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馬也有,就和那些薯片什麽的一樣,兩種花色并排放在一個架子上賣*。”也不知道皮克是怎麽看出拉莫斯的腹诽的,他把小貓放到洗手臺上,邊解釋着,邊彎腰從下面拖出另一個白色帶有皇馬隊徽的盆子(毫無疑問依然是屎盆子),“你不喜歡的話可以用這個——不過我個人還是覺得那個和你【顏色】更配。”他說得好像一本正經,到句尾到底是憋不住自己笑起來。

配個鬼,用這玩意怕是要便秘。

我這麽醜還不是你們巴薩鄉村配色的錯!

拉莫斯喵可以說出離憤怒了。一個飛撲跳到仰着頭還沒站起來的男人肩上就是一通撓。

邊撓邊還覺得不解氣,以為這人會做好人自己真是太甜了,這是□□裸的挑釁!可氣沒有拳頭揍人,小瓜子撓撓簡直太便宜他。

皮克倒不阻攔,幹脆放聲哈哈哈哈大笑一通,自己管自己笑過瘾了,才捏着後頸把小貓提起來,“好了,我道歉,不笑了,你都抓到我肉裏了,看看”,說着另一只手伸進領子往肩背抹了一把,給隔空掙紮着小爪子還在亂揮的小貓看,居然真抹出點血跡來。小貓撇撇嘴,四肢垂下明顯心虛,還硬是龇牙咧嘴地示威強行掩飾。

“那你在克裏斯家用的什麽?帶了麽?”皮克重新把小貓搭回肩上,轉身要回去翻克裏斯留下的那個笨重的行李箱,他琢磨着那麽大一箱子估計是什麽都有,不過依羅納爾多的審美風格嘛……可以想象(笑)。

小貓聞言身體一僵,也顧不上恐高了,一狠心跳下去,飛快竄到箱子上坐住了,遠遠瞪着跟過來的人,瞧那意思大概是不讓看。

……

……

這一人一貓的對峙場景似乎分外熟悉。

只不過兩個人的角色互換了。

一個想主動,主動權卻握在另一個手裏的地位倒好像奇異的沒變。

皮克如果有閑心琢磨一下,恐怕得發幾十條推抱怨,憑什麽前前後後不管誰是貓,擺低姿态的總是他?

不過這會反正是沒顧上,他好笑地蹲下,盡量和小貓平視,戲谑道,“你這樣,我更要看看了。”

拉莫斯自是【說】不了什麽,就虎視眈眈地在那坐着,一條尾巴甩來甩去,顯出煩躁不爽的情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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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從善如流(?),發揮自己駕輕就熟的無視技能,雙手捧着把小貓整個從上面端下來(拉莫斯倒不是沒有掙紮,但是有用嗎?沒有哇),打開了箱子。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皮克先是給整整齊齊擺了一層,乍一看仿佛X玩具一般的逗貓玩具給震攝住了,接着才看到下面顏色很迷還亮瞎人眼的屎盆子,不由得大笑出聲。

“你在克裏斯家就用的這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蹲進來讓我看看什麽效果。”

……

你的塞爾吉奧拉莫斯喵不想理你,并且朝你丢了一個冷傲決絕的背影。

考慮到整個箱子差不多可以作馬賽克處理的畫面感,我們就不多作描述了,總之皮克先生從裏面千挑萬選拿出了一根又長又粗很有彈性上面還挂着小玩具的棒子,輕輕戳了戳小貓的背脊。

不理人。

再戳戳。

還是不理人。

換個角度再戳戳。

依然不理人。

把小玩具垂到小貓面前晃了晃。

脊背挺直了。

再晃晃。

耳朵豎起來了。

調整速度左右來回晃。

本來打算起身強迫自己離開的小貓不由自主順應本能腿部一個蓄力往晃來晃去的小玩具撲上去了。

……

抓着棒子的人站起身,連同挂在上面的小貓一起提了起來,玩具憑空打轉,連帶着小貓也一起轉過來,一人一貓面面相觑。

場面一度瀕臨失控。

皮克控制住了。

他做出了艱苦卓絕的努力。

——他沒有笑。

【雖然憋得很辛苦。】

“所以……你真的喜歡玩這個?”

操操操,他心裏肯定已經笑翻了!

去他喵的傑拉德皮克!

去他喵的克裏斯蒂亞諾羅納爾多!

去他喵的皇馬死忠亂詛咒的瘋子!

