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吃完了午飯大家就去附近逛了逛喝了杯下午茶後就各自回家了,文良他們的晚飯是在吠舞羅解決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了,文良每天的生物鐘都很準時,9點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犯困了,廖廷傑帶他去洗澡後沒有再鬧他讓他早早的睡覺去了,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幾天,到了第六天的早上就在他們一家和樂融融的吃早飯的時候,一個保镖走了進來對他們鞠了一躬:“大少,春野少爺說要見你。”
“少井?”廖太太聽到保安說的‘春野少爺’就知道是他們的世交的兒子,她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來找廖廷傑,而且他們也有好多年沒有來找他了,疑惑的看向兒子:“他來幹什麽?”
廖廷傑皺了下眉沒有回答母親的話對保安說:“知道了,告訴他老地方見。”
“是。”保镖聽到廖廷傑的話後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文良看剛剛還很開心的幾人在聽到‘春野少井’的名字的時候都表情不一起來,問廖廷傑:“哥哥,春野少井是誰?”
“是世伯的兒子,世伯和爸爸是好朋友,我和他的兒子也就是少井和他姐姐春野櫻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廖廷傑聽到文良的話,笑笑道。
“哦哦,他這個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你要不去看看。”
“沒事,吃飯吧。”
“哦。”文良點點頭繼續吃飯。
飯後,文良看着廖廷傑離開了家,廖太太去文良的房間拿了件外套輕輕的披在他肩上,說道:“現在太陽沒有那麽曬,媽媽陪你在花園裏曬曬,好嗎?”
“謝謝媽媽。”文良笑笑。
廖太太站到他身後,說:“和媽媽還這麽客氣。”
“是文良的錯。”文良笑笑。
“身體沒事吧?”廖太太一邊推着一邊問。
文良笑笑:“沒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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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廖太太:“沒事就好,有什麽事記得告訴我們,別一個人憋着。”
“嗯。”文良點頭。
廖太太和文良來到了花園裏曬太陽,廖太太做在石凳子上和文良聊天,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把文良推進屋裏,廖心就把文良抱到樓上去睡覺安頓好了後就回到了客廳。
“文良睡了?”廖太太看到走下來的丈夫問道,廖心點頭。
………………
晚飯時間到了廖心來叫文良吃飯,等到下樓後發現沒有廖廷傑的身影,文良問廖心:“爸,哥哥呢?”
廖心笑笑:“廷傑有個聚會沒有回來吃飯。”
“哦。”文良點頭。
廖心把文良放在椅子上坐好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廖太太給文良和廖心填了碗湯笑笑:“吃飯吧。”
“嗯。”廖心和文良點頭。
文良9點半的時候就去睡覺了,到了半夜因為口渴醒了,每天晚上廖廷傑都會在文良的床頭櫃上溫一杯白開水因為他知道文良有半夜起來喝水的習慣,所以每晚都會備着,但是今晚文良起來沒有看到水杯說明廖廷傑還沒有回來,他開了床頭燈看了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半夜2點了,廖廷傑居然還沒有回來?他皺着眉想了一下就用他5年來沒有怎麽用過的陰陽術召喚了一個鬼魂,給他看廖廷傑的照片讓他去本市的酒店裏找找。
果然,一個小時後鬼魂回來了,和他報告了他所想要找的人的情況,文良皺眉:“他和一個女人去開房?”
“是的。”
“在什麽酒店?”
“樂音大酒店。”
“他們在幹什麽?”
“睡覺。”
“可有穿衣物?”
“沒有。”鬼魂可以看到被子下面的人的情況,所以他把他看到的都老老實實地告訴了文良。
文良聽了他的彙報後,心裏一沉:“看來,哥哥已經……”嘆了口氣:“罷了,待他回來再說吧。”對鬼魂說:“你是要留下還是投胎?”
“投胎。”
“好。”文良念了段往生咒後鬼魂渾身發着金光,對着文良鞠了一躬就去投胎轉世了。
文良沒有再睡,他在想着廖廷傑的事情,所以到了早上的時候精神有了少許疲憊,廖廷傑是在早飯過後回來的,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在花園裏曬太陽的文良,走了過去:“文良。”
文良在他接近廖家的時候就知道他回來了,只是他沒有動依舊靜靜的看風景直到他來到他的身邊叫他的時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看風景,淡淡的說:“回來了。”
“嗯。”廖廷傑輕聲應了道。
文良沒有再說什麽,廖廷傑看文良沒有問他昨晚的事情的時候心裏松了口氣同時也有些郁悶,不過他沒有開口說什麽陪着文良靜靜的看了會花,直到聽到他說‘回去吧’他推着文良往屋裏走。
“文良……”
“結婚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給我一張請帖。”
“文良……”廖廷傑走到他的面前:“你說什麽?”
