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專輯……卻遇到了瓶頸

妹呀,他二路純爺們,夢想着成為偉大種馬的男人……正在和一個男人相親???

就算赤司一貫冷靜,看到相原姐妹跟演戲似的,也驚呆了。

喂,二路,你在扮演豪門恩怨裏的苦逼小白菜麽?

“擡起頭。你這樣像什麽樣子?”禦姐再次拍了二路。

二路的臉上很快具象化出兩道寬條淚。二路就用布滿了淚水的雙眼打量着,他中意的,這個世界的大種馬模板——赤司征十郎。

這一看不要緊,二路徹底悲憤了。

你妹呀。穿越前身高174cm體重135斤,長得不算難看的二路被人叫做小矮子、吊絲、糙漢。更惡毒的人說,身高不足175的人都是二等殘廢。二路曾經為了1cm的身高,極度絕望。可是偏偏過了成長期,他還是174。

穿越之後呢,遇見了身高跟他差不多、長相不比強多少的赤司征十郎。

這家夥卻在身高153cm體重80斤的相原美雪面前,硬生生的變成了【高】富【帥】?!

二路曾經跟喜歡動漫的宅男小夥伴聊過天。小夥伴告訴二路,動漫界從酷拉皮卡之後,單純的紅眼睛已經落伍。如果哪部動畫裏的boss只有單純的紅眼睛,那麽這部動畫就已跟不上時代步伐,終将被讀者們嫌棄。

于是宇智波家的眼睛能變成能變成2輪,3輪……萬花輪。六道骸的眼睛能夠很牛b的直接往出蹦數字,還是漢字。所以在《黑子的籃球》裏,赤司征十郎,兩只不同顏色的紅眼絕逼稱的上低調。

可是你妹呀,當真人站在他的面前時,二路真心受到了驚吓。他是個人,又不是波斯貓。

這到底是這麽回事?有病趕緊去醫院。

尼瑪……這還不算,就這種貨居然跑來跟他二路相親了。

即使知道這世界是扭曲的。二路仍是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神到底把他玩弄到什麽地步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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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路的臉因為情緒激動,不斷地扭曲。

禦姐終于寬容了一回,把二路留下來,單獨和暗戀的對象談一談。

二路真心嘆了一口氣。惡魔好算是要走了。一路走好不送。

作為擁有一顆大種馬心的二路,當然不可能對一個男人寬容客氣到哪去。

于是很直白地對赤司說:“喂……那個(誰),她們似乎搞錯了。我根本就沒暗戀你。”二路還沒說完,就看見赤司直直地看着,他面前那張【自畫】像。

二路徹底呆了……看看自己的畫像又看了看赤司……看了看赤司又看了看自己的畫像……

紅毛,死魚眼外翻,不是同一個顏色的陰陽眼……身穿着四號球衣在打籃球……

你妹呀。到底腫麽個情況?

二路顫抖着拿起了畫像……很兇殘了攥了一下。

“其實,這不是你。這只是……随便畫的。”二路的軟妹娃娃音不斷地顫抖着。

坐在對面的赤司卻沒有說話。

二路感覺壓力山大。二路不得不顫抖着繼續解釋。

“他們都說我瘋了。很多……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但是……我敢肯定我不會喜歡你!我想……可能……是誤會了!”

二路在那雙貓妖一樣的異色雙眼的冷漠注視下,突然感到很似乎,好像有點緊張。

尼瑪這尿性的世界。他也不敢肯定這位【高】富【帥】的赤司君,有沒有和禦姐一樣的愛好。

尼瑪千萬不要揍我。我真的沒辦法喜歡,像您這麽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人。

“這樣呀。相原很喜歡籃球麽?”赤司垂下眼睛問。不知在想些什麽?

“喜歡呀。我很喜歡NBA。請叫我二路。”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他喜歡的球星,克裏斯·韋伯?也不知道韋伯到底退役沒有?穿越前,二路因為韋伯的退役,特意掏錢在專賣店買了件正版的韋伯4號球衣。

“二路從來不看本土籃球賽麽?”赤司繼續問。

“切,那有什麽可看的?”二路忍不住吐槽道。突然想起赤司這貨也是《黑子的籃球》裏面的某個boss。于是忍不住解釋下。“赤司君……很喜歡打籃球吧?平時沒事鍛煉鍛煉身體還是挺好的。”

“怎麽?二路覺得我不夠資格去打職業聯賽?”

