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夢裏示警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野兔就烤好了。
我的手藝還算是不錯,只是沒有鹽。沒有調料,這肉味道應該不怎麽樣。
可是人在餓了的時候,吃什麽都香。
我們三個也不客氣。在給她們二人分了兩個大腿之後,我們三個就開始大吃起來。
二女邊吃。邊說這是她們有生以來吃的最香的一餐。
我表面上沒說什麽。可是我的心裏卻說道:“你們這是餓壞了。你們都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哪裏吃過什麽苦。”
我一出生吃的是什麽啊,天天吃小米飯。大茬子粥。雞鴨魚肉那只是想像中的生活。
要說這吃上大米飯也是最近三四年的事,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農村也都吃上了大米飯。
我記得最清楚不過的是。我們家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喝上一頓大米粥。
我上了十歲吧。偶爾能吃上一頓二米飯,就是用小米加大米做出來的幹飯。
再過幾年,就是時常的吃大米飯了。這些事情我是記憶猶新。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回憶和生活差不多。當你吃過一次黃連。你可能會記一輩子。可是你天天吃糖,你不會覺得有多甜。
回想一下我們的生活。何嘗不是這個樣子呢?
苦日子真的是不能忘,就比如我。可是想一想眼前的這兩個家夥。她們可都是蜜糖裏長大的蟲。
吃完了野兔肉,我們都恢複了體力,我馬上對着二人說道:“這衣服也幹了。飯也吃飽了,我們應該回高速公路去了。在那裏堵一輛車。”
聽到我這樣說,鄭超楠突然問道:“我們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你為什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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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這個汗,我心說我想看你們,還用你們脫嗎?可是我嘴上說道:“我怕我把持不住,你們兩個美女在這裏,我要犯什麽錯誤可就不好了。”
鄭超楠有一些不相信地說道:“你是不是嫌我長的不好看啊,鳳姐姐可是很漂亮的啊,至少你應該看一看她吧。”
我一聽這個氣啊,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想看一看你。怎麽樣?”
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說道:“好呀,好呀,過來。那邊沒人,我給你看,還讓你摸。”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好的詞,都讓她給我擋了回來。
我最後只能郁悶的說道:“女*。你想的美!”
二女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把我當成猴耍了。我要不給她們一點顏色看看,她們還真拿我當軟蛋了,可是我又狠不下心。
這讓我想起了那首歌,你總是心太亂,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這不就是在說我嗎?唉,天生如此,也不必氣惱。
我們用了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是來到了高速的邊上。
到了這裏,我們又被高速公路上面的鐵絲網攔住了。
我們的車掉下去的地方是在大橋上面,而我們又不能從大橋上面上去。
所以現在只有把這些鐵絲網弄個洞。想要從上面爬過去也不行,上面有刺線。
我們都是束手無策,二女把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也只好說道:“你們看什麽看,我也沒有辦法。”
這一人高的護欄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麽。可是這二位是跳不過去的。
我想了一下,對着二人說道:“你們怕不怕,我把你們丢過去。”
馬儀鳳沒有出聲,鄭超楠卻是興奮地說道:“太好了,夠刺激。我喜歡。”
我嘴上說道:“丢鳳姐姐還可以,丢你嗎?我怕沒那個力氣。”
聽到我嘲笑她胖,她竟然是不服地說道:“你是說我胖呗,可是你說的,要把我們丢過去。”
我哼了一下說道:“我原來是這樣想的,可是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想的太天真了。”
我向那邊看了一看,發現一處比較軟的地方,那裏的草比較厚,下面還有一點軟泥。
而且那裏的地勢也比較高一點,人掉在上面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我馬上又教她們過去之後,着地姿勢是一個什麽樣子。
說起來很簡單,就是盡量的讓自己的雙腳先着地,然後膝蓋微屈,借力向前一滾,把這股慣性破掉。
她們二人示範了幾次之後,也都明白了這個原理,我馬上先抓起了鄭超楠。
她不但是不害怕,還有一些小興奮的樣子,我一看這個女人沒有托生男人,還真是可惜了。
她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這膽子一定比天還大。
