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一路上最光陰都在對九千勝倒苦水,只是九千勝似乎不在狀态,心神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什麽,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着。最光陰也發現九千勝的不對勁了。

“九千勝,你怎麽了?”怎麽感覺有心事呢?

“我沒事。”九千勝輕搖搖頭,他差點就……哎,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說給最光陰聽,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可你……”

“我所憂心的,就是武林中近期發生的三起滅門慘案,從殺人手法和殺人時間來看,可推測出是一人所為,殺人動機如何,我就不清楚了。”與其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如先把眼前之事解決。不動聲色偏移話題。

“這……據我所知,這三戶皆是武林中名望頗高的門戶,與其并名且現存的還有文家,一夕之間三戶慘遭滅門,這極有可能是樁陰謀。”最光陰臉上表情頓時嚴肅起來,被九千勝的話題引着走。

“你說的沒錯,而動機,應該就是挑起武林事端,混亂之際,從而坐收漁翁之利,至于陰謀者是誰,我也說不定,只能一步步查下去,真相才會浮出水面。”九千勝贊同的點頭。

“那現在從何查起?文家還是被滅門的三戶?”

“文家确實是重點,即使滅門慘案另有他人,那文家也是重點保護對象,其他三戶,我們了解的也不多,也得再好好調查。”

“文家就交給我好了,反正有這條笨狗在,我進出文家方便很多。”最光陰主動提出了保護文家,這個還是很簡單的。

跟着兩人後面的小雪:仿佛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 →_→

“嗯,這樣也好,那我們分頭行動。”

“嗯。”

……

……

兩人的交談聲随着腳步漸遠,後面遠遠跟着委屈巴巴的小雪。

而他們剛走不久,文府文熙載就交給了文素嫣一個任務,接觸最光陰,了解其身份。因為文熙載動用了江湖勢力都沒查到關于最光陰一星半點的事情,這個人仿佛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而且還是被襖撒舞司引薦,襖撒舞司是什麽人啊?絕對不是什麽好人,而他引薦的這個人,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還是個正義之士。

可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鬧的是人心惶惶啊,武林中都在傳聞下一個被滅門的就是文家,他近些日子都是提心吊膽的沒個好覺睡,再三思量下,文熙載就決定冒一下險,讓他女兒去接觸一下最光陰,只要一有發現最光陰不對勁,那就立即回報,這确實是個好想法,再然後他女兒文素嫣就這樣接觸着接觸着就被拐跑了,文熙載腸子都悔青了。

他還不想這麽快就嫁女兒啊喂!!

九千勝與最光陰查案之事已經傳開,武林中人也人盡皆知,都在看着他們查案,期待結果如何。

小樹林中,一戴着黑色鬥篷的壯實人影,在林間飛快穿梭,留下一道道殘影。那人突然停下,單手握住腰間之刀,警惕的看向四周。

“什麽人?出來!”

一聲喝令,暗中走出幾道玄色人影,衣服頭飾皆統一,而那衣服風格,和标志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于煙都。

“煙都的人?厚,我可不記得什麽時候有惹到煙都。”鬥篷內粗犷的疑問聲,意外中又帶幾分自嘲。

“流離的俠者,煙都歡迎你做客。”一道明黃的身影從衆玄色人影中緩緩走來,不茍言笑的面容,平穩偏冷的聲調,拿着手帕擦拭掌心浮汗,昭示此人身份,煙都大宗師古陵逝煙的大弟子西宮吊影。

“厚!我也不記得我什麽時候和煙都有交情了?”

“俠者現在想去做什麽,我們都清楚,只是現在貿然行動,實為不妥,大宗師有請,有要事相商,俠者請吧。”

“哈!看來我這是非去不可了。”感應到周圍逐漸增多的人數時,鬥篷內傳來粗犷的妥協聲。

“請。”

不過片刻,小樹林中人皆散去。

暴雨,你被治愈了

兩人雖是分開行動,但最光陰也總不能窩在文家,文熙載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所以也是要出來透透氣的,透着透着就找上了九千勝,再然後兩人就一起查案了,中途小雪又無聊,開溜了,兩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小雪離開了。

他們二人現在卻誤闖進一個女子家中,那名躺在花叢之中,看書看的入迷的年輕姑娘,在聽到動靜看向他們的時候,眼神就變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抱着手中書籍癡癡笑着,看着他們靜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你們是俊美之刀風流客?”

