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
一抹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只見玉以之走了進來。
站在瑣憶的面前故裝驚訝的看着瑣憶:“呀!我的憶憶變好看了,比為夫都好看了!”
瑣憶後退了一步,直覺告訴她,這個紅衣男子很危險。所有人都沒有看見瑣憶這細微的動作,惟有玉以之看到了,他的瑣憶竟然害怕他,玉以之表面微笑着對君天傲平靜的說,其實字字暗藏殺機!
“恭喜君将軍,噢!不應該是恭喜君皇上,恭喜你起兵作亂取的勝利,再次恭喜你還能安全的活到現在,真是奇跡呀!老天是瞎到什麽程度才讓你活到現在。對了要是,我和憶憶成親的話,那天你一定要來哦!”
君天傲手緊緊的握着咬牙切齒的說道:“玉以之,你不要欺人太甚。”
玉以之只是輕笑道:“君天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說那天你不在亂葬崗,那個傷憶憶的人不是你找的,那兩個要欺負憶憶的人不是你的手下,真不明白你那什麽狗屁愛。最起碼我玉以之知道,我這輩子愛上的女人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君天傲心虛的說:“我沒有,我是愛她的。”
瑣憶臉色蒼白的狂笑道:“君天傲,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原來你的愛這麽另類,呵呵,枉我瑣憶瞎了眼愛上了你。”
說着舉起那把紫色的劍所有人驚訝的看着劍,君天傲激動的說:“瑣兒你怎麽會有紫煙劍!”瑣憶皺了皺眉生氣的說“我瑣憶今日在這殿前發血誓為盟,今日之後,瑣憶與君天傲有不共戴天之仇。”
說完用劍往手上劃去,就在那一瞬間,只聽哼的一聲,瑣憶慌忙看向眼前的手臂。
原來是玉以之虛弱的笑笑:“這一劍要是劃到憶憶的手臂上,以後肯定醜死了!”說完便倒在地上。
旁邊的手下驚呼教主,瑣憶不解的望向那個手下,只見那個人喂給玉以之一顆丹藥,那個人對瑣憶說:“瑣憶公主,教主聽說你要和親,便日夜不分的往大夏趕不知這途中累死了多少匹馬,因為,教主想着公主不小心遭人埋伏受了傷,可是教主不顧傷痛的往這邊趕,剛才那一劍怕是教主身體吃不住,暈了過去。”
瑣憶看着玉以之的手下們,鎮定的說:“帶着你們的教主,我們走!”瑣憶一手拉過瑣曦飛了出去。
君天傲若有所思的看着瑣憶的背影喃喃的說道:“瑣兒,你會再次來到這裏!”
永昌四年,巳時皇上斃,皇上遺召:将皇位傳給瑣憶公主的丈夫。四月宮裏傳出消息,瑣心公主午時斃,死因不明。君将軍下令舉國同喪,追憶瑣心公主為後。喪日三天,三天後下葬。五月,君将軍迎娶瑣憶公主為皇後,瑣憶公主主動将權交給軍将軍。六月,君将軍登基,舉國歡慶,改國號君夏,君天傲大悅,大赦天下。
短短幾日,所有的消息接二連三的傳來,瑣憶深深嘆了口氣,诶!終究大夏易主了,父皇,這都怪瑣兒無能,未能保護好你拼命打下的大夏。不過,父皇你放心,女兒終有一天會不惜所有的将你的大夏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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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憶晚上偷偷跑出落習教,走之前給玉以之留下一封信。
殊不知,玉以之早就以醒,輕輕抓住瑣憶的手擔憂的望着瑣憶,只是靜靜的看着瑣憶。
良久才開口:“我知道你要幹什麽!瑣憶我不求你留在我的身邊,但求你平平安安,有些事不要硬拼,心累了,就多想想我。你走吧,萬事小心。”瑣憶聽後心裏百味雜陳,
轉過身去輕聲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謝謝你,我只能回報你一聲謝謝。
“瑣憶,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你的謝謝,我要的是你愛我的心!”瑣憶甩開玉以之的手。
從窗戶中一越而出,玉以之看着瑣憶的背影欲來欲遠心裏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
瑣憶一路飛到皇家陵院,看着一座座墳墓只是有些感嘆,人這一生究盡是為了什麽,為了一些身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名利,權利而不惜放棄一切,最終還是一掊任人踐踏的黃土。
路過自己父皇的墳墓,瑣憶扭頭就走,父皇瑣憶愧對與見你,等瑣憶奪回你的東西瑣憶再來看你。瑣憶來到瑣心的墳墓前微微一笑,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瑣心是否還活着?如果死了,那麽冒充她的瑣憶皇後究盡是誰?
