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見女人赤身裸體為男人口交的畫面時,蕭銘沒能硬起來,反倒在高齊躍略微粗暴的撫摸下硬了起來。

“操,被我摸一下就硬了?”高齊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頓時來了勁,“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蕭銘的屁股又白又軟,比女人長得還翹,高齊躍沒想到瘦若竹竿的人,竟長着這樣一副勾人的身體。他狠狠捏了一把雪白肥嫩的臀肉,吓得蕭銘渾身發抖,淚流不止:“不是……我不是同性戀……不是……”

“騷得都流淫水了,還說不是同性戀?”

同性戀對高齊躍來說并不陌生,因為管沛行天生就喜歡男人。高齊躍記得有一次去酒吧喝酒,管沛行叫了一個面容嬌媚的男生給他口交。看管沛行享受的樣子,男生的技術應該不錯,不過高齊躍可是全程沒硬起來,還覺得有些惡心。

如果對方不是管沛行,恐怕高齊躍當場就摔門走人了。

插男人屁眼有什麽好玩的?前不凸,後不翹的,摸起來哪兒有女人帶勁。

管沛行輕笑着告訴高齊躍:“玩男人,不會懷孕,省事,知道不?像你這樣,哪天做了爸爸都不知道。”

不知所措的蕭銘開始胡言亂語:“你才是……我不是……不是同性戀……”

“你說什麽?”高齊躍揪起蕭銘的黑發,強迫他擡起頭,目光似寒刀,“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被迫仰起頭的蕭銘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說不出半個字。模糊的視線裏,他看到了高齊躍那張暴怒的面孔,連太陽穴都在微微抽動,猙獰的樣子恐怖到了極致。過分用力的拉扯,讓蕭銘有種頭發即将與頭皮分離的錯覺,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這個死基佬,敢說老子是同性戀?看來這些日子是讓你過得太舒服,你都不知道誰是你主子了!”

說完,高齊躍松開了蕭銘的頭發。

正當蕭銘以為高齊躍大發慈悲準備放過他時,高齊躍翻過他的身體,扼住他的下颚,将粗大的性器塞進了他的嘴裏。蕭銘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嘴巴裏發出嗚嗚的悲鳴,牙齒下意識的想要咬下去,高齊躍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頭發,冷冷警告道:“你他媽敢咬下去,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給老子好好舔!”蕭銘孱弱可憐的表情,不僅沒有引起高齊躍半分同情,反而讓對方說出更多污言穢語侮辱他,“死基佬,活那麽大,還沒舔過男人的東西吧?瞧你饑渴的樣子,老子給你舔,是你祖上積德!”

嘴巴被性器塞得滿滿的蕭銘根本無法言語,他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看着高齊躍,以此來回擊男人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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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慣了衆星捧月的日子,高齊躍哪能忍受蕭銘的蔑視,擡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蕭銘被這一巴掌打偏了頭,令人作嘔的性器從嘴裏滑出,他軟弱無力地倒在地上,白皙的臉頰陣陣發燙,沒一會兒就腫得跟饅頭一樣,可見高齊躍下手之狠。

“蕭銘,你他媽就是我爸買給我的寵物,也敢跟我叫板?”高齊躍氣得眼睛都紅了,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你那麽牛逼,有本事現在就給我爸電話,就說這書你不念了,你馬上就可以離開。”

蕭銘像只受傷的小白兔,瘦弱的身軀蜷縮着趴在地上,鼻梁上的眼鏡東倒西歪挂在耳朵上,額前微長的黑發遮擋住清澈的眸。他死死抿住蒼白的唇瓣,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再次惹惱了眼前暴戾的男人。

高齊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找到高海舟的電話,彎下腰,似笑非笑地威脅道:“不是很有骨氣嗎?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啊,說我虐待你,這書你不想念了,想回家。”

蕭銘不會打的。

高齊躍非常清楚,考進A大對蕭銘來說有多麽不容易。他向張助理了解過蕭銘的家境,蕭銘家裏有一個酗酒成瘾的父親,還有一個體弱多病的母親,整個家都需要靠他支撐。

失去了高海舟提供的獎學金,蕭銘在上海根本難以生存。

蕭銘多想搶過電話,挺起胸膛,告訴高海舟,他不幹了,取消他的獎學金也好,把他踢出A大也好,他都不想再和高齊躍這個魔鬼有任何牽扯。可是,他不能。高齊躍說得沒錯,他很沒骨氣。別說他看不起他,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為什麽有些人生下來就可以高高在上,把別人的自尊肆無忌憚踩在腳下?而他卻必須忍氣吞聲,茍延殘喘地活着呢?

他們都是人,憑什麽高齊躍那麽對他?難道有錢人就沒有心的嗎?

“想通了?”高齊躍冷冷一笑,起身坐到椅子上,張開腿,命令道,“還不快過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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