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暴雨所為。”九千勝感受到有一股力量進入到自己體內,正在緩慢修複自己的傷勢,不用想都知道是暴雨在為他治療傷勢。
“大人就這麽信任心奴?心奴真是受寵若驚了。”暴雨的毛被順平了一點,語氣也明顯跟着愉悅的微微上挑。
“依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對我做這種事,而且,在現在這個時候,更是沒必要了。”九千勝現在雖沒有那麽虛弱,但也因失血過多臉色依舊蒼白着。
“這就是大人信任心奴的原因嗎?”暴雨的視線突然集中在九千勝的绮羅耳上。現在,還要重演嗎?
“不過大人現在的狀态,似乎不能赴約哦——大人想怎麽辦?”
“這……我現在的狀态确實不能一戰,暴雨若願意,可再約定時間。”
“心奴倒是願意,只是現在看來,好像不行了哦——”暴雨目光一厲,掃向四周。“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心奴最好客了。”
話音未落,四周唰唰唰跳出來幾十個黑影,黑壓壓的一片,将暴雨和九千勝團團圍住,圍的個水洩不通。這些人就是先前圍殺九千勝和最光陰的人。
“就是你們,傷害了九千勝大人嗎?膽子可真大啊……呵呵。”不過一息之間,暴雨便将者的功體看了個透徹,功法雖與他的十分相似,可惜的是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再相像也是假的,至于來由,想必也是那只老狐貍的手筆,早有預謀啊,想拿心奴當棋子,心奴從來都不是誰的棋子,做到現在這一步,真當心奴是傻的嗎?現在也是心奴反擊的時候了。
“暴雨,你先放開我,我與你并肩作戰。”看到這一幕,九千勝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只是眼下他受重傷不說,還被暴雨摟的緊緊的……再怎麽樣,都不能拖累暴雨。
“有大人這句話足矣,只是大人現在的狀态還能應敵嗎?”暴雨言下之意就是要九千勝乖乖待在他身邊,才是最安全噠——
“我……”但這樣終是不妥啊。
“難道大人在質疑心奴的能力嗎?沒經過心奴同意的人,擅自用心奴名義,心奴自然要好好清理一下了。”暴雨轉動手中戰鐮,陰骛的眼中翻滾着濃濃殺意。
黑衣人也沒再給他們說話時間,施展功法蜂擁而上。暴雨雖摟着個負傷的九千勝,也不見半分吃力,再加上九千勝雖然負傷,卻也能出手幫上一二,一時間荒野之上血色彌漫,厮殺不斷。
當最光陰和小雪趕到的時候,正是激戰正酣的時候,看到在黑衣人當中厮殺的暴雨和九千勝,最光陰微愣,這是什麽情況?窩裏反了嗎?最光陰看向小雪,尋求意見。一人一狗四目相對,一個探求,一個疑惑。
小雪:臭主人看着人家幹什麽?【蹲坐+歪頭殺】( ˙-˙ )
最光陰:……
算了,不乞求一只沒文化的狗能給出什麽回應。
小雪: →_→
“問了也是白問,現在不管是什麽情況,從黑衣人中救出九千勝最重要,目前看來襖撒舞司在護着九千勝,我們在一邊伺機而動,救出九千勝。”最光陰扶額,放棄了向小雪尋求回應的蠢想法。
小雪:“嗷嗷!”好噠!
“你還是算了,我去就行了。”
小雪:“@……%&#=_=”
暴雨戰的正酣,無暇顧及其他,現在他的心情那是史無前例的愉悅,他終于摟到九千勝大人的腰了,手感不錯……嗯……這不是重點,真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摟着九千勝奮戰,感覺人生又離圓滿近了一步。
一旁伺機良久的最光陰終于找到了空隙,沖了進去,從暴雨手上搶過九千勝,再沖出了黑衣人的包圍,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荒野,小雪緊跟離開。
暴雨只覺得面前冷風閃過,身前便是一輕,九千勝已不見身影。暴雨心中一慌,透過了黑衣人看到了即将離開荒野的最光陰,還有他背着的九千勝,欲突破黑衣人包圍,一時卻脫不了身,暴雨頓時理智全失,腦海裏占滿了憤怒和殺意。
“你們!呵呵哈哈哈……讓心奴不高興了,怎麽辦?那就用你們溫熱的鮮血,卑微的性命來平息心奴的怒氣吧!”暴雨滿目瘋狂,手中戰鐮旋轉,速殺的鬼魅身影,在黑衣人中穿梭,施展詭異武學,刀刀奪人生機,不過頃刻,荒野之上屍橫遍野,遍地凄豔。
暴雨拎着染血的戰鐮,殺紅了眼,站在屍體中間,一身黑袍,戰鐮染血,發紅的眼,猶如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都死了呢,可是心奴還沒盡興啊……呵呵……”暴雨雙眼微眯,喃喃自語,偏白修長的手指輕劃過染血的鐮刀邊緣,往唇上一抹,添上一分豔色,随後低低笑出聲了。
“惹怒心奴的代價,你們果然償還不起,現在——心奴是不是該去找心愛的九千勝大人了?”