拉莫斯喵收回爪子從上面滑落下來,把自己的彈跳發揮到極限,一躍而上狠抓了一把皮克的手,讓人吃痛握不住、棒子落下,随即跳到箱子裏把所有在他的反對無效下被羅納爾多強行塞進來的【垃圾】全都踢翻在地。

如行雲流水一般幹完這一切之後,小貓轉而一溜煙竄到屋裏最遠角落的窗臺上蹲着了,照舊只留下一個高貴!、冷漠!、不食人間煙火!、【肯定不會被區區逗貓棒引誘!】的背影。

皮克看着那個背影,抹了抹自己浮出血線的手背,不由得開始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樣下去,如果晚上被看到,他會不會被以為找了個很狂野的女朋友???

雖然說改改性別也沒什麽錯就是了。

【水:滾滾滾,誰是你男朋友了,怕是活在夢裏】

伺候一只貓

皮克任勞任怨收拾了一地狼藉,為羅納爾多觸目驚心的審美品味擔憂,同時深切懷疑這裏面有多少被用在【自己的】貓身上過了,他決心必須網購他個一箱兩箱三箱真正需要打馬賽克的“玩具”郵寄到梅西那去。

嘿!這可不是什麽報複,只是感謝羅納爾多對他的喵的照顧。

拉莫斯喵主子再高冷,總歸還是要吃飯的。

皮克點了一桌子魚送過來,一人一貓同桌吃飯,姑且算是和好。

至于過程中皮克忙着剔大大小小的魚刺,自己都沒吃上幾口,還被挑三揀四各種延邊的辛酸,咱們就不去說他了。

貓吃飽了要幹什麽。

當然是午睡了。

皮克也就是收拾了一下桌子,接了幾個反射弧慢半拍起得也不早的隊友和記者的電話的功夫,回頭就找不見貓了。

火燒火燎地套間裏外轉了一圈,最後發現在自己一早被敲門出來接駕之後就沒收拾過的床鋪上,睡着一只拉莫斯……喵。

小貓就睡在被子掀開靠近枕頭的地方,側躺着不松不緊地卷成一團,尾巴軟軟兜出半條弧線。

皮克看着只覺得心都要化了,拉莫斯也能這麽可愛的哦?

不由自主蹲下來趴在床沿看他,竟是看了許久也沒膩。他是有想伸出手摸摸抱抱甚至親親的,但看小貓睡得很沉很香的樣子,想想他可是貨真價實做了一個星期的貓了,不比自己當初,便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這一覺拉莫斯睡得無比舒服,待醒過來赫然已是黃昏,身邊包圍着讓人/貓感到安心的溫熱氣息,不用回頭看也能知道,那自然只會是皮克。

小貓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轉過半圈真正看到近在咫尺皮克睡着的臉,才後知後覺臉熱起來,之前不知怎的覺得很舒服很好聞,就睡在了這麽個位置,顯而易見是皮克早先睡着的位置,自己的貓腦子是怎麽想的???

不過看看皮克睡得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總歸是比上次自己落荒而逃時,擦幹了淚痕還眼眶泛紅的臉要好多了。

——畢竟這貨就該一幅二傻子的樣子看着才順眼。

對沒錯就是這樣。

拉莫斯點了點小貓腦袋,非常滿意自己的解釋,順便趁熱打鐵把另一件事的心理建設也給做了。

于是皮克被小貓爪子搗醒,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小貓仰着頭湊在臉面前,求親親的姿态。

該說他的本能反應對還是不對呢,反正迷蒙中皮克沒怎麽顧上記下這難得的一刻,就啪叽一口親上去了,反正他立刻就有一個光溜溜的塞爾吉奧拉莫斯躺在他的床上、他的懷裏了。

拉莫斯心裏早有準備,他若無其事地翻身下床,往外間走去,就仿佛光着屁股在別人面前走動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好吧,至少在更衣室裏也許是這樣。

皮克抓了件睡袍(作為借口),跟出去,發現拉莫斯已經穿上了內褲,正在從行李箱裏撈衣服穿。

“這衣服,不是你的吧?”他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發問。

“當然不是了,你大晚上搞的事,一早就趕來了,哪來的時間去我家拿衣服。”拉莫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管背後的人看不看得到,“就随便拿了兩件克裏斯的,反正他身材和我差不多。”

“不好。”皮克非常突兀的否定,頓了頓才欲蓋彌彰地補充道,“我是說不合身。”

“差不多得了,也就一晚上。難道我還能……”穿你的?

拉莫斯想吐槽來着,好歹在說完之前反應過來別又把自己繞進去了。

“不行”,就算光着你也不能穿他的,皮克皺眉,越發覺得不爽,從昨天開始就是了,這兩個人之間這種黏黏糊糊的親密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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