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8)
呢。”蕭楚開玩笑的說。
“誰心裏沒個‘小九九’,只要是不犯法,這有什麽,難道說你沒有?”小劉也跟着開玩笑,他個子不是很高,但是很老實,大家也很喜歡他。
“我也有。”蕭楚笑了,的确,他心裏也有那些所謂的“小九九”,這些都是關于冬兒的。
“這不就得了,還在這給我裝什麽純情美男。”小劉拍了蕭楚一下。
“我?有嗎?”蕭楚裝作不認賬。
“要我說,還是何望最真實,人家別看吊兒郎當的,人家有什麽就是什麽,有個那麽漂亮的女朋友不說,還每□□三暮四,更可氣的是,女朋友還不離不棄的,簡直沒天理。”小劉一邊笑一邊說。
“正好應了那句話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什麽時候變壞了,你就有對象了。”
“還是先勸勸你自己吧,同樣是光棍,你怎麽就能把自己說的好像不是我們這個陣營的一樣呢?”兩個人說說笑笑,引來了正在處理案子的隊長。
“有這時間案子早就查清楚了,快去幹活。”他們互視一眼,什麽也沒說,胡亂拿着資料就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一個家
何望在街上轉了半天,依舊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又去了事發地點,可是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你說這些殺人的人死怎麽想的呢?自己也不想活了嗎?”王志忠和何望站在事發的河邊,這裏除了滿眼的垃圾,什麽也沒有,就連人也沒有幾個。
“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殺個人玩玩呢。”何望嘿嘿的笑着。
“這話也就在你嘴裏能夠說出來,也就你能想出來。”王志忠搖了搖頭,何望則哈哈大笑起來。
“要我說,咱們覺得人家是不想活了,人家還不一定真這麽想,你說他殺了人,這抓到了可不就是殺了,要是像咱們現在這樣,抓不到呢?”王志忠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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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也是,要我說呀,現在的犯人可比咱們聰明,這麽多的案件偵破不了,不怪咱們笨,只能怪他們太聰明了。”何望看着他,笑着。
“這話說的,可真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這話要讓人民群衆聽見了,局長非革了你的職不可。”
“你還別說,現在這幹警察的能掙幾個錢,一輩子也買不起套房,不像你,家世好,要不然你也不能這麽逍遙自在。”兩人一邊走一邊看,氣味越來越難聞,他們兩個都不由自主的掩住了鼻子。
“你還真別羨慕我,我也有我的煩心事呀。”何望故作深沉的說。
“你還有煩心事?”王志忠是明顯的不相信。
“你看,你還別不信。”
“我還就不信了,你看你什麽沒有,人長得也挺不錯,家裏又有錢,還有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最重要的就是,你家裏紅旗不倒,外面還能彩旗飄飄,哥們佩服呀,不像我,在家裏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王志忠那略帶羨慕的表情娛樂了何望,他心情不錯。
“那說明你慫。”何望有些嘚瑟的說。
“你還真別嘚瑟,我要是跟你一樣有錢,你看哥能不能比你還任性。”何望聽到他這麽說,順勢拍了他肩膀一下。
“有個性,我喜歡。”
“去你的。”兩個人開着玩笑往前面走去。
蕭楚這邊可沒有那麽輕松,他在猶豫着要不要和冬兒說,其實猶豫也是白猶豫,他是一定要說的,但是怎麽說呢?他苦思冥想了一下午,可是還是什麽都沒有想出來,沒有辦法,到了下班時間,他還是給冬兒打了個電話。
“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冬兒的聲音很甜,她現在正在和程思辰讨論設計方案。
“也沒什麽事,你現在忙嗎?”蕭楚還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沒事,對了,上次給你買的那個明天估計就能到,到時候你告訴我怎麽樣,我好評價一下。”冬兒想起這件事就說了,可是這些在蕭楚眼裏就是一種關懷,聽到這樣的關心,他的心更加的難受,他真的要把自己愛的人推向別人了,這種感覺恐怕沒有人能夠體會到,他不願意,可是又無可奈何。一個男人到底需要多麽大的勇氣和愛,才能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
“恩,到時候我告訴你。”蕭楚的情緒不高,冬兒從一開始就聽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他停頓住了。
“有什麽事就說吧,和我還吞吞吐吐的。”蕭楚還是覺得這件事要當面說清楚才好。
“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他遲疑了一下以後說道。
“恩,我今天早去一個小時,到時候你去接我吧。”她預感到了什麽。
“好的,那你先忙,我這邊還有點事。”冬兒答應了以後他就挂了電話,獨自一個人坐在警車裏看着外面的一切,人們行色匆匆,又有多少人不是為了生活在奔波呢?
