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8)
。盧松沒聽明白的看着大家。王母拍了一下王父說:“我問是安竹她爹媽。不是盧老頭。”
“哦。我聽明白了,是安竹在圩縣的爸。不是盧松他爹那盧老頭。”王父說。
這麽一說盧松聽明白了,淡淡一笑。
安竹覺得這王家二老又風趣又幽默。
王父對盧松說:“盧松呀。我叫你爸好多年盧老頭了,就是因為他那樣對你和安竹,我對他有意見,而且,那樣的逼安竹。作為一個長輩,哪又那樣逼孩子的?也沒想想,孩子受不受的住。”
“伯父不說了,都過去了,現在我和盧松已經在一起了。謝謝伯父和伯母送的如此貴重的禮物。”安竹手拿着戴在胸前的玉墜眼含淚對王父,王母說。
“不貴,不貴。剛剛好。你戴了好漂亮的。你喜歡嗎?”王母說。
“我喜歡的。”
“那就好,芳君給我們看照片時,太漂亮了。如果不是看到玉墜。我們還會以為芳君騙我們。安竹,你是一點都沒變呀。”
“那裏呀,伯母。都十年了。我也老了。”
這時,許芳君回來了。說:“本想早點回來的,臨時又出點事就回來晚了。”
“二嫂,我們也是剛到沒多久。”安竹站了起來說。
“好了,開飯。”王母拉着安竹向餐桌走去。
安竹問:“不等子恒了嗎?”
許芳君說:“還有半個月就要高考了,他忙着呢。要晚上十點多才能回來。”
“哦,是這樣的。”安竹說:“伯母,我去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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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王母開心拍了一下安竹。
就和盧松一起去洗洗手,盧松握着安竹的手,好像有話說但是什麽也沒說。洗好後就一同回到了餐廳。
王父說:“來,盧松。今兒叔叔高興,喝點酒吧。”
盧松說:“謝謝叔叔。對不起,我,不喝。”
“喝點吧。我知道你的酒量的。就陪叔叔喝點。來。”王父拿起了酒杯對着盧松。盧松有點為難的着安竹。安竹也是無奈的回看着盧松。
“孩子說了不喝就不喝了,還要勸。你這個老頭子怎麽那麽不知趣。”王母說。
許芳君說:“在安竹懷孕之前最好別喝酒,這樣對将來的孩子好。”
“看吧,明白了吧。笨。”王母見機的說着王父。
王父說:“是這樣,那就不喝了吧。來,子俊陪我喝。全怪那個盧老頭,要不孩子都上小學了。”王父獨自的喝了一口。
盧松和安竹都沒說話。
王母問:“安竹你比安然要大吧?”
“哎,和卓遠一歲的。”
“哦。那也不小了呀。如果,懷不上,盧家那兩個老的要說你什麽的話。你就告訴伯母我。我去和他們說去。”王母怕安竹在盧家會因為孩子的事受委屈。安竹看着許芳君,希望她制止這個話題。聰明的許芳君引開了話題說:“安竹,明天我帶你們去麗湖玩玩,看看有沒有你家的鏡湖美。”
“好。那的多拍些照片比比。”安竹謝意的看着許芳君。
“你們就多住幾天,好好的玩玩。”王母說。
盧松說:“安竹在這裏玩幾天,我剛好趕上要談幾個項目。公司這幾天比較忙一點。我的回去。”
“行,你放心,安竹在這裏會過的好好的。”王母爽快的說。
王安俊笑看着盧松說:“忙工作?是不是都是那天拍婚紗照‘惹的禍’?”
