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淨,這恐怕要成為一樁懸案啊,哈哈……

然而暴雨并不知道,還有一只漏網之魚,正窺伺時機,要将他推入無底深淵。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江湖中突然起了流言,流言內容将滅門兇手指向暴雨,連作案細節甚至都說的十分詳細,暴雨的為人又衆所周知,大家也差不多都默認這個流言,雖然兇手确實是暴雨,但也沒人敢跑去興師問罪。

伸張正義重要還是小命重要?打得過就是伸張正義重要,打不過就是白白送死,顯然大多人都是後者,畢竟暴雨深不可測的恐怖武力值擺在那裏。

這個節骨眼上,九千勝當然力争暴雨的清白,所以就找上了心情糟糕透頂的暴雨。

襖撒大殿中,燭火搖曳,一股詭谲的氣氛在站着的兩道對立的黑白身影之間流動。忽然黑色邪魅都身影突然笑了,笑聲在空曠,寂靜的殿中回蕩着,笑聲中帶着悲涼和憤怒。

“大人,你相信武林中盛傳的流言嗎?相信心奴就是兇手嗎?”暴雨輕輕的問。

“我相信真相,相信真相大白的那天還你清白之身,暴雨。”九千勝也不願意相信流言是真,只能等真相大白的時候就能還暴雨清白了。

無論相不相信都只要在真相大白的時候,才會分曉,或許那個時候他和大人可能要分開了,這個流言是誰放出來的,暴雨心中有數。

“大人相信真相?是啊,誰不相信真相呢?呵呵……”暴雨的心突然有點涼了。相信真相比過相信心奴呢……

“暴雨?”九千勝見暴雨臉色,不對,不免擔憂的喚了一聲。

“大人,心奴沒事。”

“可你……”

就在這時,有人闖進了襖撒宗,打斷了九千勝的話,而那人就是暴雨的師兄黃羽客,暴雨本就難看的臉色現在更難看了。

“九千勝你也在?”黃羽客一到大殿就看見殿中站着兩道黑白人影,暴雨的臉色很難看,九千勝就好多了,所以黃羽客直接和九千勝打了招呼。

“嗯。”九千勝輕笑點頭。

“師兄你怎麽來了?難道又有什麽事發生了?”黃羽客的突然來訪,讓暴雨想到了上次黃羽客主動來找他的時候,就是來告知他父親逝世的消息,這次主動前來,肯定又有什麽事。

“唉,确實,師弟想必你也知道最近武林中的流言,而我這次來也是為這流言而來。”黃羽客嘆了口氣,直接說明了來意。

“噢——然後呢?”暴雨心中冷笑,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呢。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只是現在武林中又出現了一個人,指證你是兇手,我相信你的清白,所以随我一同前去公開亭對證吧。”暴雨的變化在烈霖去世後的幾年內變化極大,變得十分陌生,他現在對暴雨是不是兇手心裏都沒有個底。

“指證心奴的人?去公開亭對證?呵呵,呵呵!這就是師兄突然來訪的原因嗎?”暴雨臉色漸冷,殿中的溫度驟然下降,氣氛莫名緊張起來。

“師弟……”

“暴雨,我陪你去。”眼見暴雨要發飙,九千勝輕搭上暴雨的肩。

“大人要陪心奴去?那心奴去一趟也無妨,心奴也好奇是何人指證。”瞬間被順毛的暴雨冷靜下來了。是什麽人作妖他心中有數,當時确實已經清理幹淨了……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黃羽客:“……”這态度轉變的真快,果然只有九千勝能治得了師弟……

“嗯,那我們現在走吧。”

……

……

公開亭早已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都等着指認兇手,更甚者還開了賭局,大多人還是壓暴雨是兇手,小部分人不壓的就是怕萬一壓錯被報複。

九千勝他們來的時候便是這麽個情景,衆人看見他們來了,紛紛讓出一條路,讓九千勝和暴雨進去。

進去後,裏面站着的有文熙載,最光陰,還有一個渾身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很壯實的人。九千勝一進去就和最光陰站一塊了,暴雨看到這裏眼神微暗,但他的注意更多的是放在站在文熙載身邊的那個人身上,那個人看到他時眼睛裏有掩飾不住的恐懼和憤怒,其仇恨程度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難道真的沒清幹淨嗎?