這還用問,你這小矮子打毛線球的職業聯賽?也就在一幫高中生面玩玩算了。

“籃球……是長人國的運動。”二路深深地吸了口氣,就如同穿越前的每一次安慰自己一樣。“博格斯曾經悲怆地告訴記者:<我希望能在比賽中來一次扣籃。>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扣籃>成了衡量籃球球員能力的重要标準。即便扣籃和投籃的得分均為2分,球員們照樣孜孜不倦地沖向籃筐,腦子中一天到晚牽挂的念頭只有一個:把球從對手腦袋頂上送進籃筐……籃下就成了最終的戰場。身高上面的差距,注定了矮個子無法在籃筐下跟高個子抗衡……”

二路垂着眼睛,像是快要睡去。

穿越前的二路如果告訴別人,我想打職業籃球。一定會被別人笑死。穿越之後二路面前坐着一個,和他身高體重差不多的人,問二路:“我為什麽不能打職業聯賽?”

“你可以站在三分線以外更遠的地方,命中籃筐。可是比高,比你壯,比你更有天賦的人,只要肯踏實下來努力練習。他也可以做到。”

二路也搞不清楚到底怎麽了?他早已經不是那個放棄了夢想,就失魂落魄的少年了。可是坐在赤司的面前,那種發自內心的悲傷卻再次回蕩起來。

“下次來看我的比賽吧。”赤司說。

“沒興趣。”二路撇撇嘴,很想結束這麽蛋疼的談話。一個小矮子的比賽有什麽好看的?

“你……很想站在籃球場上……打籃球麽?”赤司問。

“完全不想。”二路突然有些憤怒。你妹的籃球,就這1米53的小身板打個毛線的籃球呀?大神,讓他穿成個超過180cm的身體,難道會死麽?

談了那麽久,二路覺得赤司君,其實也不像是禦姐那麽可怕。索性放開了……

“喂,赤司君,都了談了這麽長時間的人生和理想了。大家都這麽熟了。我就坦白地告訴你好了。我有個真心喜歡的人正在法國。目前我正在拼命讀書,準備考到法國去找她。所以拜托你……跟姐姐說說,別在繼續搞什麽相親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為片段】

二路揪頭發,扯頭發,拔光頭毛。為毛爺沒有穿成赤司呀?多好的大種馬模板呀!

神說,心願已經收到。準你穿成你的大種馬模板的老婆!

洛水妹子,我都跟你說過了吧。真正的夢想才不是簡單說出來就可以算是夢想的事。

夢想是伴随着苦澀的。比如說,二路就是追逐夢想的失敗者吧。

☆、種馬X土豪

軟綿綿的聲音,娃娃一樣的臉。看上去跟別的女孩沒有什麽區別。可是這個女孩卻說:

“喂,赤司君,都了談了這麽長時間的人生和理想了。大家都這麽熟了。我就坦白地告訴你好了。我有個真心喜歡的人正在法國。目前我正在拼命讀書準備考到法國去找她。所以拜托你……跟姐姐說說,別在繼續搞什麽相親了吧?”

這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才這麽說的吧?到了此時,赤司不得不承認,這個腦殘的家夥成功了。

“她?”赤司一臉冷靜地問。

“恩……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赤司君了。我愛上了一個外表美麗,內心溫柔的好女孩。可是……當我試圖跟姐姐解釋的時候,她卻打我很粗暴地蹂躏我。她還威脅我,不跟你相親,就要把我送進神經病院。我有個毛的神經病?都是那個死神棍在誣陷我……”二路緊繃着漂亮精致的臉孔,滿臉憤怒地說。

“神棍?”赤司忍不住打斷了二路的話。

“就是那個sb心理醫生了。我明明都很給他面子了。可是這個老混蛋卻一點都不給我留面子。如果不是姐姐攔着我,我一定會殺了他。”二路一臉義憤填膺。

事到如今,赤司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妹子是不是真的暗戀他?可是那畫像又如何解釋?

