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
天煞教左護法生得一副清俊的面孔,雖不及鳳玦的精致脫塵,白衣墨發往人群裏一站,那也是孤高出彩的一筆。
盛寒枝剛前腳負氣踏出房門,冷長書後腳就來敲門,手上還抱着兩壺酒,隔着幾丈遠都聞得出來是酒窖裏的桑落,他微低着頭,喚了一聲“教主”,曲起兩個指節在半掩的門上敲了敲,門開了。
盛寒枝在拐角處親眼看着冷長書進去,臉色頓時更加陰沉。
他想起先前的很多個夜晚,自己喝完酒後心情頗好,心情一好就要跑到石室裏按着鳳玦酒後亂性,那桑落酒的烈性他不是不知道,現在冷長書堂而皇之帶酒進門,是當他死了不成?盛寒枝脾氣一上來,鳳玦的房門就遭了殃,砰砰咚咚的敲門聲很不友好,甚至讓人懷疑他馬上就要踹門而入了。
見來開門的是冷長書,盛寒枝皮笑肉不笑地沖他點點頭,接着越過他,三兩步過去往鳳玦身旁一坐,露出十足的占有欲來。
鳳玦見他去而複返,疑惑道:“你怎麽又回來了?”盛寒枝彎了彎嘴角,扭頭看他,“有好酒也不叫我一起,教主是擔心我酒量不好?”你酒量是很好,但是你酒品不好啊。
“你還是別喝了。”
“我非要喝。”
旁人何曾見過鳳玦這麽好脾氣的樣子,連一向處變不驚的冷長書都有些許的訝異,無論是在天煞教還是在外面,人人都說教主寡言少語說一不二,臉上一向冷到沒有多餘表情,哪裏是現在這幅無奈到要扶額的樣子。
盛寒枝剛把酒塞拔開,擡眼就瞥見對面的人正目光灼熱地注視着鳳玦,于是捏在壺身的手指一松,“嘭”地一聲濺出一桌子的酒來,他渾身上下就差貼上“我不高興”幾個大字,捏着瓷白的杯子倒滿一杯酒,冷笑道:“左護法是要留下來和我們共飲一杯?”鳳玦實在頭疼,怕這狼崽子會在自己房裏打起來,只好眼神示意讓冷長書先行退下。
“讓他走還眉來眼去的……”人一走,盛寒馬上把笑臉一收,酒也不喝了,“難怪總說我年齡小,你喜歡這種的?”冷長書不過是來交代一些事情,酒也是鳳玦讓他拿來的,鳳玦随口解釋了兩句:“他本來送完酒就會離開,沒想到會碰上你。”
“我不管,那你喜歡哪種的?”盛寒枝本就窩了一肚子氣,這下說什麽也要撒撒酒瘋,扯着鳳玦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好,左手掐着他的腰,右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手掌摸到裏面去,指腹精準地找到他胸口,一搓,敏感的乳珠很快硬成一小粒,綴在粉嫩的乳暈上。
鳳玦輕輕地呻吟,堅持提醒道:“……說好了,給你操,別的不行。”
盛寒枝沒搭話,低頭去咬他的耳朵,發了狠地在他耳後啃出痕跡,“那你現在得聽我的。”
鳳玦被揉得睫毛微顫,他面色潮紅,透明的細汗從額頭沁出,身前衣襟大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在暗紅色的布料裏半遮半掩,隐約可以看見胸口處有只作亂的手。
懷裏的人腰肢軟得不像話,盛寒枝又伸手撈過桌上的酒杯遞到鳳玦的嘴邊,手故意一抖,醇馥幽郁的桑落瞬間從他微啓的紅唇溢出,沿着下巴的輪廓一路流向頸項,這回更加刺激了盛寒枝,頂在鳳玦臀上的性器急需發洩,礙事的亵褲被他從中間猛地撕開。
驚覺兩腿間涼風襲來,鳳玦低頭一看,一根碩大的陰莖正抵在自己的穴口處試圖往裏擠,他也顧不得計較褲子被撕的事兒了,急忙伸手攥住那根滾燙的玩意兒,“等等,還不行。”
“嘶——”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一口氣,喘着粗氣和他講道理,“為什麽不行?你自己都硬成這樣了。”
被他摸得呼吸不順,鳳玦還是耐着性子解釋:“裏面不夠濕……進不去。”
說完,感覺手心裏那根陰莖又漲大一圈,面目猙獰地往上蹭。
“……要不我用手幫你。”
“呵,你想都別想。”
盛寒枝視線掃過桌面,接下來那剩的半壺酒就被倒在了鳳玦的身下。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過他的性器,身體欲燃之時猝不及防地冰涼液體澆下來,順着莖身源源不斷流到後穴,再滴到盛寒枝胯下。
鳳玦身體本就敏感,被這突如其來的冷熱交替刺激地出了精,忍不住掐着腰上的手臂呻吟,他雙目濕潤,眼尾染上了絲絲紅暈,失控地喘息着。
那些濁白和酒水被兩根手指引進後穴,粗大的陰莖便如願以償地擠了進去,盛寒枝從下往上地肏弄柔弱的腸壁。
盛寒枝憋得久了,力道之大毫不含糊,颠得鳳玦身上的衣裳從肩膀不斷滑落,層層疊疊地堆積在兩人結合處,屋內的燭火照出一對交合的身影。
鳳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紅的後背暴露在視線裏,盛寒枝就低頭去啃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跡,占有欲得到極大滿足。
那春宮圖果然不是白看的,鳳玦連自己什麽時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依稀記得從桌邊到床上自己被折騰了大半夜,那根火熱的陰莖準确地擦過他的敏感點,次次都進入得極深。
不知道後來有沒有沐浴,他試着動了動,發現後穴的異物感不是幻覺,鳳玦一時僵住了。
此時天剛蒙蒙亮,盛寒枝不滿地把他摟緊些,手在他臀肉上捏了捏,接着把已經半勃起的性器又推了回去,整根埋在濕軟的穴肉裏,滿足道:“別動,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