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陳南把車開到常熟路上,找了家酒吧,點了吃的和酒。

“有什麽想說的今晚一次性和南哥說完。我就大方的做一次渣男的垃圾桶。”

Claire支着頭喝酒,“其實他不渣,當年是我不想結婚。”

“為什麽不想結婚?”

“當時正是我事業的上升期,他卻希望我結婚後能盡快生孩子,然後換個清閑的工作。”Claire晃着手裏的酒杯,“南哥你能想象我不到30就在家奶孩子嗎?”

陳南腦補了下claire在家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湯的樣子,确實可怕。

“我就說要麽晚幾年結婚要麽晚幾年生孩子,他不同意,就掰了。南哥你說,感情是不是這世上最脆弱的東西,追我的時候信誓旦旦說今生非我不娶,剛談戀愛那會兒能跑三條街給我買糖炒栗子的人,說分手就分手,沒過半年就找了新女朋友。”

誰說不是呢,當年他生個病就能通宵坐硬座趕回來照顧他的人,不也說走就走了嘛。

相愛就能在一起,分手的理由卻千千萬萬。

兩個人聊到十點多,claire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陳南摸出手機,好幾條張思楠的未讀消息。

陳南發了個定位過去,讓張思楠趕快過來接他。

給人做垃圾桶就這點煩,很容易就會把負面情緒給通通引出來,陳南現在心情比下午低落多了,特別想和張思楠滾個床單發洩下。

張思楠到的挺快,還帶了個人過來。

“薛奇,你把人安全送回家,到了給我發個消息。”張思楠對跟在身後的男人說道。

陳南把claire家地址發給了薛奇,薛奇彎下腰一拎就把claire給扛肩上了,陳南覺得張思楠這助理應該還是個兼職保镖。

吃飯的地方離張思楠家很近,張思楠一路飙車,十分鐘不到就進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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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急剎,陳南身體往前晃了下,頭還有點暈沒緩過來,就被張思楠扣住下巴吻了上來。

不像前幾次溫柔挑逗的親吻,張思楠這次吻得又急又兇,看來一整天憋得狠了,抓着陳南的嘴巴又吸又咬。

陳南沒喝醉,這點酒讓人剛剛能最大限度的去放縱和享受X。張思楠的迫切很快把他給傳染了。

陳南連拉帶扯地把安全帶給弄開,雙手按住張思楠的後腦勺就壓了上去,兩個人的上半身毫無空隙的貼在了一起,唇舌糾纏間,“啧啧”的水聲馬上充滿狹小的空間。

直到兩個人都沒法呼吸,嘴唇才分開一點,陳南喘着粗氣說,“去你家。”

張思楠把陳南被揉得皺巴巴的絲絨外套脫了,襯衫也從褲腰裏扯出來,大手seqing地揉捏着他的肌膚,“先在車上做一次。”

張思楠白天看到陳南的時候心裏就直癢癢,這套黑色西裝顯得陳南特別禁欲,就像上個世紀的英倫貴族,高傲不可侵犯,但張思楠偏偏知道陳南這個人能多放浪,只要把這兩樣聯想到一起,張思楠的寶貝就立馬跟站軍姿似的站得筆挺,哪來還能忍到上樓。

陳南被張思楠摸得全身發軟,“唔——把你的座位放倒。”

張思楠馬上把座位放平,躺下。

陳南刷刷幾下把皮帶解了,長褲往下一退,露出兩條修長的雙腿,右腳一擡就跨坐到了張思楠身上。然後雙手猛的一撕,“啪嗒啪嗒”伴随着扣子滾落的聲音,張思楠結實的胸肌就全部露了出來。

陳南行雲流水又粗魯野蠻的動作徹底把人給點燃了,張思楠半擡起上半身用力抱住身上的人,狠狠咬住了他的鎖骨。

“啊——”陳南的聲音又痛苦又歡愉,“輕一點寶貝兒。”

張思楠從鎖骨啃到胸前,又不舍的□□了幾下胸前的兩點,然後再一路細細密密往上舔到了耳垂。

“南哥,我要進去了。”張思楠雙手擠滿了潤滑劑伸進了陳南的臀縫間,舌頭則靈活地□□着陳南的耳朵。

“啊——”陳南最受不了人這樣弄他的耳朵,偏偏張思楠的舌頭纏綿又濕滑,逗弄得陳南的身體軟成了一汪水,只能任他的手在他體內為所欲為。

“我受不了了,寶貝兒你進來吧……我想要。”陳南整個人都癱成了一團,張思楠的舌頭弄得他整個身體都空虛得不行。

“南哥你真是比野貓還浪……乖,把pigu擡高一點。唔——南哥,放松一點。對,慢慢往下坐。”

“嗯,”陳南緊皺着眉頭,痛得眼圈都發紅,“不行,進不去了,太大了。”

“乖,大才能讓你爽。”張思楠耐心地誘哄着,一邊壓着陳南的身體往下坐。

“不行……太深了……唔——”

張思楠勾住陳南的舌頭,立刻來了個深吻分散陳南的注意力。

(高速封路了,你們追不上前面那輛車了。)