就在暴雨轉身離開之際,卻又有一道淩厲劍氣破空而來,随之而來的是一聲憤怒的質問。
“暴雨心奴!你為什麽要殘殺無辜!?”
“噢?原來是父親的好友杜舞雩杜叔叔來了,那不知這位又是?”暴雨下意識揮出戰鐮,擋開攻擊,看清來人,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向杜舞雩旁邊的藍衣男子,笑意漸濃,明知故問道。
“在下古陵逝煙,乃是一劍風徽的好友。”古陵逝煙說道。既然裝作不認識,那他也陪暴雨心奴玩玩了。
“既然是杜叔叔的好友,那也是心奴的好友了……”
“暴雨,你為何殘殺這些人!?”杜舞雩看向四周,不由皺眉,遍地都是零散的屍體,泥土原本的顏色已被血色掩蓋,空氣中都充斥着濃烈的,散不去的血腥味。
“他們一點都不無辜,心奴只是在清理廢物而已。”暴雨心中輕嘆,有些事,果然還是改變不了麽?
暴雨,你結局圓滿了
“你!手段如此殘忍,做出的孽事也多了!今天我便要替你父親清理門戶!”杜舞雩面露怒色,說罷便抽出了古風劍,直指暴雨。
一旁的古陵逝煙見狀,也出聲道:“古陵今日同往,便是來助好友一臂之力,好友既已出劍,古陵豈有旁觀之理?”話音剛落,只見古陵逝煙緩緩擡起右手,一柄黑色劍鞘,包裹着劍身的百代昆吾就懸在頭頂上方。
“你們這是在以多欺少嗎?哈哈哈,這就是四奇觀的一派作風嗎?心奴今天算是領教了。”暴雨心奴對面前的處境絲毫不在意,反而譏笑着對方。
“對邪惡之徒,無需保留無謂的善意,對他的善意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好友,你知道嗎?”眼見杜舞雩沉默不語,似有動搖之意,古陵逝煙豈能讓暴雨有脫逃之機。
“這……”正當杜舞雩猶豫不決時,古陵逝煙已有動作。
“好友若是下不了手,就由古陵來做這個惡人吧!”話音剛落,只見古陵逝煙沖向暴雨,懸在頭頂的黑色長劍,此時亦随之出鞘。
“哈哈哈——大宗師這是等不及要消滅心奴這個罪證了嗎?”暴雨正面接下古陵逝煙攻擊,眨眼間便是幾個回合,纏鬥間暴雨不忘挑釁古陵逝煙。
“哼!”古陵逝煙面色一冷,冷哼一聲,使出武學一式留神,身形奇快,似一道光般擊向暴雨,暴雨随之閃避,繼而舉起戰鐮,劃出幾道暗紫色的刀光,回敬古陵逝煙。
一旁的杜舞雩也不能再幹站着,也沖進了這場戰鬥。
有了杜舞雩的加入,這場戰鬥也不見得暴雨落下風。暴雨直接催動襖撒法陣,欲結束這場戰鬥,可以盡快去找九千勝。
杜舞雩見暴雨殺勢洶洶,也不猶豫,心意已決,眉間突然浮現一道奇異圖騰,正是杜舞雩所掌之印,滅徽死印!!
死印一出,戰鬥局勢瞬變,原本處于上風的暴雨此時卻像被千萬條樹藤束縛,逐漸動彈不得。
“杜舞雩!”暴雨眼中泛起滔天怒火,咬牙切齒的看着面前兩人,他現在除了動彈不得,連念咒催動法術也是沒什麽成效。
“好友!此時不除,更待何時?”古陵逝煙劍指暴雨,得意之色顯而易見。
“不可。”杜舞雩阻止道。
“為何?難道好友你還對這惡徒存有善意?”古陵逝煙面上雖不顯,心中卻是在嗤笑杜舞雩那所謂的仁慈之心。
“他畢竟是好友囑托給我的兒子,今日下殺手,如何對黃泉之下的好友交代?”
“那好友你想如何處置?”
“終身囚禁,不見天日,這樣也算是對好友有個交代。”
“呵呵呵呵……你們的虛僞仁義,讓心奴厭惡了。”聽到裁判,暴雨心就冷了,這該死的宿命,真是和那該死的最光陰一樣讓人厭恨!
杜舞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