“什麽人,關系聽起來很不一般,東西都送了。”程思辰笑着說。
“你還挺聰明,關系是很不一般,說不定以後就是結婚的對象了。”冬兒對着他挑了挑眉,程思辰馬上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怎麽沒聽你說過,人怎麽樣?”
“人特別好,主要是對我好,我也想了,女人終究是要一個家的,他就是我所需要的另一半,愛我,呵護我,尊重我,并且包容和理解我,就算是知道了我的過去還不會嫌棄我的人。”冬兒發現自己竟然說出了蕭楚這麽多的優點,的确,這就是冬兒一心想要找到的另一半,但是她卻忘了一點,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點——愛。
“看來你是認真的。”程思辰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說。
“恩,等我完成了我的計劃,他還要我的話,我一定會和他結婚的。”冬兒笑了笑,有些凄涼,程思辰有些看不懂。
“為什麽這麽說自己呢?”
“事情只有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剩下的才會都是好的。”程思成想了想,覺得似乎很對,也就笑了。
“看來你就要成哲學家了,和你說話越來越費腦筋了。”
“那你要多看書,提升自己的品味才行。”
“看來要這樣的。”冬兒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伸手拿起資料,兩個人又讨論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你的誰
蕭楚在晚上的時候準時出現,冬兒緩緩地朝着他走了過來,而且很自然的挽起了蕭楚的手臂,蕭楚有些受寵若驚,但是在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冬兒接受了他,他感到高興,也感到悲傷,他們靜靜地在街上走着。
“說吧,找我什麽事?”冬兒最不排斥的就是和蕭楚的接觸,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安全感,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沒有給過她的。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他看着冬兒,她那麽的溫柔,巧笑盈盈,又柔情似水,他愛死了這樣的冬兒,他不舍得讓她再去另一個男人的身邊,現在他本來就已經難以接受了,尤其是在冬兒要接受了他以後,他更是不能夠接受,每次想起來就會很難受,有一種将要窒息的感覺。
“是不是關于宋子軒的事?”冬兒笑着說,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也似乎早就預想到了,蕭楚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了悲傷,冬兒停下來,靠到他的身前,她輕輕地抱住蕭楚,讓自己的臉頰靠在他的身上。
“他說想要叫你吃飯,我不想讓你去,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想去。”蕭楚很痛苦的說。
“那你覺得我的心真的願意嗎?”冬兒輕輕地問道。
“我知道你也很無奈,可是沒有別的辦法嗎?”
