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7:因為昨晚的不愉快,安竹今天沒上網。線繡完了,她就上街買線去了。在街上她遇上了上街買菜的麗珍。她才發覺她都有一個多月沒聯系麗珍了。麗珍問了她一些近況。安竹問她急不急,想和她說說話。她們就在街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安竹告訴了她與盧松的事。
開朗的麗珍埋怨安竹說:“典型的重色輕友,怪不的一個多月都沒聯系我了,原來是攀高枝了。”
安竹說:“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我正犯愁呢,你還笑我。”
麗珍說:“不過話說回來,竹子,你的擔心也是有可能的,盧家那麽大的家業,少奶奶可不是好當的。那也的看盧大少爺對你是怎麽樣的了。像他們那樣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也許對你也只是玩玩而以。”
安竹憂郁的說:“我感覺他對我是真的,問題不在這兒,在他爸媽那裏。不過,他爸半過月後過生日,他邀請我去,他爸也同意我去給他賀壽。”
麗珍說:“既然他對你是真的,那你就去吧。不管怎麽樣。都有一個結果。你都要回來。他若來娶你,你也的回來,如果盧老爺子不同意你更的回來。圩縣不會抛棄你的,你是圩縣的女兒。”安竹聽好友說這話心有點酸。說:“我當然回來,生于斯,長于斯。也安于斯。”
“停。學沒上過幾天,讀了幾本書。不要來這些文绉绉的。肉麻。”麗珍說完兩人在椅子上哈哈笑。引來不秒路人的目光。
麗珍說:“快中午了,我要回去了。下午我要去上班。臨時找了個事做。”
安竹站了起來說:“好,那你就回吧。”走了幾步的麗珍又轉來說:“竹子,不管怎麽樣都好好的回來阿。就是我那現在做的這個事,也沒有幾天做的了。半個月後。果品公司就要收鮮果了,那時他們公司要招人的。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回來了。我們就一起去報名。總的找口飯吃,是不是?”安竹點頭。看着麗珍遠去的背影。她與麗珍都快二十年了,她倆是初中同學。畢業後就各自工作了。其他的同學都沒了來往,只有她倆一直走了下來。
盧松早上起來時上了一下網,看看安竹有沒有回他。但他失望了,他也想安竹一般早上是不上網的,他也安了一下心。做完手上的工作後都十一點了,他開車去了卓遠那裏,卓遠在工作室等他,看到他到來開玩的說:“什麽風把忙的不可開交的盧總給吹來了。”盧松拍着卓遠說:“是父親的生日風,到時你可得來哦。”兩人是多年的老友彼此之間說話随意一些。
卓遠問:“你來給伯父和母來做生日禮服?”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他的衣服都是陳叔做的,他就認為陳叔做的衣服好穿。”盧松說。
“那也是。”卓遠說:“那你來是為誰?不會是為安然吧。”有點不大樂意。
“哈哈,說那裏去了,怎麽會是安然呢。”盧松笑答:“我來是給——”盧松遞給了卓遠四組數字。
卓遠看着紙條問盧松:“女的?”盧松點頭。
“還很豐滿。”卓遠繼續。盧松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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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松哥,不會是戴青花手镯的人吧?”卓遠驚問。盧松又點了一下頭。
“這身高,這身材,不會吧?松哥。你是不是眼不好使着魔障了?”卓遠還在驚異中。
盧松哈哈大笑。也不說話,就上了卓遠的電腦,打開網頁,安竹的照片就呈現在卓遠的面前。卓遠看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盧松說:“她神态安靜,清雅。笑容親切,怎麽說呢?就像一株荷,豐盈而又雍容,清清素素的、靜靜美美的、淡淡雅雅的、婷婷立立的。有又幾分高潔的傲寒。哎,松哥,你把她帶到這裏來,你不怕濁了她嗎?”
盧松笑說:“不會,我能帶她來也就能護着她不被濁了。我可告訴你,你可以喜歡她。但是不可以愛上她。還覺得松哥的眼光不好使着魔障了?哈哈哈。”盧松玩笑的又有幾分得意起來。
卓遠撓撓頭笑着說:“松哥,我腦子不好使了。能戴松哥青花手镯的人,那也不是我能想的到。”
盧松說:“你的腦子可不能不好使,我還指望你給安竹設計禮服呢。哦。她叫:安竹。個個一起的竹。”
“好,明天給你看初稿。”
“好,你可以加安竹,我把她的QQ號給你。你們也可以網上聊聊。也許對你的設計有幫助。”
卓遠問:“那個,安竹,也懂服裝設計?”