赤司不動聲色地聽着二路妹子的抱怨。打算盡快就完成二路姐姐拜托他的事。順便再提醒下相原绫,最好帶着二路去看看精神科吧。

二路根本就不知道赤司在想什麽?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當場流下悔恨地淚。

大概是四周的環境太安靜,大概是低着頭的赤司君,給了二路某種溫柔的錯覺。也可能是因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被各種女人蹂躏,推倒,唾罵,鄙視,威脅……

所以當有個跟穿越前的他長着同樣的身高體重,同樣愛好的漢子,和氣地跟他說話。不打他,不罵他,不鄙視他,沒有威脅他,不會推倒他時……二路就忍不住跟赤司君傾訴一下。

“姐姐真的好恐怖。每次對我動手動腳……而且動作超級粗暴。你知道麽赤司君,姐姐她居然會掰斷我的手……女仆們都是怪物,她們一個個才不會聽我說話,想推倒就推倒,而且想怎麽推就怎麽推……妹子也是恐怖的存在。她才十二歲,居然已經會高中知識……恐怖的妹子,每次都會以找我請教功課為借口……我真心無法答出小學的奧數題呀。”

二路滿臉悲憤地走到赤司的身邊,用力地攥起拳頭。

妹子請不要總說那些稀奇古怪,會引起誤會的詞好麽?赤司滿臉黑線。

“吶……赤司君你也一定做不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題目吧。”二路滿臉激動地看着赤司。

“唔。”赤司在二路期盼的目光下,完全答不出,其實我會做。就好象一旦說他會做。二路就會被殺掉一樣。赤司也搞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完全看不透二路這個神經病妹子的套路。

“是吧,赤司君,你果然也不會。只有奇葩暗黑蘿莉神馬,才會做那些稀奇古怪的題。我答不出來不是理所當然的麽?可是暗黑蘿莉她罵我……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痛罵。把我罵得狗都不如。暗黑蘿莉神馬果然比學校的老處男教導主任更恐怖是吧。”二路因為激動狠狠地抓住了赤司的袖子。

赤司想二路果然是暗戀他。唱大戲一般,玩了半天鬼把戲,總算要露出真面目了。

赤司無語地看着身材嬌小一推就倒的二路。這妹子接下來不會j□j他吧?

“唔。”

“赤司君也是這麽想得麽?”二路瞬間就被溫柔的赤司君治愈了。

赤司默默地在心裏不斷地後悔。尼瑪,真不應該答應相原绫來安撫她這個腦殘妹子。

“唔。”赤司順口接道。

“後來又遭遇了各種恐怖的女人,遭受到各種摧殘蹂躏。”

妹子拜托你,不要再說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好麽?赤司默默地吐槽。

“我本來對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已經絕望了。可是……我遇到了小都。她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救贖。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妹子。在我最絕望最沮喪最苦悶的時候,小都她出現了……就像一個天使把我拯救了。”二路滿懷感情地敘述着她的戀愛。

赤司用手指戳着自己的額頭。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個愚蠢的妹子。他之前好像聽說過,相原绫拜托過她的小學同學去看望她。蠢妹子才漸漸地正常起來。

相原绫你真的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麽?你妹子正常了,卻自以為是地【愛】上女人了。這是在開玩笑麽?

此時的二路卻拿出一張明信片,像寶物一樣給赤司看。

明信片裏只寫着一句話。“二路,我很好,一切都很順利。二路你也要幸福呀。”

“所以,赤司君我一定會努力地學習。到時候,就算姐姐不給錢,我也要考上法國的大學。到時候我就可以和小都永遠在一起了。”二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用力地握住了赤司的雙手。

“對了赤司君好像高富帥來着,到時候你會借我錢吧。”二路滿臉盼望地看着赤司。

“恩。”赤司滿臉黑線地看着,握着他的手的那雙白嫩的小手。實在已經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原來根本就不用他溫柔的拒絕她。妹子早已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和意義了。

可是到底要不要告訴妹子,你的那個真愛是你姐姐安排的?看着完全都不知道掩飾自己情緒的妹子。赤司真的忍不住擔心,這妹子會不會被她姐姐玩死?

“真的可以借錢的麽?果然和傳說中的那樣……土豪,土豪我們做好盆友吧。”二路滿臉感動地看着赤司。尼瑪,借錢都可以?二路對赤司君的好感開始爆棚。

赤司已經徹底無語了。二路妹子到底說得是那個次元裏的話?

