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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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1

聲音消失在唇齒之間,他吻住了她的柔軟的唇瓣,滾燙的大掌緊貼在她的細腰上,一手足以掌握。

姬夜熔清澈的瞳仁收縮,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

但顧及他的傷勢,又不敢太大力。

連默便更加的放肆,為所欲為,深情且綿長的吻着她。

姬夜熔在他的懷裏不算大浮動的扭動,惹得他心裏的浪花激蕩不已,很快氣息紊亂,而不知不覺中她的衣衫已是淩亂。

“你快停下……有人在……”

連默動作停頓了下,嘴角勾起濃郁的笑,“沒人在,就可以?”

“我……”

話還沒說,他再次低頭吻住她的唇,唇瓣相貼,含糊其辭:“現在沒人了……”

姬夜熔:“……”

眼睛掃了一圈,原本等候吩咐的傭人早就散去,偌大的餐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與交融一起的呼吸。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霸道,輾轉良久,若不是姬夜熔真的快呼吸不上來了,他怕不會就此罷手。

以前他極少會這般吻她,尤其是在他結婚之前。

她一直覺得他只是将自己當做洩.欲的工具,他不會親吻一個工具,可是後來他吻了她,各種各樣的方式,她才懂得在情事上,并非肌膚相親才會令人羞澀,頭暈目眩,接吻也是可以的。

四年前她貪戀他唇上的溫度,一度*,明知道他已婚,卻還是無力掙紮的與他在孽海*。

那麽四年後呢?

四年後起初他的觸碰會讓她心生寒意與畏懼,還有就是……髒。

他娶了柳若蘭,他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妻子!

所以她不希望他再對自己做任何親密的事,但是今天他突如其來的吻,近乎是想要吸走她的魂魄。

姬夜熔有些迷惘,究竟是因為他的男色惑人,亦或者是聽到他說,他不曾碰過柳若蘭。

所以他的懷抱不讓她反感,他的親吻,沒有讓她覺得惡寒,反而是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被他攪亂心神,理智漸漸瓦解。

姬夜熔甚至不明白,為什麽人會輕而易舉的迷失在這樣溫情的親密接觸中,毫無抵抗力。

哪怕是自己也不例外!

連默見她低頭大喘氣,兩道秀美卻皺的很緊,關切道:“怎麽了?”

姬夜熔擡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見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只是從他的身上站起來,稍稍整理衣服,“我回房間休息了。”

連默點頭,目送她的背影上樓。

對這個吻意猶未盡,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她餘留的溫度,這一舉動性感的要命。

上午因為她去見江寒渚而有的不痛快,全都因為這個吻而消失殆盡了。

“阿虞,我中毒了,你若不救我,我會死掉的。”他喑啞的嗓音響起,頓了下格外認真再次補充:“真的會掉的。”

他中的毒叫:情毒,而解藥名為:阿虞。

姬夜熔回到房間,臉頰和耳根子莫名的發燙,腦子裏他深邃而*溺的目光,揮之不去。

為了不讓自己再呼吸亂想,姬夜熔走到*邊坐下,從袋子裏拿出了木槿的日記本翻閱起來。

木槿的日記并不是每天都記錄,似乎只記錄自己有感觸的一些片段,有的很簡短,可能就兩三句話,有些很長,有兩三頁。

尤其是從她出事之前到出事之後那段時間記錄頻繁,從字跡上看下筆很重,代表着木槿的心情很激動也很沉重。

木槿在日記本寫着這段話:

與姐姐的相遇,像是一種宿命,我們相依為命,我們相互溫暖,我們一起抵禦外界給我們的冰冷與傷害,似乎只要有彼此,不管遭遇什麽都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我雖然不知道為何親生父母不願意要我,但是因為遇見姐姐,我很釋然,不會心存怨念。姐姐就是我的家人,她是母親,是阿姐,亦是我的好朋友,這已經勝過世間所有血緣關系。

姐姐就是上帝給我關上門後開的那扇窗戶,可是現在上帝你為什麽又要關上我的窗戶,讓我失去唯一的親人,宛如硬生生的從我的身體裏掏走了一部分!