“不懂,但是,會說一點,到時你就知道了。”盧松說:“都中午,我們一起去吃午飯。”
“好。”卓遠與盧松一同離開了工作室。
安竹回到家,她也沒心思繡鞋墊。因為昨晚與盧松聊的不愉快,她匆匆下了線。她不知道盧松會是怎樣的心情。這會兒她的上來看看,不能因誤會而置氣。看到盧松對她的解釋,也感覺到了盧松的自責和難過。安竹的心不安起來,她不能讓他們之間的誤會而不開心。說:“松,不要自責,我們之間只是誤會,是吧。不要因這一點誤會而糾心。既然相互都說明白了,我們也就釋然了。松,昨天忘了對你說我穿多大號的鞋了。禮服要與鞋相配的是吧。我腳背有點高。”發了一組數字過去。
飯後,回到辦公室的盧松,中午休息的時間一般他都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小睡一會兒,可是,因為昨晚他傷了安竹,他很是不安,也無睡意。他開了電腦,他要看看安竹回了他沒有。小企鵝在閃動。他有點不安,也有所待。他把其他的那些都放在那裏不與理會,只點開了安竹。看到安竹的話來,他長舒了一口氣說:“竹,你說的對,只是誤會。不過昨晚我真的好難過,我把你給傷了。我怎麽可以傷害我愛的人呢?”
“松,不說了,好嗎?我明白的。我發給你我的鞋碼,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剛才我給卓遠說了給你設計禮服的事。他會加你QQ的,到時你們可以為禮服的事聊聊。”
“好。我會和他聊聊的,松,伯父的禮物我繡好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就繡我們的信物了。哈哈。我要抓緊,才能趕在伯父的生日前完成。可能會上來的時間少了一些,不過,每晚我都會上來看看你的。”安竹放輕松一些,她不想讓盧松太在意昨天的談話了。
“竹,那也別太累着了,明天卓遠給我看設計初稿,到時你們網上聊修收吧。”
“好。那你的先給我來個電話,以免誤了時間。”
“好,到時我給你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裏,安竹就是繡鞋墊,睡前上來看看盧松,有時聊一會兒,有時問安一下。在這其間,安竹和卓遠聊了禮服的修改,其實也就改一點點。聊天的過程中,卓遠就覺得安竹對服飾很有自己的見解。聊的時間,卓遠了解到他與安竹一樣大,只是比安竹小了一個月。因為對盧松的尊重他稱安竹做‘姐’。他把這事兒也告訴了盧松。
盧松還是那麽打趣的說:“你可以喜歡安竹,但是,不能愛上她。”
卓遠說:“你知道我喜歡誰,還說這樣的話來逗我,矯情。”朋友之間的坦誠,讓他們之間的感情更深,更值得信任。
盧松可沒安竹那樣單一。他和姐姐,夫姐要準備宴席,雖說是在自家的酒店那也的做好準備,還要商量請那些賓客。當然,工作每天也的做。可是,東盟商貿會議卻定在父親生日的第二天,因為安竹要來。王安傑說讓他去開會。可是。盧父沒同意,理由很多,但是有一條說是:安傑身體剛康複,不要太過于勞累了,何況都有幾個月沒工作了,還是讓盧松去吧。這樣,盧松就要在生日後的第二天一早飛曼谷。他擔心,在父母對安竹與他的情感态度不明朗的情況下,安竹怎麽辦?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臨近。盧松想讓安竹提前一天到盧家來,盧父沒答應。說:“這麽近,就兩小時的車程,過生日那天讓小李一大早去接就是了,不必提前一天來的。”
盧松說:“讓安竹過來先試穿一下禮服,看看合不合适。要不要有地方要修改。”
盧母說:“你不相信小卓的設計嗎?”