(來自于三次元的網絡界。)

二路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給他打開了一道新的窗子。原來,這世界的女人都是粗暴的,可怕的,讓人絕望的。男人卻可以是溫和的,友好的,容易親近的。二路很快就感受到了赤司君的溫和善良。最主要的是,這貨絕逼高富帥。可以借錢有木有?

(二路你真心看錯了。你5.3可以考試作弊的眼睛難道只是裝飾麽?)

作者有話要說: 二路,你那5.3的眼睛,絕逼是斜視!所以你考試時候只能抄斜前桌。

可是,你這次斜前桌坐了個小眼鏡,此君看似學霸,實則游戲宅。

于是,二路君,你連考試也要杯具了。

(好吧,樓主又在欺負二路!)

☆、種馬X男盆友

赤司本來想着送二路回家,以後永不再見。可是……二路一離開飯店,眼睛都直了……

二路盯着飯店旁邊小都家開的連鎖蛋糕店。果然高端大氣上檔次,可是二路沒有錢。

大概是因為二路一直鬧騰着要去法國。禦姐把二路的零花錢一減再減,減完還要減。二路雖然身為富二代,還不如以前當吊絲時候富裕。

二路看着那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蛋糕店。心裏默默地流着眼淚。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小都?法國到底有沒有小都家的連鎖蛋糕店?找到小都後,她還會每天都給他帶蛋糕麽?

二路的心無限惆悵。

赤司滿臉黑線地看着,死死盯着蛋糕店,走不動道的二路。最後只好……深深地嘆了口氣。

“走吧。”

咦,二路滿臉驚喜地看着赤司。臉上寫着,你不說出那句話,我就不走死都不走的架勢。

“我請你吃。”赤司抹着頭上的冷汗。這是怎樣奇葩的妹子呀。

“果然,傳說中都是真的……土豪土豪我們做好盆友。”二路滿臉興奮地跑到赤司身邊。本想挎住他的肩拍拍。無奈身高是個無法跨越的鴻溝。最後二路只好挎住了赤司的手臂。

赤司無語地看着二路抽風,然後一起進了蛋糕店。

二路果斷沖向小都曾經拿給他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一連點了三份。完全沒有幫赤司君點蛋糕的打算。

二路就你這小身板,真的可以一口氣吃下三個麽?你以為你還是曾經的那個糙漢子麽?

二路吃相兇殘地吃了兩個蛋糕之後,果然吃不下去了。二路疑惑地看着赤司前面沒有動過的蛋糕。“你不吃麽?”

“不了。”赤司很疑惑,這是什麽情況?

只見二路很歡快地跑去,叫服務員把他剩下的蛋糕和赤司不吃的蛋糕一起打包好。

赤司滿臉黑線地看着把兩塊蛋糕提在手裏的二路。

“可以走了吧。”

“可以。”二路的心情正好。肚子都撐得鼓鼓的。

赤司其實很奇怪,相原家難道都不給二路飯吃麽?

一路上,二路心情愉快地坐在赤司旁邊。滿足地挺着溜圓的小肚子。完全沒有淑女該有的樣子。

“赤司君,其實那是小都家開的蛋糕店。以前小都每次來看我都會帶蛋糕給我吃。小都走後,我已經很久沒吃了。因為姐姐總是扣零花錢。”二路有點失落地說着。富二代和富二代之間差距好大。

“這樣麽?”赤司幹巴巴地接腔道。心裏想着趕快送二路回家,找相原绫解釋清楚。以後永不再見。

就在快到二路家的時候,二路突然想起了什麽。然後緊張兮兮地看向赤司。

“對了。赤司君,我突然想到。如果跟你沒相親成功。姐姐在安排別的相親可怎麽辦?”二路用力地抓住了赤司的袖口。

放心,絕對沒有人會看上你。赤司默默吐槽。赤司很想叫二路放過他的袖口。可是二路卻根本不松手。

好想打她,真的好想打她,可是那具小身板絕對經不住他一拳怎麽辦?