盧松還沒答話來。
“拍個婚紗照‘惹什麽禍’了。”王父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好了,不許喝了!”王母收起了王父的酒杯
王安俊說:“以後給您解釋。三言兩語的也給您說不清楚。”
“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那就四言五語的講來。我就不明白了,拍個婚紗照還惹禍了。”王母對兒子說。
盧松解圍的說:“叔叔,阿姨。我來說吧。”盧松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王父說:“好,很有頭腦,這就叫做見機行事。很有利的抓住了商機。”
盧松說:“叔叔,當時我并不是想到什麽商機。只是為現場那些為我和安竹祝賀的人的一種感謝。沒別的意圖。”
“這叫無心插柳。”王母說:“好有好報。來,來,來,吃菜,安竹吃菜。別光顧着說話了。”王父去拿酒杯,但酒杯不見了。他看了一眼王母,端起了飯碗。
今天剛到,晚飯後和王父王母說了一會兒話,盧松明天又要早走。王母讓盧松和安竹早點休息了。
回到房間的安竹緊緊的抱着盧松。盧松關懷的問:“竹,怎麽了?舍不得我?那我就不回去了。”
“沒事兒,我就想抱抱你。”
盧松沒在問什麽了,他抱着安竹。安竹心裏好感動又有點亂。在王家她收到了一份久遠的關懷和溫暖。如果十年前能和盧松在一起的話,真的像王父說的。孩子都上學了。為了會懷上孩子,盧松不喝酒了。雖然,盧松什麽都沒說,但是安竹明白的,盧松還是有壓力的,也許他與盧父盧母談過這事。盧父盧母也許用不言的嘆息告訴了盧松他們的回答。但是安竹不知道。在盧家盧松就像一個金剛罩一樣護着她。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和傷害。安竹想着那天盧母的那句話,也許不是無意說的。不過她也對盧松說過,如果半年後不能自然受孕,那就借助醫學了。但是,年齡的問題成功率也不是很高的。如果迫于壓力,有一天,盧松讓她離開,她還是什麽都不會說,放下青花镯就走。如果,盧松不說,那麽她就會一直留在盧松身邊,陪他慢慢到老。因為她愛盧松。
盧松回去走的時候安竹對他說:“不許瘦。”他是含着淚走的。
留下的安竹也不去想那多了。在王家的款待下。每天一博一圖的更新着,讓盧松看她玩的有多開心。也拍了好多的照片問盧松:麗湖和鏡湖那個更美些。盧松的回答是:只要有你在哪兒,對我來說哪兒就是最美的。
三天後盧松來了電話說簽證下來了。許芳君定好機票。過了一天,安竹向王家告別。王母說:“安竹,有空常回家來看看。”這一句,安竹哭了。感覺是一個母親對遠行女兒的囑咐。也告訴她你這裏還有一個家,在外面受了委屈是可以回家來說的。安竹對二老鞠了一躬,深表謝意。
來接機的盧松看到安竹走出安檢口,拖着行李箱向他跑來。盧松是遠遠的就伸出了雙臂,他要好好的抱抱安竹。他覺得這幾天來他太想安竹了。一會兒跑到他跟前的安竹緊抱着他,問:“這幾天想我嗎?”
“想。”他抱着安竹說:“竹,對這幾天我的表現你還滿意。”
“啊。”安竹一下沒明白過來。
“我回來的時候,你不準我瘦。我是一點都不敢大意。心怕我瘦了,你回來難過。”
“哦,我看看。”
安竹用手摸着盧松的臉說:“可以,還行,九十五分。”
“那就給個獎勵吧。”
安竹在盧松的臉上輕吻了一下。盧松說:“不行,輕了。”
“這是在機場,這樣就不錯了,來往離別的人多,大家也能理解久別重逢的心情。你別得寸進尺,你以為是在自己家,想怎樣就怎樣。走啦,拿上箱子。”安竹催着盧松。
盧松開心的說:“真有點河東獅了。好,回家,到家後我要好好的怎樣來着?”
“我曉得你要怎麽樣來着。”安竹笑看着盧松向車走去。
在準備去歐洲的行李時,安竹也不知道帶一些什麽,全是盧松作的參考。
安竹說:“從來都沒出個這麽遠的門。還是去國外,我好緊張呀。”
“有我呢。你把我忘記了嗎?”
