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尾聲

楊演是貢鎮的纨绔子弟,吃喝玩樂花天酒地,鎮上的人教訓自家的孩子,總會說上一句“要是成楊演那樣的小惡霸,看我不打死你!”

說到這,就得先說起貢鎮這個地方,是靠南邊的一個地方,盡管這樣卻很富足。

在這裏就得說起富甲一方的楊家,唯一的獨苗苗卻是個花天酒地的子弟,這可愁懷了楊大財主,這打吧又舍不得,不打吧又無顏面對列祖列宗,終于自家的兒子竟然睡了立了貞節牌坊的寡婦之後,楊大財主差點撞死在祖宗排位面前,并聲稱以後再沒有這個兒子。

“哎呦喂,楊少,你不是才把那如花似玉的小寡婦給弄上手嗎?怎麽這麽快就膩味了”花滿樓內幾個少爺看着摟着美人在懷的楊小少爺調笑道。

“小爺我正開心呢,少在我面前提寡婦兩個字”楊大少不滿的嚷着,喝了一口身邊的美人喂的酒,心情才好一點。

“怎麽?你老爹真和你斷絕父子關系了”來人也見好就收,轉而問了別的問題。看楊大少又朝自己虎了臉,忙拒收表明道“哎哎,我可沒說那兩個字,兄弟就是問問,你說你也真是的也長得風流倜傥,不說貌似潘安,可要你瞧上哪家姑娘,不也是手到擒來,怎麽就瞧上了個……,今我可去見了,在那要死要活的,長得也沒跟仙女似的……”

還沒嘀咕完,就見面前飛來一個酒杯,忙住了嘴閃到一邊去“我說,沒你這樣的,要是砸中我這潇灑的臉,我和你急”

楊演忽然笑罵“丫的胡成,你是花滿樓的媽媽嗎?唠叨個沒完,我家大財主在氣頭上,我不是得裝聽話一段時間,再說有我娘在,我家財主還真不管我,不過啊,玩了幾次,總覺得沒勁,跟吃大白菜一樣”

“哈哈哈,大白菜?你天天大魚大肉,也換換口味,不過這大白菜怎麽也比不上這麽些多花”說着拉過一個美人摟在懷裏親了一口。

旁邊幾個美人也呵呵的笑起來“楊少爺真是的,那張寡婦怎麽着也有幾分姿色,不過啊,這伺候人的本事肯定比不上奴家”

“那是自然”楊演把人摟在懷裏,手順着衣擺伸了進去,美人嬌喘一聲,看着是要現場大幹一番的準備,胡成心癢難耐,也拉了個美人倒在榻上,一時一陣□□一片。

楊演前幾日只跟小寡婦膩在一起,初實覺得滋味不錯,可幾次下來也不過如此,還是這溫柔鄉,各種各樣都有,并且還不重樣,身下的美人衣裳盡褪,欲居還迎,兩條腿緊緊的勾住自己的腰身,楊演把發硬的下身,送入那蜜源,身下的美人嬌喘了一聲,腳下扣緊,把自己那物件含得更深。

“真他媽來勁”楊演舒爽一聲,拉着身下人的下身,就開始□□起來。

“少爺,少爺,夫人來了!”

還沒□□幾下,就傳來一陣的拍門聲,門外的小厮高聲喊道。

楊演青筋凸起,按住身下急得起身的人,把剛滑出的物件又重新重重的刺入,罵道“媽的!小爺還沒爽完,你動個勁,再動我找讓人教教你怎麽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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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別被刺入的物件,弄的喘息不已,聽完他的話也不敢亂動。

這邊胡成已經急急忙忙起身,轉過身來看到楊演還在那,急道“哎呀,我的祖宗,都什麽時候,你還玩!讓你娘看到這個樣,你是真的想被逐出家門嗎?”

“滾犢子,老子還沒入了幾下,正在興頭上”說着又朝門外拍門的小厮大聲吼道“沒用的東西,給小爺去頂着”身下□□得越來越快,女人似乎也在緊張,絞得越來越緊,沒幾下楊演就射了出來,楊演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喘着氣,半響起身,給了身下的女人一巴掌“媽的!絞那麽緊,不知道的還以為小爺我不行呢”

胡成在邊上急道“你就是色中惡魔,這麽個情況竟然沒吓軟掉,遲早死在女人身上”

“呸!小爺我龍精虎猛,器大活好,這些個奴才跟在我身邊這麽久,要是這都解決不了,早丢出去喂狗了”

胡成看果然沒有小厮再來拍門了,笑罵道“你不早說,害我才爽了一半”

“那是你不行!”楊演理了理衣袍,心情稍微變好一點,朝自己的好友的道“這幾天暫時不能回家,晚上約着哥幾個活動活動?”

