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春色惱人

我們剛走進了房間,就聽到大爺在後面說道:“西屋是我兒子和兒媳住的,衣櫃裏面有衣服。哪件合适,你們就穿哪件。”

這一句話讓我們的心裏那是暖暖的,我把門關上。輕言道:“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呀!”

女人回過頭來說道:“那是你沒遇到壞人!”

我一聽也真是的,這一天裏她是經歷了多少的苦難啊。

我也不想和她争論一些沒有用的事情。因為那是怎麽争論也沒有結果的。

我打開了衣櫃。發現裏面還真有不少的衣服。這裏可是那些壞蛋的地盤,我們可不敢太大意。

讓她自己選一件衣服。女人選好了,就拿了出來。

西屋只有一鋪火炕。女人坐在了沙發上,對我說道:“我就在這裏将就一晚吧,你睡吧。”

我看一下她的樣子。可是比我憔悴多了。我馬上說道:“還是你睡吧,夜裏太冷,你要是折騰病了。誰救你的弟弟?”

女人想了一想。說道:“好吧。我就合衣而眠。”

女人上了火炕,我下了地。我就要睡在沙發上。

女人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對我說道:“大哥。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讓你睡沙發凍壞了你,我心裏也不好受。”

于是我們二人就是睡在了一鋪火炕上。我的心裏也是有一些小激動。

想一想也是奇怪,我的未婚妻鑽進我被窩的時候。我都沒有什麽想法,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這心裏怎麽還長草了呢?

我也感覺到這男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

為了能幫到她,我就得問一問今天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她叫邱千惠,家是哈南的,二年前她的弟弟就丢了。

那個時候他的弟弟也都十八九了,是一個大小夥子,怎麽能自己走丢呢?

當時謠言可就多了,說弟弟邱千福交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女朋友是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專門*少男,約到賓館之後,下藥把人迷到,然後就把他的腎取走。

當時家裏人也都是吓壞了,這人一走丢,也就意味着死亡。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和弟弟是龍鳳胎,她總感覺到自己的弟弟還活着,于是她就自己出來尋找。

今天他恰巧路過白家鎮,正在鎮裏尋找,就聽到一個乞丐呼喚自己的名字,這聲音雖然是破鑼一樣,可是多年的姐弟,加上雙胞胎的心靈想通,她馬上就聽出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弟弟。

馬上她就上前認他,這一看可是不要緊,自己原來好好的弟弟,現在變成了一個殘廢。

一只腿截肢,另一支腿被火燒過。嗓子也啞了,有一只胳膊也不好使了,這讓她是驚訝萬分。

弟弟看到她就哭了,對着她說道:“有人把他打殘的,就是讓他到大街上來要錢,要到錢之後,這些錢都歸他們的老大。”

聽到這裏她的大腦也是一片的空白,當她醒悟過來,想要報警的時候,已經是過來幾個大漢,把他的弟弟帶走,她拼命想救下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怎麽能是這些大漢的對手呢?

接下來她就要報警,可是這些人把她圍了起來,并且把她抓進了精神病院。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聽到了這裏,我才想起來,自己曾經給過五十元錢的那個乞丐,就是這個女人要找的弟弟。

聽到這裏我已經是氣的渾身顫抖,我激動地說道:“邱小姐,請你放心,只要是有我在,我一定幫你找回你的弟弟。我也要這些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我和這女人的中間放了兩個枕頭,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楚河漢界。

聽着女人的敘述,我也是有了困意,慢慢的進入到了夢鄉之中。當天光要亮的時候,我也睡的差不多了。感覺到有人鑽進了我的被窩之中。

不用問就是那個邱千惠,我馬上對她說道:“你要做什麽?”

聽到我的問話,女人沉默了一下說道:“你這樣的幫我,我也無以為報。只有把我奉獻給你了!”

她的聲音是越來越低,最後也只有她自己能聽得到。

我馬上嚴肅地說道:“這可不行,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不能亂來。”

她聽了沉默了一下又說道:“我不會和她争,我只是想報答于你,我又沒財,又沒勢,只好用這種方式,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幹涉你的生活。”

聽到這裏大多數的男人,沒有幾個不動心的。可是我卻是在想,如果我主動還可以,被對方主動了,豈不是讓人覺得我這個人施恩是為了圖報。

如果是一次浪漫的偶遇,或者是自己精心安排的*,這就浪漫了,自己的心情會很激動。

可是現在聽到這個女人的講述,自己的心中還是義憤難平,怎麽會幹出這種事來。

“不行的,姑娘。我不是那種人,雖然你長的很漂亮,我第一眼看到你,也有那種想法,可是不代表我會那樣去做。你明白嗎?”

