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晚上回學校的時候，白之逸特地拐去超市買了一大袋核桃，決定天天當零食吃！
當白之逸拎着一大袋核桃回宿舍的時候，顧泱一臉狐疑地看着白之逸，“你又抽什麽風了？”
“去你的。我才沒抽風。”白之逸沒好氣地白了顧泱一眼，“我最近智商有點欠費，所以買核桃來充值一下，不行嗎？”
“補腦？”顧泱挑挑眉，“核桃又沒什麽用。”
“我窮，只買得起核桃，買不起那些高檔補藥。”白之逸嘆了口氣，他怎麽覺得顧泱最近越來越損了呢？說好的高冷男神呢？那些迷妹看到了顧泱“真實”的一面，可能會哭的吧。同居，呸，同舍兩年多，他怎麽就沒早點發現顧泱的真面目呢？還當人家是高冷男神，只可遠觀不可亵玩。果然偶像只能是偶像，絕對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就只能哭唧唧地喊幻滅了。
洗完澡出來，白之逸就躺倒床上睡着了。也不能怪他晚上一沾枕頭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實在是白天強度太大，有點吃不消。
顧泱沒辦法，只能從床上爬起來幫他收拾、曬衣服。做完這一切，顧泱才重新躺回床上，關了燈。
第二天一早，白之逸照例來到警局，進了特案組的門，發現婧姐雙眼正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電腦屏幕，一手晃動着鼠标，另一手正虛按在鍵盤上，不知道在幹嘛。
湊近一看，好嘛，原來在打游戲。
過了一會兒，GAME OVER之後，婧姐揉了揉手腕，長舒一聲，“姐姐終于贏了一把。”
說完，婧姐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白之逸，“诶，小鮮肉，來多久了？”
“也沒來多久。”白之逸笑道。
“難怪啊難怪，我就說怎麽輸了十幾把之後就贏了呢。一定是你的運氣傳給我了。啊，你真是姐姐我的福星啊。”說着，婧姐伸手，特別豪放地把白之逸抱了個滿懷。
白之逸尴尬地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在沒多久，婧姐就松了手。從婧姐的懷抱裏出來，白之逸深吸了一口氣。
很快，人陸陸續續地來齊了。葉舜一進門，就喊了一句，“開會！”就率先進了會議室的門。其他人也沒含糊，跟着葉舜就進去了。
待大家都坐定後，葉舜開了腔，“首先先來總結一下之前的案子。一共五個被害者，有兩個目前已經結案，剩下三個都是孤兒，生活圈較小，沒有鎖定嫌疑人。兩個兇手都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且有詳細的行兇過程，對于他們背後是否有人指使這一點，兩人都一口咬定沒有。不過，通過查找這兩個人的交集，最新得到的消息顯示，兩個人都曾在去年年底去過C市，目的地，都是在一座教堂。所以這座教堂，或許就是他們秘密相見的地點。此外，還有一點就是不只是這兩個人有去過，在同一時段去過的人大約有十來個。所以接下來，大家都不會輕松。”頓了頓，葉舜接着說，“關于失蹤案，到現在都沒有其他線索。如果兩個案子有關的話，倒是不用太擔心，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确定。況且，我們可以等，但那些被害者或許等不了多久。唯一了解到的線索，上次我也已經說過了。關于這個案子，大家有什麽想說的？”
“或許我們應該再問問蘇揚。”
“上次能問的都已經問了個遍，還能再問出些什麽？”
“現在他的情緒應該會好很多，再問問他還能再想起些什麽呢？”
“有道理，我同意。”
……
等所有人的聲音漸漸平息，葉舜才開口，“小付、小何，你們兩個去C市，要做什麽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秦修，你再仔細審審他們，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應該快要撐不住了。”說着，葉舜環顧了一圈，“關于蘇揚，問還是可以再問，只不過應該不會再有其他更有價值的信息了。好了，就這樣，散會吧。”
衆人漸漸散去，白之逸跟着秦修一起去審問嫌疑人。
果然如葉舜所料，最開始來自首的嫌疑人果然招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從那裏出來之後就一直有那樣的想法，等我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太晚了……”
“所以說，那個教堂裏究竟發生了什麽？”秦修沉聲問道。
“我就記得，我進了那裏，那裏還有很多人，後來，有人出來，領着我們進去，再後來，我好像看到了‘神’……”那人臉上露出一種向往和崇敬的神情。
秦修用筆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回過神，“再後來呢？”