“如果我失去的一切能夠回來的話。”是呀,那些她失去了的東西又該怎麽辦呢?她不像這樣的,可是每個人都這麽自私,她不甘心,就這麽一直被玩弄着,她不是随便的女人,所以她的清白和自尊更加的昂貴,需要那些奪走了它的人們付出代價。
“可是你明知道回不來了,你也知道自己再這麽沉淪下去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的,能不能就在現在收手呢?”蕭楚的痛苦不亞于冬兒,他喜歡這個女人,他願意為了她做任何事,但是不希望她作踐自己,因為他的心會很疼。
“你覺得還收的了嗎?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就像以前一樣,我想要的自由只能自己給我,我也想好好的過日子,我也想做回那個單純又清高的冬兒,可是誰給我機會呢?何望嗎?可是到現在,他一邊準備着和自己女朋友的婚姻,一邊又來纏着我,他會放手嗎?恐怕除非我死吧,可是我不能死,我為什麽死呢?我又沒有做錯什麽,做錯的明明是他們,無辜的人應該為自己讨回公道才行。我不能一輩子活在他的囚困之中,我要自由,自由你懂嗎?”冬兒看着蕭楚,眼淚消無聲息的落了下來,她的沒有哭聲,可是這無言的悲痛更加的觸動了蕭楚的心弦,他說過要幫她的,可是每次又動搖了,他承認,自己是有點自私的,誰又是不自私的呢?他不希望冬兒過得不幸福,他希望自己能夠給冬兒幸福,但是他同樣知道,只要冬兒不完成自己的計劃,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她會一直活在過去的陰霾裏面,一輩子走不出來,她需要他,所以他再次把自己的悲傷掩埋在了心底,他輕輕抱住冬兒,想要給她安慰。
“我懂,我都懂。”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沒有人會懂,沒有人知道我生活的有多痛苦,我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我也想要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可是我就是走不出來,我恨他,我恨他,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我恨他,恨他奪走了我的一切,恨他霸占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冬兒用壓抑着的哭聲訴說着自己心底的痛苦,除了蕭楚,她真的是再也沒有一個能夠訴說的人了,沒有人會懂她,只會覺得她蛇蠍心腸,可是又有誰知道,其實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生物呢?
“我明白,以後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只要你開心就好。”蕭楚抱住她,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安慰,但是他的心裏卻在掙紮着,“冬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害怕,你現在看到的是對他的恨,可是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事物都是對立的,人們都說‘有多恨就會有多愛’,你會不會在某一天突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你曾經恨之入骨的男人呢?但是不管怎麽樣,我一定會在你身邊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陪你走到最後,竭盡全力的幫你,無論對錯,只要你開心就好,因為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蕭楚想着,感受着冬兒身體的顫動,他看到的不是冬兒的堅強和驕傲,而是一個女人的脆弱與無助。
蕭楚把冬兒送到樓下,冬兒已經恢複了,但是還是笑不出來,她看着蕭楚,拉着蕭楚的手,就像一個不想與男朋友分開的小女生,她真的很留戀蕭楚的懷抱和溫柔。
“進去吧,不早了,要不然他該着急了。”蕭楚說完冬兒的電話就響了,冬兒笑了一下,拿出手機看了看,果然是何望,她接起來,對着蕭楚。
“恩,我回來了,今天沒去,公司加班了,恩,你回來了?好的,我馬上回去。”挂了電話,冬兒依舊看着他,蕭楚的眼神很複雜,冬兒知道他心裏很不舒服,于是她踮起腳尖吻住了蕭楚的唇,恐怕只有對蕭楚她才會主動吧,因為覺得對他的虧欠太多了。
“好想就這麽抱着你不放開。”蕭楚抱着冬兒,冬兒靠在他的肩膀上。
“會的,我們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我可是還記得你的那句話呢,你說你才是最愛我的人。”冬兒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我會證明的。”冬兒點了點頭。
“我進去了。”蕭楚松開她,看着冬兒對着他一笑,慢慢的消失在了樓梯口,他沒有過多的停留,他怕多停一分鐘,他的心就跟着痛一分鐘,他逃離了這裏,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做那個最後的贏家。
冬兒進到屋子裏的時候何望正在玩游戲,外套扔在床上,他斜躺在床上,冬兒進去把包放下就進了衛生間。
“我明天可能不來了,局子裏有案子,最近比較着急,上面都下死命令了。”何望一邊玩着一邊說,冬兒回應了一聲,等到洗漱完了才走出來,也坐到了床邊。
“你說人最想要的是什麽?”冬兒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麽一句,何望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再低下頭的時候游戲已經結束了。
“要不要這樣,竟然死了。”何望看着手機說了這麽一句,又擡頭看着冬兒,“什麽意思?”