“這位是?”九千勝注意到了站在文熙載身邊的那個人,就已經猜到了這個人就是指證者。

“哦,這位就是指證者,他是柳絮山莊莊主尉叔衮的好友孟東來,也是唯一的幸存者,至于其他,還是由當事人說吧。”文熙載簡單介紹了孟東來,刻意忽略暴雨那陰沉的臉色。他現在也很想知道兇手是誰,如果再不抓住兇手,那麽下一個被滅門的極有可能就是他們文家了。

“當晚正是好友尉叔衮的五十大壽,我還記得那個晚上月色很美……如果我沒有被幾具屍體掩蓋,我現在就是躺在泥裏了!”想起當晚的慘狀,孟東來已經紅了眼睛。

聽到這裏,周圍圍觀者陸陸續續發出了吸氣聲。

“憑你一面之詞怎教他人信服呢?兇手可是滅了三大戶,可謂是兇殘至極,怎麽可能會留下隐患呢?你看看你現在,身體健全,怎麽看都不像是經歷過的人。”暴雨冷冷一笑,不緊不慢的提出質疑,無論是不是,你覺得他會承認嗎?

“你!!”孟東來被堵的啞口無言,明知面前之人是兇手,如今卻被他三言兩語堵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裏幹着急。

“這三戶被滅門,極有可能是因為武功秘籍,而據我了解,那武功秘籍,似乎有克制舞司功體的作用,如果舞司是兇手,那麽他手裏就會有這三本秘籍。”這個時候最光陰站出來說話了,他也想知道真相。

“克制心奴功體的秘籍?呵呵,你們是想去襖撒宗搜搜看嗎?那你們可以去,只要你們有命活着回來就好了。”暴雨輕轉動手中戰鐮,威脅之意不明而喻,看向最光陰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最光陰,該死的最光陰啊,還是那麽讓人厭惡。

“你!你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孟東來按耐不住火爆脾氣,都想沖上去揍暴雨一頓。

“襖撒宗豈是外人想進就能進的?除教中人踏進,豈有他人亵渎?”暴雨冷哼一聲,壓根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暴雨,你想洗清嫌疑,只能前往襖撒宗一探究竟。”這僵持的局面九千勝看不下去了,這種事還是早早解決為妙。

“大人也不相信心奴嗎?哈!呵呵呵呵……都不相信心奴啊……是因為心奴是壞人嗎?你們都認為心奴是壞人,那心奴不壞給你們看豈不是太憋屈了?”暴雨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他受夠了。殺機一動,一息之間就出現在孟東來背後,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嗜血的戰鐮就已沒入孟東來的體內,抽出後帶出一片溫熱的豔色。孟東來還來不及慘叫只是悶哼了兩聲,難以置信的瞪着暴雨,随後就斷了氣。

“啊!舞司你!!”最光陰也是始料未及這種情況發生,下意識的擋在最弱的文熙載面前。現場一片混亂,圍觀者驚恐萬狀,驚叫着四處亂竄。

“暴雨,是你幹的。”沒有疑問,是肯定。九千勝定定看着因見血而顯瘋狂神色的暴雨,心中有一塊地方突然碎了,憤怒,失望,接踵而來。

“哈哈,是心奴幹的又如何?你們不都相信心奴是兇手嗎,心奴哪推的了。”暴雨笑了兩聲,眼睛看向別處,不敢對上九千勝的視線,他不想看到九千勝眼裏的憤怒和失望,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啊……

“暴雨……”

“哈,這場無聊的游戲也該結束了,心奴就不陪你們玩了。”暴雨話音未落,人已化作一股黑霧離去。

“九千勝,他!!”最光陰見暴雨走了,就找上了九千勝,這現在情況,有點混亂啊。

“此事全交于我處理,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告辭。”九千勝也不再久留,匆匆的離開了。

“這……”文熙載看着面前情形,萬千情緒全都化為一聲輕嘆。“還是先将孟東來好好安葬吧。”

……

……

冷窗功名,一對師徒正在交談。

“事情如同師尊所料,孟東來已死,襖撒舞司潛逃,這罪名是推不了了。”

“事情本就如此,我不過是幫他們一把而已,接下來,西宮,就看你的了。”

“是。”

暴雨,你們決裂了

這個夜晚雨下的很大,一道雪白身影,手持紅傘,緩緩前行,正是尋覓暴雨良久的九千勝。而暴雨,似乎從那天起,就失了蹤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九千勝一連尋了好幾日都未果,暴雨喜歡,和去的地方都尋遍了,都沒看到人,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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