“我緊張的連我都忘了,那裏還記得你呀。”
“我的竹呀,你哪就那麽可愛呢。”盧松很是開心對安竹說:“竹,這次去歐洲,我要談一些項目,可能有時就陪不了你,不過我會安排好工作人員陪你游玩的。”
“好。工作完了之後記得來找我就行了。”
在歐洲的日子裏,是游玩工作兩不誤。盧松談工作的時候。安竹在出去玩之前。安竹會把換下來的衣服洗好才去。如果時間早盧松也會趕來。如果,晚了他們就會在一起吃晚餐。盧松還主辦了一個室外自助餐舞會,事先他沒告訴安竹。
那天上午盧松也是說要談工作,下午趕到安竹游玩的地方去找她。到了地方,盧松遠遠的就看見安竹和他安排的工作人員在拍照。盧松走過去對安竹說:“這位美麗的女士,這樣美麗的風景可否一同與你拍一張照片。”安竹迎合他說:“可以的,就讓我的導游給我們拍吧。”
“哦。謝謝你女士,這麽美麗的風景加上你真是太美了。美麗的女士,我是一個孤獨的男人,今晚我有一個舞會,美麗的女士可否賞光?一同前往陪我共度良宵。”
安竹覺得有點突然,看着盧松說:“可以。可是,我沒有晚禮服呀。”
“我準備了,因為我早就有預感,今天會遇上一位美麗的女士答應與我一起參加晚會的。”
安竹聽着笑了說:“你可以好好說話不?”
“那一句不好了。”盧松笑說。
站在一旁的陪同工作人員驚愣的站在那裏看着安竹和盧松。
後來,她對安竹說:“夫人,我給盧董工作幾年了。盧董對我的印象是莊重和嚴謹的,沒想到盧董也這麽風趣幽默。他幾時變成這樣的?”
安竹說:“我認識他時,他就是這樣的。”
“是嗎?”
“是的,我和他都認識十年了。”
“夫人,這個我知道。”陪同的工作人員說。
“也許,因為你們是工作人員。而我是他愛人的原因吧。”
“也許是這樣的。夫人你好幸福。”
“謝謝。”安竹微笑。
因為盧松,在舞會上安竹成了焦點,不同的人來給她鮮花,敬酒,請她跳舞。盧松是全程陪同給當翻譯,偶爾也喝一口水潤潤嗓子。舞會散後,在回酒店的車上,盧松才告訴安竹說,這是他安排在海外他們的婚宴,事先沒對她說,是怕她太緊張了。安竹依偎着盧松,感動的含淚親吻着盧松緊握着她的手。盧松太愛護她了。
在酒店的房間裏。盧松嬉笑的問安竹說:“夫人,今晚過的怎麽樣?”
“還行吧。”很開心的安竹淡淡的回了一聲。準備洗澡。
盧松假裝生氣的說:“還行吧。我堂堂的盧氏集團的董事長給你當了一晚上的翻譯。你不冷不熱的來一句:還行吧。”
“咯咯咯。那你想讓我冷還是熱。冷要有多冷,熱又要有多熱。盧董。”安竹今晚很開心。
“好了。別說笑了。竹,今晚累不累?對婚宴還滿意?”
“不累,很滿意,很開心,謝謝你。松,我問你,今晚我聽了你說了不同的話來,你會幾國語言?”安竹把耳環取下放到桌上問。
“聽出來了,我冰雪的竹,就是聰明。”
“回答問題。”
“遵命夫人,加母語五種。”
“都是在學校學的?”
“英語和德語是。法語和俄語不是。是我後來自學加補習的。”
“看來上學還真的是好。”安竹向浴室走去淡淡的說。盧松一下子覺得又觸傷到了安竹,走向安竹抱着她說:“竹,不說了。”
安竹不解的問:“說的好好,幹嘛不說了。松,你怎麽了?”盧松覺得的自己真是多心,就親吻着安竹說:“我來試試冷熱。”
“你真讨厭,放開我。我要洗澡去了。咯咯咯。”盧松吻的她有點癢。
“不放,和你一起洗。”
“那你可是真讨厭了,哈哈哈。你別鬧。”盧松弄的她笑了起來。
“水也要試試溫度的。”
“男生是不可以看女生換衣服的,洗澡就更不行了。爸爸你不乖。”安竹笑着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說‘爸爸’兩個字來。
盧松也許就沒聽清,就把安竹和自己一起送進了浴室:“我只對你,做一個不乖的男人來。”
在歐洲的日子裏,他們在比薩斜塔下吃比薩、在鬥獸場感受兇殘、在埃菲爾鐵塔上歡呼、在凱旋門前留影、在塞納河畔散步、在威尼斯看海、在荷蘭賞花,讓大風車給他們驅熱、在塞維亞觀鬥牛、在維也納聽歌、和大笨鐘對時、在童話的故鄉做夢、在愛琴海邊敘述他們自己的愛情......。
有時安竹開玩笑的對盧松說“好劃的來呀,盧董全程陪同又當司機又當導游兼翻譯,又是老公。松,你喜歡那個角色。”當然一路也有盧松安排的工作人員同行的。
“我喜歡老公這個角色,晚上可以抱着你睡,其他的角色都不行。哈哈哈。”
就這樣他們在歐洲開心的一玩就是兩個多月。本想過幾天就回國了。盧松接了個盧梅的電話,希望他和安竹去一下澳大利亞。因為家裏比往年多接了一些定單,希望盧松過去看一下那邊的羊毛産量。如果自己農場的不夠,是不是在到其他農場收購一些。現在正是剪羊毛的時候。
安竹覺得自己是越玩越累就對盧松說:“松,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盧松說:“姐來電話說,家裏定單多了些。我們的去一趟澳大利亞,看一下那裏的羊毛今年的産量。如不夠,到其他農場看看能不能收購一些。順便也去看一下我在那裏養的兩只羊和羊駝。”
“為什麽是就養兩只?到那裏我要看羊駝。那裏現在是冬天吧,我們衣服都沒有穿的。”
“因為就有兩只。衣服我們到了在買。”盧松偷笑說。
“簽證好辦嗎?”
