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父母的詭計
這天夜裏,她夢見了江彥寒,他笑微微地走來,牽起她的手快樂地在黃昏裏奔跑着。
她的心暖暖的,快樂而幸福的笑聲一直清脆地回蕩在耳畔……
第二天起來心情大好,草草地洗漱便下樓吃早餐,看着母親仍然年輕秀麗的臉龐,突然想起昨天的女孩,就問道:“媽,我們家有過生雙胞胎的歷史嗎?”
“沒有啊!生雙胞胎哪那麽容易?你問這個做什麽?怎麽了?覺得寂.寞?”朱顏華笑着擡頭看她。
“呃……沒事。我就随便問問。”她笑笑,并沒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
不知怎麽回事,那個與她有着驚人相似外貌的女孩老是讓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總覺得這女孩看她的時候充滿着算計和欲圖不軌。
這感覺很奇怪,讓她說不出的害怕,害怕女孩跟她有什麽血肉聯系,如果是那樣,那這輩子可有得擔心了。
幸虧沒有!
她悄悄地松了口氣。
吃過了早餐便匆匆地往銀行趕。
到銀行的時候,時間還早,仍然是她和廖玲最先到達。
廖玲一見到她臉就變了色,鬼鬼祟祟地拉她走到一邊,悄悄地問:“昨天晚上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什麽大事?”她一愣。
“喬以天被人打傷在純.色酒吧的後巷裏,血流了一地!我正想問你呢,這是怎麽回事啊?”廖玲一臉惶恐。
“血流了一地?”她一驚,細細回想昨天發生的經過後,很确定地記得當時喬以天只是被打暈了倒在地上,頭部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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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警察跑去調監控錄像,結果發現監控錄像出問題了,根本什麽都沒照到。哎,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打的啊!”廖玲膽戰心驚地問。
“我能有那麽大力氣嗎?你也知道我,連基本的防狼術都沒學過。”她苦笑着搖頭。
“哎!諒你也沒那麽大的膽!”廖玲先大松了口氣,随後又好奇地問,“只是昨天你們怎麽分的手啊?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點什麽?”
“哎,其實我們是認識的。”她嘆了口氣,随後将他們之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雖然我不喜歡他,不過也不希望他有事,但願他能好好康複吧!”
“康複?只怕很難,報紙上說成植物人了,如果蘇醒要靠奇跡。”廖玲從包裏拿出一張報紙遞到她手上。
她攤開報紙一看,果然看到一大幅喬以天躺在血泊裏的照片醒目得刺眼。
文下有詳細的報道,說兇器是一磚頭,被匪徒棄之于牆角,警方已經從上面采集了指紋,正緊鑼密鼓地進行着調查。
“他才回來會跟誰結仇呢?”她皺着眉頭凝思。
“或許是劫財吧!聽說身上值錢的全都洗劫一空!”
“哎!不說他了!開始上班了!”她擡頭看銀行的門已經打開,人漸漸多了起來便急忙把報紙一扔忙着開始整理文件。
接下來的日子都很平靜,每天下班她照樣會與廖玲出去逛逛街,或者與肖伯堯在小飯館裏吃頓便飯,喬以天的事情仿佛沒有發生過,而上次救她的那個女孩也并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這樣的平靜讓她感覺很舒服。
她喜歡生活一塵不變,喜歡安定和平穩。
一個星期的時間眨眼飛逝,這一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她早早地起了chuang,洗漱完畢後愉快地準備下樓吃早餐。
在經過書房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有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很莫名其妙的,她有了想偷聽父母在裏面說什麽,于是便将虛掩的門推開了一點點,側耳細聽。
“今天晚上的機票訂好了吧?不要有什麽差錯才是。”夏豪明擔憂的聲音傳了出來。
“能有什麽差錯啊?咱們女兒雖然酒量不錯,可是怎麽樣也敵不過安眠藥的藥力啊!等宴會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我會讓彥寒勸她喝下放了安眠藥的酒,到時候她還能不乖嗎?”朱顏華笑道。
“唉!用這種方法真的不是我所願!”夏豪明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你以為我願意嗎?這樣對她,她不知道得恨我們多久!不過,不這樣做的話,她又怎麽會心甘情願地甩了那小子,答應我們跟彥寒訂婚?她知道彥寒要來,可卻并不怎麽興奮啊!這些天仍然跟那小子糾chan在一起,哎,我真擔心再這樣下去,她就泥足深陷了!不采取點強制措施,她會聽我們的話嗎?唉!怨就怨吧!等到她将來懂事了,就知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嗯。為今之計只能這樣了。那小子表面上看起來木讷得很,可是哄人卻真的有一套!”夏豪明皺着眉頭說。
“行事謹慎着呢!我請私家偵探查他,本來想查查他有沒有做龌龊的事情,沒想到硬是什麽都沒查到。越是這樣,我心越不安!”
聽到這裏,夏小昕氣得直哆嗦,一沖.動,手就欲将門大力推開拆穿父母的詭計,可是手還未觸到門卻又及時地縮了回來。
不!她不能沖.動!
就算這次拆穿了他們的計策,難保他們一計不成再來一計,讓她防不甚防啊!
她不如将計就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哼哼!肖伯堯一個大山裏出來的孩子,為人本分老實,身家清清白白的,竟然找私家偵探去查!
看來,是時候動真格的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已經有了個計劃,輕輕地掩上了門,蹑手蹑腳地下了樓,連早飯都不吃地就奔出了門。
一星期後,美國紐約曼哈頓酒店的電梯裏。
夏小昕全身無力地靠在肖伯堯的身上,有氣無力地說:“天啊!今天轉了一天,把我累壞了!”
肖伯堯寵溺地笑笑,伸手替她将一绺垂下來的留海輕輕地挽到了她的耳後,溫柔地說:“呆會好好泡個澡,美美地睡一覺吧!”
“嗯。”她眼睛早已經閉上,只疲憊地應了一聲。
不過一會,‘叮咚’一聲響起,她無可奈何地睜開眼,看着那緩緩開啓的電梯門嘆道:“哎!才眯了一會眼。”
說着直起身子就欲擡腳走出去,誰知腳一懸,身子一輕,竟然被他穩穩地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