聽到我的話,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她又說道:“我感覺到自己的渾身好冷,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嗎?”

我說:“這個也不可以,要是我忍不住怎麽辦?”

女人又說道:“我*都無眠,我感覺到不安全,這火炕雖熱,可是我卻感覺到骨頭裏都是冷的。”

聽到這裏,我也沒有說什麽,把女人拉進了我的懷裏。

一股女人的體香鑽進了我的鼻孔,我只是對自己說道:“這只是一場*,不要當真。”

過了三分鐘,我們二人都沒有說話。又過了三分鐘,這個女人的鼻子裏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真的進入到了夢鄉。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剛才是她睡不着,我睡的香,現在可好,掉過來了,輪到我無法入眠。

這真是*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邱千惠這一覺就睡到八點多,她才從睡夢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嘴角上還挂着甜甜的笑。

看來我的懷抱還是比較溫暖的,讓女人有安全感。

看了看外面的太陽都升起來很高,她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怎麽不叫醒我,我都睡到這時候了。這還是在人家裏,多不好意思啊!”

說完,臉上竟然多出了一朵暈紅。我看的心都動了。

我馬上坐了起來,對着她說道:“我們還要尋常你的弟弟呢。快點起來。”

聽到這話,她馬上也是坐了起來,對着我展顏一笑說道:“你是我的貴人,如果幫我找到了我的弟弟,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啊,過去常看,男主幫助了女主之後,女主角通常都是這樣說的。

我把這些雜念都抛到了一邊去,對着她說道:“我們還是先找人吧。”

我們出了西屋,看到老人已經做好了早飯,熱情的對我說道:“小夥子,快點吃早飯吧。”

這大爺也太熱情了,我馬上致謝,大爺并沒有我們的來歷,只是一個勁的讓我們吃菜。

吃過了飯,我把二百元錢放在了桌子上。

大爺馬上就板起臉來說道:“小夥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道:“大爺,我們這半夜打擾,給你添麻煩了,你還給我們做這樣豐盛的飯菜,我真是不知道如何的感謝你。”

大爺嚴肅地說道:“小夥子,誰都有出門在外,誰都有個馬高蹬短,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好人有好報的。”

聽到這裏我的心中也是一熱,對着大爺說道:“你也是好人,你也會有好報的。”

大爺嘿嘿一笑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老頭子長這麽多,從來都是熱心腸。”

“大爺,我就為你算上一卦吧。”說完,我就把三枚老錢遞到了大爺的手裏。

大爺看了一看,笑着說道:“小夥子,我還沒看出來,你還是一位先生。”

我苦笑着說道:“不巧,遇到家師,傳我一點本領,不好意思拿出來賣弄,今天就當玩笑了。”

大爺一聽也當是消遣,把三個老錢放在手裏,搖了三搖,晃了三晃,把老錢擲到了桌子上面

我讓大爺再來一次,兩次過後,我對着大爺說道:“大爺,你的兒子是不是下個月要出國旅游?”

大爺一聽馬上就站了起來,驚奇地說道:“準,太準了。”

說完還豎起了他的大拇指,誇獎我算的準。

我馬上沉聲地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讓他別去了,因為他有去無回。”

聽到這裏大爺的顏色更變,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也不敢打包票,這是卦相上說的,也不是我編出來的。我只有這樣說道。

“大爺,算卦這東西,誰也不敢打包票,信則有之,不信則沒有。就當笑談。”

大爺馬上站了起來,對我躹了一躬,說道:“小夥子,不管怎麽說大爺都要謝謝你。”

大爺馬上又對我說道:“小夥子,你算一卦多少錢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大爺,我從來不給人算卦,自然不收卦禮。”

大爺聽了笑着說道:“看來這一卦最少值千金啊?”

和大爺又說了幾句話,我就帶着邱千惠走出了大門,下一步我們要從哪裏入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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