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了,作勢就要開口,“親愛的……”
拉莫斯受不了地啧了一聲,一手把人推倒在沙發上,壓着胸膛吻過去。
講道理的話他從皮克穿着自己的皇馬4號球衣給自己做□□的時候就已經隐隐約約被撩起火,只不過當時情勢所迫,情緒也不對,就給揭過去。如今明了了艹一下就能解決問題什麽的完全是子虛烏有,不存在的,這人卻還眨着一雙深情款款到犯規的眸子招人,能忍?
真當別人看不出你皮克這會也就只有面上裝得氣定神閑,實則心裏已經虛到不行?
大約是自覺要和皇馬比分量得穩輸,生怕被就此趕出門,想找補點安心,又說不出口,只得在那顧左右而言他吧。
這就又小人之心了不是?
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俱樂部大過天,為了球隊什麽都做得出,不管什麽人順位都得往後排?
不是說拉莫斯還在為之前的事憋氣啊,真不是【。
這邊在愁這破事以後要怎麽辦呢,那邊卻心裏先委委屈屈認輸了,多氣人。
非要說的話這裏面還有拉莫斯自己早先埋下的引子,可不得惱羞成怒。
他壓在被堵了話卻難得的沒有争辯的人身上,惡狠狠地啃咬對方豐潤的唇瓣,直到整個軟得不像話再咬得破了,才轉而探進舌去在裏面大肆掃蕩。
皮克老實得不可思議,張着嘴予取予求,舌頭配合地交纏回應,卻并不阻撓一步,完全放任拉莫斯在口中的每一個角落肆虐,刺探敏感的部位,由着吞咽不及的唾液從嘴角溢出。
他想說你不要聽那破紙的,你不能為了解除詛咒照那傻逼說的做……
但他不能。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允許腦子裏有這個念頭。
他不知道自己對拉莫斯的影響強到了什麽程度,他不敢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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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做了那麽多混賬事了,而眼下這一件,哪怕自己的意願只影響到分毫,也會比先前的所有加起來更混賬。
這是只能由拉莫斯決定的事。
無論他的選擇裏什麽是更重要的一方
即便他的選擇裏沒有傑拉德皮克的份。
皮克竭盡所能放空所有繞着拉莫斯打轉想要他怎樣怎樣的念頭,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配合身上人的動作上去,雙手環抱着,在看起來焦躁不安的人背脊上安撫性地摩挲。
結果只是讓人更壓不住火而已。
拉莫斯改變了目标,從已然不堪□□的雙唇轉移到脖頸,撕咬身下人不由自主滑動的喉結,不客氣地留下一個個過度吮吸的痕跡。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了一會兒功夫前某人“給面子”地起立敬禮還來不及消去的欲望,夾在內褲和外褲之間□□的動作簡單粗暴,不僅說不上體貼,甚至帶着疼痛。但某人還是照樣很“給面子”地給撸得更硬了,悶聲喘息着,只在被咬疼了捏疼了的時候發出一點壓不住的嘶聲。
到底是兩天不到的時間裏搞了七次,皮克也不是很受得住折騰了,很快到了極限,意識趨向迷糊。
“放……”
他才吐出第一個字,拉莫斯立刻停了手,擡起身體來看他,目光銳利,說不出的意味。
皮克幾乎是在自己出聲的同時反應過來,立刻抽手捂嘴,攔住了後面的話,濕潤的藍眸浮上歉疚的痛苦。
他真的沒有控制對方的意思。
“說下去啊。”上方的人冷着臉丢出一個命令句,手反而不動聲色握得更緊了,引起身下人一陣緊繃。
皮克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沒有吭聲。
“你不說我們就這麽僵着。”拉莫斯對近乎求饒的目光視若無睹。
“放開……讓我射……”還是被人抓着要害架在高潮的邊緣的人先扛不住,皮克放下手去抓拉莫斯的手。
俯視着的人咧嘴露出一個狼笑,“騙你的,你剛才喊的沒用,是我故意停下的,看來你是想射沒錯,但也不是真的多想我放開,這叫什麽來着,情趣?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拉莫斯手下毫無阻礙地重新□□起來,動作簡單卻有效,被推上頂峰的人只能被動地亂了節奏,紅着眼眶在他手裏射出來,軟成一灘無力地喘息。
“你看,你躺平讓我上就不用擔心那些多餘的事了。”
拜托,是想讓我看什麽啊。
皮克看着伸到自己面前沾着□□的手指眼都不知道該往哪瞟。
“你之前自己舔的時候不是很好意思?”