由于她的體重比較大,我必須來一個助跑,所以我拎着她,向後走了幾步,然後一個加速,跑出去幾步之後,馬上用力一抛,鄭超楠人就飛了出去。
我的力度足夠大,她被我輕松的抛了過去。
她也是很靈活,腳一着地,馬上向前一滾,力道一洩,馬上就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嗨,沒事。
看到鄭超楠安然無事,馬儀鳳也放了心。
我是如法炮制,把她也抛了過去。她也是安穩着陸,我才把心放了下來。
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來了一個背躍式,輕松的跳了過去。
鄭超楠看到這裏,馬上就拍起了手,高興地說道:“棒,真棒。真是一個純爺們。”
聽到美女的誇獎,我并沒有高興的出來,自己做這些和那天掉進青陽真人設計的陷阱一比,這都不算什麽。
我們上了高速公路,揮手在那裏攔車,還真有好心人,我們攔到第七輛車的時候,那個車靠邊站了下來。
我們把自己遇到的情況一說,那個人什麽也沒有說,馬上就讓我們三個上車。
副駕駛已經坐了一位,我們三個人只好是坐在後排。
二女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把我夾在了中間。
這司機專心開車,沒有過多的話,車上放着輕音樂,就如同是催眠曲一樣。
二女折騰了小半天,早就又困又乏。不知不覺就都睡了過去。
她們把我夾在中間,竟然是把我當成了靠枕,頭都枕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鄭超楠更誇張,一只手都摟在了我的脖子上。嘴裏的呼嚕聲響起。
此時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用手比量了一個真牛的手勢。
“哥們,你可真牛比啊,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厲害,竟然是擁着兩個女人。”
副駕駛上的女人也看了過來,對我也是多看了兩眼。
“長的也不怎麽樣啊,這女人緣還挺好。”這個長的比較文靜的女子也這樣的說。
我只好說道:“我們都是要好的朋友,其實我都有女朋友了。”我不這麽說,還好一點,我這樣一說,好像是我在外面左擁右抱一樣。
我想了一下,我和他們解釋個啥呀,這有用嗎?
我也不多說,就是一路無話,時間到了半夜時分,我們終于是到了目的地,滿蘇裏。
這裏是一個邊境城市,離着老毛子就是一江之隔。
文華商貿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所以就把總公司設在了這裏。
我們進了城裏之後,發現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城鎮。城市的建築風格是以俄式風情為主。
看樣子這個城市的居民也就是二十多萬的樣子。
我們三個人在全市最高的一棟建築前下了車,鄭超楠非要給對方錢不可,她的身上沒有錢,她讓司機在這裏等,馬上就從這個大廈裏面取出來二千塊錢,司機接過來之後,都不相信,自己接了這樣一個大活。
通常近順風車都是免費的。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屋裏面有人哭着出來了。
這個人的身材很是魁梧,一看這樣子,還真和鄭超楠有七分的像。不用問了,這個人就是鄭超楠的父親。
他哭的很是傷心的樣子,眼睛都哭腫了。
看到自己的女兒的真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馬上就抱住了她。
“我的好女兒啊,你可吓死爸爸了。我夢到你掉進了河裏,淹死了。然後你還被扔進了大鍋裏面,用開水煮。真的是太吓人了。”
鄭超楠也是哭着說道:“爸爸,你不要難過,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父女二人哭了一會兒,也就算是完事。
把我們二人讓進了屋裏,坐了下來,看着我們一身的狼狽,鄭文華問道:“你們怎麽造的這樣的狼狽,你的跑車呢?”
他這一問,可不要緊。鄭超楠嘆了一口氣說道:“爸爸,我們真的出了車禍了。只是我們沒有死而已。我的車掉進了江裏,還好我們命大沒有淹死。”
聽到這裏鄭文華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驚訝地看着女兒,不敢相信地問道:“我的好女兒,你說你是不是鬼啊,你特意的來這裏求爸爸,是不是?”
看着他那恐懼的樣子,我的心裏就明白了,這個人是被吓怕了。
“爸爸,你說什麽呢?我們是真真的人。你掐我一下試試。看一看有沒有肉。”
鄭文華還真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掐了一下,又看了看她有沒有影子。
這才放下了心來,突然說道:“前幾天就有人給我算卦,說是你有一難,可能是溺水而亡。”
“我當時就吓懵了,可是你就是不聽,我不讓你出門,你非得出門,可把我惦記壞了。
晚上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電話就是接不通,提示你已經關機,我想你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我竟然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掉進了江裏,被淹死了。而且還被放進了大鍋裏面煮。”
“現在看來這做夢也是不準的啊?”
我心裏想,怎麽不準了,如果今天沒有我的話,你的女兒可能就是真的活不過來了。
可是我沒有這樣說,我也不想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