“我們去領事館看看去。”
盧松帶着安竹去了領事館,沒想到盧松遇到了老朋友。盧松給安竹介紹說:“竹,這是:華夏。”
華夏?安竹不解。
盧松對華夏說:“這是我夫人安竹。”
“你好。漂亮的夫人。”中國話說的不錯。
“華夏先生你好。”安竹與他握手說。
“華夏在中國留學,後來又在中國工作了幾年。那時我們就認識了,我也不知他幾時調到這裏來的。”盧松對安竹解釋說。
“我聽說過你們的事情,太感人了,十年呀,不容易。祝賀你們。”華夏說。
盧松說:“謝謝。華夏先生,我今天來是想讓你給我和我夫人的簽證上加蓋個印章。我想帶着我的夫人去你美麗偉大的國家。”
華夏說:“去看你的那兩只羊和羊駝。”
“對,對。”
安竹想:看來關系還真不錯,連養兩只羊他都曉得。“好,把簽證給我看看。”盧松把簽證給了華夏,華夏看了之後說:“夫人這個我得去問問領事。畢竟是從其他國度去我們的國家。夫人又是第一次。”
“好吧。”盧松說。華夏拿着簽證出去了。安竹問盧松:“通的過嗎?”
“應該沒問題。”盧松握着安竹的手說。
一會兒,華夏回來了說:“對不起盧,要一下你們的結婚證。”
“好。”安竹從包裏拿出結婚證來給了華夏。華夏又走了。
盧松說:“看他又回來了,我還以為通不過呢。”安竹靠着盧松好想睡呀。
過了一陣華夏回來說:“可以,不過盧,你要寫一個保證,保證你的夫人在那邊不出事。其實就是一個過程。”
“好,我寫。”盧松站了起來。
在去澳大利亞的飛機上,安竹是睡到澳大利亞的。中途在某個國家停留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知是補充燃油還是其他什麽,安竹也是稀裏糊塗的。
“竹,醒醒。到了,我的睡美人。”盧松輕柔喊安竹。
“哦,到了。”睡夢中醒的安竹向外看了一下說:“天黑了。”
他們走下飛機,一陣寒風襲來。安竹清醒了不少,盧松說:“忍一下,我安排有工作人員接的。”他們拖着行李。安竹是打着寒顫出了安檢口的。一出安檢口盧松就從來接機的人手上拿過棉衣給安竹穿上。說:“竹,快穿上。別凍着了。”
“好,你也穿上吧。好冷呀。”安竹抖索着說。穿好衣服後。來接機的人說:“盧董,夫人走吧。沈經理她今天有事不能來。明天帶您們去兩只羊農場。請上車。”
“好,謝謝。請問你貴姓。也是中國人?”車上盧松問。
“免貴姓全,全國的全,就是一個字的明。日月明。全名就是:全明。唉,我爸給我起的這個名字說起來有點麻煩。嘿嘿。”全明解釋着。
“是中國文字的智慧。”盧松說。
車一直把他們送到下榻的酒店。
“那盧董,夫人您們休息吧。我走了。”全明把盧松和安竹送到酒店房間的門口。
“小全,謝謝你。”盧松說。
全明說:“不用謝。”點頭離去。
安竹洗澡時,松盧對安竹說他出去一下。安竹洗好後,盧松還沒回來。安竹換上酒店備的厚睡衣,開着空調覺得暖和多了。在床上坐了等盧松。一會兒門鈴響了:“誰呀。”
“竹,我回來了。”安竹開門,看着盧松拿了好多東西。
安竹幫他一起提了進來說:“松,冷吧。買了些什麽?這麽多。”關了門。
“去到我們的店子買了內外兩套衣服,到鞋店給我們各自買了一雙靴子。還順帶買了兩份晚餐。”
“松。”安竹感動的抱着盧松說:“你太好了,總是那麽周到。”