盧松說:“不是。”
盧父說:“不是,就行了。小安等我過生日那天早上,讓小李去接就是了。”
盧松也不與父親争了說:“那就讓安竹住在家裏的客房裏吧。”
“不行!家裏要安排子樂他的爺爺奶奶住的,沒房間了。”盧父嚴肅的說。
盧松很是不悅的問:“那安排安竹住那兒?”
“我與你姐姐都說好了,就住在設宴席的‘祥瑞飯店’的貴賓房間。”
盧父說:“那是自家的酒店。又是貴賓房間,比住在家裏好多了。”
盧松不在争了,感覺父母還是不接受安竹的。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只好靜觀其變吧。他把不快和不安壓在心裏,在網上他也沒對安竹說這件事。他不想讓安竹不安心。但是,他告訴安竹,父親生日的第二天早上,他就要飛曼谷開東盟商貿會議。他讓安竹等他回來,他們在好好的敘相思。
生日那天早上,早早的,天都還沒亮。盧松就送李哥出發了,說了一些小心之內的分咐。李哥就走了。盧松太想安竹了,他想早點見到她,看看父親和母親明确的态度。
李哥是一路順暢的到了圩縣。車停在安竹家門外,按了門鈴。安竹出來開了門。笑着說:“大哥,你可真早。”
李哥說:“盧總催的急,不早不行呀。妹子,看你多有福氣。”
盧松剛畢業時,從盧氏的基層做起。那時,盧松是李哥的徒弟。所以,盧松和安竹的事,盧松告訴了李哥。安竹把李哥請進屋裏說:“大哥還沒吃早飯吧,來,我來給你做。你坐一會兒吧”
“不用麻煩了妹子。你爸媽沒在家呀?”李哥問。
“不麻煩的,我就給你煮碗面。”進了廚房的安竹說:“他們到公園晨練去了,到外面吃了早餐,還要買點菜才回來的。”
“那你沒告訴他們你要去省城盧家?”李哥問。
“說了。我說:上次我給帶孩子的那家人的老爺子過生日,邀請我去賀壽。我要出去幾天。”安竹很輕松的說。
“你就這樣說的?”李哥說。
“嗯,那要怎麽樣說?”安竹問。
李哥說:“你和盧松的事你沒說?”
端着面出來的安竹說:“如何說?盧松對伯父和伯母都說的那麽明白了,他們都沒有一個明确态度。你讓我如何對我爸媽說?”
“那也是。”這些日子來,李哥也看出了盧松在與父親說話時,總是有點不愉快。以前不是這樣的。
安竹說:“大哥,快吃吧。”
李哥端起碗來聞着香說:“太好,又可以吃到妹子你做的面了。”
“咯咯咯。嫂子做的不是也一樣嗎?我教過她的。”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哦: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哈哈哈,一碗面,大哥你也太有文化了。”安竹笑了起來。李哥不說話了,低着頭吃着。
吃好面的李哥說:“妹子走吧。”
安竹笑着說:“大哥急什麽呀,也要等我洗一下碗是不。咯咯咯。”收拾妥當後,安竹拿着準備好了的箱子,提了一個包。李哥搬上了車。
這時安父安母回來了。安竹說:“爸,媽,你們可回來了。我就要走了。這是盧家來接我的李哥。”對李哥說:“大哥,這是我爸媽。”李哥很是禮貌的與安父安母打着招呼。
安母說:“我說竹兒呀,那可是大城市,大富人家,不要多話,也不要亂摸人家的東西,用眼睛看就是了。”
安竹點頭說:“我曉得。”
與父母告別就上車走了。一路上李哥和安竹不停的說着話。安竹才知道盧松曾是李哥的徒弟。
後來盧松一步步的走到盧總這個位子時,他才知道盧松,他的這個徒弟是盧大公子盧少爺。但是盧松和他相處的那些時日來,盧松一點都沒有那些纨绔子弟的惡性脾氣。學東西時認真,待人誠懇。他喜歡盧松這個徒弟,在後來,盧松就把他從工廠要到家裏來了,而且,李嫂也一起來了。他覺得盧松仁義。他說:“妹子,你知道,這回盧家給你安排住在那兒嗎?”
