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6)
領回來了一個男的,我不反對他的性取向,換句話說,根本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他現在已經影響到我教育滿滿了。這會在孩子将來的教育問題上受到影響。
所以現在我搬出來了,我也沒有和彭宇說,我母親問我為什麽搬出來住,我說彭宇說最近想在我這面住,那就搬出來呗。
我母親也沒有細問,彭宇并不知道我搬出來,換句話說自從他母親去世後,他很少回家住,回來也是換換衣服,或者是找什麽東西,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交集了,唯一的交集就是滿滿和七生。
但是在昨天我也把七生領回來了。因為那是我的,我不會把我的東西放在別人那裏,除非我不要了。因為我平時要去料理茶館,滿滿大部分都是我媽照看着,我就是看什麽早教課好,然後回家問我媽,可不可以給滿滿報,我媽同意了,滿滿就去上早教班。
其實我媽倒是不放心我帶,因為我太不着調了吧,但是我們四個人總去旅游,我爸我媽,我女兒,我滿滿呢還小怎麽樣都無所謂了,去哪大部分都是我媽定的。
因為有我媽和我爸照顧滿滿,我在請了個保姆,我又回到了單身生活的感覺。沒事去高成遠的酒吧坐坐。或者去健身,去極聖,就是男公關多的ktv。
韓青自從跟了那個男的,就很少出來了,在家相夫教子的,我到沒事去看看她,那個男的沒怎麽接觸,就是打了個照面。是個瘦瘦的男生,戴着個眼鏡,看着很斯文。叫萬康。每次和我談起萬康,韓青就幸福的笑。
當我問她倆誰養誰的時候,韓青笑我太勢力了,韓青說她想拿錢了,可是萬康不用,他自己修電腦,維持着兩個人花銷,萬康也不想讓韓青去上班。我想是我想多了吧。也許他們很幸福。
只要幸福就好。
沈丹和焦齊雖然是新婚,但是倆個人也膩歪這麽多年了,也是老夫老妻的了,現在忙着造人計劃呢。
這些都是我去高成遠酒吧的時候,高成遠跟我說的,高成遠還說他把李穎甩了,我就笑了,高成遠不滿的說:“還不是你讓的,還沒玩夠呢。”
“你沒玩夠你能聽我的,你在跟我說她是誰的時候,你就想甩人家小姑娘了。”我冷笑。高成遠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就不能不那麽精明。”我瞪了他一眼。
其實高成遠早就想分手了,為什麽拖到現在,因為他和李穎來我這看孩子那回,高成遠就說玩夠了,沒勁。我就說你若是能和她處一年,但是你得對李穎好,我就幫他擴建酒吧。高成遠那種人只要不是自己花錢,他才高興呢。我們就成交了。
所以高成遠就拿着我的錢擴建酒吧了。我從酒吧出來看見我車的擋風玻璃被砸壞了。高成遠說要不要報警。我看見車後面的人,說先不用了。
“李穎,你幹的吧。”我沖着車後面的人喊着。那個黑影從車後面串出來,撲向我,卻被高成遠拖到在地。高成遠看見了地上的李穎說了句瘋子。
李穎看着他,又惡狠狠的将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她那精致的狐貍精臉蛋上,淡淡的淚痕。長長的頭發因為剛才的推搡顯得有些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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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為什麽白子琪,我究竟做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啊。”李穎哭喊着。
“哼,做了什麽,當年江瑜惜也這麽問過你的啊,你怎麽不記得了。”我看着那張讓我無比惡心的面孔。
“那是我和江瑜惜的事,與你有什麽關系,她自己看不住男人,怨誰,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李穎吼道。
“是嗎?那我和高成遠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系?你不也自己看不住男人嘛。你知道嗎?當年江瑜惜她懷孕了,就應為你她流産了,他男朋友不要她。這些始作俑者都是誰啊。可你呢閑她男友沒錢,不也就甩了嗎。”我冷笑道。
