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紀谌仍昏迷着,自然做不出任何回應。

Lucas感受着指尖的溫度,伸手在Alpha因為難受而微微皺起的眉心揉了揉,“乖,讓我來幫你。”

他走到窗邊,将窗簾拉上,厚實的布料阻擋了大部分的光線,屋裏頓時昏暗下來。

“我既盼着你趕快醒過來,又盼着你最好別在這時候睜開眼。”

Lucas自言自語道。

他扯去頸間的領帶,手不知道為什麽有些發抖,第一顆扣子解了好久也沒能解開。

他有些洩氣地坐在了床沿上,捏了捏紀谌的臉頰:“怎麽辦小豹子,我有些下不了手。”

過了片刻,Lucas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剛剛解下的領帶蒙在紀谌眼前,兩端繞到他腦後系了個結。

領帶遮住了紀谌的眉眼,讓Lucas有了一種自欺欺人的錯覺,仿佛只要遮住了臉,這人便不是紀谌了。

從他們認識以來,Lucas就很喜歡跟紀谌相處,但又抗拒和他有超出友誼的進一步發展,所以在紀谌隐隐約約展露出對他的好感時,他便會悄悄地拉開一些距離。

這大概與他失敗的感情經歷有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或許Beta注定難與Alpha建立親密關系,他已經不再抱有幻想。

他給自己催眠:就當他是陌生人吧,只是救人而已,不要去想無關的事。

紀谌上身穿着一件棉布T恤,看上去很好脫的樣子——事實也的确如此,但Lucas想了想,決定不幫他脫去,那太羞恥了,倒不如就這麽穿着吧。

但自己的襯衣需要脫下來,不然一會兒沒有衣服可以換。

他的手仍有些顫抖,襯衣的扣子也着實難解了些,他努力了一會,最後有些自暴自棄地使了些力氣,拽掉了一顆扣子,才終于将它脫掉。

空氣中的松木香氣似乎更濃郁了一些,Lucas掀開被子鑽進去,有些費力地把紀谌的睡褲拽了下來,有個滾燙的東西擦過他的手臂,激得他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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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

他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那個東西。

嘶,這小豹子的寶貝還挺可觀的……他一邊腹诽,一邊撸動了起來,手中的性器似乎又漲了一些,熱騰騰地貼着他柔軟的掌心。

不一會兒,他的手便被性器頂端溢出的水液浸濕了,那根壞東西滑溜溜地握不住,彈出去好幾次。

被子裏很悶熱,Lucas很快就出了一身汗,制服褲子貼在身上,潮潮的很不舒服,他想反正早晚都是要做的,幹脆解開腰帶,将自己的褲子也脫了。

脫光衣服後,不自在的感覺更嚴重了。

病床不算寬,容納兩個成年男人實在有些勉強,Lucas怕紀谌會滾下床,只好将腿和他交疊在一處。

他往上爬了一下,與紀谌的臉湊的很近。

“小豹子,我要親你了。”

他這麽說着,嘴唇便跟着貼過去,吻住了紀谌的嘴唇。

他的接吻技巧不算娴熟,但面對昏迷中的紀谌卻已是綽綽有餘。

舌尖頂開齒列,探進比自己稍熱些的口腔裏,追着另一條舌尖糾纏了一會兒,這樣只不過半分鐘,Lucas便有些氣悶了。

盡管紀谌還昏着,但他對于Lucas的親吻竟然也有了一些回應,再加上Alpha的本能作祟,使他不願将到口的獵物輕易放棄,他吮着Lucas的舌尖不叫他退出去。

Lucas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被搶占了上風,他捏着紀谌的下巴,有些懊惱地輕聲道:“你知道你親的是誰嗎?笨蛋!”紀谌的嘴唇稍微恢複了些血色,比之前看着順眼了不少,于是Lucas便打算放過那裏,可他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便壓在身下的那條手臂抱住了。

他心中一跳,以為紀谌醒了,吓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結果他屏氣凝神好一會兒,也不見紀谌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放下心來。

“壞東西。”

他抓着紀谌的性器壞心眼地捏了捏。

“我這是在幫你,如果你醒了的話可不許記恨我。”

他這回專心伺候起手中的寶貝來,上上下下撸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那裏有射的跡象。