九千勝:“那是什麽?”

最光陰:“……?”他們是不是遇上瘋子了?

“那是,那就是你們現在的樣子啊,好奇你們誰是主攻呢,看起來你好像攻了點。”女子指了指九千勝,兩眼放光,一副神往的模樣。

“這……姑娘,在下九千勝,這是我的好友最光陰,誤入貴地十分抱歉。”九千勝被女子奇怪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誠心道歉。

“你們不是一對嗎?”女子在兩人之間探尋着什麽,皺了皺秀氣的眉。

“啊?!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們同為男子,更為兄弟,你!……”到了這個時候最光陰聽明白了,惱羞成怒的瞪着面前這個一臉無害的女子,竟會想些讓人不理解的荒唐事。

“最光陰。”九千勝按住了最光陰,他倒有點怕最光陰沖動了,這女子說的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

“哈!惱羞成怒了嗎?不是就不是,要知道可是真愛無性別,無種族之分,有血有肉,最是人間精華,好了,廢話說的有點多了,本芙女今天沒空鑄劍,出門左拐,慢走不送。”沒聽到想象之中的結果,女子有些失望,興致缺缺的把目光收了回來,轉而盯在手中書籍上,看的十分入迷,一副不願再搭理他們的樣子。

“你!”

“告辭。”九千勝拉住了最光陰,走出了女子家,在路上最光陰對此事還耿耿于懷,對九千勝說着此事,九千勝靜靜的聽着,似乎在想什麽想的入神,半響才出聲。

“其實那女子說的也不無道理。”

“什麽!!”此話一出把最光陰嗆到了,難以置信的看着九千勝,甚至在懷疑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

“真愛妙不可言,我突然好奇你的真愛在何方?”

九千勝冷不防的一句話又把最光陰給吓到了。“九千勝,你不會受那女子蠱惑了吧!?”

“不,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罷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此別過吧。”九千勝現在想去襖撒宗看看暴雨了,他在想暴雨或許是與女子接觸過少的原因才會産生這種畸形的情感。九千勝壓抑中心中那縷奇妙的感覺,步步向襖撒宗走去。

“嗯嗯!我也要去文家了,小雪肯定在那裏了,再會!”最光陰僵硬的點頭,心裏松了口氣,不自然的轉身離開。

襖撒神殿內,慘白燭光搖曳,兩邊分列的雕塑幾乎成粉末狀,一道黑色孤獨的邪魅身影正對着搶上那幅萬火焚眼圖,訴說着什麽。

“襖撒大神啊,世間為情所困的癡男怨女,心奴也是其中之一啊,大人的目光為何總不能停留在心奴身上呢?這就是癡情的回報嗎?真是傷人又諷刺啊……”暴雨轉動戰鐮,嗅着因近段時間的瘋狂殺戮,而沾染的濃郁血腥氣,暴雨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眼中融進一絲血色。

“許久不經的殺戮洗禮,戰鐮,你滿意了嗎?”暴雨眼神突然一凜,揮動戰鐮,從殿中右側一排雪白蠟燭一劃而過,燭火一陣搖曳,卻沒有滅,而收回的戰鐮上卻多了一截燃燒的蠟燭。

暴雨拿起蠟燭,在面前輕晃了晃,搖曳的燭光映在暴雨有些過分白的俊臉上,臉色也跟着紅潤了些許,那雙陰冷的眸裏卻融不進絲毫暖色,依舊一片漆黑。

“小小的蠟燭都能照亮一個襖撒宗,給人溫暖,為什麽大人你的眼裏有那麽多人的存在,心裏卻始終沒有心奴的一席之地,心奴想做你的唯一啊大人……”暴雨拿着半截蠟燭放回了原位,喃喃自語。

“灼熱的疼痛感就是心奴現在的心情啊……沒有大人的世界,心奴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義呢?”暴雨将修長偏白的手指放在正在燃燒的蠟燭上,手指上灼燒感愈來愈強烈,痛感也越來越清晰,正如暴雨現在的內心。

“暴雨!”九千勝一進殿就看見暴雨把手指放在燃燒的蠟燭上,臉上還恍然未覺的模樣,剛好又聽到後半句話,九千勝心道不好,神色一變,立即沖上前将暴雨拉開,抓着暴雨被蠟燭燙傷過的手的手腕,翻過來看着手心,看到了被燙的血肉模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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