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後着急打聽兒臣，莫不是想*兒臣？”
“墨承羽！”皇帝厲聲呵斥，“你太出格了，給璎珞道歉！”
墨承羽黑眸幽深，牢牢鎖住白璎珞，就是不開口。
僵持不下…
白馨兒讨厭墨承羽眼裏都是白璎珞的影子，她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說，“承羽哥哥，我肚子疼。”
聞言，墨承羽彎腰抱起白馨兒，大步走出去，神色是白璎珞從未見過的焦急。
白璎珞告退後回了寝宮，和衣躺在床上兩眼發怔。
曾發誓要十裏紅妝迎娶她的男人，如今為了她的奴婢違抗聖意。
在他心裏，她只是個不幹淨的女人。
門，忽然開了又關，熟悉的感覺讓白璎珞微微發抖。
男人走過來，大手直接就撕她的衣服，白璎珞伸手按住，“墨承羽，你已要娶妻……”
“唔…”唇被他死死堵住，兩個月的熟練，讓她瞬間在他面前毫無遮擋。
他覆在挺翹上，陰冷着問，“這裏他碰過沒有？”
她咬唇不答，他手指往下一伸，她痛得如蝦一般弓身，“這裏呢？這就有感覺了？就這麽缺男人？”
言語如刀，她忍痛問他，“墨承羽，你不是嫌我髒嗎？為什麽還要碰我？”
墨承羽冷笑，“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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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碰了呢？”
“全部毀掉！”
白璎珞渾身戰栗，他要她生孩子，一開始的目的不就是毀掉她嗎？
04.有喜
只一次，墨承羽便抽身離開。
這一次言語的侮辱和動作的暴虐，也抽幹了白璎珞所有的力氣。在床上暈乎乎睡過去。
她好像看到年少的墨承羽含笑朝她走來，“珞珞，明日我便要帶兵出征。等我功成歸來就娶你為妻！”
少女堅定地點頭，“好。我等你。”
“珞珞。你這麽愛穿紅衣，我都省了做嫁衣的銀子了。”
少女氣得雙頰飄起紅霞，“你這麽小氣。我不要嫁給你了！”
“不嫁我你要嫁誰？”他偷了個香，無比寵溺，“傻瓜。”
“娘娘！娘娘！”
好像有人在喊她。可白璎珞不願醒來。
以往每日都夢到墨承羽戰死的畫面。這是第一次做美夢……
夢好，卻易碎。
白璎珞被奴婢錦瑟搖醒，錦瑟急切道。“娘娘。皇上駕崩了。”
“什麽？”她大腦一片空白。
錦瑟催促。“娘娘，您快去看看吧！”
白璎珞只披着單衣。便赤腳跑到皇帝寝宮。
太醫明明說至少還能撐幾月，怎麽會如此突然？
見到床邊平靜的墨承羽後。白璎珞想起他說的話，碰過他東西的他都要毀掉，他恨她嫁給皇帝。所以……
她沖過去，揪住他的衣襟，“是你！墨承羽，是你害死他的對不對？”
墨承羽皺眉，“你亂說什麽？”
“你怎麽可以這樣心狠，他是你父親啊！你怎麽下得去手？”
她單衣赤腳，雙目通紅，深深刺痛了墨承羽的眼。
她就這麽在乎？
白璎珞坐在床邊，握住皇帝已經涼了的手，眼淚簌簌往下落，“你醒醒好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我才是千古罪人……”
皇帝待她如親生女兒，雖給她冠上皇後之名，卻不曾碰她，從不讓任何人欺負她，處處為她着想，可她卻背叛了他！
凄厲的哭聲讓衆臣情緒更低落，更有不少忠臣紛紛抹淚。
她哭得差點喘不上氣來，
墨承羽心口發堵，他沉聲命令，“宣讀遺诏。”
整段遺诏，白璎珞只聽見了一句，由二皇子繼承皇位。
皇帝明明同她說過，待他歸西便讓太子繼位，太子穩妥勤奮，定是能愛民如子的明君。
現在，遺诏卻變成了墨承羽！
“墨承羽，你殺了親生父親，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她突然站起身，直直昏了過去，墨承羽大手一伸，牢牢接住她。
他冷眼看着她未幹的淚痕，命旁的太醫過來替她把脈。
太醫冷汗漣漣，滿臉都是不敢置信，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墨承羽心生不悅，“她到底如何了？”
太醫連忙跪在地上，顫巍巍道，“啓禀皇上，皇後…太後娘娘她…有喜了……”
一句話，讓感動的衆臣一時間目瞪口呆。
先皇病重已一年有餘，無法寵幸後宮，那太後這孩子從何而來？
05.孽子
白璎珞再次醒來時已是一日後。
此時，宮中正在為先皇做法，她想去祭拜。還在門口便被人攔下。
