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南宮熠!

漆黑的山路,緊靠着車道兩旁的路燈,月光的清冷将道路兩旁的路燈影子拉得更長,楚淩薇百無聊賴的搭在窗沿上,看着窗外那漆黑的,清冷的夜景。

蟬鳴聲是寂靜的夜色唯一的點綴。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拉回了楚淩薇的目光,她踱步走到門前,棕紅色的大門開啓了一條細縫,江民一臉拘謹的站在門口,見楚淩薇打開了房門,趕忙回以一笑:“楚小姐,我知道你這兩天都很辛苦,不過,你能幫着一下熠少,他...”

“他有手有腳幹嘛要我看,十點鐘我現在是休息時間”

楚淩薇順手就要關門,江民緊抿着薄唇,面有難色的開了口:“楚小姐,熠少傷的很重,若不是雲傲山莊的傭人,我們是不會允許她們靠近熠少的,麻煩您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

她擡眼看着江民那緊張的臉,繡眉緊蹙再三打量:“那我就過去看一眼,若是沒有什麽症狀,我就離開?”

“好的,楚小姐,真是好人”

江民笑得一臉無害的模樣,屁颠颠的跟在楚淩薇身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自走廊的盡頭踱步朝着南宮熠的房間走去,江民偏頭看了看時間:“不好意思,我要去替家平守夜了,這家夥已經在外面待了一晚上了,不知道有沒打瞌睡”

楚淩薇看着江民滿臉歉意的笑,微微點了點頭,目送他走下旋轉樓梯。

深棕色的卧室房門,楚淩薇深吸了口氣,敲了敲房門,卻發現門內沒有人回應。

莫非睡着了?

楚淩薇疑惑的推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卻是南宮熠那白襯衣和清俊的面容,他雙手正壓在麗雅兩臂,而麗雅那黑色的女傭裙由于劇烈掙紮而上移到腰間,兩人以極其暧昧的姿态交疊在一起的姿勢,楚淩薇遲疑了半秒趕忙轉身:“對不起,打擾了”

“楚淩薇,你敢走,”

南宮熠殺人似地目光緊盯着楚淩薇,她微微側頭,滿臉不屑的掃過床沿:“熠少,你想當種.馬跟我無關,我該休息了”

她奮力打來門,狠狠的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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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慕思床上,南宮熠淡漠的黑瞳中閃過肅殺之氣,他狠狠将女人揪起扔在地上:“說,你究竟要探聽什麽?”

“熠少,嗚嗚嗚,我沒有,我只是看您傷口化膿了,想要幫您擦藥”

“呵呵,剛剛一交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傭,還不說?”

南宮熠右手中指上的骷髅頭指環閃着幽暗的光,水晶燈的照耀下,他的右手狠狠抵住麗雅的脖頸,那枚骷髅頭指環棱角分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割開她的血管。

“熠..熠少,您誤會了,我真的是老爺子派來的,他關心您的病情,讓我們好好照看您,換藥只是個誤會,我...”

“呵呵,很好,那我是不是應該獎勵你?”

他那眼眸在黑夜之中越發深邃,如同死神手中的鐮刀一樣的眼神讓麗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麗雅輕輕抽泣着,那烏黑亮麗的眉目閃着無辜:“熠少,真的,求你,放過我”

“晚了!”

南宮熠右手一揚,那中指上的骷髅頭指環狠狠劃過她的面頰,一道深且長的血口在她的臉上蔓延開來。

“啊~~好痛,熠少...”

麗雅掙紮着,十指緊扣地板,鑽心的疼痛讓她狠狠的蜷縮着,纖細如筍的手指捂住面頰,那血滲出指間,南宮熠一臉厭惡的瞥了一眼地面上因疼痛而面目猙獰的麗雅。

“還不滾?還要領賞嗎?”

他舉高臨下的看着麗雅,一臉厭惡。

“是,是,熠少”

麗雅忙不疊的起身,趔趄了兩步,捂着臉出去了。

南宮熠望着戒指璧上的血痕,劍眉微蹙,他剛剛一直在假寐,猜到那兩個女傭會看查看他的傷口,卻沒想到那幫蠢貨會直接揭開傷口,讓他抓了包。

司徒昀嶺一定是開始懷疑南宮熠的槍痕,假借着老爺子的名義派了兩個女傭,來探一探他的虛實。

三天期限,很快就到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司徒昀嶺要交怎麽樣的答卷?

他低頭望着手臂上因剛剛用力而掙開的傷口,滿眼郁結,今夜怕是只能自己包紮了。

——

晨曦将至,媚陽早已迫不及待的鑽出燦爛笑容,專屬于蕭山郡的靜谥,楚淩薇一早便在柏雲山莊的小花園中溜達,像是在找尋着什麽。

南宮熠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她一直低頭苦找的模樣,不禁唇角半彎,看樣子她是恢複了精神,有了這個認知,南宮熠不自覺提着的心思一下子松了口氣。

他推開通往陽臺的玻璃門,南宮熠側目望了望湛藍的天空,單手搭在護欄上,目光一直跟着楚淩薇那俏麗的背影:“喂!女人,你在找什麽?”

楚淩薇一身黑色的休閑裙裝,白色的運動鞋一頓,回頭望了眼二樓陽臺上一臉閑适的南宮熠。

“找鑰匙”

她的聲音不大,卻滿是焦急,那柄鑰匙,那柄鑰匙究竟被自己掉落在哪裏了?

南宮熠劍眉微揚,什麽樣的鑰匙讓她這麽焦急?

“什麽鑰匙,我讓江民幫你找?”

“不勞煩殷少,您很忙,我知道 ”

楚淩薇又恢複了往昔的疏離與冷漠,南宮熠無奈的嘆了口氣:“喂!我肚子餓了,早餐呢?”

“麗芙在做”

“....”南宮熠嘆了口氣,他當然看出楚淩薇在怄氣,滿心的歡喜卻遭遇了她一盆冰水。

“你看到麗雅了嗎?”

南宮熠不禁想要再逗逗她,楚淩薇悶頭找東西,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南宮熠,回應他的無疑是沉默。

柏雲山莊的別墅門被推開,南宮熠優雅輕盈的像是只大貓,半蹲在楚淩薇身側,順着她的方向,只看着那片綠盈盈的青草地。

“真的不用我幫你?”他故作輕松的笑了一下,左手還是不是撐着地面,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模樣。

“不用,熠少您有傷在身,昨夜還這麽辛勤耕耘,我怎麽敢勞動熠少?”

楚淩薇寡淡一笑,她故意調轉方向,躲避着南宮熠那滿身清涼的好聞的薄荷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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