“哪有什麽意思,就是突然想起來了,是思辰前段時間問我的。”冬兒扯了個謊,然後進到被子裏想看書。
“誰是思辰?”何望不讓她看,拉過她,讓她對着自己。
“就是我們同事,怎麽了?”冬兒知道他肯定又是吃醋了,他望着何望的眼神有些無辜。
“男的女的?”何望果然問了這麽一句,冬兒突然笑了。
“這麽小肚雞腸,是不是個男人呀你。”何望不打算就這麽說笑過去,直勾勾的看着她。
“是不是個男人?”
“是個男人又怎麽樣,我還不能跟男人往來了?他是我同事,對我很好,我們是好朋友。”冬兒撇了撇嘴,不打算和他糾纏。
“我還就不相信這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夠有什麽好朋友,我跟你說,要是一個男人希望當你的好朋友的話,那麽這個男人一定是愛着你的。”何望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正式,還有點生氣,本來冬兒今天對他就沒有什麽好感,他還這樣,冬兒更加厭煩起來。
“随你怎麽說,你以為別的男人都和你一樣嗎?你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你不是別人,你沒有資格去評斷別人的做法是不是正确,想法是不是不健康,管好你自己吧。”何望立刻感覺到了冬兒的生氣,那個驕傲的冬兒又出現了,她表現出了對何望的極大厭惡,何望知道自己剛才不應該這麽着急,說話也不應該這麽難聽。就因為自己剛才的妒忌心和不中聽的話,冬兒好像又讨厭他了,他扳過冬兒的肩膀對着自己。
“對不起,我剛才說的話有點重了,可是我不也是擔心你嗎,你知道的,現在壞人這麽多。”何望語氣雖然軟了,但是并不真的覺得自己錯。
“你是不是真的擔心我你自己比我清楚,何望,在你沒有和你的女朋友結束之前,你沒有任何資格約束我的自由,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任何人的,你有管我的時間還不如去管管你自己,你的生活作風應該比我更需要約束。”說完就下了床,自己坐到了凳子上,何望坐在床上,他看着冬兒,這個冬兒又成了那個清高孤傲的女人,或者說她一直都是那樣的女人,只是一直隐忍着不爆發罷了。
“那你想讓我怎麽樣?”何望并沒有生氣,而是放緩了語氣,他對待冬兒還是沒有辦法的。
“我沒讓你怎麽辦,你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也不是你的誰,我也不想管你。”冬兒說的極為的生分和冰冷,好像他們根本就沒有過親密的關系一樣,何望的隐忍快要爆發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
“你這是什麽态度,咱們在一塊這麽長時間了,難道我在你心裏依舊算不上什麽嗎?這段時間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麽?真的是因為想和我在一起嗎?”何望的語氣也變得冷冽起來,冬兒看着他,眼裏沒有任何的溫度,可是卻帶着受傷。
“何望,你自己說,我這段時間有沒有對不起你,因為你,我拒絕了追我的男人,為了你我成了別人眼裏的‘小三’,為了你我忍受着我自己堕落,可是你呢?你為我做了什麽呢?你只會每天跑到我這裏來睡覺,你覺得你是誰呢?你是君主嗎?我是你的妃嫔嗎?你憑什麽覺得我就應該為了消耗青春而不求回報?我們在一起有多少時間了你還記得嗎?你一邊準備着和女朋友結婚,一邊在這浪費我的青春,你覺得是我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我呢?”冬兒的眼淚順着眼眶落下來,何望有些不忍,可是他卻不想服軟。
“是我沒有努力嗎?我努力了,可是結果還是這樣,你讓我怎麽辦?難道我要傷害那麽愛我的人的心嗎?”冬兒苦笑着搖了搖頭。
“她那麽愛你,那你去找她呀,你來我這裏幹什麽,我告訴你,何望,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走,你現在就走,你覺得誰對你好你就去找誰,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冬兒說的很絕情,何望的心裏很難受,本來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鬧成了這樣呢?可是既然冬兒已經下了‘逐客令’,他也不想再請求冬兒讓她留下來,他今天心情也不好,因為肖爽又‘逼婚’了,所以他站起來開始穿外套。