身着素衣的太皇太後從殿內走出，白璎珞跪下行禮。
太皇太後一腳踩在她指骨上，聲音狠厲。“你來幹什麽？”
“母後……”
“閉嘴！”太皇太後彎腰，一耳光扇了過去。護甲劃花了白璎珞迅速紅腫的臉。
“賤人。你肚子裏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白璎珞驚恐地瞪大眼，難道她懷孕了？
不，這不可能！
太皇太後腳一用力。生生踩斷她的手指，不停謾罵，“你這個蕩婦。跟男人鬼混還敢懷上孩子。當初訓兒被你迷得非要立你為後，你卻不知好歹！”
“哀家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這孽子是誰的！”
白璎珞低頭沉默。手上的痛意蔓延至心上……
見她嘴硬。太皇太後終于失了耐性。“拖下去杖責，直到她招供為止！”
手指頭軟綿綿地耷拉着。白璎珞被下人拖下去，狠狠一杖。她痛得冷汗潺潺。
幾杖下來，她下腹已有血跡流出，鮮紅又刺眼。
她眼冒金星。撕扯般的疼讓她忍不住呼痛，聲音凄慘。
她已看不清眼前的人影，發鬓衣裳已被汗水浸濕，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如果，能直接死去該多好？
“母後！”
幼兒的吶喊讓她回過神來，墨謹思撲過來擋在她身前。
公公不敢動手，太皇太後走過來，陰翳地看着她們母子倆，下令，“打！”
一杖眼看就要落在墨謹思身上，想到思兒多病的身體，一直默默承受的白璎珞終于反抗，她連聲哀求，“求您放過思兒，都是我的錯，一切懲罰都是我該得的。”
墨謹思還小，他不懂一向疼他的皇祖母為何變得這樣可怕，他試圖抱住她的腿撒嬌，“皇祖母，您別打母後了……”
“滾開！”墨謹思被一腳踢開，腦袋碰在石頭上不停流血。
“思兒！”白璎珞急得大喊，卻被人死死拖住，她哭着懇求，“太皇太後，求求您救救思兒，您打死我都行……”
墨承羽聞風趕到時，聽到的便是這句話。
她用她和他孩子的命，換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活！
怒火灼心，他沖過去将行刑的太監一腳踹在地上。
“皇祖母，您這是做什麽？”
“這賤人懷上野種還不承認，哀家好好治治她！”
墨承羽淩厲地掃了快丢了半條命的白璎珞，聲音低沉，“她懷的是朕的！”
白璎珞呼吸一窒，他怎麽可以将這樣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他恨她恨到想要她去死嗎？
“什麽？”太皇太後一個站不穩，連忙扶住貼身奴婢的手。
墨承羽重複，“您沒聽錯。”
“孽子！孽子！”
太皇太後氣得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墨承羽毫不溫柔地抱起氣息奄奄的白璎珞，大步朝着她宮內走。
白璎珞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日光刺眼，聽得他在她耳邊威脅，“白璎珞，若是我孩子出事，我要你兒子陪葬！”
06.演戲
墨承羽所過之處，一路上衆人跪地，無人敢擡頭。
躲在一旁的白馨兒。早就聽到了墨承羽和太皇太後的對峙。
她手指緊緊絞着衣袖，眼睛迸發着嫉恨的光。
為什麽白璎珞都嫁給先皇，墨承羽還對她念念不忘？
她一定不能讓白璎珞奪走她的一切！
……
太醫替白璎珞診斷。她氣息虛弱卻很倔強，“蘇太醫。救思兒。他……”
“住口！”墨承羽怒呵，一把按住她亂動的右手，“先給她診治！”
“承羽。求求你救救思兒…他流了好多血……”
“他死了又與我何幹？”
“你！”白璎珞氣極，還自由的左手用力捶在肚子上，她啞着嗓子喊。“那我也不要這個孽種！”
蘇太醫大驚。“娘娘，不可啊！”
她竟說他的孩子是孽種？
甚至還想要親手殺了她！
墨承羽黑眸仿佛凝着冰，他死死抓住她的手。“白璎珞。你找死！”
“我是想死！”若思兒因她而死。她活着就是罪孽！
墨承羽睚眦欲裂，“你敢！你若敢死。我會把你兒子扔去喂狗。”
白璎珞冷冷戰栗，怔怔地望着他。仿佛從未認識過他。
見兩人的争吵終于停下來，蘇太醫擦了擦額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禀告。“有些滑胎，臣去開一副藥，休養一段時間即可。”
聽到這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