姐姐,不要去上帝那裏,不要離開木槿。

因為沒有你,我不知道該面對以後将要發生的所有未知變故,亦不知道如何承受生活的折磨與煎熬。

姐姐,求求你回來吧。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不管是什麽。

姐姐……

看到木槿因為自己的事那麽傷心痛苦,姬夜熔幾乎一度看不下去,将日記本合起來抱在懷中,眼眶濕漉漉的。

發呆了很久,深呼吸兩口氣,平複心情,繼續往後看下去。

在她死訊傳遍全球的第三個月的某天木槿這樣記錄的:

同學拖我去KTV唱歌散心,希望我把所有不開心的事都用這樣的事發洩出來;我點到了那首《Say.you.again》,看着分離的畫面又想起了姐姐。

心裏難受,偷偷的跑去洗手間哭了一會,從洗手間出來撞到一個人,我剛想道歉,卻沒想到是他。

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停,映襯着他好看的臉龐,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充滿心疼和思念。

一時間我們就那樣站着,誰也沒說話,最後是他将我拉進最近的空包廂裏。

昏暗的包廂裏,他抱着我,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都會好起來的。”

就這一句,足以讓我潰不成軍,淚如泉湧,那一刻好像要将所有的委屈和傷心難過都在他的懷裏哭盡。

他就這樣放任我哭,直到兩個小時後突然用力抱了我一下,然後慢慢的放開。

我心裏是知道的,他該走了。

他一言不發的拉開門要走出去的時候,我明顯聽到他嘆氣了。

好像是不舍,又好像是心疼,我分不清楚。

姬夜熔皺眉,不需要多想也知道,這個“他”,除了霍淵,不會再有別人了。

中間有兩個星期木槿只寫了兩頁在學校的事,無關痛癢,還有提及到對自己的想念。

再次提到“他”是在第三個星期的周末:

參加了一個很大型的公益活動,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出現。站在臺上致辭發言,他的眼神輕而易舉的在那麽多人群中鎖定我,我的心很不争氣,跳的很快。我想他若是知道,大概又該笑話我,臉皮太薄。

以前沒少看他在電視上發言,可親眼看到他站在講臺上發言,嗯,沒錯,帥爆了。

活動結束,我沒想到他沒走,坐在警衛員的車子裏,我一上車他什麽都沒說,直接緊緊握住我的手。

那一瞬間,我好像意識到了:這輩子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別人,再也不會了。

他帶我去山頂看落日,只有我和他,還有欲要回家的夕陽,晚風送清涼,他一直緊緊牽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

夕陽下山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瞧好久,然後像是想不透一樣,喃喃自語:“那麽多人怕我,你怎麽就不怕我?”

此刻的他和人前的他,判若兩人。

“我為什麽要怕你?”我問他的時候心裏其實一直在說:我只是喜歡你,只是愛你啊!

他笑了,低頭靠近我,我以為他會吻我,可是最終只是親了下我的額頭。

心裏既失落,又滿足。

他說:“你太美好,也太小了。我要等一等,等你長大,等我有足夠的力量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麽意思,但是我相信他說的,美好的未來。

他會給我的,我要等。

姐姐,對不起。

原諒我做不到與他保持距離,抱着這份歉疚而又可恥的喜悅等他帶我去那個美好的未來!