“走就走。”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冬兒并沒有挽留,何望在門口站了一會,見冬兒沒有說什麽,拉開門就走了出去,等到門關上的那一刻,冬兒的眼淚就止住了,她擦了擦眼淚,又洗了一把臉,然後在床上看起書來。雖然表面上冬兒表現的十分的冷漠,但是心裏卻并不是完全沒有漣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下雨了呢,這個世界真的是變了,嘿嘿,大家注意氣候變暖偶。
☆、不能再逃避
何望出來以後沒有地方去,不想去肖爽那,也不想回自己的家,于是就去了鄒正那,鄒正正好在家,還有他的那個女朋友馮子梅。
“你這大晚上的來我家幹什麽?”鄒正和何望坐到了沙發上,何望沒有說話,開冰箱去拿了一瓶酒。
“你喝不喝?”鄒正搖了搖頭。
“我最近不怎麽喝酒了,上次喝傷了,胃疼了我好長時間。”何望笑了笑,自己拿着酒坐到了沙發上。
“你現在倒是懂得愛惜自己了,足見你是縱欲過度了。”何望開着玩笑。
“你還能開玩笑,看來沒什麽大事,說吧,今天為什麽突然上我這裏來了?”鄒正知道,何望沒事的時候是不會來自己這裏的,肯定不是跟肖爽鬧別扭了,就是和冬兒吵架了。
“是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了?”何望看了看坐在一邊看電視的馮子梅,馮子梅知道他們有話要說。
“哪有什麽好事不好事的,你有話就說。”鄒正倒是滿不在意。
“還是你們聊吧,我今天回去住,我看何望也是不會走了。”馮子梅笑了笑,她一直很聽話,這也是鄒正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她從來不過問一些別的事,給了鄒正絕對的自由和隐私,鄒正很喜歡她這一點,雖然她并不是特別漂亮,也不是特別聰明。
“你這就走啦,我可沒有攆你,你這是自己要走的。”何望也挺喜歡她的,性格好,話也不是很多,對鄒正也是好的沒話說。
“你這不攆和攆又有什麽區別,話都說成這樣了,我要是再不走,你該讨厭我了。”馮子梅笑着說,雖然何望是個很霸道很痞的男人,但是他本性卻是善良的,對她也從來沒有過分過,還經常和她說笑,她對何望的好感也就比別人多了些。
“你這話說的,我什麽時候讨厭過你,這些哥們的女朋友當中,我覺得你最好,鄒正怎麽會找了你這麽好的人,真是可惜了。”何望也笑了,馮子梅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說好聽的,行了,知道你們有話要說,我就先走了。”她穿好外套,鄒正也站了起來。
“我送你回去。”
“不用送,外面就有車,我打車回去,你們聊吧,好好安慰他一下,難得他也能受傷。”馮子梅開了句玩笑就開門離開了。何望嘆了口氣。
“你嘆什麽氣?”鄒正也起身倒了一杯水。
“子梅可真是個好姑娘,難得了,這麽貼心。”鄒正笑了笑。
“看來你又有什麽不順心了,是不是你的那位給你氣受了。”鄒正知道,肖爽是管不住何望的,何望也就還能夠被冬兒壓住。
“哎,這事也怪我,我說話太重了。”何望喝了一口酒,大大的一口酒。
“你還知道輕重?你不是從來都随心所欲的嗎?”鄒正打趣道。
“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了。”何望又嘆了一口氣。
“你現在倒是越來越喜歡嘆氣了,還身不由己,你也知道身不由己呀,你那嚣張跋扈的勁頭哪裏去了?”鄒正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同情他,這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是也是自己喜歡的人的男朋友。
“你少在這取笑我,你不也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可瞞不過我。”何望笑着,鄒正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他看着何望,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喜歡肖爽的事了。
“我的什麽心思?”
