯地盯着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挺身進得更深,又被慕朝警告性地按住,不準他動。

“哥…”慕允星仿佛魇足,又好似永不滿足,他的腰乖乖不動了,手卻按過來了,只撫着慕朝柔順的發,并不用力。

慕朝用舌頭頂他的柱身,口水一點點流出嘴巴,在下颌留下蜿蜒痕跡。

醫院很靜,慕朝的心跳很快。他聽見門外軍靴的聲音,聽見交班士兵的交談,但一張簾子把雜音隔開,于是除去心跳就只剩啧啧水聲與慕允星越發粗重的呼吸。

他的技巧是被慕允星一次一次操出來的,知道怎樣能夠給他最大的刺激。

慕朝忽然用力俯身,為他做了兩個深喉,喉口收縮着,柔嫩口腔包裹着柱身,吸得雙頰微陷,接着就被慕允星射在舌根。

他沒往外吐,射得太深,再吐就會幹嘔,于是喉結一滾就咽了下去,微張着唇喘氣。

但是他剛才退出來時,頂端未盡的液體沾在了嘴唇上。

白色的液體,與紅潤的唇。

慕允星又硬了。

慕朝的眼睛是水潤的,眼尾透着紅,是漫上來的情和欲,他表情那樣寡淡,神色那樣無辜,可是五官卻分明是誘惑的,他成了被獻祭的處子,被赤身裸體綁在夜空下,月光是他最聖潔也最淫靡的衣裳。

純潔的祭品嗓音啞了,輕緩着問他,“還要嗎?”

慕允星閉上眼睛,活像被丢棄的小獸,痛苦的嘶鳴:“哥。”

慕朝沒再籠着頭發,發尾落下來癢着慕允星,雙手去按壓揉捏,嘴巴輕輕吻上柱身。他沒再含進去,也沒控制呼吸,任由熱氣噴灑,然後用唇舌輕柔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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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允星怎麽會是被丢下的小獸呢?畢竟慕朝才是被網住的那個,從十五歲就再也沒逃開,獻祭身體,然後再心甘情願獻祭靈魂。

慕允星不讓他再繼續了,慕朝乖順地順着爬上來,避開繃帶纏繞的傷口,把頭放在他胸口上。他的耳朵貼着慕允星,被他的聲音震得麻癢。

“哥,你今晚陪着我好不好?”

慕朝點點頭,又怕他沒感覺到,輕輕開口:“好。”

“以後不打抑制劑了好不好。”

“好。”

“你上來,我們擠着睡,…你不走了,好不好?”

這次慕朝答得很慢,但他最後還是輕輕說,好。

于是慕允星知道,他不會再走了。

祭祀已經結束,身披月光的哥哥乖乖待在他的網裏,從身到心都是他的了。

Alpha的身體機能很好,第二天再換繃帶時傷口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慕允星歸心似箭,說什麽也不想繼續住院,醫生也不攔他,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慕允星來時的衣服破破爛爛,又不能穿着病號服離開,士兵給他送了套軍裝,慕朝不準他束腰帶,大一號的軍裝穿在身上怎麽看都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醫生把藥交給慕朝,“過幾天來拆線就行。注意事項你應該都知道吧?”

慕朝知道,但他還是向醫生确認了一遍,神情鄭重到醫生有些不忍:“也沒傷筋動骨,當兵的身上哪還能沒個口子,不要緊的。”

慕朝沖他露了個感激的笑,還是繼續鄭重着。

這一鄭重,慕允星就後悔了。他們現在睡一間房一張床,日思夜想的人躺在自己旁邊,卻不準自己動,最多給他用手用嘴解決,怎麽也不肯真槍實彈的做。

這樣到第五天,慕允星白天已經拆了線,藥也換成了祛疤用的,慕朝給他抹了藥,照樣關燈拉上被子準備睡覺。

慕允星忍不了了,他直接壓了過去,“哥,你都不生我氣了,還不準我做,我要憋死了。”

慕朝推他肩膀,也不用力氣,只說,“醫生不準你劇烈運動,你再忍一忍,你難受我幫你。”

慕允星去親他,從眼角吻到鎖骨,“不行,再忍我就死了。”

慕朝也不想忍,要仔細算起來,自從慕允星要出任務他搬去覃赫皚家住開始,兩個人就沒做過了。這幾天慕允星哪也不去,就跟他黏在一起,不遺餘力地撩撥他,好幾次要擦槍走火,都被慕朝推開了。

他被親的情動,嘴裏不堅定的拒絕:“不行…你傷還沒好呢…”

慕允星已經把手鑽他衣服裏了,按着胸部又揉又捏。慕朝呼吸急促起來,眼尾開始染色。

“哥,做吧,就一回也行,你別吊着我了。”慕允星是扮可憐的行家,慕朝永遠應付不來。“我也拆完線了,一點都不疼了…你疼疼我,讓我做一回好不好?”