姬夜熔明白了,原來他們那時候就在一起了。

只是誰也不知道。

而且從木槿的字裏行間的描述可以看得出來,霍淵對她很好,小心翼翼,甚是*溺。

在姬夜熔看着木槿的日記時,并不知道連默出了門。

目的地不是總統府,而是江寒渚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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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2

江寒渚事先并不知道閣下會到訪,所以在秘書請閣下進書房時,溫潤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意外。

“閣下。”江寒渚鞠躬行禮,吩咐秘書送茶來。

“不用了。”連默線條分明的輪廓繃着,臉上沒什麽情緒,淡淡的掃了一眼他。

江寒渚吩咐秘書先出去,想必閣下有話要單獨和自己談。

“今天我來是謝謝你的。”連默不冷不熱的開口,給了身後的程慕一個眼神。

程慕心領神會,撥通電話,吩咐道:“進來。”

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幾個人走進來,每個人的雙手上拎着好幾個袋子,從袋子上的商标來看是著名的某男裝品牌。

江寒渚眉心微動,他就知道閣下到訪,怕是與姬夜熔脫不了關系。

“閣下,太客氣了。”

連默薄唇泛着一抹淡笑,“應該的,幫過阿虞的人,我都會重金酬謝,更何況是你!”

這句話在表達感謝的同時也傳達着一個重要的信息:宣布主權!

他和阿虞是一體,而江寒渚,不過是一個幫過阿虞的人!

“閣下……”

江寒渚的話還沒說完,連默擡手示意他什麽都不必說,淡淡道:“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閣下,請說。”

“那件衣服給我。”

江寒渚面色微怔,眼底劃過一抹不解,不懂他為什麽要拿走那件衣服,但——

他并不想給閣下。

“閣下,衣服本就屬于我!”他有權利不給。

連默狹長的鷹眸光線陰翳的射向他,寒潭波瀾不驚,卻是無比的深幽,薄唇輕扯:“二十件不夠換你一件?”

低沉的聲音裏,有着明顯的不悅。

江寒渚沉默,低垂的眼簾遮擋住流動的波光,良久後,他将還放在書房的袋子拿出來遞給了連默。

連默接到手裏,沒有多看一眼,直接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點着了袋子的底部,火焰“xiu”的下竄出來,熊熊燃燒。

“閣下——”江寒渚臉色倏然一僵,逐漸變得很難看。

眼睜睜的看着連默手裏的袋子燃燒,衣服也燃燒起來,卻什麽都不能做。

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心裏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割。

跳躍的火光在連默黑眸裏萦繞,指尖一松燒成灰燼的紙袋連同衣服落在地上,繼續燃燒,灰燼在半空飄蕩,煙霧像是在他們的之間隔出一道屏障。

連默看着他,說:“我是有請求你保護阿虞,但沒有叫你看上她。”

此話直白犀利的讓江寒渚一貫溫潤的神色倏然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咽喉像是被什麽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閣下的話雖然直白又傷人,卻是事實,無力反駁。

程慕站在一旁,心裏只嘆氣:閣下,你也太狠了。

沉默許久,江寒渚緩緩開口:“我只是想要對她好一些。”

那樣一個人,也值得別人對她好。

連默薄唇噙着一抹笑,卻不及眼底,似有若無的搖頭,“她不需要你的好,因為我會對她好。”

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人比自己對她更好。

江寒渚斂眉,試圖辯解:“四年前,是你不要她了。”

程慕眼眸一怔,想要阻止江寒渚已經來不及了。

感覺江寒渚簡直就是在找死,哪壺不開提哪壺,四年前的事,可是閣下的禁地,逆鱗,觸及不得。

果然——

連默的面色瞬間陰沉,凝視他的寒潭裏危險乍現。

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

一個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強大的氣場震懾全場,另外一個溫潤如玉,翩翩儒雅,兩個似極端的人長久的對峙,卻是不分軒轾。

良久後,連默出乎預料的沒有動怒,自顧的轉動了輪椅的方向,往門口去。

江寒渚怔愣。

輪椅在門口停下,連默沒有回頭,聲音低沉而篤定的響起:“寒渚,易地而處,你不見得就能處理得比我還好。你也不要怪我太狠,因為現在我什麽都可以失去。唯獨阿虞——不可以!”

不可以,三個字,堅絕如鐵!

