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欺負人家
難道是小紅做的好事？
說起來，醫書上雖然沒有明文的記載，但好歹小紅也算是牛大壯的守護靈蛇。牛大壯能夠得到這本《醫聖手劄》也是多虧得到了小紅的認可。這是不是說明在玄氣上。一人一蛇也是互補的？
想到這裏，牛大壯突然發現，小紅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出過聲了。自從那股氣息開始源源不斷湧入自己的體內之後，小紅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小紅？”牛大壯嘗試呼喚。“你怎麽不說話了？出什麽事了嗎？”
以往只要牛大壯在腦海裏面一喊。小紅就會帶着它那副欠揍的語氣主動出現，可這次不管牛大壯怎麽喊。小紅的聲音都沒有再次在腦海中響起。
“難道真的出事了？”
牛大壯慌了，自從和小紅相遇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牛大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就在牛大壯剛剛想轉身喊個人來問問有沒有看到過一條紅色小蛇的時候。手臂上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咦？”
牛大壯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小心翼翼地挽起袖子，果然發現一條十厘米左右長的小紅蛇正盤踞在自己的手臂上。雙眼緊閉，看起來似乎已經沉沉睡去。
原來只是睡着了啊。
牛大壯松了口氣。這下幾乎可以确定，那股突如其來的陰寒氣息絕對是屬于小紅的。可能也是因為為了支援自己精力使用過度，才會睡得這麽沉吧。
小紅似乎在主人的手臂上睡得特別安心。一點沒有清醒時候盛氣淩人的樣子，牛大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暖意。
小紅幾乎算是救了他的命。
“咦。等等，有哪裏不對啊。”牛大壯一拍腦袋。“不是說純陽之體想要積累玄氣，只能由女人體內的陰氣轉化的嗎？小紅怎麽也可以……難道因為蛇是冷血動物，所以也是屬陰的嗎？”
百思不得其解，牛大壯決定改天幹脆找條蛇試一試，要不然每次缺玄氣了都要找個女人摸個遍，要是身邊剛巧沒有女人呢？就像剛才一樣，唯一的女人是個病人，他差點就害死了那個姓鄭的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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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這麽多了。
牛大壯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在極度的興奮之下産生的清明之後，疲憊終于再次侵襲進他的大腦，牛大壯終于沒能抵禦住困意，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一整天，等牛大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戶外面已經是一片黑暗。
“嗯？”牛大壯睡眼惺忪地坐起來，“這都幾點了？”
“已經快十一點啦。”熟悉的聲音響起，牛大壯轉頭一看，孫建國正笑眯眯地坐在床邊，慈愛的望着他。
也不知道這家夥在這裏守了多久，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爹在看兒子。
牛大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問道：“外公，這麽晚了，您怎麽還在這兒？”
“你不醒來外公怎麽放心走。”孫建國親切地給牛大壯掖好被角，問道，“餓不餓？我讓司機給你買點吃的來？”
不愧是當鎮長的人，收服人心果然有一套，牛大壯幾乎馬上就被感動了，直起身體說道：“外公您年紀大了，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我這兒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孫建國笑着搖搖頭：“外公的事外公自己知道，你不用管，快說，是不是餓了？”
牛大壯剛想說沒有，肚子突然不争氣地叫了起來。
“看，還想逞強，胃先不答應了吧？”孫建國失笑道，“你等着，外公出去吩咐一聲，讓司機給你買點粥過來。”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牛大壯正感動了，腦海中一陣帶着嗤笑的嗓音響起：“啧啧，還真是好收買啊，人家不過随口的幾句話，你還當真了。”
“小紅？！”牛大壯驚喜道，“你醒了？”
“早就醒了，以為都跟你一樣跟頭豬似的，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啊！”小紅的聲線又換回了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就沒見過你這麽蠢的，人家孫建國什麽人啊，平滑鎮的鎮長，大忙人！哪有那麽多閑工夫在這兒守你一個娃娃。”
牛大壯疑惑地說：“這麽說他不是一直在？”
“剛來差不多十幾分鐘吧。”小紅的聲音裏還帶着幾分困倦，“看你醒了，順口哄一哄而已，沒想到你還真當真了，這時候恐怕正在心裏哈哈大笑呢。”
“原來是這樣。”牛大壯撓撓腦袋，“我腦袋轉得慢，沒想到那麽多嘛。”
小紅冷哼一聲，沉默了。
牛大壯剛剛想起什麽，卷起袖子一看，小紅果然已經不在自己手臂上了。
“看什麽呢，我怎麽可能一直呆在你手上，熱都熱死了。”小紅不屑地說道，“我在天花板上的出風口裏，這兒涼快！。”
牛大壯擡頭一看，果然看見出風口的鐵栅欄邊，一根小小的紅色尾巴正垂下來左右搖擺，看起來特別悠閑。
“你之前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麽好像突然多了很多知識啊？”小紅嘚瑟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麽樣，要不要前輩我給你解釋解釋？”
“額……”牛大壯狐疑地問，“我怎麽覺得你的語氣越來越奇怪了？”
“……錯覺吧。”小紅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斬釘截鐵地說，“絕對是錯覺。”
“好吧，你說是就是。”牛大壯懶得争論，他确實有一肚子問題要問，不過最重要的是，“你之前怎麽突然睡過去了？你不是活了上萬年，應該很強啊。”
“你小子，是在質疑本靈蛇的實力嗎！”小紅氣急敗壞地咆哮，“我是活了上萬年沒錯，可剛醒來也才不久啊！實力是要一點一點恢複的好嗎！”
至于這麽氣嗎，這麽傲嬌的話用一種七八十歲老頭子的聲線說出來，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
小紅好像也發現了不對勁，輕咳兩聲，再開口，就又變成了五六歲女孩子嬌滴滴的聲線：“小牛哥哥，你欺負人家！”
“……”
牛大壯一陣惡寒，忍不住舉雙手投降：“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吧！媽的，這聲音也太滲人了！”
“人家不嘛，人家的聲音不好聽嗎？”小紅似乎玩上了瘾，繼續捏着嗓子撒嬌，“小牛哥哥，您難道不喜歡人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