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司徒宣據說已經跑了一個多月,護法派人去追了幾次,都莫名其妙地失敗了,現在人已經重新回了司徒山莊,司徒山莊廣下了英雄帖,據說要聚集武林衆人,一起讨伐魔教。

我問探子司徒家讨伐的名頭是什麽,探子戰戰兢兢答道:“吾子初出茅廬,探聽魔教消息,豈料中了陷阱,身陷囹圄,歷經大劫歸來……”

我揮了揮手,探子立刻住了嘴,跪伏在地。魔教教衆比較怕我爹,我爹殺人如麻,連帶着也怕我,畢竟我是我爹親手教出來的,手上也有不少人命。

我本想率教衆前去司徒家逼迫他将人交出來,臨出口前,眼前飛速地滑過了司徒宣倔強的眼神,改了改主意,只教人向江湖宣布一個謠言:司徒宣乃數十年難得的爐鼎體質,得之練功可以事半功倍。

我說的是實話,爐鼎又不是一家專用的。他們正道自诩清白坦蕩,那就把寶珠上的浮塵吹去,看他們能否維系本心,是不是道貌岸然。

我将計劃細細布置好,視線卻迅速掠過室內的親信,他們或奸笑或漠然或贊同或皺眉,卻無一人反對,等探子退下,我叫他們上前喝茶。

喝茶是我爹傳下的規矩,他沉迷色欲,亦沾染了一身書卷氣,早年拿刀砍砍殺殺,後來刀變成了文雅的劍,又學了鋼絲和石子的暗器,到最後嫌棄這些都不夠文雅,商定了一門處置本門叛徒的極刑“喝茶”。

上好的茶,精致的杯,一杯散功力,二杯損壽命,三杯盡斷魂。

所有的親信共同上來喝茶,每一人都有他自己應得的。

碧綠色的茶杯分別端在了衆人面前,衆人舉起了第一杯,一飲而盡,我右手邊的第一位鎮定自若地放下了茶杯,揮散了端着托盤的傭人,下一秒他跪在了衆人面前,十餘斤的碧游劍“咚”的一聲滾落在地。

鮮紅色的血順着他的嘴角流淌而出,他的嘴角還噙着慣有的笑意,他喚我:“教主,是我放了他。”

那是我的右護法,亦是我童年的玩伴,我給過他一次機會,但他選擇了再犯。

我拿起了面前的茶壺,親手斟了一杯茶,碧綠色的液體,卻是致命的毒。

“為何?”

“我心悅他。”

我揮了揮手,叫衆人散去,手裏拿着這杯茶,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去親自抓他回來,我給你解藥,讓你将功補過。”

他仰着頭瞧着我,神态堅定而從容:“殺了我吧。”

他可能真的愛他,即使他知道沒有他,也有別人抓他回來,他也不願意親自做這趟差事。愛意真是奇妙而荒誕的東西,不是麽?

我伸手摸了摸右護法的後腦勺,扣住了他的頭,将茶杯遞到了他的嘴邊。

他嘆息了一句:“教主以後要多保重。”

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他喝下了這杯茶。

我瞧着他一點點閉上了眼睛,任憑他倒在了地上,喚了一聲:“影衛。”

影衛應聲而跪。

“傳令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再提起,右護法知錯能改,依舊重用。”

右護法在第二天醒來,依舊是我最忠心的侍衛,他記得我們自小在一起的情誼,忘記了不該記得的人。

我倒了一杯碧綠色的茶,随意地澆灌在牡丹花叢上。

我爹在教我請人喝茶的同時,也教會了我煉制斷情水,一杯斷情絕愛,遺忘過去,再好用不過了。

我在魔教裏等了十天,終于等到了這場戲的高潮。

我踏着滿地的鮮血,走進了僻靜的院子,将冰涼的刀刃貼上了背對着門口的男人的脖頸,他驟然停止了動作,似乎是要說些什麽。

我輕輕一劃,男人的頭齊整地向下墜,斷口處鮮紅的血噴薄而出,染紅了他身下人的臉。

我以為我會聽到尖叫聲,但并沒有。

司徒宣像是死了一般,他的眼中充斥着絕望,我饒有興味地看着他的眼眸,從那一片死寂中漸漸看出點點光亮,看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艱難地推下了身上的屍體,褲子還完整地穿在身上,看來還沒有被別人肏過。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我卻沒多大耐心,歸劍入鞘,轉身就想離去。

“別走……”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腳步不停繼續邁步向前,他匆忙跟上,卻被屍體絆倒——褲腳被一雙手死死攥住,他像極了瀕臨絕境的幼鳥。

“別走……”

我轉過身,彎下腰耐着性子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他實在不怎麽好看,臉上有血有淚,狼狽極了,但他沒辦法,只能向我這個施暴者尋求庇護。

他恨我麽,他自然是恨我的,但他怕我,這就足夠了。

熬鷹就是這個道理,給他飛翔的希望,再一次次地打落,叫他妥妥帖帖。我本不想手段如此極端,但他偏要逃,這總怪不了我的。

我從袖口中取出一抹方巾,耐着性子擦幹淨了他的臉頰,他愣愣地瞅着我,眼裏猶帶淚液。我将用過的方巾折疊好,塞到了他的懷裏,調笑似的問:“以後還乖不乖?”

他抿了抿嘴唇,點了一下頭,又生怕我看不見似的,喃喃道:“我會乖的。”

我彎腰打橫抱起了他,又叫他将無所适從的手臂環上我的脖頸,右護法打起了車簾,我抱着他進了馬車,并沒有錯過他看向那人的眼神。

“他什麽都不記得了。”

“……什麽?”

“他不記得他愛過你了,只記得你曾經是我爹的人,以後是我的人。”

“……”

我的手指摩挲過他的下巴,半強迫他看向我。

“你喜歡他?”

“……”

他沒說話,透明的水抑制不住,洶湧而出。

“你可以試着去尋求他的庇護,但他的武藝不算高強,你住在他那裏,我想要你,他是攔不住的。

“哦,他最為忠心,你若是不從,他或許會幫我壓住你……”

“別說了……”

“嗯?”

“我不喜歡他。

“我以後不會喜歡他了。”

像是要證明什麽似的,他從我的懷裏滑到了地面上,伸手急切地去解我的褲帶,我白色的衣裳沾染上了他雙手的血痕,他狼狽又可憐,有點像我童年的時候,養的那只兔子。

我将它養得又肥又好,後來我爹随口說了一句,“那兔子真肥,說不定挺好吃”。

我拿刀殺了那只兔子的時候,它似乎就是用這種眼神在看我,狼狽的,可憐的。

所以我沒有一絲一毫地憐憫和心軟,我将半勃的肉棒插進了他上面的洞裏,滿足自身的欲望,等玩夠了上身,又将他剝光,直接肏進了下面的洞裏。

馬車終于停了下來,我就着肏弄的姿勢,抱着他下了馬車,右護法跟着我一路向前,裹着肉棒的小穴越發緊致,他的頭埋進了我的胸膛,我的胸口濕了一大片。

難過麽?那就再難過一些吧,記得這種感覺,學會順從,當一只懂事的籠中鳥,那是作為爐鼎的唯一的意義。

我将精液灑進了他的身體裏,又喊右護法去幫他清理身體,右護法向我聳了聳肩,像是了解我的惡趣味。

影衛說右護法将司徒宣直接扔進了浴池裏,徑自走了,我将最後一絲懷疑摁了下去,又叫影衛在右護法的飲食裏,再加三天的斷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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