“晚上我有事”

“你大晚上的能有什麽事”楊演疑惑,擡頭看着胡成問道。

“老爹管的嚴”

楊演笑罵“你丫的什麽時候聽過你爹的話,得!你不說我也不問,你丫就蹲在家裏拉屎吧”說着就走人回家裝乖去了,不過心裏還是疑惑了一下,這胡成是玩得最起勁的,哪次活動少得了他,不過楊演也沒再多想。

夜幕降臨,湖中央的花坊上依舊燈火通明,莺莺燕燕聲不斷,酒過三尋,楊演拉着花坊上的花魁,打算幕天席地的來一場,不經意間掃過岸上的一個身影,似是不相信般“媽的,那不是胡成那小子嗎?”被兄弟欺騙的感覺忽的竄上頭頂,楊演大喊“給小爺靠岸,靠岸!”

衆人一時不解,但看楊演的表情,吩咐船夫把船靠岸,待船考岸後,楊演忽的就跳下了船嘴中碎了一口“小爺倒要看看你丫的瞞着我什麽!”

“那個,能不能再給我來一碗”胡成舔舔嘴角的殘渣,朝正在收拾另一張桌子的人開口道。

那人轉過身來,纖細的背脊似青松一般筆直,精致的面龐閃過一絲疑惑,開口問道“你已經吃了三碗了,還要一碗?”

胡成呆了一下,忙道“對對對,我沒吃晚飯!”

時候已經不早,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想着這是最後一個客人,蘇誠點頭還是去盛了碗豆花過來。

胡成看着那人卷起的袖子露出白生生的手腕,纖細得好似能折斷,暗自咽了咽口水“那個,你”

“丫的真是胡可你這小子”後背猛的挨了一腳,胡可沒說完的話就被咽了下去,怒去沖天的轉頭就看見是楊演這小子,一身的酒氣。

“你今白天在花滿樓不是和小爺我說有事不出門的嗎?合該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你的鬼魂?你小子可錯過了,今花坊來了對雙生子,小爺我差點來了個雙……”飛

還沒說完就被胡成捂住了嘴“我的神啊,你少說兩句”

楊演皺着皺高高的眉毛,打掉他的手“你神神道道的做什麽?”看了一眼桌上冒着熱氣的豆花,斜眼道“吃屁的豆花,走小爺帶你去喝酒去”拉着胡成就走。

“別,別,我今真有事,改天,改天”

楊演不耐煩了“我說你今是怎麽了?”

“兩位,麻煩先把帳結了”

胡成忙掙脫楊演的手,聲音忽的陪着小心“不好意思,我這就結賬”

“一共是六文錢,沒吃的這碗就不算錢了”

看着胡成在掏錢,楊演頭上青筋直跳,猛的轉過身就罵道“稀罕你幾碗破豆花,結個屁的……”看到身後的人,卻猛然卻住了嘴,心“咯噔”一下,只盯着人家的臉不說話了。

胡成忙把愣住的楊演拉到身後,“不好意思,我這位朋友喝醉了胡言亂語,給這是豆花的帳”

蘇誠看了胡成手中的銀子,俊秀的眸子擡起“我只收六文錢”

胡成假裝犯了難“我沒有零碎銀子,你看要不我下次一起給?”

這時攤子後面的一個人出聲了“我這有零的!”

趙彌臉色臭的要命,走上前去,擋在兩人面前“這是找你的零錢!”“嘭”的砸在桌上,轉身拉着蘇誠就走。

“等……嘶,楊演,你幹什麽!”胡成剛出聲就被身後的人捏住肩膀,痛的出聲,加之吃了個閉門羹,語氣不善道“還看,人都走了!你說你鬧半天鬧什麽!”

“那是誰?”楊演反應過來,扔出一句話來。

胡成半響才說了一句“和你沒關系!”

“那和你更沒關系”楊演看了胡成一眼,低頭看着還冒着熱氣的豆花,嘭的坐了下去“剛好小爺餓了”說着端起碗來,呼哧赤的吃了起來。

看着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胡成張嘴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話。

晚上蘇誠被趙彌壓在床上可勁折騰。

“你!輕點!嘶,混蛋!”

趙彌把他的腿擡起挂在腰上,使勁頂進去又□□,如此反複,直到身下的人開口求饒,動作才慢了些。

“不賣豆花了,我們回去好不好?你看在這窮鄉僻壤,我都餓瘦了”趙彌輕柔的頂弄着,出聲誘哄。

“嗯,嗚,不,回去”蘇誠咬着被沿,低低出聲拒絕。

趙彌驀的停住不動了,居高的看着汗津津的人“好日子不過,跑到這來賣破豆花,還要讓人每天吃豆腐!你說,回不回去?”