他心一橫,從被子裏鑽下去,趴在紀谌的腿間,灼熱的性器濕漉漉地擦過他的臉頰,味道有些腥,夾着一絲極淡的松木香,味道不算好聞,但也還清爽。

Lucas扶着有些濕滑的性器,先伸出舌尖來舔了舔頂部。

他幾乎沒做過這種事,因此動作稱不上熟練,忍着喉頭的不适斷斷續續地吞吐了幾下,紀谌的東西太大了,他不敢動作的太快,怕牙齒會磕到它。

含了一會兒,Lucas便覺得臉頰有些酸痛,他正要将它吐出來,卻有只手按在了他的腦後,不讓他逃走,Lucas只得認命地繼續吞吐。

被子裏空氣稀薄,他嘴裏又含着那麽大一根東西,很快便有些透不過氣來,而且被紀谌用手按着,幾乎次次都要吃到低,Lucas幹嘔了好幾次,眼淚口水糊得臉上濕漉漉的。

就在他昏昏沉沉以為自己要窒息時,口中含着的性器忽然漲了漲,Lucas還沒來得及将它吐出來,一股腥膩的精液便射進了他的喉嚨裏。

“咳咳咳……”Lucas險些被嗆死,揪着床單咳了好一陣,才慢慢緩過來,這回可好,連呼吸都是精液味道的了。

他抹了把被嗆出來的淚,破罐子破摔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裏。

——剛剛在幫紀谌口交的時候他就有反應了。

他跪在紀谌腿間,手指攏住自己的性器撸動着,居高臨下地對着紀谌打起飛機來。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他悶哼着射了出來。

他許久沒有自慰,東西攢了很多,全射在紀谌赤裸的小腹上。

Lucas喘了口氣,低下頭來吻住了紀谌的唇。

這一次要兇得多,帶着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委屈,含着紀谌的舌尖親了又親。

這好像有些越線了,Lucas迷迷糊糊地想,但紀谌不會知道的,只要不讓他知道就好了。

紀谌重新硬起來的東西就抵在他的小腹上,他伸手撸了兩下,一邊喘息一邊低聲說:“紀谌,讓我做你第一個男人,好不好。”

他有些目眩,仿佛全然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谌谌,說話啊,好不好?”他收回手,舔濕了指尖,慢慢抵在身後。

Beta的身體對信息素并不是很敏感,那裏仍有些幹澀,他試了一會兒,也只能插入一個指節。

他再次彎下腰,挨着紀谌的耳朵,壓着喘息聲說,“幫幫我,谌谌。”

昏睡中的紀谌自然不會如他所願。

他咬了咬唇,扯去蒙着紀谌眼睛的領帶,用舌尖代替手指,去描摹那副年輕的眉眼。

這似乎比剛才更容易讓人動情,他很快便跪不住了,于是索性騎跨在紀谌身上,濕潤的柱身蹭過股縫,留下一道濕痕,先前他射在紀谌小腹上的精液還未幹,此刻也正派上了用場。

Lucas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慢慢插進後穴,忍着最初的不适盡力開拓。

過了一會,他收回手指,握着紀谌的性器撸了兩下,然後擡起腰,對準已經擴張柔軟的穴口慢慢吃進去。

“嗯……”到底是缺了潤滑,穴裏十分緊澀,吞下這麽一根粗壯的性器實在有些困難。

Lucas眉心緊皺,先前硬起來的性器已有些疲軟。

他咬着牙坐到底,疼得眼前發黑,好一陣才緩過來。

“小豹子,為了你我可是吃了苦頭了。”

Lucas咬牙動了兩下,感覺進出不是那麽困難了,先前的脹痛感也漸漸消退,他松了勁,趴在紀谌身前,又親了他一下。

等他适應了身體裏的東西後,才開始扶着紀谌的小腹動起來。

他咬着唇,夾着性器在股間進出。

紀谌的東西很大,形狀也合适,幾乎次次都能蹭過他穴裏的敏感處。

他一邊起伏,一邊緊緊盯着紀谌的臉。

“小豹子……”他體力不支,趴下來重重地喘息。

紀谌似乎有所感應,他再次伸手将Lucas摟住,下身也循着本能不斷向上頂弄。

Lucas叫他頂得腿腳發軟,幾乎要跪不住。

他緊緊抓着床單,壓抑不住的喘息聲被撞碎了,斷斷續續地傳到紀谌耳朵裏。

——————————紀谌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春夢。

夢裏有個看不清臉的人,被自己壓在身子下面狠狠地幹。

性器被濕熱的穴眼裹着,是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和快活。

這春夢也過于逼真了,對方的喘息聲、壓抑不住的哭吟聲仿佛就在耳邊,激得他欲望更盛,讓他恨不得将人幹死在床上。

那人到底是誰?他的皮膚好白,一掐就是一片紅,腰細得兩只手幾乎就能握得過來,輕輕一按便會折下去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紀谌發覺自己快要射了。