江寒渚默然了。

連默與程慕離開,江寒渚伫立原地,目視着地上還在掙紮燃燒的火焰,映襯着眸底的光越發黯淡。

閣下的态度有多堅定,警告的有嚴重,他不會不明白。

自己此刻只是對姬夜熔動心,他便已是如此,若是将來有一日,自己真的要與他争上一争,閣下恐怕早是容不得自己的存在。

地板一片的灰燼,還餘留熱度,煙霧慢慢的飄散,江寒渚忍不住的嘆氣。

閣下對姬夜熔的占有欲這般的強,不允許任何人窺觊着姬夜熔,連她碰過別人的衣服都不能夠容忍;也不知道這樣對姬夜熔而言,究竟是好或是不好。

姬夜熔,你若是知道,他這般為你,會高興麽?

連默回到夜園時,姬夜熔躺在*上抱着木槿的日記本,好像是睡着了。

連默知道她沒有,因為看到她閉着的眼睛有輕微的顫抖。

他躺在*上,從後背輕輕的擁住她,像是擁住了自己最寶貴的瑰寶,下颌在她單薄的肩膀上輕輕磨蹭,“木槿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

她上午去了哪些地方,他了如指掌,她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那懷裏的日記本必然是木槿的。

姬夜熔就這樣被他抱着沒動,沉默許久,緩慢的睜開眼睛,忽而問道:“木槿的玉佩在你這裏?”

“玉佩?”連默挑了下眉頭,仔細的回憶道:“木槿那天身上并未攜帶玉佩。”

他們的說的“玉佩”是一件象牙白的半塊玉佩,那是木槿一出生就戴在身上的,應該是她的家人留給她的。

木槿這些年一直好好收着,從來沒弄丢過,姬夜熔回去想要取玉佩,繼續幫木槿保存的同時,也是想找找木槿的親人。

沒想到玉佩不在木槿的房間裏,也不是被連默收起來了。

玉佩,究竟去哪裏了?

“我一會讓于莎回去找找,也許是她幫着收起來了。”連默感覺到玉佩的消失,讓她的情緒很是低落,出聲安撫道。

姬夜熔沒說話。

“陪我睡一會。”擁着她的手臂不住的收緊,小心翼翼又滿含眷戀。

屋子裏是恒溫23°,連默拉起薄被輕輕的蓋在自己和她身上,一屋子的安寧與靜谧,唯有淺淺的呼吸,似有若無的心跳聲悄然糾纏一起,多麽像現實安穩。

于莎回去找過那塊玉佩,并沒有找到,而且她也不知道那塊玉佩究竟去哪裏了,因為沒看到木槿拿出來過。

連默讓于莎暫且別告訴姬夜熔,他吩咐程慕再去找找,也許是木槿弄丢了,看是不是被人撿取賣了,那塊玉佩的年代有些久,質感很不錯,市面價值應該挺高的。

姬夜熔之後都沒出門,每天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看木槿的日記,想在木槿的日記裏查出蛛絲馬跡,也許能知道究竟是誰殺死她了。

但是一直都沒有,記錄的文字內容大部分都是日常瑣碎或是與“他”的相處片段。

連默的傷勢也在逐漸愈合,可以涉及代步的輪椅,但一些劇烈的運動還是不能夠做。

顏惜說,結疤一天不落就不要做劇烈運動,免得傷口裂開,若發炎更麻煩。

木梵期間來了一趟夜園,與姬夜熔見面。

他是聽從雲夫人的吩咐,将當年要鐘醫生做試管嬰兒和涉及此事的所有人名單和資料交給姬夜熔。

這一舉動很明顯,她是要姬夜熔找出那個幕後黑手!

木梵說:“雲夫人要我轉達你一句話,若是你找不出真兇,她便将這筆賬算你身上!”

姬夜熔拿着厚實的資料,漠然的眼神掃向木梵,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一個字都沒說,轉身上樓。

事到如今,雲璎珞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她頭上,以為她還會在乎嗎?

