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讓她競選商會會長

“解藥?巴豆?”

縣太大人在聽了仵作這話之後,笑了笑,走向陳錦程。眼神危險愠怒:“陳錦程。現在你可否給我解釋。為什麽在我調查了這速食餐館上上下下,什麽問題都沒有發現,卻偏偏在你的茶杯裏發現了這不是毒。又和毒密切相關的東西?”

“這……我……”

陳錦程支支吾吾,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掉落。

事情怎麽會這個樣子?

原來他現在之所以身體難受。是因為他只吃了軟筋散的解藥和巴豆而已。

可他的水杯裏為什麽會有巴豆呢?

陳錦程皺眉思考。

頓時。陳錦程再一次将矛頭對準姜媛。

“是她。”

陳錦程咬牙切齒,堅持咬住姜媛不放:“衆所周知。姜媛和我有恩怨,她一心想要弄死我,是她在我的水杯裏放的巴豆。”

“陳掌櫃。想不到事到如今。你竟然還這樣随意攀咬誣陷媛媛。”師承安冷寒着聲音。

“你今天領着大家來這速食餐館來的時候,媛媛還在自己的閨房,并未下樓招呼。而她一下樓來。你就馬上要媛媛去做‘芝士青口’,等媛媛做好‘芝士青口’端上來。你又立馬迫不及待的将她趕走,要自己給大家分發‘芝士青口’。從始至終。媛媛幾乎都沒有靠近過這張桌子。請問,媛媛她是怎麽在衆目睽睽之下。專門在你的茶杯裏放巴豆和軟筋散的解藥的。”

“就是!”

李掌櫃也站出來說道:“如果我是姜姑娘,我既然已經在你的茶水裏下了巴豆。那我又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還在你的茶水裏放軟筋散的解藥呢?”

“陳錦程。請用你那顆腦袋瓜子仔細想一想,姜姑娘在她的店裏,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兒,給你下毒,她有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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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程,你還是收手吧。不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時之間,縣太大人一句話都還沒有說,那些商界同仁就忍不住一個個站出來為姜媛說話了。

現在他們幾乎都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這整件事情就是陳錦程想要陷害姜媛。

結果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愚蠢。

“你們……”

陳錦程見在場所有人,總是不停地為姜媛說話,絲毫不管他是一個受害者。

又怒又氣。

不禁擡手直指着他們,怒聲呵斥道:“你們到底收了姜媛什麽好處?為什麽你們一個個都要幫她。我說了,是她給我下毒,我……”

“噗!”

不曾想,就在陳錦程指責衆人受了姜媛賄賂,一起陷害他的時候,他肚子一陣難受,然後一個沒控制住,拉稀了。

那氣味兒。

令衆人那叫一個嫌惡。

“自食惡果。”

“活該。”

“惡人自有天收。”

“……”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控訴着陳錦程。

而陳錦程因為開始拉肚子,再也無法繼續和姜媛抗衡,彎身捂着肚子,狼狽不堪的跑出了速食餐館。

“來人。”

見狀,縣太大人擡手找來兩名衙役,吩咐道:“給我盯緊了他,等他搞好之後,把他帶回衙門。犯了法,就要接受律法的制裁。”

“是,大人。”

兩名衙役領命,立馬跟上了陳錦程。

“各位!”

這時,姜媛出聲對衆人說道:“今天因為姜媛的私事,讓大家不但沒有吃高興,反而還耽誤了大家商量競選新一屆商會會長一事。為表歉意,姜媛在這裏向各位承諾,在競選新任商會會長期間,大家所有的聚餐,我速食餐館都免費贊助。”

衆人一聽姜媛這話,紛紛對姜媛流露出了欣賞。

看到這一幕,縣太大人似乎終于有些明白,為什麽師承安這一次會在這鎮海停留這麽久。

這麽不惜一切的幫助姜媛。

不得不說,這姜媛還真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女子。

通過今天這件事情,這姜媛在鎮海商界人心中,份量必定也不會輕。

鎮海格局太小。

并不是師承安這樣的人物會長久待的。

所以,姜媛也必定不會一直在這鎮海,可她還需要非得更高,更強大,不然她是配不上師承安的。

于是,縣太大人狀似不經意的向姜媛建議道:“姜姑娘才來我鎮海短短三個月,就已經取得了如此驕人的經商成績。想必假以時日,姜姑娘也必定是我鎮海商界的巾帼。不如,這一次你也試着參選一下這鎮海新一屆商會會長的競選,為我鎮海商界的發展盡到你的一點兒綿薄之力。”

“這……”

