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後跟着我

霍庭舟在軍區附近另有一處宅院,除了逢年過節會回來之外,平日并不住在這裏。

當然下人們打掃得很勤快,被單和床褥也經常換洗,所以秋岚被霍庭舟壓在上面的時候,還能聞到一種淡淡的被陽光曬過的幹淨味道。

“在想什麽。”霍庭舟扯開那件白色披肩丢到地上,在秋岚回答前又重重地吻住他的唇,一邊把舌頭頂進他的嘴裏肆意攪弄,一邊不緊不慢地解開他旗袍上的盤扣,“別走神。”

秋岚唔唔地說不出話,眼裏蓄了一層濕氣,看起來有些可憐。

霍庭舟覺得自己更硬了。

于是松開那兩片泛着水光的紅唇,将濕熱的親吻落在秋岚的頸間,喉結,鎖骨,以及粉白肌膚上因情動而挺立的乳尖,連同小巧的乳環一起含進了嘴裏。

原本只是輕輕舔弄,秋岚推了霍庭舟幾下說好疼,不知怎的反倒把人給惹惱了,扣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上,用力吮吸着敏感不已的乳尖,還故意用舌尖挑起乳環上下拉扯。快感伴随着刺痛陣陣襲來,秋岚想讓他別這樣了,可一張口就是羞恥無比的呻吟,說不出半字,只能死死咬唇忍住聲音,生怕被一樓走動的下人們聽到。

他身上的旗袍已經被霍庭舟解開大半,裸露的胸腹上印滿了淡紅色的吻痕,淫靡不堪。下擺也被一只大手推到腰間,露出根本沒多少布料的絲綢襯褲,将兩團綿軟的臀肉擠壓成圓翹又勾人的形狀,中間還有一小塊濕痕,霍庭舟用指尖頂着那處往裏按,只聽秋岚短促地“啊”了一聲,被他按着的地方很快就變得更加濡濕。

“哦?”霍庭舟饒有興味地扯下秋岚的襯褲,将他的雙腿并攏推高,盯着臀縫間正一張一合泌出濕液的小穴,似乎笑了笑,“我只聽說過姑娘身下會出水,怎麽你一帶把兒的,後面也能濕成這樣?”

秋岚聽得羞紅了臉,雙手被扣住不能動,腿彎也被霍庭舟卡着壓在胸前,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後那隐秘處的視線,忍不住收緊小腹,引得更多透明的汁液從穴口裏擠出來,順着臀縫流淌而下,染濕了淩亂的裙擺和被褥。

“說話啊。”霍庭舟松了他的腿彎,手卻滑到臀縫間,将修長的中指慢慢頂入小穴裏,前後戳刺,“……爽得話都不會說了?”

秋岚眼裏含着淚,別開臉不想看他。

霍庭舟也不着急,耐着性子往裏摸索,時而屈指頂開緊窒的甬道,待秋岚适應之後,又加入兩根手指一起抽弄,攪出粘膩羞人的水聲。

“唔!”秋岚忽然繃緊身體,難耐地悶哼一聲。

霍庭舟摸到裏頭那處軟肉,見秋岚反應激烈,便故意用手指上的槍繭不停按壓,逼着秋岚向自己屈服:“還不肯說?”

“說……我說的,霍庭舟……你別、別弄我了。”

秋岚急促地喘着氣,渾身濕淋,猶如一尾脫水的魚,癱軟在床上任人宰割。

其實也沒什麽稀奇的。

戲園那地方不光養着登臺唱戲的角兒,還有許多天資不足,日後只能被賣到花樓當妓子的半大少年。他們從小便要接受訓練,白天跟着老媽媽學伺候男人的活兒,夜裏往身下填些催淫的藥物,含着睡到天亮。秋岚因為生得漂亮,十歲前就被花樓的老鸨看中想買走的,後來漸漸顯出唱戲的天分,才讓一位師傅留了下來,日日親自教導,将他捧成戲園裏最紅的旦角兒。

“難怪。”霍庭舟語氣随意地問着,手指仍在秋岚的腿間進出,“沒想過要治嗎?”