“後來，後來，他向我們贊揚了一番神的偉大，斥責了一番惡魔的醜惡，再後來，我們就散了，還有一個人，來跟我說，‘惡魔被貶入地獄，那是對神不敬的懲罰。真正的救世主所要做的，就是帶着惡魔到神面前忏悔。’後來我就渾渾噩噩的走了，再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我就……”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泣不成聲。
在一旁做筆錄的白之逸忍不住看了一眼秦修。只見秦修神色平靜，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白之逸忍不住暗中佩服：秦哥還真是厲害，聽了這麽一番所謂的“神學論”居然不覺得無語。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
“……我沒看清，他當時用面罩遮着自己的臉。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個老人……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認識那群跟你一起在教堂裏的人嗎？”
他搖頭，“都不認識。”
……
從審訊室裏出來，秦修一面走一面思索着什麽，白之逸也沒敢打擾。
“你說，宣傳所謂‘神學’為的究竟是什麽？就這樣的一番話為什麽能對他們造成這樣的影響？他們當時是不是還做了些什麽？為什麽讓一群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每個人心裏是不是都恰好有那麽一兩個怨恨的對象？那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所謂‘救世主’指的是什麽……”秦修一連串的問題都把白之逸給弄懵了。
白之逸讪讪地開口，“秦哥，我，我不是很懂……”
“那按照你的角度去思考，你認為，答案會是什麽？”秦修換了個問題，問道。
白之逸仔細想了想，道：“我覺得，或許，那個人就是個神學狂熱者呢？一步一步引導他人，或許是認為那些被害者就是所謂的‘惡魔’呢？至于為什麽知道那些被引導者的事情，或許，他有特殊的情報網呢？我覺得他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人，或許之前也有一些案件跟他有關系，只不過因為那些嫌疑人都沒有供出他的情況，所以沒有人知道呢？至于‘救世主’他或許指的是他自己……”
秦修聽着，一邊點點頭，“很好。”
白之逸憨憨地撓撓頭，“嘿嘿，秦哥，我是這樣想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秦修笑笑，“如果都知道了，那就沒有破案的必要了。你要記着，剝繭抽絲，一步一步還原真相，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事。”
白之逸點點頭，“我記住了。”
回到組裏，小付和小何已經動身去C市，小張在鼓搗着電腦，婧姐站在他身後跟着一起看，葉舜坐在椅子上翻看資料，整個特案組顯得很安靜。
“回來了？”葉舜率先開口，看向秦修。
秦修點點頭，将白之逸記錄好的文件交過去，“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分析了一下。小白覺得或許之前也有一些案子跟幕後人有關，只是沒有被招供出來。他或許，是個神學狂熱者。”
葉舜翻了翻文件，點點頭。
白之逸覺得有些無奈，因為整個特案組的風氣就是習慣叫人家的姓，所以他一到組裏，別人就都管他叫“小白”，雖然反抗過，但都以失敗告終，到現在聽着聽着，他都有點麻木了……
一周過去，風平浪靜。小付和小何也已經回來了，還成功地抓獲了不少人，不過可惜的是，這其中并沒有什麽老人，換句話說，就是真正的幕後人還沒有被抓到。所幸的是，這些人當中，也有人參與了失蹤案，根據他們所招供的信息，葉舜立馬将信息上報，失蹤案，很快就破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8,12800張好人卡發放成功，請注意查收。”
“叮！任務9開啓成功，請宿主按時完成任務。”
聽到沉寂了許久的系統那熟悉的提示音，白之逸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打開了任務面板。
“任務1：讓十個人心甘情願助人為樂十次。狀态：已完成
任務2：提示任務提示1：私家車 提示2：尾號8 提示3：午時狀态：已完成
任務3：提示任務提示1：南提示2：遺孤狀态：已完成
任務4：提示任務提示1：公交車 提示2：九一北狀态：已完成
任務5：提示任務提示：北城居委會狀态：已完成
任務6：提示任務提示：流浪貓的歸宿狀态：已完成
任務7：提示任務提示1：法醫提示2：屍體狀态：已完成
任務8：提示任務提示：丢失的人狀态：已完成
任務9：提示任務提示：拐賣
任務10：暫未開啓，敬請期待。”
關閉任務面板，白之逸嘆了口氣順手開了一個核桃，又是一個案子，感覺腦細胞都不夠用了，還是吃個核桃補補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