“可是我和成遠是真心相愛的。你為什麽要這樣。”李穎撲向我,拽着我的脖領。卻再一次被高成遠推開。
“李穎,你好像不清楚,你愛我?你和你朋友發信息不是說你又傍上個酒吧小老板嗎,長得帥,還舍得給你花錢嗎。你自己怎麽就那麽不知趣,我不說是想給你留着面子。你怎麽還不要臉了呢。”高成遠拿開李穎的手,給她整理頭發,那語氣就像是說:“寶貝,你看你怎麽又沒有好好吃飯一樣。”
李穎驚恐的望着高成遠,慌忙的解釋着:“不是的,我真不是那個意思。”高成遠沒有聽她再說什麽,只是轉身拿出他自己的車鑰匙,準備送我回家。
李穎估計是急了,就拽着高成遠求他聽她的解釋,可是高成遠就擡手給她再一次推搡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李穎。
她就那樣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高成遠就領我往他車的方向走。
“白子琪,你會遭到報應的,你會下地獄的。”身後傳來李穎詛咒的聲音。
如果世界真的有報應,人類早就滅絕了。所謂報應只是對于那些無能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結婚
黑夜的覆蓋擋不住霓虹燈的色彩,城市中,總有些人喜歡在黑夜裏生活,一個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再走到第三個同志酒吧也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男生嘆了口氣,給當事人打電話。
最近因為回家太早,我媽老是問我和彭宇的事情,所以我幾乎就是在茶館裏帶着。帶到關店門為止。還有一桌談生意的客人沒有走,所以我就把賬算一算,服務員把我的手機拿過來告訴我有電話。
我看了一眼電話,是江瑜惜給我介紹的小律師。BEN。
“喂,你好。”
“白小姐你好,我現在已經走了第三家酒吧了,您能不能告訴我下被告人的具體地點啊。”我聽着那頭極力壓制着自己,但是不滿的味道還是能感覺出來。
“我要是能找到他,我能用你們嗎,你等下吧。我問一下,要是找不到我也沒有辦法。還有就是江瑜惜介紹我的是你師父,你師父說你打這個案子沒有事,我才交給你的,你如果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你說我是不是該和你師父直接談談呢。”你不滿我還不高興呢。
我像木陽要了,彭宇經常去的酒吧。讓後給那個小律師發過去,挂電話木陽還問我,真打算離嗎?我就嗯了一聲,那頭也沒有說什麽就把電話挂了。
其實這婚早晚都得離,彭宇的母親去世,他根本就不需要配合我去演戲了,我也想趕快結束這一切,正好現在也有借口。我自認為現在一切都是合理的。
Ben看見當事人給他發的信息,皺了皺眉頭,開車去了那家本市高管常聚在一起的酒吧。Ben想這也不是同志酒吧啊,不過還好,要不他也該尴尬了。Ben拿着手裏的相片找了一圈,看見遠處有正在和別人喝酒的男人。向他走了過去。
Ben走向彭宇。
“你好彭宇先生,我是受白子琪女士的委托給你送來離婚協議文件的。”Ben将文件拿出來遞給彭宇。
彭宇看都沒看,繼續喝酒,幾個朋友楞了下,聽到彭宇喊喝酒,才回過神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見彭宇和剛才一樣,就笑了下。繼續喝酒。
最近彭宇經常和他們出來喝酒,彭宇也是留戀在各個女生旁邊,估計是被老婆知道了,拿離婚吓唬他呢,女人啊,就是總拿離婚分手的戲碼吓唬男人,可要真到了那時候,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不離。
Ben看見彭宇沒有理他,就把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準備離開。走的時候在彭宇耳邊說了句話,彭宇聽見這話把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拿着剛剛放下的文件就離開了。