“哪兒?”安竹問。
“祥瑞飯店的貴賓房間。這是盧家專給那些個大客戶,重親好友留的房間,在祥瑞飯店有三套這樣和房間。一般人也住不起。比不上總統套房吧,那也是丞相級的了。哈哈,妹子,你看你多貴氣。”李哥開着車,不停的說着。
安竹說:“是嗎,那樣的房間,這什麽不給那些大客戶住,我随便那兒都好。比如,可以和你們住在一起,也行的。”安竹本想說,可以住在盧家的客房,看看李哥知不知道盧父對她的态度如何。
“那可不行,你可是将來的少奶奶。是呀,盧總為什麽不讓你住在家裏?家裏有的是房間。王家人來了也住不了?”李哥納悶。看來,李哥是不知道多少事的。安竹知道這不是盧松定的,是盧父定的。安竹想,她将面臨怎麽樣的一個情況,她只有沉着應對了。何況還有盧松呢。一路說着話,就下了高速進了省會。李哥熟練的穿梭在街道上。捌了幾個彎,等了幾盞紅綠燈。車在一個繁華的路線上輕捌了一下停了。李哥說:“妹子,到了。”李哥把車停到車位。安竹下車,擡頭看了一下高高的‘祥瑞飯店’四個字。那四個字寫的很祥和飽滿,中國紅,紅的很喜慶耀眼。李哥拿下行李說:“妹子走吧,在五樓。宴席在七樓。”安竹哦了一聲,就跟着李哥上了電梯。房間很豪華,是內外兩間的套房,外間是會客室,內間是卧室。牆上分別挂有水墨字畫,家具是古樸典雅,它的靜美,安竹無詞形容。但是安竹喜歡這樣的風格。
李哥放下行李說:“妹子,喜歡嗎?”
安竹點頭。
李哥說:“那好,妹子,你就休息,休息,等下吃午飯的時候,我讓你嫂子過來叫你。”
安竹說:“大哥,不用了,不太方便的,不用了。”
李哥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你瞧我,我的向盧總彙報的。也許他有安排也說不定。”安竹看着樸實的李哥笑笑。
李哥對安竹說:“妹子。你就休息一會兒吧,我給盧總打電話。”就出了房間。
李哥對盧松說:“喂,盧總,安竹妹子我給你接來了,穩穩妥妥的在房間裏休息。”
盧松開心的說:“辛苦你了李哥。謝謝你。”挂了李哥的電話後,他給卓遠打了一個電話說:“卓遠,安竹到了,你把禮服拿去讓她試試。正好中午了,我走不開,我讓姐陪你一起去吧。”挂了卓遠的電話。他馬上又給盧梅打了一個電話,說:“姐,安竹到了。我讓卓遠去給安竹試禮服。姐,你陪卓遠一起去吧,我走不開,麻煩姐你在陪安竹吃吃午飯。謝謝姐了。”挂了盧梅的電話後,他靜了一下心,他給安竹打了電話,正在整理衣服的安竹聽到電話響了,拿起來看是盧松打來的。
“松,我剛到,還沒來的及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
“竹,一路還好?”
“嗯”
“竹,等一下卓遠來給你試穿一下禮服,我讓姐姐陪他過來,如有不如意的地方,好改改。”
“好,我等他。”
“竹,今天,我比較忙,等下午大概四點多的時候我才的過來,看看宴席的準備,到時在說。”
“嗯,你忙吧,不用但心我的,我沒事的。”
“竹。”盧松欲言又止:“好了,見面在說吧。我還要處理一些事務。竹,我挂電話了。”
“嗯。”電話是安竹先挂的,他們通話,一般都是安竹先挂,盧松總是有些不舍。一路上來與李哥的談話,安竹感覺到盧父對她與盧松的事不大贊成。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是面對吧。
整理好衣服的安竹也向窗外看了看,只能看到後院的停車場。剛才進來時,李哥的車是停在前院的。在遠就是高樓大夏了。就關上窗在房間裏欣賞字畫。這時門鈴響了。安竹估計是盧梅和卓遠來了,就去開門。盧梅看到安竹就拉着安竹的手說:“安竹,還好嗎?沒暈車什麽的?”
