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對付小三就要這樣

夏友靳一句話就問住我了。

我抿着唇,心裏面卻開始糾結起來了。如果爸媽真的讓我和俞墨結婚也是極有可能的,但是俞墨不可能娶我,他那人完全就是一腹黑,我們表面上的交往是他對付他媽媽的緩兵之計,順帶着擋他的爛桃花。

只要撐到三月末就好,三月末我就二十五歲了,我和袁明浩就一樣大了。到時候我就和他說,“哎呦小竹馬,二十五歲了喲我們倆可是二十五歲了,為了實現約定不如同去民政局領個史上最便宜的證件?”

或者,“圓明園,是把你的名字寫我家戶口本上還是等我去世後和埋進你們家祖墳啊?”

思及此,我擡頭,睜大了眼睛看着夏友靳,“不可能。”

“為什麽?”

“你丫的哪來那麽多為什麽。我說的就是真理!你就好好幫我這個忙吧,瞞天過海的讓我好好度過新年,哄我爸媽開心就成。”我一口氣說完并打手勢讓他噤聲。

夏友靳和我較起勁來,當然不可能聽我的話。“你丫就混吧,不知道找個好好對你的人,對于愛情不能太偏激。叔叔說的張棟林還是可以考察考察的。”

“閉嘴我不想聽。”我不講理的打斷他的話,打斷之後我手機就響了,我一看來電提醒,是蘭爸爸,歸屬地正是c市。

我滑動綠色的小電話,“喂,爸爸啊。”

“咳咳……”夏友靳在那故意大聲咳嗽。

我擰眉,對着他搖搖頭,食指貼着握住手機的手心,他瞬間安靜了下來。

和蘭爸爸的通話大抵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還有就是問我什麽時候回c市。

挂斷電話之後,夏友靳用叉子叉了一塊蛋糕到我唇邊,我張嘴咬了下來。

“看你那客客氣氣的模樣,是蘭婷婷她爸?”

“嗯。”我苦笑了一下,“蘭爸爸問我什麽時候回去。”

提及這個話題,我們的神情都變得有些凝重。夏友靳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心上一塊永不能治愈的傷,所以他盡量避免提及。

“你想不想回去?”夏友靳問我。

“想。”我一出口,聲音便有些哽咽的沙啞。

“那就回去,過年放假我陪你一起回去。”

“可是我怕見到她。”我怕之後我無法面對,無法自欺欺人。

“只要是她的事情,哪一次你怕過,嗯?”夏友靳笑笑,“還記得你把蘭婷婷某一人前男友出軌對象揍成什麽樣的嗎?我去派出所接你們回來你是怎麽告訴我的?”

被我捉奸在床的渣男和那狐貍精。事後,渣男田文昊求蘭婷婷原諒他,求複合。選擇了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割腕自殺。

被血水吓壞了的蘭婷婷,因為真的是愛過這個男人,因為從小單親家庭的她才父親嚴厲管教下,得到了溫暖與自由,得到了她想要的愛。雖然後來對方變質了,但是她還是選擇了原諒。

而狐貍精在事後半個月的某一天,找了一群人來對蘭婷婷下手,恰好那天我值日走的晚碰上了就跟在他們後面。蘭婷婷掙紮着但無濟于事,一個男生困住她的手另一個拿着毛巾捂着她的嘴,還有倆人扒她的外套。

那是我們上晚自習前經常去買飯吃的小區,但治安特別不好。看在扔到地上的校服和那顯露的秋衣,跟随的我立馬從後面撲到狐貍精身上,抓着她的頭發掐着她的脖子。邊威脅他們邊揍狐貍精。

也許是幸運,那裏有我們班的男生偷偷在那裏抽煙,聽見了我的聲音才得以救了蘭婷婷。而我,卻發了瘋一般的死命揍狐貍精,我們糾纏着打在一起,直到有警察來之前被拉開。

狐貍精被我抓的很慘,我雖然也受傷了但還好沒破相。警察來的時候蘭婷婷立刻說是她揍得人。而鼻青臉腫衣服都扯了的狐貍精恨蘭婷婷自然說是她。

寒風中,經歷過如此恐怖遭遇的蘭婷婷沖我笑,安撫我說沒事,可我看到她哆嗦顫抖的,唇都失了血色。

那一夜派出所裏,我和蘭婷婷相互給對方的父母打了電話騙說住在對方家。我陪了蘭婷婷一夜,直到夏友靳來解決這件事帶我們出去。

“對付小三就是要簡單粗暴!”想起那件事我立馬就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夏友靳俯身上前拍了拍我的頭,“這孩子,瞧你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的,心理怎麽就這麽暴力呢?”

我挑眉,“姐就是這麽有個性!”

夏友靳啧啧的咂舌,“木魚,如果有一天了,沒有人要你,小爺我就勉為其難的養你一輩子。”他頓住,看我一臉感動之色連忙大笑,“你以為我會這麽說?你個拖油瓶,攪黃了我的美好姻緣。等我結婚了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哎呦疼。木魚……哎,哎,宋子瑜,我的姑奶奶你下手輕點……”

——

回家的時候早已是夜幕侵襲了,我蹭了夏友靳一頓飯順道着給俞墨帶了一份,騙夏友靳說是我帶回去當夜宵還被夏友靳鄙視了一番,宋球球宋球球喊個沒完沒了,再一次刷新我的外號記錄。

走到俞墨家門口的時候,俞墨的屋裏是亮着燈的,我敲了敲門,俞墨開門後我把飯菜給他。他戴着一個黑框的眼鏡,手裏面還拿着本法學的書。

“你在研究這個?“我有點好奇,伸手相碰卻見他把手迅速的收了起來。

“回你屋裏洗手,一身的酒味。”

“怎麽可能,我喝的是紅酒,而且我受不了紅酒的味道喝了半杯不到。”我哈了口氣在手掌心,“一定是夏友靳那厮身上的!”

小東西在一旁咋呼,“喝酒,喝酒。”

我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喝毛線。”

“下次放顆話梅在裏面,就不澀了。”俞墨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關門進去了。

我愣在原地,揚起的手一時竟不知道要放到哪裏。

“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好不好。嫌棄我也不能當着面啊,我好歹是你女朋友,雖然是名義上的,可你知不知道要五講四美三熱愛啊。俞墨啊俞墨……”

“啪。”門開了,俞墨塞給我一個包裹,“給你的五講四美三熱愛。”

我張了張嘴,“哦”了一聲,忘了給他揮手就抱着快遞包裹回我的小窩去了。

回屋洗漱一番後,我開始拆包裹,層層疊疊包裹拆開後,裏面一張光盤和一張紙。

署名完全看不懂寫的是什麽,但那句話憑着我五點零的視力還是可以看清的:

你就等着被我感動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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