“對了。只要跟姐姐說,跟赤司君相親成功了。不就可以了?”二路一臉我真聰明的樣子。

赤司真心給這神經病姑娘跪了。難道二路是在用這種方式勾引他?到了現在才露出本來面目?可是二路在他面前又談同性戀,又吃沒吃相坐沒坐相,完全沒有形象的樣子。二路看上去雖然在讨好他。可是那難道不是為了蛋糕麽?

再說了,尼瑪我來相親是誰害得?尼瑪又不是你又抽風又自殺我能被相原绫拜托麽?赤司郁悶地看着二路。最後實在懶得回應她。

二路卻默認為善良溫柔的赤司君已經同意了。

二路再次發出感嘆,尼瑪這個世界男人果然都比女人溫柔和善。

此時此刻的二路已經無法以挑剔的目光,看着赤司了。本來赤司的身高、體重、愛好都和前世的二路差不多。雖然長得不像,可是赤司硬件條件好,完全就是二路理想中的大種馬呀。

而且聽宅男的小夥伴讨論過,那些表妹,鄰居,同學,隔壁班的同學,同桌,隊友他妹,表姐,阿姨,情婦,路人甲……

赤司君絕對會有機會成為一匹優秀的種馬。雖然沒有草根逆襲之類的來得過瘾。但是赤司這樣的富二代種馬二路也勉強接受了。誰讓這個土豪跟他做了好盆友呢。

二路暗下決心,等找到小都以後,可以為赤司君出謀劃策。幫助他成為帝王級別的種馬。二路再次忍不住哀嘆,為神馬他穿得不是赤司君呀。穿成腦殘妹子之後,一直被摧殘,二路本身早已失去了妄想成為種馬的勇氣。但是這并不能妨礙他yy赤司君玩轉大種馬呀。

(二路你想太多了。絕逼是想得太多了。)

到了相原家,赤司還沒說話。二路就搶先跟禦姐報告,他已經和赤司交往了。拜托禦姐不要在安排他繼續相親。

赤司徹底抽了。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壓,不斷地在二路身上投去。擁有瑪麗蘇牌擋箭牌的二路卻毫無知覺一樣。正在考慮到底把蛋糕藏哪裏好?藏在哪裏才會不被蘿莉發現。

相原绫臉色也很難看,狠狠地瞪了二路一眼。二路很敏感地接收到禦姐牌狂霸拽地肆虐信號,立刻馬上老實了下來。沉默地站在禦姐身邊。

“二路你先去做功課吧。你不是想去考法國的大學麽?”禦姐冷淡地對二路說道。二路覺得脖子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立刻小跑到自己的書房開始學習。

“赤司君,我們先談一下吧。”禦姐冷漠地說道,然後率先走進了書房裏。赤司進去後,書房的門就關得緊緊的。

“赤司君,二路她……”

“我想相原小姐可能誤會了。我對二路完全沒有妄想。”赤司果斷打斷相原绫的話。相原绫千萬不要跟他提聯姻。不然他一定會親手殺掉智商欠缺,情商不足的二路。

“這樣。那麽赤司君,二路就先拜托給你了。”相原绫說着就鞠躬。

尼瑪這家子怎麽個情況?他拒絕她,她聽不出來麽?赤司的頭上蹦出了巨大的“井”字。

“我們兩家的合作一定會很愉快。”相原绫繼續說。

合作……你妹呀?這是在威脅麽?還是在利誘?

這世界到底腫麽?

這一刻赤司的三觀開始颠覆。

“赤司君只需要敷衍二路。至于二路的将來,我們相原家自有安排。”相原绫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在不用跟那個小瘋子有什麽牽扯,好在只是敷衍。

赤司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起身告辭。他真心再也不想在見到相原家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瑪麗蘇牌擋箭牌,輕薄,粉嫩,不緊繃。最主要的是,狂霸拽萬八千福特威壓,我照擋!

☆、種馬X女同學們

二路補習了一段時間,便被禦姐安排回到原來的學校念書。

一想到剛從高考這個地獄出來,就又回到了高考地獄。二路就忍不住內牛滿面。

不過想到了小都,想到了美好的未來。二路又再次振奮了起來。

早上穿校服的時候,二路提出能不能把裙子換成褲子?