連默在聽聞木梵見了姬夜熔後,回卧室看她。

姬夜熔正在看木槿的日記快要結束的部分——

最近幾次見面,我隐隐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壓抑,似乎有什麽問題困擾着他,但我若問起,他總會摸着我的腦袋,溫柔的說:“小孩子,別想那麽多。不管遇到什麽問題,我都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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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3

他總将我當孩子看,卻不知道我心裏有多想與他并肩共同面對風雨。

但我知道,他是怕我受傷害,只是想保護我,我相信他會保護好我,亦如我愛他這般的堅定不移!

姬夜熔眉心微動,當年霍淵遇到了什麽事,又有什麽樣的難事可以讓霍淵為難?!

連默走進來,見她又在看木槿的日記,而旁邊放着一堆資料,走到她身旁坐下,長臂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肩膀,“木梵來過。”

姬夜熔點頭,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見她的注意力都在日記本上,連默難免有些心裏不舒服,伸手拿走她掌心的日記本,“發現什麽了?”

姬夜熔目光這才看向他,問:“兩年前,霍淵是不是遇見什麽問題?”

“霍淵?”連默挑眉,想了下,搖頭:“并沒有,他當時風頭剛起,沒有什麽問題。”

聞言,姬夜熔眉頭皺起,這樣就更奇怪了。

木槿明明說他有遇見一些很困擾的問題!

姬夜熔伸手去拿日記本,他的手臂往右邊伸,像是在逗她。

她不曾多想,傾身過去,指尖還沒觸及到日記本,他突然低頭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

姬夜熔一怔,下意識的就往後退,連默的反應更快,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進而加深這個吻。

最近連默似乎格外喜歡親她,每天幾乎是想着法子親她,不是在她快睡着的時候,就是在她早上還沒醒來的時候。

一開始她總是會抗拒,但越是抗拒,他便越是纏人。

有時她可能剛喝完牛奶,他也會突然襲擊,親吻她,唇齒教纏,奶香四溢;結束後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啞着嗓音道:“阿虞現在是奶香的味道。”

他明明是在說她嘴巴裏牛奶的餘香,可偏偏一雙深邃灼熱的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讓她耳根子莫名的發熱。

此刻,姬夜熔避不開他的吻,被他糾纏不休時,一直睜着眼睛看他。

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似有若無的能掃到她的皮膚,挺立的鼻梁下唇瓣正在深情的擁吻着自己,心跳莫名的加速,甚至在唇齒間,傳來似有若無的輕.吟聲。

連默似乎聽到了,猛然睜開眼睛,停下來凝視她。

姬夜熔回過神來,臉頰如同火燒,滾燙不已,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發出了聲音。

染上緋紅的臉色窘迫彌漫,她一下子就推開連默,起身就要走。

連默卻及時抓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拉扯進自己的懷中。

兩條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擁着她,清俊的容顏上暈開笑容,花朵一路開進了她的眼睛裏,抱着她,如獲珍寶。

“阿虞,你怎麽能這般可愛!”沙啞的嗓音裏透着愉悅的笑與*溺。

姬夜熔在他的懷中沒掙紮開,羞愧的幾乎擡不起頭。

實在……羞愧!

姬夜熔邀請霍以沫到夜園做客那天,一早連默有事去總統府,中午怕是不會回來了。

霍以沫一進夜園,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明亮的眼眸裏寫滿新奇與興奮。

午餐是于莎精心準備的,霍以沫贊不絕口,飯後水果時,她說:“難怪外面的人都說現在夜園是整個M國的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姬夜熔冷清的眼眸裏劃過一絲疑惑,“是嗎?”

她不關注外面的聲音,也不看新聞,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麽描述夜園的。

霍以沫拼命的點頭:“當然是啦!夜園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一直聽說閣下重新修建了夜園,每一處細節都是他親自設計,原來全是真的,否則夜園怎麽會這麽完美。”

姬夜熔默默的吃着水果,并未接話。

“你想不想知道外界又是怎麽說你和閣下的?”

