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釵由來
“春莺。”從王诜的嘴裏蹦出的并不是淺予,而是春莺,原來在他的心裏早已有人了,趙淺予看着醉倒了的他,心裏又有憤怒,可更多的是悲傷。
“王诜!你再說一遍!”趙淺予的心裏有一絲希望,可她又不想聽。
王诜倒有些清醒,搖了搖頭,趙淺予含着淚離開了。
趙淺予跑到了睿思殿。
【睿思殿】
趙淺予對着妝臺的鏡子,看見自己頭上的金釵,一馬拔下,扔在地上,道:“王诜。”又覺着這是王诜親自給她戴上的,也蠻珍貴的,再将它撿起,放進妝臺下的小盒子裏。此時,壽康公主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看見在裏屋的趙淺予,走過去道:“姐姐,我終于找到你了。”
“怎麽了?”
“父皇找你。”
“好,我知道了。”壽康公主倒是覺察不出來趙淺予的臉上刻着“悲傷”兩字,她還是很開心地對趙淺予道:“姐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趙淺予看着她,覺得不應該讓壽康公主知道這件事,強顏歡笑,問道:“什麽好事?”
“從今日起,我住進睿思殿了。”壽康公主一講完就抱着趙淺予,抱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趙淺予只是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姐姐,以後我們又可以同床而眠了。”壽康公主依然是很高興。
“哦,對了,你剛說父皇找我。”趙淺予快速轉移話題,問道。
“對啊,姐姐,快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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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禦花園,見衆人喝得是爛醉如泥,她們走上前,壽康公主對着開心的宋英宗說道:“父皇,姐姐來了。”
“父皇。”趙淺予只是喚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宋英宗立馬變臉,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有心事,問道:“你怎麽了?”
趙淺予回神過來,看着宋英宗道:“沒怎麽啊。”
“今日怎麽這副表情啊,誰欺負你了?”高皇後也感覺不對,
“沒有。”趙淺予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又道:“誰敢欺負兒臣啊,兒臣可是父皇母後的女兒。”
“這孩子。”高皇後又開始笑道。
“淺予啊,過來嘗嘗你妹妹做的桃花露,這是朕特地為你留的。”宋英宗拿着一碗放在趙淺予面前。壽康公主倒是佯裝嘟着嘴,說道:“姐姐,你看父皇對你多好,還給你留了一碗。我在睿思殿可以天天為你做嘛,父皇也真是的。”宋英宗只是笑笑,指着壽康公主的額頭道:“瞎說,父皇對誰都一樣。”
嘴上是這麽說,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寶安公主是當今皇上皇後的心頭肉。
“對對,我嘗嘗。”趙淺予說道,随即喝了一口,贊道:“還是妹妹的手藝好,以後宮裏的禦廚可以離開了,妹妹一人足以。”
“姐姐。”壽康公主對着趙淺予撒起了嬌。
趙淺予倒了一杯桃花酒,端起杯子,道:“兒臣敬父皇,母後。祝願父皇,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然後喝下這杯酒香濃烈的桃花酒。衆人見狀,立即附和道:“祝願皇上,皇後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宋英宗起來,意識衆人坐下。
這幾天,趙淺予過的不是滋味,天章閣門口的王诜看見她想打個招呼,她都躲躲閃閃,愛理不理。趙淺予打算跟蹤王诜,看看他每天到底在做些什麽。這天,趙淺予和季蘭換成男裝,一路跟着王诜。
季蘭不解,問道:“公主,我們來幹什麽?”
“跟着我就好。”趙淺予也不願多說。
只見王诜進了一座青樓------尋芳院,趙淺予大驚,這個平時少言寡語的男子,居然喜歡來這種地方。季蘭看着自己的主子跟蹤王诜,問道:“公主,我們進去嗎?”
“進去。”
趙淺予跟着王诜進了尋芳院。
【尋芳院】
只見王诜進了一個妙齡女子的屋子,趙淺予悄悄地走過去聽牆角。裏面的王诜看着眼前的嬌人,笑了起來,道:“春莺,我給你帶了東西。”
“什麽?”原來當日王诜口裏的“春莺”便是在屋裏的這一位,濃妝豔抹,這胭脂像是刷了一層一樣。
王诜東摸摸西找找,奇怪了道:“我的桃花金釵去哪了?”
趙淺予聽着大驚,原來當日王诜給她戴上的金釵是要送給這個春莺的。
“官人,什麽不見了?”春莺的聲音嬌滴滴的。
“哦,春莺,我明日再帶給你。”王诜說道。
春莺倒有些不開心,道:“官人,你是不是送給其他女人了?”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王诜,在桃花宴上,他已将桃花金釵贈給寶安公主了,他只能埋怨自己不勝酒力,既然送給公主了,而且還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寶安公主,那就算了,他只是說道:“沒,我剛來的路上曾摔了一跤,可能掉那了。”王诜為自己找了一個好借口推掉此事。
春莺聽這話才放心,門外的趙淺予聽着不是滋味,黯然的離開了。
“公主,公主。”季蘭喚着趙淺予。
趙淺予問道:“怎麽了?”
“公主,您幹什麽跟着他啊?”
趙淺予只是不語,搖着頭,想到:王诜啊王诜,原來你如此着迷于青樓女子。可她又轉頭一想:在現在,男子三妻四妾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自己可是公主,要大度。所以趙淺予一直癡情于王诜。她和季蘭在宮外的衣鋪店換了女裝,便想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