“竹,我不能讓你餓着,也不能讓你冷着,這是我對你愛的基本保障。我能做到就盡量做到。”
“松,我愛你。”安竹感動的含淚親了盧松一下。
盧松回吻了一下安竹說:“試一下靴子,看看合不合腳。”
“哎。松,快去洗個澡吧,暖和些。”
“試一下靴子。”盧松對安竹又說了一次。
“好合腳的。松,你那麽曉得我穿多大的?”試穿靴子的安竹問。
“那年,爸過生日時,你給的鞋碼,我一直留着。也一直記着。”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安竹不想說過去了。
盧松關心的看着安竹說:“先吃飯吧。”
洗好澡的盧松看着安竹靠在床上在看畫報問:“不困嗎?”
安竹說:“吃的太飽了。嘿嘿。”
盧松上床讓安竹依偎着他說:“竹,你曉得這裏是哪裏嗎?”
“澳大利亞。不是嗎?”
“是。澳大利亞的哪裏?”
“沒曉得。”
“首都:堪培拉,我們盧氏在這附近有一家專賣店。剛才我就到那裏買的衣服。”
“你是老總你還要買?”
盧松擁着依偎他的安竹,慢慢的說道:“這裏的店員。那個知道我是老總。就算知道也不能拿的,他們進貨,通關,這稅那稅的。我拿了他們就不好對帳了。我知道我可以從總公司補過來。但是好麻煩的。竹。堪培拉的遠郊,我們有一個農場名叫兩只羊農場。明天我們就去看看,那裏有一個小鎮,很美的一個小鎮。我們到那裏住幾天,把不用的行李寄存在這裏。回來時在來取。竹,我曾在那個小鎮住過好長一段時間,其實,也沒有多長,只是三個月不到。但是我覺得長。那年看到你‘嫁人’了,我就不想呆在國內了。就出來走走。我就是想着你。竹,竹。”也不知什麽時候依偎在盧松懷裏的安竹睡着了。盧松擁着熟睡的安竹,看着她甜睡的樣子。淚水滴了下來,那年在這裏的每一個夜晚,都想着有一天能讓安竹這樣的依偎在自己懷裏睡着了。娶了安竹後,他覺得他這輩子什麽都不奢求了。只求安竹每天開心的和他在一起,晚上能這樣的依偎着他入睡,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但是,他知道他和安竹都想要個自己的孩子,但是,天如不遂人願也就不去奢求了,只求這樣相依偎的慢慢老去。也滿足了。
第二天,退了房。寄存了多餘的行李。剛吃過早餐,盧松的電話響了,還沒接,盧松對安竹說:“是沈經理。”
接了電話:“沈經理你好,好,好。那就這樣吧,待會兒見。”
“竹,沈理說等一下來接我們去兩只羊農場。走,我們去那邊等她的車。”一會兒,盧松對安竹說:“車來了。”安竹還沒看到車,就停在了安竹和盧松的面前。全明和沈經理下車說:“盧董您好。這是夫人吧?”安竹伸出手說:“你好。”
沈經理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漂亮,精明。名:卉。
“夫人您好。”沈卉看了一眼安竹手上露了一點的青花手镯說:“請上車。”車上沈卉問了一些無關風月的話。安竹聽的出她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在小鎮安頓好後,就去農場。一路車行風光無限。
“竹,到了。”盧松指着車兩邊的草場說。安竹看着兩邊的草場說:“兩邊都是?這麽大?松,你對我說,養的只是兩只羊嗎?”