“你的心思你比我懂,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了,我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何望怎麽會不知道呢?鄒正對肖爽的心思他懂,但是他相信鄒正。
“你們不是和好了嗎?這又是怎麽了?難道是被趕了出來?”鄒正有些懷疑的看着何望,何望意味深長的看了鄒正一眼,繼而苦笑了一下。
“真沒想到我也有今天,你知道嗎?她現在甚至能夠左右我的思想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她,我覺得是,可是有的時候又在騙自己不是,到底是不是,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了。”鄒正看他很認真,他也難得這麽開懷,以前因為肖爽的緣故,他說話總是帶着幾分隐藏,但是今天,似乎他并沒有什麽隐藏,也可能是憋悶的太久了。
“那你還愛肖爽嗎?”何望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我想應該是不愛了,我和她恐怕只剩下感情了,所謂的愛情,早就随着時間的流逝消失了。”他現在确定了,他是的确不愛肖爽了,但是還是有感情,人不是石頭,怎麽會沒有感情呢?
“那你想怎麽樣?離開肖爽?”鄒正是不想要看到這一天的,但是既然走不到最後,長痛還不如短痛來的痛快。
“我現在也很糾結,我現在對冬兒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今天就是因為她說了一個男人我們吵了起來,我不知道以後她要是想要離開我的話,我是不是能夠受得了。”何望被情所困,鄒正很高興他又變回了那個有情的男人,但是又擔心這份情也許沒有好的結局,上次和冬兒談話他就知道,冬兒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願意跟着何望,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愛情,但是萬一不是的話,那麽何望以後一定會受傷,他不希望自己的哥們受傷。
“那你就斬斷以前的感情,既然你真的已經不喜歡肖爽了,那麽你就離開肖爽,讓她過屬于她自己的生活,這樣你也可以給冬兒一個承諾,只要你願意和她結婚,她不會離開你的。”
“可是你知道嗎?今天她說她不喜歡我。”何望的臉色有點陰郁,鄒正知道他真的很在乎,也難得這麽在乎。
“那你覺得她是說的氣話,還是真的是自己心裏的話呢?”何望搖了搖頭,他怎麽會知道呢?也許就是因為不确定才會這麽的沒有安全感吧。
“或許是心裏話吧。”
“你為什麽覺得是心裏話呢?女人一向喜歡說謊,她既然願意和你住在一起,那就意味着她對你不是無所謂的,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麽話?”
“女人會和任何一個人談戀愛,可是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上床;男人可以和任何的人上床,卻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談戀愛。以前我只會一笑置之,但是現在,我覺得似乎也有那麽一點意思,你覺得呢?”何望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可是上床也是我強迫的,那也能算?”
“那是以前,後來可都是她自己願意的吧,別告訴我你每次都要強迫才行。”鄒正看着何望,他有些感興趣他們之間的事。
“不全是強迫,但是都是我主動,她雖沒反抗,但是也不配合。”他苦笑了一下,原來一直都是在強迫。
“其實可以想象得到。”鄒正竟然笑了。
“你笑什麽?”何望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像她那樣的女人,你要是讓她主動恐怕會比登天還難,不反抗就夠可以的了,你還想着讓她主動。”何望這麽一聽也就笑了,的确,冬兒那麽有個性又清高的女人,怎麽會主動呢?