我關店門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了,回到家後,和滿滿完了一會,準備上樓查賬,查我和彭宇之間的賬。
我剛進屋,彭宇就拿着文件進來。扔到床上。
“說吧,你想幹什麽。”他面無表情的臉讓我感覺可笑。
“我幹什麽,我什麽也不幹啊,你現在沒有已經不需要陪我演戲了,換句話說你的戲已經落幕了,你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我自己來完成的。已經不需要你了。”我說
彭宇向我走過來,把我推在牆上,一只手撐着牆,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讓我和他對視。
“是不是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了,嗯?”彭宇捏的我下巴疼,我看着他的眼睛,想神經病吧。這人。
“我們之間你認為是利用關系啊,很抱歉我認為是合作關系。”彭宇松開了我,解開領帶攤在床上。
“下周,去民政局吧。”
因為彭宇痛快的答應,我最近心情也比較好,滿滿呢也被我帶到茶館去,我教她這教她那的,她倒是很不跟我,估計是我媽看慣了。
正和滿滿玩着高成遠就來了,滿滿看見他直接撲上去讓他抱,高成遠經常來我家看滿滿,所以他和滿滿關系特別好,高成遠也有耐心和滿滿完。
我就經常催促他早點結婚,他卻說我喜歡孩子,不喜歡婚姻。好吧。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
高成遠單手抱着滿滿,從兜裏拿出一張請帖遞給我。
我接過來放在桌子上。“誰的啊。”
“徐程的。”我這才打開請帖,他和那個女孩結婚了,介紹的那個。
“他怎麽不自己給我啊?”我問
“徐程說他自己把請帖給彭宇了,你的就讓我給你拿過來。”高成遠和滿滿在那玩着。
我看了下日期,呵,下個月,看了我現在不能離婚了。
我去給徐程挑選結婚禮物,其實和他送我的一樣,我也送了他一塊表,一塊Vacheron Constantin的表。
徐程送我那塊表,那個單子我看見過,在高成遠那裏,我看了下價格,比商場裏的要高一些,我就私下把單子拿走了。
後來去商場問,那人看了一眼單子說,你這個加手工費了。我問為什麽啊。她回答我說,那表後面,應該加字了。
我回家把表拿出來,看了下後面。多刻着的是C&Q。
我當時心裏難受了好久。我想我或許真的錯過了什麽。
我送給了他同樣牌子款式的表,後面也刻了字。Q&C我想就讓這兩塊表守住一些東西吧。
彭宇回家把請帖扔在床上。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是在等待我的答案。
“先別離婚了吧。”我說
“随便吧。”
現在聽他說話的語氣我才知道我倆個僵到什麽程度。已經這樣了啊,原來。我感嘆。因為徐程的關系我和彭宇就先把離婚的事拖一拖,因為我信不過彭宇,如果他不幫我演戲了,我該怎麽辦。
我就是這麽自私啊。
高成遠問我給徐程準備送什麽,我說他送我什麽我就送他什麽呗。高成遠就說那我送什麽啊。他就在那各種想。
我就說那你送給他一套房得了。高成遠回了句把房字去了我倒是可以考慮的。我也無話可說了。
彭宇最近配合演戲演的很好。晚上到點就回來,不回了也會打電話,還是住在一個屋子裏,他回來的時候,我就裝睡,他走時候我就先起來遛狗,或者買菜,有點躲着他的意思。
所以他也很自覺的晚回來,早走。
我現在祈求時間過得快一點,快點結束這種關系吧,可是後來我感謝我沒有先離婚,真的,否則我想最後一無所有的是吧。
但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受夠了和彭宇的那種關系,如果他早一點,或者我晚一點。那麽現在是不是會更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歸來
神聖的禮堂,充滿了神秘,一襲白紗的新娘,在簇擁下,走了進來。看着徐程和他的新娘交換戒指的那一個,我的心像緊了一下。
就像是髒衣服被扔進洗衣機中,翻滾着,攪動着。眼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會在我身邊轉了,他有他的新生活了。但總感覺自己少了點什麽。