吃着自己性器的穴兒不斷的痙攣,絞得他又痛又爽。

镌刻在Alpha信息素中的施虐欲讓他忍不住更瘋狂地去操那個可憐的穴,最好把這個人也标記了,好讓這口會吃的穴只能吃他的陰莖。

紀谌這麽想着,便俯下身去吻那人的脖頸,齒尖蹭着微微凸起的腺體,這個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嘗起來會不會是甜的。

——————————被紀谌咬住腺體的時候,Lucas整個人都僵硬了,成年Alpha的咬合力不加控制幾乎能夠咬穿腺體。

Beta的生殖腔非常窄小,容納快要成結的性器并不容易,Lucas剛射過兩次,渾渾噩噩地被紀谌壓在身下,生殖腔被迫打開,脆弱的腺體也暴露在紀谌的唇邊,正被他尖尖的犬齒磨蹭着。

“小豹子,快點咬我啊……”他緊緊地抓着床單,小腹似乎要被頂穿,痛楚遠遠超過了快感,他的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偏偏紀谌無知無覺,只在腺體上蹭着,并沒有咬下去的意思。

大概是因為Beta的信息素不夠濃郁,不足以刺激到Alpha。

Lucas喘了口氣,努力釋放了一些微弱的信息素,淡淡的橘子味從頸後飄出來。

“啊……”Lucas繃着身體低低地叫了一聲。

腺體被刺破,Alpha信息素從傷口湧入,激得Lucas陷入短暫的眩暈。

體內的陰莖漲開成結,牢牢地卡在狹窄的生殖腔內,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打在內壁上,激起層層疊疊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發洩完的紀谌終于平靜下來,他仍壓在Lucas身上,頭垂在他的頸邊。

Lucas緩了好一陣,才終于攢了些力氣将紀谌推開。

他咬着牙讓紀谌已經疏解過的性器從後面退出來,體內的液體也順着合不攏的穴口流出一些。

他跪在床沿上,從櫃子上抽了幾張紙巾,胡亂擦拭了幾下。

他的大腿內側還細細地發着抖,酸軟得幾乎跪不住。

Lucas一邊吃力地穿衣服,一邊擡眼看向紀谌,人還睡着,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了,他又變成了那個人畜無害的小豹子。

Lucas下了床,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放到一邊。

他慢慢走到衛生間裏,端出一盆熱水,将毛巾打濕,替紀谌仔細擦拭了一遍身子,然後再從櫃子裏取出一套幹淨的睡衣幫他換上。

衣服都是他先前準備好的,在家裏洗好烘幹後帶過來以便換洗。

做完善後工作,他才有空收拾一下自己。

衛生間裏的水不太熱,他怕感冒,便只簡單地将體內的東西引出來沖洗幹淨。

頸後的齒印仍然刺痛,他小心避過傷口,沖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漬。

浴室的鏡子上蒙了些霧氣,但他仍然看清了自己身上被弄出來的痕跡。

他一邊洗,一邊心不在焉地想,那些痕跡或許需要三四天才能完全消下去吧。

清理幹淨後,Lucas反而覺得更加難受,腿軟地站都站不住。

他拉開窗簾,天已經黑透了。

他将窗戶開了一條縫,好散去房間裏的氣味。

他把髒衣服疊起來用袋子裝好,又給何東升發了信息叫他派人來看着紀谌。

臨走時,他忍不住又走到床頭,沉默了一會兒,擡手在紀谌的唇上按了按,溫軟的觸感将他的理智拉回來,這回他終于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得很急,仿佛落荒而逃一樣,仿佛只要逃出這間屋子,逃離床上的人,他就可以忽略那一瞬間的心動。

作者有話說:

小紀:嗚嗚,做春夢了趙先生:……好叭,你開心就好(我盡力了但還是寫不出想要的那種不單純開車還有點色氣的感覺,而且好像一點長進也沒有!氣哭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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