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蕭浩将小雪拽到了他自己的面前。他力道極大又粗魯。小雪被拉得踉踉跄跄的格處狼狽。

孟鏡鑒出手就像蕭浩襲來:“你有火就沖着我好了。何必要難為她一個姑娘家?”

兩人戰到了一處,小雪立在旁邊看着他倆絞纏的身影直掉淚。她哥哥雖然功夫也很好,可是蕭浩那是上過戰場的,招招狠戾,哥哥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小雪只想着哥哥你可千萬不要受傷啊。

兩人戰過百來回合,孟鏡鑒額頭湛出了細汗,已經漸顯疲态,可是蕭浩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面色淡定,就像是喝茶吃飯一樣簡單似的。

蕭浩一掌将孟鏡鑒打到了船壁上,面無表情的說:“這些年到是罕見你這樣的對手了,怪不得能甩掉我的手下。很好。”

他那一掌一點都沒留情,孟鏡鑒一口真氣被他打岔,咳出了一口血,臉色十分不好看。

蕭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小雪,桃花眼還帶着些細細的亮光,小雪被他看得只覺渾身冰涼,他是個變/态啊。這個時候還朝着她笑。很快她就知道他為什麽要那麽笑了。因為在他詭異的笑了後,他居然又再一次伸出了手。小雪就像是被蛇纏了一親,渾身冰冷,她的腦子從來沒有轉的這麽快過。他是要打死哥哥啊!

小雪突然跪在了船上,尖聲的吼道:“不要啊!你要是打死我哥哥我立刻就死給你看。”說着她就把頭上的釵子給拔了出來,眼神堅定,也不再哭泣,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嘲笑我膽小嗎?可是這敢用這個釵子自殺你信不信。“

蕭浩的手就停在離孟鏡鑒的臉一點點的距離,只要他再往前一分,孟鏡鑒必死無疑。現下聽了小雪的話,他只是轉過頭來靜靜的看着他,眼神深得一點情緒都看不吃來。

小雪眼都不眨的把尖銳的釵子往脖子裏送了幾分,血珠立刻順着釵子流了一下。紅色的血,白色的頸子,這麽觸目驚心的畫面,蕭浩的瞳孔不禁縮了縮。他用着古井無波的聲音說道:”竟然用我的愛來威脅我嗎?你竟然把我的愛踐踏如厮。“

小雪臉色如霜的說道:”我們之間只有恨,沒有愛!“

蕭浩笑了一下。這一笑仿佛寒冰初解凍,春水初融,千樹萬樹仿佛一起盛開,小雪突然想到色如春花,竟有這樣的絕色。他格外溫柔的說:“既然我們之間只有恨,那我又為什麽要聽你的呢,他還是死了吧!”

小雪冷道:“你別逼我恨你。要是我哥死了,我發誓上天下地我絕不會放過你!”

蕭浩挑着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難道我不殺你哥哥,你就會愛我嗎?”

孟鏡鑒撐着虛弱的身體,低吼道:“小雪,不要求他,我死不足惜。”

小雪知道他是起了殺心的,她雖然活得卑微,可是她并不想死,她還年經,有大好的路要走。時光那麽長她未必就再也沒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機會了。所以她深吸了口氣,昧着良心說道:“如果你放了我哥哥,我一定會盡力的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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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浩嘆了口氣,收回了掌,輕嘆道:“雖然知道你說的話不盡不實,但你這話還算動聽,我就暫且放了他。”

小雪心中對他恨極了,此刻卻也只能強忍着厭惡走到了他旁邊。她也不敢走到哥哥旁邊生怕激怒了這個大變/态。她隔的遠遠的對孟鏡鑒說:”哥,你一定要為我保重。你若是死了,我必不能獨活,你若是傷了,我也會日夜惦記着你。生命無長,緣分難測,沒人知道未來的事情,你需好好的。”她這話說的稍有些隐晦,但是在場的兩個男人卻都是聽得明白的,她無非就是想說以後他倆不是有在一起的機會的。蕭浩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心想你們就在那等着那個虛無飄渺的機會吧。只要他一天沒死,這個機會就一天不會有。

小雪心中還有滿腹的話要與他說,又恐說多了會激怒身邊的這個大變/态,只好強忍着心中的不舍,對蕭浩說道:“我們走吧。”蕭浩摟着她的腰就把她帶到了原先的那條船上。那個尚書見到這樣的場面,心都要吓掉了,也不敢上去和蕭浩說什麽公事了,只自去和那個船夫站到了船頭,将船艙讓給了那兩個祖宗。