“讓你這麽說還真是。”兩個人都笑了,可是笑過之後呢?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回去吧,別在這裏,說幾句好話就行了,女人耳根子都軟。”鄒正拍了拍他,但是何望卻并沒有站起來。
“今天不回去了,我們都需要安靜一下,是時候解決這些問題了,我也不能再逃避了。”是呀,該解決了,要不然受傷的恐怕不止一個人。
“想好了?”
“恩,想好了。”他喝了最後的一點酒,站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需要朕臨幸嗎?”何望笑的有點邪惡。
“去你的,小心我晚上殺了你。”鄒正扔了一本書過來,何望躲開了,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鄒正望着衛生間,搖了搖頭,結束的終究是會結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愛情就是,誰先陷進去誰就輸了。
☆、畫地為牢
冬兒成功的把楊珊珊帶進了公司,現在她在這裏終于有了可以談心的好朋友。
“姍姍,你把這個交給經理。”她們的座位離的很近,楊珊珊看了看她手裏的材料,笑了笑。
“自己明明可以去,為什麽還讓我去,是不是有什麽預謀?”她們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楊珊珊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女人,讓人感覺很親近。
“知道怎麽才能得到重用嗎?”冬兒讓她靠的自己近一點,在她的耳邊說道。
“離上司近一點。”楊珊珊笑着說。
“這麽聰明還問我,快去吧,好好表現。”楊珊珊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過去,這時候冬兒的手機響了,是蕭楚的。
“怎麽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沒什麽事了?”他們聽起來就像個情侶,但是卻是地下的,除了楊珊珊沒有人知道。
“我是想說,我和他說了,今天晚上他定了房間,讓我們過去。”蕭楚的聲音有些低沉,冬兒知道此刻他的心裏很難受,甚至比自己還要難受。
“對不起。”冬兒聲音很低,帶着點點痛楚,蕭楚愣了一下,他站在門外,對着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的無奈只有她能夠懂得。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心甘情願的,只要你想要的,我就一定會盡量幫你得到,我不知道什麽是對錯,你高興就好。”冬兒低下頭,輕輕撫上自己的額頭,她好心痛,這樣的男人,這樣深情的愛,難道還不足以讓自己收手嗎?可是真的還能夠收手嗎?
“為什麽讓我遇到你?”為什麽讓我遇到你又這麽傷害你。
“這都是上天的安排,注定要我等待。”等待這兩個字到底能夠寫出多少的深情和堅守呢?
“我不會忘記自己的誓言的,對你,我必将不離不棄。”這是冬兒對蕭楚的承諾,對一個這麽愛着自己,保護自己的男人的承諾。
“有你這句話,我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這時候何望走了過來,蕭楚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給誰打電話呢,這麽深情。”何望笑着說,蕭楚愣了一下,冬兒自然也聽到了何望的聲音,他已經在她的身邊消失了好幾天了,可是為什麽現在自己這麽突然的聽到他的聲音會這麽緊張呢?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馬上挂掉了電話。聽到那邊的忙音,蕭楚也回過神來了,他現在比以前更加的冷靜了。
“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隐私?”蕭楚用胳膊杵了他一下,何望沒心沒肺的笑着。
“少給我提什麽隐私,說,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還想瞞着我。”他摟上了蕭楚的肩膀,兩個人往裏面走去。
“我有什麽可可瞞着的,倒是你,現在和冬兒怎麽樣了?”蕭楚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果然,何望悻悻的放開了蕭楚的肩膀,一個人坐到了凳子上。
“我說你小子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蕭楚站在那看着他,聳了聳肩。
“什麽叫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是關心你。”
“你少關心我,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又要遭罪了。”何望也轉移話題,蕭楚笑了笑。
“在我身上是遭罪?那在你身上是什麽?還不得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說完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都是半斤八兩。”何望說。
“你要是真的打算放手就放的徹底點,別到最後兩敗俱傷。”蕭楚是想要提醒何望,但是何望卻不想談。
“以後別再提這事,我有分寸。”說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