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她是他的狐貍

氣氛一下子變得暧昧熾烈。

嘴唇親密甜膩相觸,陸瑾年的唇瓣涼薄,但卻帶着滿滿的懲罰意味,霸道狂野讓許念景一時之間有些招架不住,令許念景不禁伸/吟了一聲。

陸瑾年一聽這一聲蝕骨銷/魂的聲音,漆黑如夜的鷹眸陡然深邃了幾分,扣着她的後腦勺的手一下子用力,令他越發沉醉貪婪的加深了這個親吻。

尤其這時陸瑾年箍住她腰身的手,也不斷用力,将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将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這樣許念景就永遠不能從他生命中離開消失了一樣。

然而,就在陸瑾年和許念景兩人忘情癡吻的時候,主卧的門緩緩打開了,安宇禮出現在門口,蒼白憔悴的臉卻透着異樣淩厲的氣勢,一雙眼睛危險而充滿掠奪性的看着在飯廳裏,炙熱深吻的陸瑾年和許念景。

不一會兒,他又悄無聲息的關上房門。

許念景感受到陸瑾年靈巧而勢如破竹的舌,整個人渾身一顫,像是觸電了一樣,這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原本只是想即将陸瑾年一下,讓他自己“露餡兒”還深愛着她的證據,可沒有想過要今晚要和陸瑾年在這裏做男女之事。

慌亂的,許念景咬了一下陸瑾年的舌。

“許念景,你……”

“瑾年,你現在還不承認你愛我嗎?”在陸瑾年擡手捂着嘴巴,安撫被許念景咬痛的舌頭時,許念景美麗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淺笑。陸瑾年一愣,看着許念景滿眼閃爍着的狡黠勝利笑意,他才意識到剛剛許念景是在故意激将他,讓他失控。

發現這一點,陸瑾年漆眸陡然微眯的看着許念景那一張足以魅惑人心的麗顏,緩慢而郁悶的從齒間擠出兩個字:“狐貍。”

“狐貍好啊。”許念景笑得燦爛,主動将身體往陸瑾年身邊靠近,吐氣如蘭的吹拂在陸瑾年的臉上脖頸上,聲線壓低,聲音嬌膩道:“瑾年,如果我變成了狐貍就可以把你牢牢的抓住,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一點兒都不介意這一生都做你生命中的一只狐貍。”

陸瑾年本來就被許念景撩得心火燒,全身溫暖陡升,現在許念景又故意靠他這麽近,又說着這麽煽情的情話,令陸瑾年一向傲人的自制力面臨着全線崩潰的險境。

然後陸瑾年漆眸幽深,帶着懲罰警告意味的,伸手握住許念景的手。

“不要。”

原本還站在上風的許念景一下子漲紅滾燙了臉蛋,連忙想要掙脫陸瑾年的手,将她的小手給抽回來,可陸瑾年的大掌就像是瓦坎達的振金鑄就一般,牢不可摧,讓許念景全面深刻的感受到她剛剛闖下的禍事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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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怕了?”陸瑾年看着許念景的眼睛幽深而熾烈,“念景,記住,永遠別用這種方式去撩撥一個男人,不然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他可以做一個君子,不去碰許念景。

但換做其他如狼似虎的男人,就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他不想讓許念景以後犯同樣的錯誤。

作死還不自知。

“可我除了你,根本沒有別的男人!”許念景看着陸瑾年的眼睛,聲音很輕,但卻真摯深情得令陸瑾年動容。

幾乎是一種情不自禁。

陸瑾年一把攬腰抱起許念景。

“啊,瑾年,你要做……”

“噓!”

陸瑾年朝許念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眼睛特意看向了主卧的方向。

許念景見狀,驟然閉上了嘴巴。

這會兒安宇禮在休息。

她不能吵醒她。

但看着這會兒陸瑾年将她抱離了客廳,直奔一旁的次卧時,許念景不禁壓低聲音,好奇的問道:“瑾年,你要做什麽?我還沒有吃飽。”

“餓太久,不能一次吃太飽,這樣對胃不好。”陸瑾年用腳關上了房門。

“可是……唔……”

許念景還想說什麽,但這時陸瑾年已經俯身,熱情似火的吻上了她。

癡纏親吻之間,陸瑾年聲音帶着迷人的醇香與惑人道:“念景,你現在應該喂的人是我。”

聽着陸瑾年這話,許念景感覺自己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

好羞恥的話。

令許念景害羞不已,只能跟着陸瑾年一起狂舞癡纏。

她又有機會可以懷上陸瑾年的孩子了。

一想到孩子,許念景心底就悲戚一片。

為什麽她第一次和陸瑾年發生關系的時候,她就那麽輕而易舉的懷上了七寶。

現在,她和陸瑾年每一次還都那麽激烈,可為什麽迄今為止,她肚子裏仍舊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難道她的身體真的很難在受孕?

必須要做試管嬰兒嗎?

還有七寶。

他現在怎麽樣了?

