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司馬出氣

王诜不語,盧氏看着他這麽窩囊,說道:“你要是知錯,就把她們全部趕出去!”

“娘,家裏有這些人也很好啊,給您唱歌跳舞,多好啊。再說我也愛看。”趙淺予插話道。

盧氏無奈地說道:“你就別幫他說好話了。”

“娘。”趙淺予撒嬌道。

“好好,依你。”盧氏說道,她又對王诜說道:“這些女人,不允許你把她們納為妾室,還有侍妾也不行,聽到了嗎?”

“娘,孩兒知道了。”

“出去。”盧氏讓王诜帶着他的那幫歌妓離開,她拉着趙淺予的手,來到妝臺,說道:“予兒,娘也沒有像樣的東西給你,這是王家的傳家之寶,只傳媳婦的。那幫無頭蒼蠅,娘才不會給呢。”盧氏給趙淺予戴上一只白玉镯子,說道。

“娘,這太珍貴了。”趙淺予想要拿下。

盧氏看着她,說道:“娘知道,你是公主,什麽好東西沒用過,這是娘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既然娘這麽說,那我就收下了。不過這镯子也怪好看的。”趙淺予贊嘆道。

“娘還要謝謝你,像你這麽大度的公主,上哪去找啊,诜兒還不樂意。”

“沒事的,娘,這是驸馬讓着我。”

“乖啊,娘會像高太後一樣疼你的。”

【升歌院】

而另一邊,王诜讓那些歌姬舞妓住在升歌院,那些歌姬舞妓,一有時間就說趙淺予的壞話,不過今天王诜聽見就怒斥了那個說趙淺予壞話的人,春莺見王诜大怒,仿佛這臉都要漲紅了,說道:“官人別氣,姐妹們不懂事。”

王诜見自己最愛的春莺來安慰自己,又擺出一副溫柔的樣子,說道:“春莺,還是你最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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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其實那老夫人怪可怕的,奴家都害怕了。”春莺裝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怪惹人疼的。

王诜倒也不生氣,說道:“不怕,有我保護你。”将她摟在懷裏。

而後,趙淺予是那麽的平易近人,那幫歌姬舞妓就敢在她的面前說她的壞話,有王诜做主,她們怕什麽?

趙淺予從醫館裏出來,帶着藥給盧氏,剛進王府,那些人就像一個個瘟神,嘴裏吐出的話根本不是話,乳娘已經看不慣了,季蘭倒是反口說道:“公主是你們說的嗎?再說我就拔誰的舌頭。”

季蘭的狠話沒有吓到她們,春莺說道:“公主,其實還不是和我們一樣,有什麽大不了的。”

趙淺予還是忍住了,她的小脾氣是不會在王府裏發出來的。她走進去,幫盧氏熬藥,真的像民間婦女一樣,又将藥端給老夫人,盧氏見她的臉上有一臉的委屈,說道:“孩子,又受委屈了?”

“沒......”趙淺予說着假話,眼睛泛紅。盧氏看出來了,生氣地走出去,看着這幫風流女子罵道:“你們這幫賤婦!這公主的壞話是你們能說的嗎?誰要敢說,老婦就上奏朝廷,這種敗家兒子我也不要了!”聽到盧氏想放輕王诜,這些女子才有些驚慌,王诜從府外進來,見盧氏正在訓斥他的那些歌姬舞妓,大驚道:“娘,娘。”

“你還護着她們?”盧氏上前就是給帶頭的春莺一個耳光。

“娘,住手。”屋裏的趙淺予出來阻止道。

“是你在娘面前告我的狀的吧?”王诜看着她,眼裏都是惡意。

趙淺予擺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我。”

“你到現在還在诋毀淺予,你這逆子。”盧氏大怒道。

王诜倒是跑開了,他誤會了趙淺予,趙淺予跟着他,正當王诜停住,轉頭,趙淺予一驚,這種表情,她從來沒有見過。

“我看錯你了,原以為你是這麽大度,這麽賢德,原來還是和那些公主沒什麽區別。”王诜惡狠狠地說道。

趙淺予拼命地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誤會了。”

“什麽都別說了。”王诜推倒了趙淺予,獨留趙淺予一人在地上哭泣。

【惜玉苑】

趙淺予晚上在被窩裏還在哭泣,不知怎麽得,胸口悶,吐了幾口血出來,打翻了床邊的小盒,乳娘聞聲進來,見到趙淺予這般容顏,大叫:“公主,公主,您沒事吧?”

“沒事,乳娘,抱着我。”趙淺予哭着,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公主,您大可以離開啊,這驸馬爺有什麽好,你幹嘛一定要他呢。”乳娘也氣不過。

趙淺予哭道:“可我就是愛他。”

“公主。在皇宮裏誰敢給您氣受啊。”乳娘抱緊趙淺予。

“別告訴母後和皇兄,他們知道,王诜就完了。”

“公主,你還為他着想。”

趙淺予哭了一夜,而升歌院倒是熱鬧,跟惜玉苑就是一個對比。

趙淺予第二天便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永厚陵,這是宋英宗的墓地,她走到宋英宗的碑前,看着不禁流下了眼淚。說道:“父皇,兒臣不孝。淺予來看您了。”

趙淺予頓了頓,又說道:“父皇,兒臣也不知道和誰說,兒臣嫁給王诜,也真是瞎了眼,父皇,您知道嗎?我退一步,王诜的那些歌姬就是得寸一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父皇,兒臣好想您。父皇兒臣做得最不對的一件事,就是那日和您頂嘴,讓您生氣,父皇,除了您,兒臣也不知道該和誰說兒臣的苦衷。”

說完,趙淺予抱着宋英宗的墓碑痛哭。

【升歌院】

春莺一直為王诜敬酒道:“官人快喝。”

“好好。”王诜笑着喝下醇酒,他們都不知道,如果沒有趙淺予,他們哪有好看的房子,哪有好吃的東西,平常王家就被王诜給敗光了。

春莺笑道:“此次要不是官人,奴家就要被老夫人打死了。”

“不會不會,有我保護你。”

司馬康自從趙淺予嫁人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此次他前往王府想看看趙淺予,可是他走錯了屋子,走到了升歌院,看見八個女子一直纏着王诜,司馬康立即來氣,上來就是給他一拳,這一拳,王诜被打得鼻青臉腫,他是個儒生。

“王诜,淺予嫁給你,你就是這麽對她的嗎?你個弱夫,豬狗不如!”說完,司馬康對着王诜的右臉又是一拳。

春莺趕忙說道:“你是誰啊,幹什麽啊?”

“你個不要臉的賤婦,給我滾開,我不打女人!”司馬康嘴裏蹦出的髒話氣急了才會說出來,他看着趙淺予受到這樣莫大的屈辱,心裏太不爽了。

“你罵誰呢。”春莺倒是耍起了脾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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