他扮完可憐又要裝委屈,眨着眼睛說你是不是嫌棄我留疤不好看了,不想要我了。

可是慕允星的手還在他衣服裏,捏着按着,把兩側乳頭都玩得立起來了,一點也不委屈。

慕朝被鬼迷了心竅,輕喘着說:“那你躺下,我自己動。”

慕允星又不後悔了,他感謝當日捅的那一刀。

今夜晴朗,月色混着星光爬上窗棂爬進卧室,最後爬上慕朝赤裸的身體。

他常年練瑜伽,身體柔韌,坐在慕允星身上小腿繃着用力,臀部一點點把硬挺性器吃進去,進得很深。

慕允星這會乖乖聽話不動了,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只覺得再挨幾刀也值了。

第二天慕朝沒起來,慕允星醒了就開始拱他,又親又抱的,煩得慕朝眼睛也不睜,直接往他嘴上咬了一口。“你別煩我,好困,你個騙子……”

一句話沒說完就又睡過去,慕允星摟着他不放,嘴唇被咬破皮了還笑。

慕朝是真的困,嘟囔着說說好只做一回的,任他怎麽拱也不肯起床。

“哥,今天要授勳儀式呢,你回來再睡。”

“又不是給我授勳……”

“哥。”慕允星哄他,“我冒着生命危險換來的軍銜,你都不去看。”

慕朝于是還是爬起來,忍着腰酸腿軟皺着眉去洗漱,慕允星跟在他後面一會一聲哥的喊。

這幾天裏覃赫皚帶兵踹了幾個據點,還在那群造反的人裏認出幾個政府的通緝犯。避免了恐怖襲擊還斷了幾條走私的路線,上層決定嘉獎他們,卧底打探消息又負傷的慕允星自然也有份。

特殊時期一切從簡,在場的只有兩三家聞風而來的媒體,也沒有宴請高官,只說他們可以帶着親屬朋友過來觀禮。

覃赫皚晉升了少将,慕允星則授予陸軍上校加少将虛銜,成了繼覃赫皚之後最年輕的校官。

沐沐與慕朝坐在臺下,他們這些天靠電話聯系,見了面以後沒有那麽多話要講,所以專心盯着臺上的人,嘴角忍不住地翹起。

等打發了媒體,覃赫皚與慕允星一起過來了,沐沐眼睛都笑彎了,還要記得在外人面前保持端莊,沒有撲上去,只傻乎乎地說:“先生穿軍裝好帥呀。”

覃赫皚冷硬面孔多了分柔和,無言地搖頭:“你連馬屁都不會拍。”

慕允星在外面不敢動手動腳,只站在慕朝面前低聲說着話,慕朝沒多久就低下了頭,等慕允星說完了就瞪他,臉色冷淡但是耳朵已經偷偷紅了:“回家再說。”

慕允星笑起來,虎牙尖尖,“遵命,哥哥。”

儀式過後有商界政界舉辦的慶功宴,說是宴會實則拉攏,慕允星得了慕朝“回家再說”的首肯,一分鐘也不肯多待,借口自己身上有傷逃回家了。

覃赫皚擺出冷臉推說自己有事拒絕了酒會,但又不能真的不給他們面子,只好答應有時間就去參加傍晚的舞會。

覃赫皚給季衡放了假,開車的是沐沐不認識的兵,那個士兵大概出于好奇,偷偷通過後視鏡看後面坐着的沐沐,覃赫皚皺起眉,把後座與前座之間的隔板搖上了。

作者有話說:

“要仔細算起來,他們倆已經有九章沒做過了”

wdm我差點把這句給寫進去軍銜什麽的你們看看就過去叭別太在意

二十八就少将二十五就上校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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