手指的主人毫不客氣地把手指送進了上面液體主人的嘴裏。邊攪和着裏面避讓不及的舌頭,邊說道,“還有,你最好收起為了俱樂部我會怎麽怎麽的念頭,一碼歸一碼,我和你的事只是我們倆的事,誰也管不着。——如果哪天我要甩了你,那也只會有一個理由,就是我,自己,想甩了你。我們清楚了嗎?”
拉莫斯的手指一點也沒有收回的意思,皮克眨了眨眼算是達成共識,承載不住的生理淚水溢出眼眶,嘴裏被攪得實在難受,索性主動用舌頭卷了作亂的手指打着圈舔舐,也顧不上咽下去都是自己的味道了。
“隊長你還好嗎?”
“皮克那混蛋有對你做什麽嗎?”
“你的詛咒怎麽樣了?”
皇馬的板鴨國腳一行人就着皮克早先沖回來沒來得及關上的門胡亂嚷嚷着找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上面那一幅景象了。
重新具體描述一下的話,就是一個亂七八糟卷着毯子但是明顯真空并且露出的各處皮膚上能看到各種痕跡的拉莫斯,壓着一個衣衫不整眼眶泛紅臉上淚水口水混雜口中還被人用手指塞滿了進進出出的皮克。
信息量太大難以分析。
場面一時無比僵硬。
小氣一只貓
哥幾個本來是準備好了組團過來拯救隊長手撕皮克的。
結果這會皮克才是一臉羞憤欲死【并沒有】被壓在下面怎麽看都更像被欺負的那個。
這他媽就很尴尬了。
拉莫斯一點也不尬,對自家隊友們差不多掉到地上去的下巴視若無睹,氣定神閑地把手指慢慢往外抽,還“好心好意”地提醒,“舔幹淨了嗎?”
這顯然是在說要被屏蔽的那啥液。
皮克老臉一紅,被這麽問,本來沒注意到是個什麽情況的人也都得反應過來了,繞是他臉厚如城牆,也有點挂不住。
但還是不得不主動伸手拉住裝模作樣往外抽的那只手,仔仔細細舔着,生怕遺漏下一點讓人見了,那才是坐實的丢臉。
拉莫斯就擱那看着,如果手指稍微用點力往上提,身下人紅潤的唇便會跟着湊上來,往下戳刺,則會聽到難耐掙紮的嗚咽,他看得有滋有味,完了還感嘆,“你是真喜歡我的手指啊。”
得,這人多半是在報複先前含着他手指調情的事了,要不要這麽小氣,嘴上說着沒事,心裏根本就是耿耿于懷。
最後拉莫斯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原本沾染的濁液自是沒有了,只剩透亮的唾液裹挾着手指牽出銀絲,拉出顯眼的長度才斷了,皮克的眼眶比先前更紅了一分,匆匆忙忙抹幹淨嘴角,收拾了表情把還壓在身上的人往邊去推,“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轉頭對着還戳在那的一堆人皺眉,“你們要看到什麽時候?”
惱羞成怒了呢。
惱羞成怒了诶。
板鴨奇觀,傑拉德皮克也有臉紅的時候。
真是大快人心【不
“我……我沒看。”整個過程被莫拉塔先生遮着眼睛的阿森西奧小朋友弱弱地舉手。
“我也沒看!”整個過程被莫拉塔先生的另一只手遮住眼睛的伊斯科同學興沖沖地湊熱鬧。
哥,我叫你哥行不行,你就太平點吧。納喬斜了一眼從頭到尾扒着擋在自己眼皮上的手指偷看的短腿同學,再偷偷瞟了一眼顯然知道某人一直在偷看,臉黑如鍋底(哦不好意思,人家只是日常黑臉表情)的莫拉塔先生,閉口不語。
“所以這裏有我什麽事?”路上莫名其妙被拖來的托雷斯先生一臉不耐煩。他對隔壁的讨嫌一號、和隔壁的隔壁的讨嫌二號、的船戲并沒有興趣好嗎,媽的辣眼睛。
沒辦法,這不是遠在不知道多少裏之外(不想掉頭發于是假裝)來不及回來的聖卡西aka隊長的隊長發話了嗎——水水要是被傷心了總不能跟你們幾個小崽子哭訴,別看費爾南多他一臉性冷淡從來不甩你們水隊,他心裏還是記着當年緋聞男友的情誼的,帶上他保管撐住場面。
尊敬的聖卡西先生您這一串裏除了性冷淡看起來就沒一個字寫實的。
而且現在是您的“天真純潔沒有交過男朋友(雖然炮妞無數花名馬德裏□□戰神【删除删除)”的水水把別人欺負哭了啊。
卡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