不等姬夜熔回答,霍以沫自問自答道:“所有人都說,閣下為你着了魔,說你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姬夜熔卷翹的睫毛一顫,眼眸裏劃過一抹黯淡的光。

霍以沫似反應過來,不以為然道:“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現在可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配得上這八個字。”

“而且這更加代表閣下愛你啊!”

“愛?”姬夜熔揚眉,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眼神裏閃過自嘲,“你誤會了……”

“你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噢!”霍以沫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嘴角揚起得意的笑,“我覺得你和閣下很相配,而且我們眼睛都沒瞎,閣下愛不愛你,我們的眼睛都看得出來。”

她還特意用兩只手指比劃了一下!

姬夜熔沉默了,她從來都不敢将“愛”這個字用于他和自己之間。

四年前那份無望的愛情已經将她傷的遍體鱗傷,四年後,她更加不敢動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哪怕他經常甜蜜的吻着她,她也從來都不敢讓自己多想。

他的心思,四年前她猜不透,而四年後的今天她很累,不想再猜!

愛或不愛,其實沒那麽重要。

再出聲時,姬夜熔轉移話題,似有若無的聊着,問題從霍以沫身上延伸到霍淵身上。

霍以沫說兩年前霍淵好像有一陣子很煩惱,但從來都沒說是為什麽事,後來好像也就沒事了。

姬夜熔可以确定兩年前,霍淵的确遇到某些方面的問題,但應該不是工作上的問題,否則連默不會毫不知情。

那麽就是生活上的,可霍淵那樣尊貴的身份,有什麽生活問題能為難住他?

下午陽光沒有強烈的時候,霍以沫想逛逛夜園,拍照,她連相機都準備好了。

姬夜熔本是想陪她,霍以沫婉知道她的腿腳不方便,婉言拒絕,拖着于莎陪自己去逛逛。

姬夜熔站在二樓能浏覽整個夜園風景的落地窗前,看到金色的陽光下霍以沫燦爛的笑容,舉着相機到處拍照,快樂好像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

她不禁在想,如果木槿還活着,一定會很喜歡和霍以沫做朋友。

因為她們是一樣的單純,善良,有一顆寬容的心。

一個人的情緒可以僞裝,性格可以僞裝,但是一個人的眼睛裏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霍以沫的眼睛和木槿一樣,清澈澄淨,不染一絲塵埃。

連默回到夜園,聽到傭人說她在樓上便上樓了,沒想到會看到她依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風景入神。

姬夜熔看着外面的風景出神,沒察覺到有人在看着她出神。

她的長發披肩,露出側臉和嫩頸,弧度優美,揉着細碎的光,宛如畫卷裏的女子,靈動飄然。

姬夜熔察覺到他在看自己,側頭正要看向他的時候,連默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來。

黑影在她面前停下,完全籠罩着她,在她毫無預料之下,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低頭薄唇就覆蓋了她柔軟的唇瓣。

姬夜熔微怔,想要推開他,他卻吻的越發深入了。

俊朗的臉龐無一不彌漫着深情缱绻。

姬夜熔漸漸迷失在這個深情的擁吻中。

後來,連默在木槿的日記本發現了一張自己吻她的照片,畫面紛嫩柔和,像是深愛彼此的戀人。

翻看照片的背面,一行熟悉的字跡逐一映入眼簾:

那天窗外的天氣很好,花開的很好,他低頭吻了我。我心裏像是有一朵花,開到了臉上。——阿虞。

連默猝然濕熱眼眶。

那一刻終于明白:她對自己,深愛不移。

霍淵的事,從霍以沫和連默都探索不到消息,姬夜熔便只能自己去查,好在這幾日,連默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神态疲倦。