陳南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無力。

粗粗算了下,昨晚在車上做了一次,進門玄關做了一次,沙發、床上、浴室各做了一次,能趕上他平常一個月的量了,簡直太瘋狂。

陳南翻了個身臉朝下趴在床上。

他一動,張思楠也跟着醒了。

張思楠像只吃飽喝足的動物一樣跟着翻身壓在陳南身上,在陳南脖子那又親又蹭,“南哥你昨晚太熱情了,我被你榨幹了。”

陳南累得連掀翻張思楠的力氣都沒有,啞着嗓子說,“一大早就這麽臭不要臉。”

昨晚叫得太厲害,陳南的聲音沙啞又倦懶,張思楠一聽,馬上又蠢蠢欲動。

張思楠把被子掀開,幹脆跪坐在陳南身上,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親,親到蝴蝶骨的時候對着紋身啃了兩口。

那個紋身很簡單,一個線條從裏往外繞兩圈繞個圓形,外面一根根的短線條表示太陽的光芒,有點兒幼稚,不像陳南的風格,張思楠順嘴問了句,“為什麽要紋個太陽在這?”

陳南偏了下頭,眼睛往後一瞥,似乎想看下背後的東西,瞥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根本看不到,“随便紋的,沒什麽意思。”

張思楠也沒在意,繼續往下親。

沒親兩口,陳南忽然翻了個身,把張思楠的腦袋往上一拉,雙腿往兩側打開,一邊吻住張思楠一邊催促,“快點進來,別磨磨蹭蹭的。”

昨晚才做過幾次的洞口還特別濕軟,張思楠幾乎沒費力氣就全根進去了。

(來,我們在高架下看下車的影子)

“你不會想就這麽在床上和我過七天吧。”陳南這次累得腳趾頭都不想動,就算張思楠she完了還留在他裏面沒出來他也沒力氣掙紮了。

“七天怎麽夠?”張思楠舒服的呼了口氣,“每天做完睡,睡醒吃,吃完再做。”

“禽獸——”陳南罵了句,“快從我裏面出去,我餓了給我弄點東西吃。”

薛奇接到老板電話的時候挺驚訝的。他以為張思楠要的這些生鮮食材是送到陳南家去,沒想到是送到他自己家。

薛奇從父親那輩開始在張家做事,他本人也跟了張思楠好幾年,見過張思楠身邊如流水一樣多的情人,沒有超過半年的,也沒有帶回家裏的。薛奇覺得他老板的這種風流和花心百分百證明了他是張家的種,和張老爺子一模一樣,天生多情會追人。

陳南覺得和張思楠做PY最大的好處是不愁吃的,還都挺好吃,除了不夠辣。

吃飽喝足之後,陳南感覺自己血量恢複了一半,于是晃到了健身房,準備做下拉伸運動,不然兩條腿真的要廢了。

土豪家的健身房規格都很高,比外面健身房的設備還要專業精良,四面牆都是鏡子,擦得一塵不染。

陳南剛把腿擡起來,大腿內側的肌肉就嘶嘶的痛。

“南哥你這個動作不對,會拉傷肌肉的。”腦海裏忽然閃過這句話。

陳南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鏡子,睡衣一拉就能從鏡子裏能清晰的看到他蝴蝶骨上的紋身,一個小小的太陽。

20出頭的時候陳南找了份設計師的工作,做了兩年轉行在廣告公司做AE。林曉陽是他對接的第一個客戶。

那時候陳南什麽都不懂,天天靠加班補足和別人的差距,睡眠不足五小時,忙過頭就不吃飯,一年後生了場重病。

住院第一天林曉陽知道消息從深圳趕回來,當天的機票賣光了就買了當天晚上的火車,近20個小時的硬座。

陳南做完手術醒來的時候看到林曉陽雙眼通紅胡子邋遢看起來比他這個病人還憔悴。

林曉陽在陳南病床前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一個多月,等陳南出院那天拿了張健身房的卡遞給他,說,“南哥你以後不管多忙每天都要健身一小時,我們要一起活到一百歲。”

結果100歲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就分道揚镳。

多少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今天被張思楠一提,冷不丁都湧了上來,竟然連每一個細節都歷歷在目。

陳南在健身房呆了大半個下午,出來也沒看到張思楠。

陳南在土豪家裏溜達了一圈,才發現張思楠在書房裏開視頻會議。

估計這會議得開挺長時間,陳南自己熱了點東西吃就回房睡覺了,體力消耗太大。

陳南睡到半夜被弄醒,張思楠開了盞小夜燈,穿戴整齊站在床邊,“南哥,美國那邊公司有事情,我得過去一趟。”說完蹭蹭陳南的耳鬓,“南哥你不會生氣吧。”

陳南半夢半醒,“看到你們富二代工作也這麽辛苦,我一點都不生氣,心裏特別平衡。”

“哦,可是我年收入是南哥的幾十倍哎。”

“快滾,別吵我睡覺。”

張思楠嘻嘻笑道,“那我走了,最多一周就能回來。我家鑰匙你要一份嗎……”張思楠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太沖動了。

陳南勾住張思楠的頭,半眯着眼睛親了親他的嘴臉,“我要你家鑰匙幹嘛?你不在家的話,我來了和空氣上床嗎?”

作者有話要說:

張總:求輕虐,說好的甜文呢?

甜文指的你寵南哥,不代表南哥要寵你。

張總: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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