小雪只擡頭睜着地,淚水一個勁的落,像上要把身上的水都給哭出來。雙雙有情硬生秉的分開,那邊孟鏡鑒見沒了小雪的身影,只覺渾身再沒了一點力量,身子順着船身像個泥巴一樣的落到了船板上。他身上的傷對比心上缺的那個口子,也不覺得難受。這麽多年,他把小雪捧在手心疼着,心裏眼裏全是她,一顆心也滿滿的都是她。現在這顆心被人硬生生的挖去了,只覺痛不可遏。

小雪在那不停的哭跟個蒼蠅一樣,哭得蕭浩心慌意亂的,他臉色不善的挑着她的臉說:“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小雪眼睛撲閃了幾下,身子一抖,不由得往後退了一點,只是那眼淚忍着還真沒敢再下來。蕭浩看着她那吓得老鼠似的膽小樣,仿佛覺得十分好笑,哈哈笑了兩聲道:“剛才拿着釵子照着自己脖子比劃的時候不是很大膽的嘛?現在又做出這副模樣給誰看。”

小雪低着頭又想哭,她怕極了他,真沒想到以前那個翩翩佳公子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變/态,還是說他這副光鮮的皮囊下本來就是一個扭曲的靈魂。

蕭浩大手一揮将小雪給撈到了自己的懷裏,伸出手去戳了戳那個被她戳傷的傷口,輕聲問:“疼不疼?”聽他的語氣仿佛帶着多深的疼愛與憐惜似的,可是他的手戳着的力度卻絲毫不輕,小雪被他戳的疼了,只瑟縮着說:“別……別……疼。”

蕭浩唇角的弧度加深,他一本正經的說:“只有你疼我才能高興啊。你說說你,平時多嬌氣的一個丫頭,就為了外頭的那個男人,連拿釵子威脅人的手段都敢使,你可真是不得了了。”

小雪低着頭說:“你不要害我哥哥啊。你說你娶我只是聖旨之意我才嫁給你的,你現在又逼着我喜歡你,這又算什麽?”

蕭浩伸手捏了捏她的小白兔說:“要怪,就怪你太淫/蕩了。你上了我的床,就別想再去上別的男人的床。”

待到了王府的大宅院前,小雪不自由的長嘆了口氣,這裏的房子再大再好又有什麽用呢,住在這裏只會讓人的快東一點一點變沒有。如果能讓她過活原來的生活,她就是住草房也願意的。原來這個無憂無慮的我也開始學會回憶了。

到了自己的院子裏,輕紅一看見小雪是和蕭浩一起回來的,嘴巴就張得大大的跟吃了個雞蛋似的。神情震驚惶恐到讓蕭浩一眼就能看出來今天小雪跑出去她也是有功勞的。

今天蕭浩也,懶得再親自動手去懲罰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姑娘了 ,只陰沉着叫來侍衛說:“把輕紅淺碧一人拉下去打十個板子。”

輕紅淺碧嬌嬌的身體哪能受得了那種型,本來安靜的小雪一下子跳起來。尖身道:“你折磨她們做什麽,我才是出主意的,你什麽都沖着我來好了。打死我我省心,你也不用看着礙眼了。”

蕭浩道:“你是不是真以為我舍不得打你板子。”

輕紅立刻跪下道:“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不關小姐和淺碧的事情,求爺只懲罰輕紅一個吧。”說着就磕了幾個響頭,她磕得嚴實,頭很快就長起了兩個大包。小雪看得心疼死了,忙過去扶她起來。可是淺紅打定主意要自己扛了,怎麽都不起來。小雪沖着蕭浩喊道:“你為什麽總是遷怒,是我一個人的錯,你只懲罰我不就行了嗎?輕紅淺碧是被我逼着才幫我的。”

那邊在屋子裏穿着小雪的衣服裝小雪的淺碧聽見外面的動靜,心知事情可能是敗露了,也急急的從小雪的房子裏跑了出來跪在了地上,眉目清冷的說:“一切都是淺碧的主意,與他人無關。”

蕭浩用蕭點了點淺碧的頭,不輕不重的說:“你穿着小雪的衣服,還頗有幾分她的氣質,你說,要不要我把你也給收了房呢?”

在場的人全是一驚,淺碧更是吓得面無人色道:“奴婢不敢高攀。”

蕭浩突然厲聲道:“你不敢?我看這天下沒有你不敢的事情了。看來我上次那一腳是踹輕了,讓你有膽子又做下今天的案子。”

淺碧磕着頭說:“求世子爺責罰,一切與他人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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