她不過問他的事,就像他也從來都不過問自己的事。

關于連湛死因那條斷線,姬夜熔其實一直交給葉愁生在查,而自己卵子被偷的事,許盡也有了消息,正在往回趕。

姬夜熔一直追查木槿的死,因為覺得所有的事都是有關聯的,一定是有某種聯系,只是自己還沒發現。

她想,也許弄明白木槿的死,之後所有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只是姬夜熔還沒有找到霍淵兩年前遇到什麽問題,木梵突如其來的出現,讓她知道了,為什麽連默近日這般忙碌。

因為雲璎珞,被綁架了。

————————————30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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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4

雲璎珞被綁架是一周前的事,在去拜祭連湛回來的路上。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突然有兩輛車子沖過來,前後夾擊,持有重型武器,雲璎珞的警衛員六死一傷。

傷的那個人就是木梵,右手臂中了一槍,也因此沒有保護好雲璎珞,讓她被劫持走了。

當時就彙報給了連默,連默讓程慕将事件壓下來,不允許見報,另一方面讓陳速想盡辦法營救雲璎珞。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陳速只追蹤到了對方棄之不用的車子,但因為車子是燒毀的殘骸,所以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木梵來找姬夜熔是自私決定,他知道連默是不會讓姬夜熔知道這件事。

因為對方開出的條件是:姬夜熔。

一切就好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命運齒輪再次的轉動,鋒利的刀子懸在姬夜熔的頭頂。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是拿雲璎珞做要挾,如果連默在一周之內不交出姬夜熔,他們便會将當着全球人的面直播處決雲璎珞的畫面,而且将會對外公布是連默不肯用他的*,做交換!

木梵跪在姬夜熔的面前,懇求她去救雲璎珞,為了雲夫人也好,為了閣下也好,她不可能置身事外。

因為從她跟連默來到總統府的第一天起,她已經是這其中的一員,躲也躲不掉。

姬夜熔漠然的凝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木梵,沒有立即答應。

她不是聖母,不是瑪麗蘇,可以輕而易舉的原諒傷害過自己的人;縱使雲璎珞因為連城憎恨自己,但她給自己帶來的傷害,遠遠超過了自己心裏的愧疚。

再者,她愧疚的是連城,與雲璎珞有什麽關系呢!

她不欠雲璎珞什麽,雲璎珞的死活,她也不會在意。

她不偉大,會用自己的命去救一個曾經一心要自己死的人!

姬夜熔回到夜園時,連默已經在夜園了。

她每天都在做什麽,見過什麽人,連默都非常清楚,木梵雖然已經很小心翼翼避開了連默的人,但連默還是發現了。

連默坐在沙發上,線條分明的輪廓緊繃着,心裏在想:這個木梵怎麽就沒死在槍戰中呢?

姬夜熔看到他的那一刻,腦子裏在想:這一次,他又會做什麽樣的選擇呢?

她換了鞋子,還沒走到連默跟前便聽到他低沉的嗓音篤定道:“最近你不要出門了,有什麽事吩咐宋遙他們。”

姬夜熔步伐一頓,冷清的眸光凝視向他,“這次你怎麽不推着我去送……”

“死”字還沒說完,連默的臉色倏然一沉,沉冷的嗓音打斷她:“阿虞……”

連默凝視她的眼神深邃幽長,胸口很悶,他知道,她一定會想到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他的舉動有多狠,有多傷人,他知道,她不能原諒自己,就連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這四年裏,他最聽不得有人提及那件事,因為他早已悔不當初。

現在時光倒退,又重新開始一遍,只不過這次的營救對象變成了雲璎珞而已。

縱使是這樣,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阿虞知道這件事。

他不會再拿阿虞冒這個險了。

他,冒不起這個險。

四年前的一個決定,足以讓他此生心有餘悸,他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

絕不會。

姬夜熔沉默片刻,平靜道:“那個人是你的母親!”

連默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全籠罩着她,溫熱的指尖輕撫着她的臉龐,“你也說了,那是我的母親!”

緊繃的聲音緩了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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