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迅速低頭,極具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唔……不是……回……”

莫拉塔根本不給人說話,伊斯科剛張開嘴,他舌頭就頂了進去,簡單粗暴地在裏面掃蕩,與此同時,腿也不閑着,占了身高腿長的便宜,一條大腿強行擠到伊斯科兩腿之間,左手從肩滑到背上,把人整個往自己身上一壓,輕而易舉就把控住了要害位置。

伊斯科可以說是被架在大腿上了,只有前腳掌還勉強踩着地,貼在一起的敏感部位能感受到莫拉塔已經硬挺起來的物件,他既使不上力,又不敢亂動,只能被動承受着對方越發激烈、沒有一點要結束意思的熱吻。

你這一上火拉都拉不住,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摸/撩啊。

他先頭是想解釋的,這很快被吻得七葷八素,啥也想不起來了。

莫拉塔選的位置很不講究,(或者說根本就沒顧上),拉莫斯和皮克一走進更衣室就看見了被抵在櫃子上的伊斯科。兩頰泛紅、呼吸急促,沒被綁的那只手虛抓在莫拉塔前襟,看來被欺負得很慘的樣子。

“我就說等一會再來了,其他人都等外面呢,就你急,非要看這個?”拉莫斯停下腳步把綁着的手往回拽,壓低了聲音抱怨。

皮克聳肩,從櫃子裏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開攝像一邊笑得惡趣味,“誰叫你家短腿昨天要拍(我【被】洗澡)”,他抿了抿唇,把關鍵詞吞下去,轉而強調,“總之這只是禮hu尚nie往ba來bing。”

拉莫斯估摸着大概是伊斯科昨天對皮克喵幹了什麽,但這個報複程度來看肯定是無傷大雅的小事,那麽作為雙料隊長,他還是有義務護“短”的。

不過還沒等他做什麽,莫拉塔自己先注意到他們了。

身高不虛兩人的高大前鋒轉過來,目光犀利地看了一眼皮克舉着的手機,随後才轉為隊友模式,若無其事地微笑,打招呼,“你們來了。”

皮克并沒有被冒犯的不快,挑眉一笑,顯然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他晃晃手機,“阿爾瓦羅,我把剛拍的傳給你,你把伊斯科昨天拍的删了。”

“成交。”莫拉塔點頭。

拉莫斯能放任這種當着面賣隊友的行為嗎?

(嗯?哪個賣的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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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不能。

(不管哪個賣的哪個)

他趁皮克不注意一把搶過手機,“你要的會傳給你,把伊斯科拍的傳給我。”(喂,您這還不是一樣賣隊友?)

皮克當然是反手去搶,嘴上喊着,“阿爾瓦羅別理他,給我删了!”轉頭瞪拉莫斯,“搶手機有什麽用!你有我密碼麽!”

“那得看你還要不要做人了。”拉莫斯勾着嘴角笑得十成十不懷好意,輕晃右手示意。

“你!”

兩人不甘示弱地互瞪,抓着手機的那只手都不肯放。

莫拉塔若有所思地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眼,拍板,“你們慢慢搶,随便誰發,收到之後我會發還,删掉原件,你們誰收誰看我就不管了,也不會知道。”說完他便轉身,拽着剛喘勻了氣擦着嘴角溢出的口水還有點迷迷糊糊的伊斯科往浴室帶。

……

拉莫斯和皮克面面相觑

“看你們皇馬幹的好事,把人送出去兩年回來都黑化了。”

“呵呵,那你們巴薩呢,克裏斯還跟我說你們在曼聯的時候多好,你一回巴薩可就拔屌無情了。”

“說了多少次,我們沒有那個關系!”

皮克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先反駁的會是這個。

他愣住了,拉莫斯也愣住了。

但是微妙的時間差讓拉莫斯搶到了手機。

“咳,在此之前有一個問題,”拉莫斯希望自己轉換話題的方式看起來不會太生硬。

“我們要怎麽洗澡?”

這個問題太硬核了,那一點點生硬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皮克張嘴,腦補了一下兩人遠遠懸着綁在一起的手洗澡的場景,竟是和平常裸裎相見說不出來的不一樣的感覺,他閉嘴,把設想中游刃有餘的“還能怎麽洗,就一起,難道你不好意思?”給吞了下去。

清洗一只貓

大概是見兩人沒有出來,覺得應該沒什麽需要回避的了,其他人也陸續進更衣室來。

有好事的混在人群裏開玩笑,“Geri,今天也要【塞尓吉奧】幫你洗澡嗎?”