可是這種感覺在下一秒中,就已經煙消雲散。我側過身的那一刻,一個背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怔了下,就驚恐般的逃出去了,我拖着自己的裙子,但還是踩到了裙底,就在我要跌倒的那一刻,被彭宇拽起來了。
他抱着我,不是扶着我,我語無倫次的對他說:“彭宇,帶,帶我離開這裏,求你了。”彭宇把我扶正,看了看我,又看向我的後面。就領我出來了。
我在他車上坐着,6月的天明明應該很熱,可是我依舊是從心底裏發冷的。那個背影那麽熟悉,他回來了,李墨江回來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回來。我腦袋亂的已經沒有頭緒了。他不會知道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回來了。
彭宇一直在我身邊坐着,過了好久,我才慢慢的冷靜下來。
“你送我回家吧。”我平穩了下情緒說
“你現在回去不好,你回去我也不能回去。”我的情緒是影響不了他的,這種場合彭宇更不能走。
我狠狠的吸了口氣。那就回去吧,回去後,婚禮已經完事了,接下來大家就去吃飯。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在看見過李墨江,但是這個過程中我一直緊緊握着彭宇。沒有離開他半步。
到了酒店,彭宇和一些合作人打招呼,我也是微微一笑,徐程也是沒少敬酒,高成遠也在幫忙,我以為今天可算是要結束了的時候,李墨江出現在我面前。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估計是我太用力了,正在一旁說話的彭宇,皺着眉頭看着我。
“好久不見,墨江,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我打破沉默,問他,我想我是情緒波動太大了,所以才能看似冷靜。
“是啊,好久不見,子琪最近好嗎?”李墨江微笑着問。
我們兩個人寒暄了幾句,我把彭宇介紹給李墨江,倆個人說了一會話,高成遠就過來了,摟着李墨江喊着“墨江,回來了,怎麽不告訴大夥一聲啊,好給你接風洗塵。”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搭話。我和彭宇就在那微笑着聽着。時不時彭宇差上幾句。
可是我去一直能感受到李墨江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可是我看着他的時候,他又沒看我,但是我感覺那目光如果能化成劍的話,我就是屬貓的,九條命也不夠我死的。
談話究竟是怎麽結束的,我不記得了。我是怎麽從酒店出來的我娿不記得了。彭宇領我上車,問我回哪的時候,我告訴他回他那。
回去後,我就直接回屋,躺在床上,彭宇就給我媽打電話,告訴了家人一聲。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估計是太累了,很快的我就睡着了。
夢裏我夢見李墨江來搶孩子,我驚醒了,已經是天亮了,彭宇早就起來了。我拉開窗簾,太陽照着我,仿佛把一切煩惱都洗禮沒了。
我去洗手間,彭宇已經做好早飯,在那看報紙,我就坐在餐座上吃早餐,彭宇坐在我對面。
“滿滿的親生父親是李墨江。”
“咳咳咳。”我因為彭宇的話嗆的直咳嗽。
我想彭宇猜到是意料之中的事,就看着我昨天的反應他也能猜個□□不離十。但是我沒想到他會問,更沒想到他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我沒承認,但也沒否定,彭宇也很識趣的什麽都沒說,就告訴我媽今天讓回去吃飯。我讓他先送我回茶館,他先回去。
到茶館,準備拿幾包好茶給我爸,正翻騰呢,徐程就給我打電話。
“你,還好吧。”徐程問。
“當然是沒你好了,嬌妻在懷的,不好好度蜜月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等了好一會兒,徐程才說話。
“子琪我不知道他回來了,我不知道墨江他會回來。”徐程說
“恩,沒事的,我們打招呼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說
“那就好,那晚上去高成遠那裏?”徐程問。
“你不是度蜜月了嗎?”