秋岚閉着眼沒說話,臉龐泛起情欲的潮紅,好看得雌雄莫辨。

這種壓根兒就不是什麽正經病,全靠藥物長年累月折騰出來的,即便去了醫院也很難根治。

況且唱戲這行當看似風光,實際上也并不那麽幹淨,哪天演出被某位高官貴人瞧中了,少不了要去應酬一番,陪吃陪喝乃至陪床的都有,身上多點兒本事沒壞處,即便秋岚有心想治,戲園老板也不會同意他去的。

這些話秋岚羞于啓齒,不過霍庭舟接管軍區後也在歡場混跡過一段時日,其間的龌龊污穢見得多了,自然也能猜出個中彎繞,于是沒再往下問,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在秋岚腿上蹭了幾下,解開皮帶和軍褲,将早已硬得發疼的欲望頂入濕軟後穴裏,狠狠貫穿了身下的人。

“唔——!”

秋岚仰頭尖喊一聲,淚水倏地滑下眼角,在霍庭舟開始動作之前死死咬住了手背,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這粗硬的物事比霍老爺用來玩弄他的假陽具要大得多,帶着熾熱的溫度一次次破開他體內柔軟的內壁,撞在最敏感的那處地方,不停将他逼到痛苦與極致歡愉的邊緣。

太深了。

仿佛要把他頂穿一樣。

秋岚反手抓着床單,被霍庭舟掐住下巴親吻着,渾渾噩噩地想。

他在理智上抗拒着這個人,身體卻放蕩地接納着他,甚至在這過程中體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與滿足,像個肮髒又不知羞恥的男妓,雙腿大張着,被擺成各種姿勢任人肏弄。

唯一不同的是他還能忍着呻吟,還能清醒地意識到壓在他身上的是霍庭舟,是自己心裏偷偷喜歡着的人。

偌大的卧室內充斥着肉體拍打的悶響與壓抑的喘息,未拉嚴實的窗簾縫隙間透進幾寸淺白的光,将秋岚腳踝上輕晃的銀環照得發亮。那清脆的鈴铛聲在霍庭舟耳邊不厭其煩地響,很快就被他粗暴地按開拉扣,像垃圾一樣甩到了床下。

“別……不行。”秋岚聽見聲響,掙紮着拉住霍庭舟的袖子,斷斷續續道,“那是老爺給我的……如果他看見,唔,看見我不戴,會罰我的……”

“這麽怕他啊。”霍庭舟将他抱起來膝行幾步,抵在床頭板上,自下而上重重地往裏肏,“在我床上提別的男人,倒不怕我會罰你嗎?”

秋岚被他架着兩條細白的腿,後背一下下撞在床板的雕花上,硌得生疼,軟膩的臀肉也被男人結實的小腹撞得啪啪作響,淹沒了他喉間低微的嗚咽聲。

過多的快感剝奪了秋岚的神智,讓他再無力思考或抵抗。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嘴角淌過一道水痕,沿着下巴滴在紅腫的乳尖上,如同剛洗過紮着玉簽的莓果一般誘人,勾引着霍庭舟再次含住它,随身下頂胯的節奏一吸一松,将秋岚折磨得渾身痙攣,竟是連碰都未碰前端便洩了出來。

兩人都愣住一瞬,随後秋岚先撐不住往前倒下,崩潰似的一口咬在霍庭舟肩上。霍庭舟倒不在意,反而低聲笑着說了句好快,又将秋岚抱下來壓回床上繼續頂撞。

起先秋岚以為他是在笑話自己,做到最後才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因為比起霍庭舟而言,他确實太快了些,結束時已經記不清洩過多少回了,只能感覺到霍庭舟緊緊抱着他,射得很深,滾燙的白濁一股股打在內壁上,将他的小腹都漲滿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來。

等高潮的餘韻過去後,秋岚稍稍恢複了清醒,知道兩人在房裏待太久會惹人懷疑,便從霍庭舟懷裏掙紮着要起身。

霍庭舟沒讓,半壓着秋岚把他身上散開的旗袍重新扣起來,下擺拉好,又撿起地上那件披肩給他裹着,不顧人掙紮地抱起來往外走。

“襯褲……襯褲還沒穿……”秋岚又羞又怕地攥着他的衣襟,“那個……會流出來的。”

“所以要抱你回房啊。”霍庭舟走到門邊,在開鎖前提醒道,“別忘了,你的腳剛上過藥,還不能走路。”

秋岚拿他沒轍,只好任由這人把他抱回房間,放在那張躺過兩日還來不及收拾的床上。

“小媽,我爹活不久了。”

霍庭舟稍微直起身,手臂撐在秋岚的身側兩邊,低頭看着他。

“跟了我,以後還讓你唱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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