非常樸素的一語雙關,打破了某兩人間詭異的氣氛,拉莫斯挑眉,仿佛知道了什麽,笑着調侃,“哦?布斯克茨?他幫你洗澡?”

那邊說話的可能是蒂亞戈,皮克笑罵過去,“你小子這幾年膽子肥了不少,以為在德國就收拾不了你了?給我等着!”

轉回頭卻發現拉莫斯仍舊盯着這邊,等着一個答案,眼裏似笑非笑,看起來倒不像是單純找個梗奚落一番的意思了。

“我昨天就在這裏變成貓的,一身汗,你知道,塞尓吉奧忍不了這個,就把我給洗了。”皮克一臉不堪回首,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老老實實就交代了。

笑意重新回到拉莫斯眼裏,多了點幸災樂禍,“他肯定給你洗得很幹淨,要不,今天也交給他?”

“你不能這麽對我!”

皮克皺眉,他不該說得這麽弱勢,但剛才一瞬間,變成貓被人提在手裏的惶恐完全抓住了他。

還有被拉莫斯抛棄的惶恐,但這點是絕不會承認的。

皮克狠狠抓過毛巾,拖着人往浴室走。

拉莫斯沒有反抗,其實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一點也不願想象他的(?)貓在別人手上的畫面。

什麽,你說皮克?

誰在意他了。

讓人不知該感謝還是該詛咒的是,訓練基地的浴室是有隔間的,兩個高大男人擠進去之後無論如何也算不上寬敞,空間逼仄,蜜汁尴尬。

皮克邊脫衣服,堆到兩人手腕相連處,邊故作自然地解釋,“貓的本能很讨厭水,我必須得說,那實在太糟糕了,我寧願和你【這樣】,也絕對絕對不要再被當作貓那麽洗。”

【可如果你的詛咒解除不了,我是不可能永遠和你這麽綁在一起的。】

拉莫斯不會把這麽殘酷的現實說出來,也忽略了這個念頭讓他心髒漏跳一拍。

“好吧,那看來只能先這麽湊合着了。”他只是點點頭算作妥協,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可以試着用隊長的責任、隊友情誼來解釋,但其實怎麽也無法掩蓋他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的事實。

之後兩人沉默地輪流站到花灑下,無視旁邊隔間隐約的調情與□□,默契地假裝這個澡洗得一點也不尴尬。

說真的,即使是當初兩人鬧得最兇、強行在媒體面前粉飾太平的時候,恐怕也沒有這麽詭異。當然那都是好久之前了,和好之後他們就是真的好了,哪怕再有隔空挖苦當面互怼,都是心裏有底的。

只是眼下,這個底又不知去哪了。

關了水之後,拉莫斯把隔間擋板敲得哐哐作響,“阿爾瓦羅,給我收斂點!過兩天還有比賽!”

“我知道。”隔壁答得很簡略,“我沒用他屁股。”

也很豪放。

“看看,我就說,這都黑成什麽樣了。”

拉莫斯翻了個白眼,沒法反駁。

一件尴尬的事如果做的人不尴尬,那麽尴尬的就是別人了。皮克和拉莫斯、莫拉塔和伊斯科分別仍舊綁着手,腰上圍着毛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不少人被自己的口水嗆了瘋狂咳嗽。

——也有人吹口哨。

伊涅斯塔走過來拍拍手,“教練說,下午自由活動,所有人留在基地內,自己做恢複訓練或者休息都可以。”

說完湊到拉莫斯和皮克耳邊,“那個詛咒信你們再研究一下,應該是有說加深身體接觸的程度可以延長恢複人形的時間,具體怎麽操作自己看,明天必須确定下場比賽能不能上場,不能保證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難看地點頭。

親親一只貓

……

……

拉莫斯和皮克面面相觑臉黑如鍋底。

拉莫斯的行李已經被工作人員搬到了皮克屋裏,也不知道伊涅斯塔是什麽時候把自己的行李搬走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兩人把那張被皮克喵抓爛的紙翻來覆去研究了幾遍,不得不确定詛咒者沒那麽好心給什麽操作指南,就只有非常抽象的一句話。

【身體接觸程度越深效果越強,剩下的自行摸索——】

滾你X的波浪線。

“你覺得,要怎麽做?”拉莫斯征求皮克意見,可以說是一大奇觀了。

“我覺得……”皮克沉思片刻,忽而咧嘴一笑,語帶挑釁,“那要看你能做到什麽地步了。”一點也不像有求于人的态度。

拉莫斯皺眉,道理他都懂,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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