“好着呢。姐。”安竹笑着看着盧梅身後端着兩個盒子的男子說:“這是卓遠卓設計師吧?”雖然他們在網上聊過不少話,但是還是第一次見面。盧梅趕緊側了一下身說:“對,對,對。你看我一高興,來做什麽的都忘了。盧松知道了又要說我了。”
卓遠說:“安竹姐好。”
“卓遠,你好。”安竹大方的說。因為在網上聊過,所以沒那麽的拘謹,感覺就像朋友一樣。
盧梅說:“你看小卓的嘴甜呀。你怎麽知道安竹比你大,看樣子安竹要比你小好多。”因為比較熟,說起話來就随意。
安竹說:“姐,我們為修改禮服的事在網上聊過的。我比卓遠大一個月,所以,我是姐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盧梅開心的說:“來,來,來。快來試試你的禮服,有不好的地方,在修修改改。六點開始的宴席,還來的及。”
卓遠把兩個盒子放到客廳的桌子上分開來,說:“姐,這是鞋,這是禮服,你先穿穿看。鞋合不合腳,衣合不合身。”
“好。”安竹拿起兩個盒子就進到卧室去了。安竹打開盒子。脫了下衣服,輕輕的把禮服拿起來穿上。在穿上新鞋子。她看着鏡中的自己。清新,優雅,高貴。脫俗。禮服是卓遠設計的,她參與了修改。布料的顏色是她自己選的。盧松又加了一點意見。淡淡的堪藍又呈現一點灰白。這種顏色看起來很素雅。加上卓遠不張揚,而又顯沉靜合體的設計。安竹覺得自己都變了一個人似的。
“姐,好了沒?”卓遠在外問。
“好了。”安竹拉開門。
盧梅和卓遠看着安竹高貴清雅的走出來。那種如同欣賞稀世珍寶的眼神。
安竹說:“怎麽了?是不是,我把禮服穿醜了?”
卓遠說:“完美。”
盧梅說:“安竹,太漂亮了!”
安竹用手往後緊了緊禮服說:“卓遠,你看腰這裏是不是有點大?”
卓遠說:“姐,你放手。”安竹放開。
卓遠說:“是有點大。姐,我是照你給盧總的尺碼下剪的呀。”
安竹笑着說:“我可能最近瘦了一點了。”
卓遠走近安竹說:“可能是的”也用手緊緊禮服說:“脫下來,我拿回去緊緊。在送過來。”
安竹說:“如果太麻煩了,就不要了,一點點沒關系的。”
“不行,我不滿意。”卓遠要求。
盧梅說:“安竹,你就讓他拿回去緊緊吧。這是他的作品,他不滿意,你如果穿了,就是砸了他的名聲。”
安竹驚訝:“這麽嚴重。那好,我趕緊脫下來。”就進裏屋去了。
出來時,卓遠又問:“鞋子還合腳?”
“合的。”安竹把裝好禮服的盒子遞給卓遠。卓遠接過就要離開了。
盧梅說:“小卓,你看,也中午了,一起吃午飯在走吧。”
卓遠擺手說:“姐,不吃了。你也知道,我有事兒沒做完,是吃不下東西的。”
盧梅說:“那好吧,你去吧。”
走向停車場的卓遠給盧松打了個電話,逗他說:“喂,松哥,我說,禮服不合适。我的拿回改。”
盧松:“怎麽了?”