禦姐冷漠地看着他,“啪”地捏斷了手中的筷子。

二路的汗毛刷地站立起來。馬上顫抖着小細腿,自動自發地改成了。“那麽……能不能在裙子底下加條褲子?”

坐在旁邊的暗黑蘿莉,不屑地瞟了二路一眼,諷刺道:“你以為學校是我們家開的,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于是二路瑟縮了一下,默默地加緊了那雙小鳥一樣細的腿。

尼瑪即使穿上了女仆給他找得保險褲,和長筒襪還是覺得下面透着風,感覺好不習慣。腫麽辦?

神,果然是在玩弄他。

到了學校,高大壯女仆3號把他送到了教室裏,就冷漠的走了。原來的相原美雪在學校裏,居然連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

這讓一直賊心不死地期待着的二路,有了小小的失落。

倒是同班的男同學們,委婉地看了她幾眼。

課間的時候,二路夾着小細腿,上了個廁所。二路有些猥瑣地想着,也許一不小心就看到什麽小秘密呢。結果卻聽着同班的女生……明目張膽地讨論着,那個暗戀着赤司君的深井冰,居然又回到學校了。那個深井冰真狠是真的。曾經揣着一把剪刀,模仿赤司君差點把一個暗戀赤司君的女孩毀容。倒黴的女孩差點吓破膽。深井冰的有權有勢的姐姐,出面賠錢又道歉。最後以女孩轉學結束了這場鬧劇。

總之,大家都離那個深井冰遠點。不然她是個瘋子,殺人是不會判死刑的。被她殺掉的人可就倒黴了。

巴拉巴拉巴拉……女孩們很興奮地讨論着深井冰。直到二路面無表情地,從廁所單間裏走出來……差點把她們吓死……女孩的嘴張得像是吞了雞蛋。

活該,你們這群王八蛋。吓死你們,反正我是深井冰。二路充滿惡意地想着。

尼瑪……果然……二路再次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惡意。

二路終于對那些青春美麗的女同學們,徹底失去了興趣。這幫只有外表美麗的糙漢子們。算了,連她們的腿都懶得看。二路面無表情地走出去。十分不解,拿着剪刀模仿赤司君是怎麽回事?幫女孩剪頭發麽?

一上午,二路的班級裏彌漫着低氣壓。女孩們連話都不敢說。只是緊張兮兮地看着深井冰二路。男孩們倒是還好一些。只是用懷疑地眼神看着二路。不知道她又做了什麽可怕的事?其實男生們對長得還算漂亮的軟妹二路,大都抱有一定的同情。據說這妹子是因為母親在她面前被車撞死,才會變成這樣子。

中午的時候,二路本來找個地方吃,女仆們為她準備的少兒精致便當。如果是穿越前的二路一定會鄙視這便當,小鳥都吃不飽。可是到了現在,二路的食量居然變得和小鳥一樣。

剛出教室,居然就遇到了溫柔的土豪赤司君。二路的眼睛頓時就點亮了起來。邁着小腿奮力地跑過去。

二路滿臉興奮地沖着赤司說:“好巧呀,赤司君,沒想到居然能夠遇見你。”土豪小夥伴等于好吃的蛋糕。

廢話,赤司君不是倒黴的被深井冰暗戀的同年級同學麽?

赤司本來在跟同伴談論些什麽。聽到了二路的聲音,頓時僵硬起來。他緩慢地轉過身,僵硬地看着二路。“你好,二路。”

赤司的背後布滿了陰雨。同伴們被這樣充滿威壓吓懷了。可是二路卻跟沒感覺似的。歡快地跑到赤司身邊,搭住了他的手臂。一副土豪,土豪,我們是好盆友的樣子。

“赤司君,要一起吃便當麽?”二路滿臉盼望地看着赤司。心裏默默地懷念着美味可口的小蛋糕。

赤司的背後,瞬間變成了雷陣雨,鬼畜氣場全開。赤司本來想說,不了,我還有事情。

可是,一回頭,同伴們已經因為害怕,早已散退……

于是,答應過相原绫會應付二路的赤司,只能咬牙切齒地答應了二路的邀請。

一起走到赤司的學生會主席辦公室之後。二路首先表達了,赤司君果然高端大氣上檔次,吃飯都有專地。然後就開始熱情地邀請赤司君吃他的飯。

看着二路狗腿的樣子。赤司默默地在心裏摔打着小人。尼瑪,對這個神經病妹子,威壓居然不管用。

果然,他在二路熱情地招待下,剛伸過筷子夾了二路的菜。

二路就很歡樂地告訴他。學校附近居然有阿都家的蛋糕店。

尼瑪,他就知道。早就想到了。

好不容易吃了午飯。赤司頭頂着雷陣雨,身後背着黑墨一般濃重的影子,陪着神經病妹子,去了阿都家開得,【高檔霸氣上檔次】的蛋糕店。二路妹子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後毫不客氣地點了三個蛋糕。