“臨時有事,先不去了。”
“好,我知道了。”
回家的時候,彭宇正抱着滿滿玩呢,我媽做了很多菜,吃多飯後,我就借有點事出去了。我到高成遠那8點多,去的時候,吧臺沒有人,就幾個服務員在那,告訴我在樓上了。
我上去的時候,徐程在那,沈丹,韓青,高成遠,都在那,李墨江也在那,經過上次婚禮和李墨江打招呼,現在也沒有什麽情緒了。很自然的到招呼。
徐程和李墨江在那頭敘舊,唠一些有的沒的,我和高成遠,坐在一起,高成遠就在那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
在我和李墨江間發生的事,高成遠要比徐程知道的多,我當初和李墨江在一起的時候,高成遠就不是很贊同。他說李墨江那人看起來玩世不恭的,那人太陰了。不适合我。其實我比較喜歡李墨江那種性子的男的,狡黠的和狐貍一樣。
相比之下,徐程就是頭獅子,專橫,生活不是那種電影,電視劇,給你上演一出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一個人的霸道是一種習性,是不會因為任何人去改變的,
所以我不喜歡徐程那種性格。但是要是朋友的話我喜歡。
我看了幾眼李墨江,這一年裏,他褪去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多了幾分沉穩。少了幾分浮躁,多了幾分成熟。估計是發現我看他,李墨江就沖我笑了笑,然後問彭宇怎麽沒來,我說他一會過來接我。
聊了一會我借着上廁所的功夫,給彭宇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高成遠這接我,他說等會就過來。回去的時候,沈丹被焦齊接走了,韓青也被男友接走了。就我,徐程,高成遠,李墨江。
氣氛到算不上尴尬,就是大家不知道說什麽。我看這樣,我帶在這裏也不太好,就準備要離開。李墨江就說彭宇沒來,我送你回去吧。
就在我倆在那僵持着,彭宇就趕來了,我看着彭宇來,就說“你看我老公來接我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三個好久沒在一起了,我就先不打擾了,你們聊着。”
彭宇和他們三個打了個招呼,我們兩個就回去了。到家門口。彭宇要下車的時候,我拽住他。
“想和你商量個事。”我說
“什麽?”彭宇問。
“我們能不能先不離婚?”我不敢看着彭宇,只能低着頭小聲的說。
其實我感覺我在和彭宇商量事情的時候,我是怕他的,我感覺我了解他,我不知道彭宇在想什麽,所以每次和他說事情的時候我都小心翼翼的揣摩着。
彭宇沒有會答我,只聽見他冷笑然後問我“憑什麽?”
是啊憑什麽,說要離婚的是我,說不離的也是我,我也不知道我憑什麽啊。
“多少錢,你能答應我。”我看着彭宇問他,
彭宇看着我,就像是看笑話似的冷笑:“多少錢,你那些錢,在我眼裏算什麽啊。”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說“恩,今天這菜挺好吃。”
聽到他這麽說,我就知道他不想答應,也不能怨他,是我自己,沒事惹得麻煩。所以說白子琪你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合作
因為李墨江的突然回來,打亂了我原來的計劃,不,準确的來說是打擾到了我的生活。我不知道他當初因為什麽走,也不關心他又因為什麽回來,他現在在我眼裏就是已經穿不要送人的衣服,但是,這件衣服被人退回來了,扔了可惜,放着礙眼。
這些通通不是關鍵,現在這些問題只要一個人能幫我,就通通ok,問題是這個人是彭宇,他現在就是想離婚,如果不離該怎麽辦,這是我要考慮。
因為這幾天,天天在家想這事,煩的我都頭痛,反正在家也想不出什麽所以然,我就出去茶館裏,開車真好路過彭宇公司,看着也是中午了,就到對面的餐廳準備給他打電話叫他一起吃個飯,(原諒我的自私吧,我争取好好表現,讓他先不要離婚)
我坐下來,拿出電話,剛撥通,就聽見手機在我不遠處響起,是在我後面,我回頭看了一眼,馬上把手機挂掉,彭宇把電話打過來,我給摁死了,讓後拿着包就馬上走開了。
終于知道彭宇為什麽要離婚了,呵原來是已經有新歡了,我想他這是過河拆橋啊,你那麽想離婚,我偏偏不成全。
“喂,BEN你好我是白子琪啊,你還記得嗎?”