“雖然夾雜了沐浴露的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你身上除了酒味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我知道你從來不用香水而且香奈兒的香水是女人專用的。”
廖廷傑知道不可能瞞得過文良,想解釋但是文良沒有給他機會,文良笑笑:“進屋吧,起風了。”
文良雖然在笑可是廖廷傑還是看得出他眼裏沒有笑意,心裏嘆氣:‘唉,都怪自己把持不住啊。’推着他回屋。
廖心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聽到腳步聲擡頭看向門口,笑笑:“廷傑回來啦。”
“是的,爸爸。”
廚房的廖太太聽到廖廷傑的聲音走了出來:“廷傑,回來啦。”
“是的,媽媽。”
“吃飯了嗎?”
“吃了。”
“那就好,不要餓到自己。”廖太太笑着說。
今天文良和廖廷傑都沒有再說過昨晚的事情,第二天文良吃過早飯後和廖心他們說了去滑冰場看朋友比賽的事情。
“比賽?”廖心疑惑的看着文良。
“是的,前幾天我們在滑冰場認識了個滑冰選手和他的教練邀請我們去看比賽。”
廖心想了想最近風聲最高的滑冰比賽也就只有那個人複出的比賽了,于是問道:“你說的滑冰比賽是勝生勇力複出的那場比賽?”
“是的。”文良點頭。
廖太太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不會是勝生勇力和維克斯吧?”
“是的。”
“哇偶,文良人緣好好哦,媽媽想認識都沒有機會。”廖太太故意嘟着嘴看着文良。
文良笑笑:“那我們回來的時候幫你要他們的簽名。”
“真的?”
“真的。”
“太好了。”廖太太高興得捧着手:“文良最好了。”
“那就這麽說定了。”
“好。”廖太太點頭。
文良他們離開了廖家,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廖太太靠在丈夫的懷裏:“感覺文良不開心呢。”
“唉,都怪廷傑劈腿。”
“我好擔心文良,老公,怎麽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帶他去旅行時間久了或許就會忘了。”
廖太太嘆氣:“只能這麽辦了。”
………………
【路上】
廖廷傑控制這方向盤不時的看向後視鏡觀察後座的文良,見他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看着窗外沒有說話,想了想說道:“那天……”小聲的說道:“那天去喝酒,我……喝高了,然後……酒後亂性。”
文良聽了他的話身子僵了一下,閉上眼睛讓自己盡可能的放松一點,然後淡漠的說:“是嗎?”
“文良,我……”聽到他沒有起伏的回答,廖廷傑抿了抿唇:“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但我還是想問你,可以原諒我一次嗎?”
文良聽了他的話睜開眼睛看着窗外問道:“我,可以知道她是誰嗎?”
“世伯的女兒。”廖廷傑咬了咬唇:“那天來找我的少井就是她的弟弟,6年前她去國外讀書了,昨天她回來了,我們很多年沒有見面了,所以心裏一高興就喝斷片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
文良頓了一下:“那個世伯和爸爸的關系好嗎?”
“恩,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後來畢業就一起出來找工作,一直到他們各自有了各自的公司和家庭都還稱兄道弟。”
“有娃娃親嗎?”
“……”廖廷傑頓時不說話了,文良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轉頭看他,從後視鏡裏捕捉到他眼裏的一絲不自在,他知道他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心裏哀嘆了一下。
“我知道了。”文良斂下眼簾:“什麽時候帶她來家裏?”
“文良……”廖廷傑咬了咬唇:“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原不原諒有什麽關系嗎?”
廖廷傑:“文良……”
文良打斷他的話:“原諒你就可以讓一切回到發生之前嗎?”看着他:“原諒你就可以說你和她沒有發生關系嗎?”
“我……”
說不難受是假的只是他倔強的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知道廖廷傑因為這個已經懊惱了,過了很久,文良說道:“我想去旅游。”
“好,我……”
文良又打斷他的話:“我自己去。”
“文良……”廖廷傑聽了他的話立刻就把車停下轉身看向他。
文良深吸口氣:“我想出去走走,有事,發個郵件。”
“文良……”
文良:“開車吧。”
廖廷傑看了文良一會熟知他性子的他知道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就算說了他也不會聽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坐好繼續開車,這次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