為了七寶,她也要努力重新得到陸瑾年的心,讓七寶早日感受到有親生爸爸疼愛的感覺。

想到這些,許念景看向陸瑾年的眼神變得溫柔至極。

此時陸瑾年已經熟睡。

她緩緩擡手,柔軟的指尖輕輕描摹撫摸着陸瑾年的眼睛,鼻子,嘴巴,似是要将陸瑾年的五官輪廓都給深深镌刻在心底深處,一輩子都不忘懷一樣。

“瑾年,你知道嗎?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這時,許念景趁着陸瑾年睡着的時候,才終于緩緩開口向陸瑾年說出了孩子的秘密。

“叫七寶,他……”

說到這裏,許念景聲音哽咽,眼角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淌落。

她真的好想七寶。

從他出生以來,她從來都沒有和七寶分開過一天。

他一直都陪在她身邊。

不行。

她不能再想七寶。

許念景擡手擦拭掉眼淚,吸了吸鼻子,暗暗為自己加油打氣為了七寶,為了給七寶一個完整的家,她接下來一定要更加努力的追求陸瑾年!

然後許念景在陸瑾年懷中找了一個舒舒服服的位置,閉上眼睛,在淩晨四點的時候,她終于睡着了。

而許念景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的一瞬間,陸瑾年睜開了眼睛。

事實上,陸瑾年一直都沒有睡。

只是陸瑾年沒有想到裝睡的自己竟然會聽到那麽一個勁爆的真相。

“七寶!”

陸瑾年在心中真摯認真的喊了一下這個名字,他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都在滾燙的逆流奔湧。

原來許念景生的那個孩子是他的。

并不是所謂的“其他男人的”。

那孩子呢?

他現在在哪兒?

還有……他為什麽從來都不記得自己碰過許念景。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許念景弄錯了?

還是他失憶了!

想着心中的一個個疑問,陸瑾年也終于困意來襲,沉沉的睡去。

而等兩人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不是吧。”

一看到陸瑾年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許念景整個人豁然從床上起身。

“這會兒安宇禮一定已經醒了,我要……啊……”

然而,許念景人剛一坐起來,陸瑾年大掌就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整個人一撈一放,就讓許念景坐在了他的身上。

“瑾年,你做什麽呢!快放開我……”許念景掙紮,凝脂如雪的肌膚因為陸瑾年這一系列大膽的行為而漲紅一片。

“安宇禮他……”

“你要追求深愛的男人是我。”聽到許念景又一次說“安宇禮”,陸瑾年頓時抱着一壇子醋狂喝。

“瑾年,安宇禮是我的救命恩人。”許念景解釋。

“可我是你要摯愛一生的男人。”陸瑾年強調。

“我……”

“咔噠”

就在許念景和陸瑾年兩人膠着不下的時候,房門被一下子打開了。

頓時,安宇禮站在門口,一雙眼睛詫異萬分的看着許念景和陸瑾年。

而許念景看着安宇禮,則整個人完全石化僵愣。

在這個尴尬至極的處境下,陸瑾年反而出奇的鎮定自若,一如宣誓主權一般,他一把将許念景身體扣抱入自己懷中,用被子更加嚴嚴實實的将許念景包裹起來。

“那什麽……”感受到陸瑾年滿滿的敵意,安宇禮尴尬的連忙說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在……我……你們繼續……”

斷斷續續,尴尬窘迫得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安宇禮便關上了房門。

但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他的嘴角卻上揚起一抹冷冽深沉的笑意,但一瞬之後,這抹笑意又完全的消失無蹤了。

“怎麽辦?好丢人。”

看着門一關上,許念景郁悶害羞得将整個頭都埋在了陸瑾年的胸膛之中。

“都是你!”

許念景自然生氣的擡手打了一下陸瑾年,“突然把我抱到你身體上做什麽,現在安宇禮看到我那個樣子,他指不定會怎麽想我呢。”

陸瑾年聽着許念景這話,再看着許念景此時渾身上下都透着的滿滿苦惱郁悶氣息,一股濃濃的怒意也一下子在陸瑾年全身彌漫開來。

“你就這麽在乎安宇禮對你的看法?”一句話,全是陸瑾年毫不掩飾的生氣與吃醋。

感受着源源不斷從陸瑾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醋意,許念景渾身一怔,赫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确表現得太過在乎安宇禮了。

于是,許念景主動在陸瑾年臉上親了一下,“好了,不要生氣了。全世界我最最愛的男人就是你了。”

“……”陸瑾年傲嬌沉默的不理。

許念景繼續哄着陸瑾年,“瑾年,我知道你對安宇禮心存懷疑……”

一聽許念景這話,陸瑾年看着許念景的眼神陡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所以你可以查他……”許念景繼續說:“不管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什麽,我都相信你。只是瑾年,昨天晚上在我差點兒被安宇胤傷害的時候,是安宇禮不顧生命危險把我救了的,這個救命恩情我必須要還,我……”

“安宇禮先生,你要做什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吵鬧聲。

“讓開!”安宇禮着急生氣的聲音響起,“我必須馬上回到安家。”

“可是安宇禮先生,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适宜出院。”

聽着外面安宇禮和看護的争論聲,許念景眉頭緊鎖,立馬放開了陸瑾年,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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