聽到縣太大人這話,一旁的商會會長面露為難之色。

“怎麽了?”縣太大人問。

“回大人,我們鎮海還從來沒有女人參選商會會長的先例。”女人,是應該養在屋子裏,相夫教子的。

“我們鎮海這小地方是沒有,可是在我們的歷史上,卻是有一個富可敵國的女商人存在。”

縣太大人極力說服商會會長,不惜搬出歷史:“既然有女人經商成功的先例,那我們為什麽不給姜姑娘一個機會。畢竟,姜姑娘若是多開幾家向這速食餐館這樣獨具一格的館子,我們這些好吃嘴,也能多飽飽口福,這也是為我們自己利益着想嘛。”

“這……”商會會長一臉為難。

其他商界同仁也是十分不樂意姜媛同他們一起競選商會會長。

盡管他們是打從心底欣賞姜媛的經商能力。

也很佩服她的為人處世。

左右逢源。

讓每一個來速食餐館的客人,都能夠享受到賓至如歸的待遇。

他們同意姜媛和他們一起經商,已經是網開一面。但商會會長,代表的是他們鎮海的臉面。

若是他日青州府全體商會會長會面,而代表他們鎮海的商會會長卻是一介女流之輩,那他們多沒面子。

不可。

絕對不可。

看着衆人絲毫不同意姜媛參選這新一屆商會會長一職,縣太大人眼角餘光看向了一旁的師承安。

師承安也看向縣太大人。

鷹眸凜然。

不容忤逆。

見狀,縣太大人心中已了然一切,這師承安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讓姜媛坐上商會會長一位的。

既然如此……縣太大人立馬向衆人提議說道:“這樣好了。今年朝廷頒布旨意,要在全國重新召一批皇商,我們青州府有三個名額,雖然其中一家已經選定,是刺繡世家蘇家。但還剩下兩個名額,如果姜媛能夠憑借她的能力,拿下一個皇商的名額,那她就有資格參選這一次鎮海商會會長一事,怎麽樣?”

衆人驚然。

他們中,有的人經商幾十年,也盼着自己能夠成為皇商。

可成為皇商哪有那麽容易。

甚至就連身份背景神秘,富甲一方的師承安也沒有“皇商”的資格,這姜媛,縱使有着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拿下這個“皇商”的名額。

他們都真心覺得姜媛做不到。

于是,商會會長這才松口,點頭答應道:“好。既然大人您都這樣說了,我答應。只要姜姑娘能夠成為皇商,她就有資格競選鎮海商會會長。大家意見呢?”

說完,商會會長還非常自然巧妙的征詢其他商會成員的意見。

“我同意。”

“我沒有意見。”

“……”

一時之間,衆人同意。

溫羽沉默,眼底卻是嫉妒與鄙夷并存。

剛剛師承安和縣太大人擠眉弄眼的舉動,她盡數看在眼裏。溫羽深知,讓姜媛去競選鎮海商會會長,哪裏是什麽縣太大人的主意。

明明就是師承安的。

只是溫羽不明白。

師承安為什麽要這樣做?

為什麽師承安自己不去競選商會會長?

卻要讓姜媛一介女流去競選?

想不通。

但溫羽知道,就算這姜媛是天女下凡,她也絕對不會成為皇商。

所以,她要等着看姜媛的笑話。

不僅如此,她還要借此機會,讓姜媛萬劫不複,死無葬身之地。

如此毒辣一想着,溫羽眼角餘光就瞥向了一旁,慘白着臉,神情猙獰恐怖,已經沉默了許久的柳依依身上。

漸漸地,溫羽嘴角揚起一抹毒辣的笑痕。

姜媛,你不應該和我搶承安的!

商量好一切之後,商會會長他們離開。

縣太大人聲稱有事情要和師承安談,兩人一起離開。

姜媛皺眉。

總覺很奇怪。

這縣太大人似乎對師承安會恭敬。

像是生怕得罪了師承安一樣。

可為什麽呢?

士農工商。

在封建時代,為官者,地位最高。經商者,地位最低。既然如此,縣太大人又為什麽會在師承安這個商人面前,那麽的謹小慎微,由衷臣服呢?

“哐當!”

突然,一聲清脆碗碟摔碎的聲音刺耳響起,将姜媛從千頭萬緒中喚醒出來。

然後,姜媛赫然發現,師承安的心腹手下竟然在她的後廚房洗碗。

震驚。

意外。

姜媛走過去問:“程炀,你怎麽在這裏洗碗?”

一聽到姜媛這個詢問,程炀就覺得心裏苦。

“我或許是破壞了爺的好事。”程炀猜想說。

“什麽好事?”姜媛不解好奇。

“就是……”程炀話到嘴邊,看着姜媛一臉疑惑的模樣,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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