月黑風高夜,正是幹壞事的好事機。夜幕中,一女子在拿着鐵鍬掘墳,當棺材從土中露出時,瑣憶一腳将棺材蓋揣開,只見棺材裏躺着一具屍體,卻不是瑣心的,不知是哪一個倒黴的替身。
瑣憶微微一斜頭,看見林子裏幾個隐隐約約的黑影,瑣憶大驚,不好,都怪自己太大意,中了君天傲的圈套,嘴角露出絲絲苦笑,這次怕是逃不掉了吧!
靜靜的站在那裏,大有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瑣憶手裏緊緊握着紫煙劍望着人影爽快的說:“林子裏的人快出來吧!做人就應該光明磊落的,這麽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什麽好漢不是?”
話剛說完,就有數十個人從林子中飛了出來,随後從林子裏走出兩個人,瑣憶看到君天傲并肩的瑣心。
只是嘲笑道:“妹妹近來可好?當皇後的滋味怎麽樣,佳麗三千,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今日君天傲有你明日他還會有比你更年輕,更美貌的女子。君天傲又怎能後宮恩寵你一人呢?”
瑣心緊緊的握住手,當長指甲戳入手心時也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因為還有比這更痛的,那就是心痛。
瑣心苦笑道:“姐姐怕是多想了吧!縱使佳麗三千也抵不過皇後的位置!我是皇後呀她們誰敢不聽我的話。”
瑣憶拂了拂袖子掩嘴輕笑“妹妹,莫非是假戲真做了不成。這幾日可是将自己真當做瑣憶了。”瑣心牙口無言,生氣的使勁跺了跺腳,将手中的手帕一甩便推到一邊。
心想,為什麽?縱使有了這光鮮的位置,可是她得頂着另一個身份活着,這叫她如何甘心。惡狠狠的瞪着瑣憶。
君天傲将手擡起剛想摸瑣憶的側臉,瑣憶一閃身便躲開君天傲的手,怨毒的望着君天傲。
君天傲的手僵在空中,涼風習習。
瑣憶的衣角随風飄動,如同蝴蝶一般靈動。兩人都默默無語,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許久君天傲開口:“你如同帶刺的花,可是只有将你的刺全部拔光才不會傷到別人,今日我就将你的刺拔光。”說完手一揚,粉末飄在瑣憶的身上。
瑣憶覺得頭有些眩暈本想用劍支撐一下身體,不料還是暈到在地。君天傲似是無奈的看着瑣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瑣憶我應該拿你怎麽辦?
瑣憶摸摸自己的頭,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隐隐約約記得君天傲将粉末撒在自己身上,自己就便暈倒了。
提起氣準備從窗戶裏飛出去,不料身子沒有往日那般輕盈反而沉重了許多,摸了摸自己的脈搏,臉色一變。瑣憶又繼續提起氣向外飛,結果适得其反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瑣憶慌了。
拖着身子往床上爬去,這時君天傲推門進來,看見瑣憶正在地上,君天傲急忙跑過去要扶起瑣憶,沒想到瑣憶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瑣憶憤怒的望着君天傲緩緩開口:“君天傲,那粉末是不是讓人武功盡毀的□□。”
君天傲居高臨下的看着瑣憶“我只是想讓你留下陪我,作我的皇後。”
瑣憶狂笑起來“哈哈,皇後啊!我瑣憶不稀罕,可是,你為什麽要将我的武功廢了,君天傲,你憑什麽?你有什麽資格。”
君天傲看着快要哭出來卻又強撐着的瑣憶,本想去替她擦擦眼淚,只是心裏又怕瑣憶拒絕。
轉過身對瑣憶說:“瑣兒,你剛醒來身子還弱,好好休息,過幾日我們便成親吧!”