居然都不知道主動幫他點一個。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尼瑪深井冰妹子。好想打她,怎麽辦?

之後的日子裏,赤司總會遇到一臉笑眯眯的深井冰二路。二路總是會在他們班的門口,辦公室的門口,籃球部的門口,甚至是男廁所的門口,偶遇【溫柔善良】的赤司君。

二路,深井冰妹子,你是狗麽?為什麽每次都能夠找到他?

赤司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赤司的身後始終跟着濃墨一般的陰影。別的人都會忍不住害怕這樣的赤司。可是,二路那深井冰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為什麽神經病妹子就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威壓?赤司實在想不明白。

到底為什麽?神經連接到異次元的二路妹子,就是認定了他是個好人。

到底為什麽?二路妹子就是看不出他在給他臉色看?尼瑪施加精神威壓,對深井冰妹子來說,居然毫無用處?

赤司很暴躁。

可是每次都要請深井冰妹子去吃蛋糕。對方完全不會覺得他會拒絕。就好像他請客就是理所當然的。對方也完全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不僅吃了還要打包帶走。

赤司很抑郁。

可是每次都要聽深井冰妹子抱怨。她姐姐又怎麽怎麽對她下了毒手。她妹子又怎麽怎麽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她們家的女仆們又怎麽怎麽都對她沒有愛。

赤司很痛苦。

深井冰妹子居然都跑到男廁所門口等他了。這是正常人能幹出的事麽?

尼瑪到底在搞什麽呀?就為了吃蛋糕?二路你這個白癡。你是癡漢麽?赤司覺得他就像個少女一樣被窺視着。不交出蛋糕就會被騷擾。

赤司少年被你不小心猜到了。

赤司終于忍不住給相原绫打了電話。勸告她給二路點零花錢吧。不然這妹子就徹底沒救了。

第二天,二路居然破天荒地收到了禦姐的零用錢。感動得內牛滿面的二路,差點就跪在禦姐腳下千恩萬謝。

到了學校後,興奮的二路很快找到了【溫柔善良】的赤司君,滿臉驚喜地告訴他。今天姐姐居然良心發現了,給他零用錢了。

赤司用力地攥住拳頭。在心裏,狠狠地捶牆。尼瑪有錢了,幹嘛還來騷擾我?

二路那個蠢貨非要拉着赤司君去蛋糕店。一副爺有錢爺要請客的nb樣。

結果那點零花錢,只夠買一塊兒蛋糕。

禦姐你好狠,是真的。

二路內牛滿面地拿起蛋糕,顫抖着雙手遞到了赤司君的面前。

赤司甚至看見了,二路具象化的兩條寬淚條。

赤司終于在認識二路這個深井冰之後,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發自于內心的愉悅。

于是接過蛋糕,就是一口……

二路臉上的淚條果然很快就變成了瀑布。

赤司心情非常好地看着二路的眼淚。慢條斯理地,一口一口地,吃掉了二路心愛的蛋糕……如同吃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赤司終于被癡漢二路逼得bt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路:高富帥請吃蛋糕吧。

赤司:狂霸拽十萬伏特威壓。

二路:蛋糕蛋糕,沒感覺。

赤司:走吧!(滿臉無語。你妹呀,智商不再一條線,絕逼是硬傷!)

☆、種馬X籃球

即便已經有了零花錢。二路還是會去找【溫柔善良】的赤司君。即便不在求對方投喂蛋糕。反而有時候還會被對方要求請吃蛋糕。

二路每天都有着數不清的苦逼事,等待着,跟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好盆友赤司君哭訴。

姐姐每天都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欺淩。

妹妹每天都對他進行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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