已經習慣了承歡的□□,因為他的故意停住,腸液流個不停,趙彌咬咬牙,就是不動“回不回去?”

“嗚,嗚恩”身上的人驟的停住,讓蘇誠難耐的扭動“你,動一動啊!”

“回不回去?”趙彌眼紅欲裂,抵死要讓他開口答應。

□□的空虛和微癢讓蘇誠不自覺的一上一下的動作,卻被身上的人壓住,□□濕得一塌糊塗,蘇誠受不住,終是擺下陣來“回,回去!啊!”

他話音才落,滾燙粗長的硬物“啪”的狠狠頂入,小木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似乎是要搖斷一般,終于在一聲低吼之後恢複平靜。

楊演的小厮今天覺得自己的少爺很奇怪,一大早就吆喝着起了床,起得早也就罷了,還來到這人擠人的菜市場,所幸大夥似乎都畏懼少爺的威嚴,遠遠的就躲開了,小厮暗地裏擦了擦了汗,以為少爺又要整什麽幺蛾子,開口小聲問道“少爺你要是要辦什麽事,給小的吩咐一聲,不用親自……”

還沒說完,就聽到楊演高聲喊道“人呢?我記得明明在這的”

看着少爺急急忙忙朝一個地方跑去,小厮忙在後面喊“我的少爺!你等等”

楊演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心涼了半響,拉過旁邊攤子的小販一問,才知道這豆花攤不擺了,至于兩位豆花攤的主人,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

楊演渾渾噩噩,他莫不是撞邪了?兩個人憑空消失就消失。

自此楊演一改往日纨绔,專心讀起了書,等他高中狀元跪在金銮殿上時看向皇座上的人才猛然驚覺,這大概就是個夢吧。

張放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屋外的下人擡着燭火進殿,遞上一張紙條“侯爺,宮裏來消息了”

張放接過看着上面的字,竟是大笑着出聲“果然如此,哈哈哈”半響把紙條扔到燈罩內“讓班婉儀動手,既然是假的留着也沒什麽用”

如今他已經被外放到了益州,王政君下旨讓他永世不能回長安,但回不回長安還有意思嗎,那人早已不在,他如今的只希望早日找到他,我的表哥。

綏和二年,二月,劉骜夜宿未央宮,忽然身體僵直,口不能言,中風撲倒床,死于未央宮,漢成帝在位25年,終年45歲,谥號“孝成皇帝”,葬于延陵,随即皇太子劉欣繼位,是為漢哀帝。

張放得到消息急忙趕到淮州去的時候,看着從馬車上下來的人,日日夜夜懸起的一顆心終于落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袍,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上前

“表……”哥

“你要來淮州,我讓你來了,想好今晚怎麽補償我了沒?”趙彌笑着把人密密的圈在懷裏,低下頭去親懷中的人,等懷中的殷紅了臉,雙腳站不住倚在自己懷裏時,趙彌攔腰把人一抱進了府邸。

邁出半步的人,愣在了原地,張放抖着唇卻是喊不出聲來。

“侯爺?”小厮看情況不對,忙上前道。

“呵,我竟是晚了嗎?”張放自嘲着,手裏準備好的玉佩,應聲落在了地上,表哥但凡表現出半點不願,他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但在那人懷中微笑殷紅的臉龐,他哪還會看不明白,呵,一步錯,步步錯,他當初要是沒有被外放到益州是不是所有都會不一樣。

風塵仆仆的馬車慢慢離開了,不見來時的光彩。

同年,富平侯張放死于益州。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結了,後面還會有番外。

這篇文是拿來練手的,文章寫的不長,文筆也不是很好,在這裏鞠躬感謝收藏點擊的小夥伴。

下一篇文是金手指粗爽虐極品親戚種田文,大綱已列,坑已挖,預計國慶發文,喜歡的親們可以先收藏哦。

石小山勾夫記

文案:

石杉穿越到一個人人喊打,不守夫道人的石山身上,夫道?這是攪基的節奏啊。

石山在這一刻明白,屎有多臭,他的名聲就有多臭。

自私自利的丈夫,尖酸刻薄的婆婆和大嫂,缺愛的小包子。

一大堆極品撲面而來。

45度仰望天,這日子怎麽過下去啊。

牙尖嘴利向上好青年健氣(□□?)受x正派刻板(溫柔?)攻

簡而言之這是一篇,小受踹掉渣親戚,努力發家致富,俘獲書院正派教書先生的發家史、教科書。

歡迎廣大鄉親父老踴躍跳坑……

PS:好基友說我的名字彌漫着一股潇湘風,默默的蹲在牆角哭泣,容我再想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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