瑣憶看着君天傲,随手将旁邊的瓶子拿起憤怒的向他大吼:“君天傲,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君天傲身子頓了頓又繼續決然的大跨步的向前走去,臨了對着門口的公公說:“傳我旨令下去,現在讓人下去準備成親用的東西,三日之後,朕要娶瑣~~~不是,語芯姑娘為一品皇妃。”
瑣憶無力的爬在地上,君天傲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不過,罷了,當時學武功是為了他,如今也是他悔了這一切,一品皇妃是嗎?
君天傲,你未免也太給我面子了吧!那好吧!我們就走着瞧吧!
這時,外面一個太監高喊:“太後駕到!”瑣憶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一咬牙坐在床上。
外面太後扭着腰一搖一擺的走了進來,滄桑的臉上滿滿都是胭脂。
一臉高興的看着瑣憶:“瑣丫頭,我想你那以死的父皇已經告訴你,你并不是本宮親生的吧!本宮告訴你,既然你進來了這吃人的皇宮,那麽你就別想出去!”
瑣憶虛弱的微微一笑“太後怕是老了,連這個都不知道了!我留在這裏對你包括對瑣心都沒有好處吧!”
太後憤恨的望着瑣憶,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瘋狂的推到地上。
“賤人,本宮告訴你,你難道不想知道你母後是怎麽死的嗎?你母後不是我害死的,你知道嗎?呵,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其實當你母後出事後,你父皇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可笑我才是他的正妻呀!你父皇為了你的母後立我為後,難道只是緊緊因為我家有權力嗎?不,不是的,他是為了将我推上浪潮,讓所有的妃子都盯着我,這讓我情何以堪啊!他将你的母後保護的完好無損,可我呢?自己的皇兒還未生下就夭折了,那可是尚為成形的孩子呀!可是你知道嗎?他就那樣化成一灘血,你的父皇聽到後無動于衷卻整日整日的陪在你母後的身邊,對我卻置之不理,我有什麽錯?你的母後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可是我呢?我可是公主,雖說也是和親的公主,可是在宮裏,我一個公主竟然沒有一個青樓女子活的自由,你母後死了他竟然将你抱過來說是我的孩子,這對我來說是何等的殘忍呀!這幾年來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雖然你母後死了,但是她在你父皇心裏的位置是不可動搖的,我也知道了永遠不要和死人比,要不然你會輸的很慘。”
瑣憶看着太後,母後竟然不是太後殺的,那會是誰?
看向太後“太後,你錯就錯在不應該愛上父皇,還有,太後你知道是誰殺了我母後嗎?”
太後看着瑣憶說:“我怎麽可能知道呢?出事之後因為你父皇懷疑我,所以我去看過你母後的屍體,我發現你的母後并不是簡簡單單的生産大出血而死的當我仔細的檢查你母後的死因時,我發現你母後的脖間有一根細細的銀針,一般來說,當你母後生産時所有的人都是你父皇的人,裏面的人不會害她,也就是說你母後生你的時候,針是從外面飛進來的,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麽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人的內力是很深厚才可以。”
瑣憶望着太後,她沒有懷疑,因為她知道其實太後真的不是很壞,只是處于這個環境,一切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真心愛父皇還有就是在這裏活下去,只是自保。
瑣憶走過去扶起癱坐在地上的太後堅定的說:“我信你!”太後一下子放心了“丫頭,你一切要小心,這事情後面的操控者很危險,如今我也沒什麽遺憾了,記得一定要小心還有瑣心那個丫頭我不想讓她重演我的一生,謝謝你。”
說完太後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便又恢複了往日那個高傲的樣子“小福子,擺駕昆寧宮。”
外面的小福子從門外跑進來扶着太後大叫“宣步攆,擺駕昆寧宮。”看着太後漸漸消失的身影,瑣憶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心裏有一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可是當瑣憶趕過去時一切都遲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