“夫人。”沈卉說:“是兩只羊農場。存欄是五千只,羊駝是兩千只。收毛後在澳洲進行初步的加工後運回國內。細加工,成品就是盧氏的毛衣,毛毯之類的産品了。有些還會運回來銷售。”沈卉把車停好後對盧松說:“盧董,走走吧。我去看一下安魯斯在不在家。早上打電話時,他夫人說他出去了。這會兒也不知回來了沒有。這裏手機信號不太好。”說着沈卉走遠了。盧松和安竹慢慢的走着。全明後面跟着。
盧松說:“安魯斯是農場主。這裏歸他管。沈卉主要是負責澳大利亞的營銷。”
“松,你怎麽對我說只有兩只羊和兩只羊駝。”
“其實一路也說了不少的‘兩只羊農場’這幾個字。你沒注意,也許是累了。”
“為什麽起了個兩只羊這個名字?”
“對,就是兩只,我像和你在一起,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
安竹明白的說:“我說是你眼中無人呢?還是太自大。”
“自大不敢,自信還是有的,眼中是有人的,不過心裏只有一個人,永遠就只有一個人。”盧松轉了話題說:“竹,待會兒沈卉說話如果有不妥的地方。你別往心裏去阿。”盧松關愛的有點擔心。
“啊?”安竹不明白。
“有空時在給你講。”
安竹不解的看着盧松問:“你和沈卉?”
“不是我和沈卉,而是沈卉對我。”盧松不想安竹誤會忙解釋說。
安竹好像明白了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遠遠的看到沈卉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盧松對安竹說:“那就是安魯斯。”
走近了,安魯斯熱情的擁抱着盧松說着話,講的是英語。對安竹用生硬的中國話說:“夫人,你好。”安竹與他握手說:“安魯斯先生你好。”
“好,我---帶---你---去----看---羊駝。”
“好,謝謝安魯斯先生。”安竹聽着他生硬的中國話,真替他難受。盧松和安魯斯邊走邊聊,安竹和沈卉走在後面。
沈卉說:“夫人,您和盧董,十年沒見面。而且,聽說您們真到一起的時間二十四小時都沒到。您都能把他緊緊的抓牢。您是怎麽做到的?”
安竹看着空曠遠方說:“愛在心裏,不在嘴上,也沒在手上。雖說我與盧松在一起不到二十四小時,但是我們彼此在對方的心裏,十年來,從認識那天起就沒離開過。”
沈卉接着問:“聽說您沒上過學的。就是因為您沒上過學,盧老爺子才不同意您和盧董的。”沈卉是快人快語。還好,盧松給安竹打了預防針了。安竹有心理準備。轉過頭來看着沈卉說:“我是沒上學,與你比起來我就像個文盲。可是,上學是一回事,讀書是另一回事。”
“明白了。十年您們彼此守候,守的是那顆心,候的是那分情。祝福您們。”沈卉微笑的看着安竹說。
“謝謝。”然後就無話的一同來到了關着好多羊駝的圍欄外。
看着憨憨可鞠的羊駝,安竹問盧松:“我可以摸摸它嗎?”盧松和安魯斯說着。一會兒安魯斯拿來一些草來給安竹,安竹拿着草,有兩只羊駝就把腦袋給伸了過來。安竹摸着它們說:“它們好溫順,好可愛。就像兩個孩子。”安竹問盧松說:“松,這兩只是男還是女。”
“哈哈哈。”盧松開心的大笑說:“竹,它們是男女,那我們就是公母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哈哈哈。”盧松止不住笑。
安竹笑看着盧松:“有那麽好笑嗎?我就是問一下。”盧松帶着笑轉過頭去問安魯斯。回過頭來對安竹說:“是一男一女,關在這裏的都是種羊駝。你看那些都是男男女女,哈哈哈”盧松指着更遠一些的羊駝。
“哎喲,有那麽好笑嗎?”安竹用草笑着嬌打盧松。
安魯斯看着他們,自己也在笑了。沈卉看着遠方。
看着安竹喜悅開心的樣子。盧松想讓時間就此停了。在安魯斯夫婦的熱情款待下,他們用了一餐豐盛的午餐。餐後,盧松要安魯斯帶他和沈卉去牧場看一下綿羊和羊駝毛的産毛量。讓安竹到這裏等他,一路颠簸他不想讓安竹太累了。留下全明陪着安竹。