卓遠偷笑:“安竹姐瘦了”
“瘦了,病了嗎?瘦成什麽樣了?如果病了,就不要來了嗎,她也不對我說。嚴不嚴重?有沒有看醫生?是吃藥還是打針?剛才我和她通話的時候,她也沒說起。”盧松緊張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卓遠聽盧松那緊張的口氣,他這才真的知道盧松有多愛安竹,說禮服不合适,盧松連一句都沒問禮服的事,全是在問安竹好不好。
卓遠不想在讓他緊張了說:“哥,看你緊張的。我在逗你呢。”
盧松松了一口氣說:“你這臭小子。逗哥玩是吧?快說,安竹穿上禮服是怎麽樣的。”
卓遠說:“送你兩個字‘完美’不過還是的緊緊,有一點點大。緊了之後安竹姐姐穿上,那就是四個字了‘非常完美’哈哈哈。安竹姐是真的有點瘦了,那可不是病的,大概是想你想瘦的吧,哈哈哈,不過也是病,相思病嗎。哈,哈,哈。我要上車了。晚上見。還有,安竹姐的婚紗我也要設計。”
盧松說:“好,你別誤事兒。”
卓遠說:“放心,保證六點之前送到。好了,就這樣吧。我要開車了。再見。”
放下電話的盧松笑罵了一聲:“臭小子,你急死我你。”
午飯後,盧梅下午還要上班,留下一盒化妝品對安竹囑咐了幾句也就回公司了。沒事做的安竹就在飯店四周走了走。她覺得繁華的大城市,人太多,來來往往的,車也多,而且又吵。不像圩縣清靜,幹淨。空氣也很清新。她轉了一下也就回房休息了。
昨晚,也沒睡好,想着今天就要見到盧松,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激動的。等到安竹睡醒時,都快五點了。盧松不是說四點多要過來嗎?她趕緊起床梳洗一下。
這時她聽到後院好像來了好多車。她推開窗向外看去,是來了不少的車。她看到了盧松,盧松在同幾個人說着話,像是在吩咐工作。盧松這個時間過來,是為看看晚宴準備好了沒有,餐桌椅擺好了沒有,因為六點就要開宴席了。
安竹趕緊回到洗漱間。
對工作人員說着細節的盧松上了電梯,對秘書和司機小張說:“我到五樓看個朋友。你們先上去吧。”
準備好了的安竹走出了房間,餐廳裏現在肯定有好多作人員了,盧松也要說一些事情,就算和盧松說不上話,看上一眼也好。安竹想着就匆匆向樓梯走去。剛走到捌彎處,滿滿的撞到一個人,那人順手也扶她了一下,她沒擡眼的趕緊說:“對不起。”
“安竹。竹,你這是去那兒,那麽急?”盧松看清了是安竹就把她緊抱在懷裏問。聽的是盧松的聲音安竹也沒擡眼看,就順勢依偎在盧松的懷裏,緊抱着說:“我看到你來,就想上去看看你。誰知,就撞上了。”因為是豪華樓層,來往的人較少。
“我也是來看看你的,就在五樓下了電梯。竹,你看,我們的想法是那麽一致的心有靈犀。”盧松親吻了一下安竹的額頭的說。
安竹推開他說:“你是來看準備工作的吧。都這個點了,還是上去看看吧。”
“好,我們一起去。等宴會散了,我們在好好的敘敘。”盧松說着就牽着安竹的手。
“嗯。”安竹點頭。
在碰到安竹的手時,盧松感到安竹的手有些粗糙,就拿起來看着說:“竹,手怎麽了,指尖這麽多的裂紋?”
安竹笑笑說:“沒事兒的,這是繡鞋墊時磨的。休息幾天也就好了。宴席散後,我把鞋墊給你。”
“都是我害的。”盧松自責的拿起安竹的手親吻着。
“走吧。”安竹催他。他們手牽手的走上了樓梯。在走到七樓餐廳外時,安竹從盧松的手心裏抽出了自己的手。
盧松問:“竹,怎麽了?”
安竹說:“沒什麽,就是現在還不想讓人看到。”
盧松笑拍了一下她的頭說:“你呀,就是顧慮太多。”
安竹沒說話的跟着盧松進了餐廳。
盧松進到餐廳後,安竹就聽的有好些人在與盧松打招呼。
那些人對跟着盧松一起進來樸實又安靜的安竹倒不大留意。小張對安竹打了一聲招呼。盧松也沒介紹,他知道現在沒有必要對工作人員介紹安竹的。安竹也不喜歡的,盧松走到她面前輕聲說:“竹,我到廚房去看看,你也在餐廳裏看看。你別走了,等一下出來,你要讓我見到你。”安竹微笑着點點頭。