“哦,記得,請問白小姐你又有什麽指示,你名義老公應該答應和你離婚了吧。”我聽到這人上次應該讓我氣不清,現在還記仇呢,果然律師都記仇啊。(純屬個人理論)
“是啊,就是這個事,你看你有時間我想找你見面聊聊。”我說
那面停頓了幾秒。
“下午吧,在你那見面吧。”說完BEN就匆匆挂斷電話了。反正我約到那個律師了,我也開始計劃着。
BEN挂斷電話,站在辦公室的休息間,接着水,估計是太入神了,水流出來才反應過來,BEN心裏想,那個白子琪又給他打電話,那人女人特別難伺候,要不看在江瑜惜的份上,他才不想掙那個女人的一分錢,但是沒有辦法啊。
我現在要是不離婚,我就得想出辦法,可是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早知道當初還不如好好念書多學點知識了。
正在我苦悶的不知道如何是好,BEN就來了,我把我以前和彭宇簽的合同準備好,把他領到我的樓上的包間。
“要彎的話我就不說了,我現在不想離婚,原因我也不能細說,這是我和彭宇婚前簽的合同,我的意思很明确無論如何只要先不離婚就行。”估計是我變臉的速度太快,BEN接過文件掃了一眼說:“離婚也是你,不離也是你。”
“我有我的考慮。”估計是我說的太嚴肅,BEN不再理會我,就低頭又仔細的看了一遍。
即使屋裏開了空調,8月的天也讓人熱的心煩,過了一個多點,那個律師就在這看我準備的各種材料。
“這婚你可以不離的,因為你簽合同已經說了,必須在雙方統一協定後才能離婚,如果單方面要求離婚,該項合同作廢,将以正常手續辦理,這個對你現在很有利。”估計是天氣炎熱的事,BEN不停的擦汗,對我說。
“這樣啊,那如果他現在有外遇呢?”我繼續問。
“這個好辦,既然走正常手續辦的話,他會比你麻煩,比如說贍養費什麽的,財産瓜分都是問題,他不會走正常手續辦的。”BEN一臉得意的說。
我的困惑解決了,想着想BEN吃個飯,結果他一臉恐懼的說我還是先走吧,看了他是很煩我啊,哈哈,反正問題解決心情很好。接下來就是找彭宇攤牌了。
本來想着是等彭宇回家說的,可自從上次在餐廳看見他,在就沒見過,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大概一周多了,我看着合同,從床上跳起來,換好衣服,跟我媽說,會那頭取點東西。我媽就抱着滿滿說早點回來。
我媽和我爸認為我和彭宇搬回來是因為彭宇回去住總能想起自己的母親,所以就在我這面住,我也是這麽和我爸我媽說的,爸媽倒也沒有懷疑。
我開車直接去彭宇家了,準備着攤牌,到那拿着鑰匙開門,聽見廚房有動靜,就把門使勁關了下,這時候從浴室出來一個用浴巾圍着□□的外國人。沖我說
“who are you?”
這時候,彭宇從廚房出來,看見一臉驚恐的我問:“你怎麽來了?”
聽他這話我氣不打一處來:“怎麽做了什麽見不得人事怕我發現?”我反問
彭宇冷哼了一聲:“一個假結婚,我怕什麽啊,你是不是演戲演的太入戲了。”我氣得不知道說什麽。
那個半裸的外國男人,就問彭宇:“this is your name's wife ”
“yes ”
本來我就氣得發火,他倆開始說英文我氣得就更說不說來什麽了。
“彭宇,既然你今天不方便,等你這幾天找時間回去說。”彭宇沒有說話,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外國人。
“這個和你頭幾天在你公司樓下的餐廳不是一個性別啊,你可以保重身體。”彭宇的皺着眉頭“那天你在那?”