在車上,沈卉對盧松說:“今天見到了您夫人,怪不得,這些年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走進您的心,抱括我在內。她是那麽清純的不粘濁氣,溫婉又大氣。看似內心沒有一點雜念,但是感覺又氣象萬千。雖沒上過學,說起話來是那麽有哲理。還有就是,我們也認識有十年了,從來都看到您像剛才那樣開心放松的笑過。按常理說吧,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與別人幸福的在一起,心裏會不是滋味的,也多少有些醋意吧。但是,看到您和您夫人,除了祝福,還有點喜歡。盧董,祝福您。不過,現在我申明一點。我是喜歡您夫人,對您是敬重。”
“謝謝。”盧松笑着回了沈卉。
他也放心了。他事先還怕沈卉會對安竹說些什麽。
傍晚時,沈卉,全明帶着盧松和安竹回到了小鎮。他們一起去吃了晚飯。
盧松對沈卉說:“還是去老地方吧。”又對安竹說:“在這裏有一家中國家常菜館還不錯的。那年在這裏的那些日子,就是到那裏去吃飯的。”
“哦”安竹應了一聲。
“你’嫁‘的那一年,不想呆在國內就出來走了走。反正也要出差的。青花手镯陪我一起挺了過來。”盧松傷感起來。
“松,不說了。”安竹的淚水又出來了。
不管是誰說到那十年,他們心裏都是那麽難過,傷心。走過一個街口就到盧松說的那家餐館。全明,沈卉走在前,盧松帶安竹,他們找一個空桌坐下。
老板拿着記菜單就來了:“喲,這不是盧哥嗎?又回來了。有好些年沒見您了。您又上那兒發財去了?沈小姐好,這位是?”看着安竹問。老板還是當年的老板。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
盧松說:“這是我妻子。這些年我回國了。”
“嫂子好。來,這是菜單,你們點菜吧。點了好我來收記菜單送到廚房去。”安竹接過菜單。老板轉身時說了一句:“我還以為會是沈小姐呢。”盧松看着安竹,安竹看着菜單,沈卉看着盧松。
“在異國他鄉還能吃到這樣的中國菜。”在走回住處的路上安竹說:“不錯,有好幾天沒吃到這樣可口的飯菜了。”出了餐館沈卉和全明先走了。盧松和安竹慢慢的散步回住處。
“竹,我對你說說沈卉吧。”盧松不想被安竹誤會。
“啊,沈卉,有什麽好說的嗎?哦,剛才你說我是你夫人。老板說:我還以為會是沈小姐呢。聽他的意思。你們當年關系很不一般呀。”安竹随意的說着。
“竹,不要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盧松着急的站到了安竹的面前。雙手放到安竹的肩上。
“你有什麽讓我誤會的嗎?我想成哪樣了?”安竹不解的看着盧松。盧松看着安竹,一下子他不知道如何說好了。他抱着安竹喊了一聲:“竹。”
安竹感到了盧松的不安,害怕她誤會,害怕她難過,也害怕她不聽他解釋。“那就說來聽聽。”安竹輕推盧松說。
盧松牽着安竹的手:“那年,我知道爸逼你‘嫁人’後,我是那麽的絕望。後來我也讓姐去證實了,我好傷心。三十多年來,我才遇到一個我愛的也同樣也愛我的女人,可是,卻被我的父母無情的給逼散了。我給你留的私信,你又沒回。看到你‘嫁人’的那條微博。我好恨,有好幾次我都想去看你,可是看了只後又能怎麽樣呢。擾亂你平靜的生活嗎?我就出國了。反正也要出差的,就在歐洲住一陣子又往美洲去一下子,又來澳洲住一陣子。那時,兩只羊農場初有模型,我就到這裏時間呆的長一些。當時,沈卉是總經理助力。非常能幹的一個女人。那些日子我散步她跟着,我工作她陪着,反正走那兒都有她。那時,我也住在我們現在住的小客棧,每到晚飯時,我就常到這家中國菜館來吃飯。當然也喝點酒,我讓青花手镯陪着我,有時看着手镯想到你的笑容,我就呆呆的坐半天,在那裏流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