安竹對看着她的那些員工們也大方的笑笑。算是打招呼。小張走過來招呼安竹,就找了個位子坐下,那些工作人員在忙着。安竹看着餐廳。與其說是餐廳應該說是宴會廳。餐桌整整齊齊的擺着,有大桌,有小桌。盧松告訴過她,宴席是自助餐。因為,都是生意場上的人。總有不和置氣的,主家也不想在宴席上有人鬧不快。也有人對某些食物敏感,過敏的,不吃的,等等的一些原因。現在大多的宴請。一般都不按排整桌的酒菜了。就這樣自助自由式的組合,又輕松又随意,關系好的可以坐一桌。有事說的坐小桌,有矛盾又坐遠一點。這樣大家和和氣氣的,主家也開開心心的。
從廚房出來的盧松看着表對工作人員說:“現在,是五點二十了。大家做好準備,等一下就會有客人來了。到六點的時候,客人也就來的差不多了,那時,董事長在臺上有一個簡短的發言。說完後,就把所有的主食,熱菜,冷菜,紅酒,白酒,水,飲料一齊擺上,讓大家自由夾取。就餐過後,把這些桌椅都向兩邊移。中間空出了就是舞場。還有剩下桌椅就都全收到工具室去。大家聽明白了。”
“明白了!”員工一起答道。
盧松看了一下表說:“現在,董事長來了,我下去迎迎,你們做好準備。”轉過身來對輕聲安竹說:“竹,爸和媽他們來了,還有王叔叔他們一家人也一起來了,我們去迎迎。”
安竹點點頭,站起來與盧松一起出了餐廳。
走到大廳時,盧父一行穿戴整齊的剛好也進了大廳,子樂(yue)子樂(le)像兩個小天使一樣飛到安竹面前。抱着安竹問:“安竹姑姑,您怎麽來了?我們好想您。”
安竹說:“接到外公和外婆的邀請,我就過來了。我也想你們呀。”就走上前去向盧父盧母問好,盧父盧母不冷不熱應着。盧松對她介紹了王家父母與弟弟妹妹,安竹也一一的打招呼。王家父母倒是熱情的拉着安竹的手不斷的說:“好,好,好。”王安然挎着盧松的手臂輕聲說:“盧松哥,這就是我大哥說的那個戴你青花手镯的人呀?也沒什麽特別的,不過看起來蠻舒服的,是個過日子的女人。”
盧松推開她的手,他不想讓安竹誤會了。輕聲說:“你盧松哥,現在什麽都不缺了,就少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剛好就讓我遇見了。”
安然調皮洩氣的說:“看來我沒什麽希望了。還是的另行出路了。哈哈。”
“一見面,就嘀咕,把我們給冷了呀,盧松。”王安俊說。
王安然的二嫂沒來,是因為路遠,孩子要上學,還有主要是公司也要留一個人看家。
盧松說:“大家請上樓吧。七樓餐廳。王叔叔,阿姨請,請,走吧。”王安傑和盧梅陪着老人們先走了
安然對兩個孩子說:“子樂(yue)子樂(le)走。上七樓。”
“不,我們要和安竹姑姑一起。”兩個孩子黏着安竹。
“耶。不聽我的了是不?誰是你們的親姑姑。”
“您是,但是我們喜歡安竹姑姑。”兩個孩子這樣一說,倒是把安竹給難住了。
安竹大大方方的說:“王小姐,孩子們在和你鬧着玩呢。別在意。我那能和你比呀。”
安然說:“叫我安然就好,別叫什麽小姐的,難聽。別說孩子們喜歡你,我也有點喜歡你了。哈哈哈。”
安竹看着盧松,盧松對安然說:“你幾時可以長大點?走,上去拉。”
安然輕聲在盧松耳邊說:“我長大點,你是不是就會娶我了?”
“不會。”盧松推開她。
“算了,那我還是找個人把我給嫁了。走,孩子們,上樓。”安然說。
電梯裏,安竹說:“現在,我就不上去了,我的回房間去等卓遠,這個時間要給我送禮服來。”盧松看了一下表說:“好吧,換好後就上來。”貼近耳說:“記得戴上青花手镯。”安竹沒答應。
孩子們說:“我們也不上去了,等一下和姑姑一起上來。”
安然說:“我也不上去了,等一下一起上來。”
盧松看着安然也對孩子們說:“在安竹姑姑那裏,不要搗亂喲。”他怕口不遮攔的安然傷了安竹。安然明白盧松的意思說:“好,我們聽話。不多話。”五樓到了。
8:
安竹,王安然,王子樂(le),王子樂(yue)。出了電梯,盧松一個人上去了。盧松看着安竹,他還是怕安然傷了安竹。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護着安竹了。一同回到房間的兩個孩子黏着安竹坐在沙發上,安然嘆一口氣坐下了說:“安竹姐,你曉得我為什麽現在不上去嗎?”自然而然的安然稱她為姐了。
“為什麽。”安竹不解。
安然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