“是啊,找你吃飯,你懷抱佳人我也不好意思打擾,看今天這又打擾了,真是抱歉啊,再見。”我出來的時候,心情已經好了一大半。
回家睡覺。
彭宇從廚房端出剛做好的飯菜,喊Blithe “吃飯了。”
那個外國男人從卧室換好衣服用熟練的中文說道:“你那個妻子好像生氣了。”彭宇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讓Blithe 吃飯。
Blithe 不死心的問:“我也好奇那天你懷裏那個女人是誰?”Blithe 看彭宇不說話,繼續說:“反正都要離婚了,你也沒必要瞞着吧。”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你辦完事趕緊回美國去。”彭宇皺着眉頭。Blithe 眨了眨眼睛,邪惡的笑着。他可沒有看見他這個學長生氣啊。
自從上次去彭宇家那一幕,彭宇最近倒是經常回來,晚上也不走,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就是不想和他談了,對最近不想和他說話。
這都4、5天沒和他說過話,當然在我爸媽面前,我倆還在扮演着相近如賓的戲碼。彭宇也沒主動和我說話。
晚上我回房拿着合同,彭宇随後進來。
“我現在不想離婚。”我看向他,彭宇沒有看我,邊解着領帶邊說:“我憑什麽答應你,你不是想離婚嗎,我成全你啊。”
“不需要你成全,既然你一直想知道我憑什麽,那我告訴你好了,就憑咱倆以前簽的合同上,有一條,雙方必須協議離婚,如果單方面提出離婚,該項合同作廢,走正常離婚程序辦,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就算是打官司,對于財産分割,孩子贍養都是問題,而且這對我很不利對嗎。”彭宇接過我的話。
我狠狠的點着頭,彭宇看着我說:“那不離婚我的好處是什麽。”
“好處就是,你被徐程搶的那批訂單,我給你要回來,這可比給你錢好吧。”我說。
“成交。”彭宇很痛快的答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既然答應我心裏的事總算是安定了。可以踏實的睡覺了。
如果後來發生的我事先預料我想,我就會更早的做決定,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
☆、生日
既然和彭宇先不離婚,我決定搬到他那頭住,我爸媽很同意,他說我們倆個要是沒空帶滿滿,就放在這頭好了,你也可以過來住,其實我媽是想再讓我要個孩子,但是我說讓他們一起也過去。
反正兩面跑也累,只是彭宇應該不大方便吧,沒事可不能随便領人回來了,但是彭宇別個地方還有房子,所以他也沒有反對。
應為彭宇那的浴缸壞了,他最近沒空,我就去買浴缸,剛挑好,就看見李墨江也過來了,真是不想遇見誰就偏能遇見誰。
我沒想和他說話,可是人都走到你眼前了,你能不搭理嗎,那未免也太小氣了。
“你買完了嗎?”李墨江問
“恩,買完了,正好要回去。”我回答。
“那正好,我也回去,你開車了嗎?”李墨江走到我身旁輕聲的問。
“開了。”我是這麽想的,他一定會開車,只要我說開了,他就不會說送我回去怎麽樣的。
古人雲:“聰明發被聰明誤。”說的一點也不假。現在我正在我車上的副駕駛上坐着,而李墨江則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美名其曰:“那正好,我沒開車,你送我一段吧。”然後他就拿着我的鑰匙,去開車。
呵呵,我現在感覺很不好,不過想想,我們倆在一起那麽久,他也能猜到我想的,我說我會茶館,他想這都中午了,你也沒吃飯呢,一起去吃個飯吧。我在送你回去,正好我也餓了。沒等我拒絕,他就把車開到我們以前經常吃飯的地方。
很熟練的點好我喜歡吃的東西。我看了一眼菜單。對服務員說:“等下,把我的換清淡些吧,我不喜歡太油膩的。”
服務員走後,李墨江給我倒水問我:“什麽時候喜歡吃清淡的了,我記得你以前特別喜歡吃紅燒啊,那些東西的啊?”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水,放到桌子上對他說:“以前認為好吃就好,現在注重健康。”李墨江笑了笑“你變了呢。”
“你也變了呢,變沉穩了不少啊。”我說。
接下來就聊一聊菜啊,工作什麽的。反正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吃飯間李墨江的沉穩,讓我感覺很不舒服,說不上具體哪裏不舒服,但是感覺他每一句話就像是算計好了的一樣。
我想是我想太多了,自從他回來,我感覺自己變得和神經病一樣。神經兮兮的。
李墨江回來後,我就沒怎麽去高成遠那,高成遠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過去,我說我不去,他告訴我今天李墨江徐程都不來,你過來吧。
我想了想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