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比試琴藝
壽康公主見趙淺予讓自己過來,她就跑上去,和趙淺予坐一塊。趙顼見了,佯裝呵責道:“你們倆都是有夫婿的人,還不下去陪他們?”趙顼的一句玩笑話,倒是引起了壽康公主的不快,她說道:“皇兄,老是偏袒皇姐,剛皇姐坐這,你也沒說什麽啊,這麽我一來,你就要哄我們走啊?”
“行了,行了。要是坐這,今晚你們和你們的夫婿都得陪母後守歲。”高太後笑道。
“反正敦禮沒意見。”壽康公主做了張敦禮的主,張敦禮只是笑笑。
“對啊,妹夫可一直受你的欺負。”趙淺予打趣道。
壽康公主倒是浮起嘴,說道:“姐姐,那姐夫呢?”
趙淺予不經意地眼角一瞟,倒是讓壽康公主還有高太後覺得趙淺予和王诜感覺上沒有什麽感情可言,趙淺予轉頭,溫柔的說道:“驸馬。”
蘇轼對着王诜說道:“公主叫你呢。”
王诜這才聽到,反應還遲了,引來盧氏的不滿,高太後和壽康公主覺得王诜似乎不是這麽想象中的疼愛趙淺予,王诜道:“淺予,何事?”
“今晚我們陪母後在寶慈宮守歲,如何?”趙淺予依然是那迷人的笑容,可這迷人的笑容的背後,是說不盡的苦楚。
王诜頓了頓,心想着自己的那些可愛的女人,盧氏拉了拉王诜的褲角,說道:“快說話啊,別讓太後娘娘還有淺予等着。”
“哦哦,自然可以,你說什麽便是什麽。”王诜還是遲了。
趙淺予只是不自然地笑笑道:“母後,現在我們能坐這了吧?”
“可以。”高太後沒有掃趙淺予的不興,只是覺得王诜一個人呆若木雞,傻不拉幾的。壽康公主看着瘦了一圈的趙淺予,原可以不讓姐姐說那句話的。
壽康公主想讓趙淺予開心起來,說道:“姐姐,我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了,今日不如比試比試?”
“比什麽?”
“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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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淺予看着壽康公主,說道:“你也會彈琴?”
壽康公主不滿道:“姐姐,只許你會,就不許我會啊?”
“怎會,那來吧。”
高太後早就聽到,對着縷衣說道:“去将哀家的琴拿來。”
“是。”縷衣快去快回。
壽康公主打起了開頭炮,彈了一曲《高山流水》,說道:“《高山流水》是傳說先秦的琴師俞伯牙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鐘子期竟能領會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驚道:“善哉,子之心與吾心同。”而後子期死,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生不操,而這首曲子卻流傳至今。”
張敦禮直叫好,對自己的妻子贊嘆不已。
當壽康公主彈畢,趙淺予上場,司馬康求問道:“皇上,可讓微臣吹簫嗎?”
“準。”趙顼說道。
趙淺予彈的是《梅花三弄》,邊談邊說道:“《梅花三弄》借物詠懷,通過梅花的潔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征,來贊頌具有高尚情操的人,曲中泛奇曲調在不同的微位上重複了三次,所以稱為“三弄”。”
蘇轼贊賞道:“這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王兄,你可有福了。”
“蘇兄笑話我了。”
“公主彈得可真是好啊,不過司馬進士的蕭吹得也不錯。”蘇轼說道。
“的确。”
司馬康和趙淺予是想到一處了嗎?司馬康居然吹出《梅花三弄》的旋律。
趙淺予彈畢,惹來了衆人的贊揚。
“看來壽康,你是要輸了。”高太後笑道。
壽康公主佯裝生氣,說道:“皇姐,你的琴技高超,也不教教我。”
“哪兒啊。”趙淺予看着她說道,又轉頭對司馬康說道:“吹得真好聽。”
“你也不是嗎?”司馬康笑意濃濃。
除夕夜宴後,兩對夫婦進了寶慈宮。王诜還是依依不忘他的歌姬舞妓們,讓人回去跟她們說不用等他了。趙淺予聽到,心想道:為什麽,自己都這麽謙讓,這麽大方,将王诜全部讓給了那些女子,他的心還是在那裏,那那支銀釵,王诜又為什麽要送給她?其實那支藍寶石孔雀銀釵,其實并不是送給她的。
【寶慈宮】
高太後聊完家事,也無事可做,鬼點子一向多的壽康公主,說道:“不如來玩葉子牌吧。”
“也對,好久沒玩了。”趙淺予也手癢道。
壽康公主指使張敦禮道:“敦禮,你也來玩。”
“壽康,我不會。”
“不行,必須玩,我教你。”壽康公主還是這麽霸道。張敦禮只得作罷。
高太後擺擺手,說道:“你們年輕人玩吧,哀家就不湊合了。”
“驸馬,玩葉子牌吧。”趙淺予對王诜不是一般的溫柔,他們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
王诜搖搖頭,說道:“我不會。”說完,王诜就向外走去,看着夜空的星星也閃一閃,心裏還是落空的。趙淺予在他背後,說道:“不會,就看着吧,權當是陪陪我好嗎?”趙淺予像是委曲求全道。
王诜看着她,趙淺予躺在他的胸膛,說道:“王诜,陪我。”
王诜不自然的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好。”兩人攜手進去。
“哥,你幫王诜玩。”趙淺予說道。
“壽康,你看皇姐對驸馬是那麽的溫柔,怎麽你還硬要我玩啊?”張敦禮看着王诜陪着趙淺予,玩着葉子牌,他們卻不知真是趙淺予求來的。
壽康公主撇撇嘴,說道:“我不是皇姐,你要是再不聽我的,我就擰你的耳朵。”說罷,壽康公主就抓張敦禮的耳朵。
“壽康,怎麽說話的?和張敦禮道歉。”高太後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