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嚴江殺青

晚上和張總的飯局吃的算賓主盡歡。

張利民是個商人, 有意跟祁謙擴大合作, 對于他帶過來的家屬的性別,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一點驚訝的意思。

大概因為祁謙态度的關系, 他對海荼可謂異常熱情。不僅一見面就送了價值不菲的伴手禮,飯桌上也一直給他介紹各種當地美食。等到結束的時候,還邀請海荼有空去他的家裏做客。

吃完飯閑聊了一會,也沒有別的活動, 兩方便要各自回家了。

那個張總是個好酒之人, 也喜歡給別人灌酒, 一晚上拉着祁謙拼命喝。

祁謙被灌了不少,臉上倒是一點沒看出來, 他态度稍顯親近地跟人道別, 轉身等人走了,手就不規矩的在海荼屁股上捏了吧。

“怎麽了?”

海荼正盯着人家太太發呆,被捏了下還有點心虛,以為祁謙生氣了, 轉頭一看,就見那人一臉嚴肅盯着自己。

“我就是看她的包沒有拉鏈。”海荼急忙解釋了句, 生怕祁謙誤會。

那人卻好像沒聽到一樣,盯着他看了半天,身後的手時不時就做個亂。

司機把車開過來等了好一陣, 那人才放開手,湊過來極快地吻了他一下,離開的時候還低聲說了一句話。

他唇角勾起一個弧度, 有着難得幼稚的味道。

海荼沒聽清他說的什麽,那句話吐字太輕,輕的只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打在自己耳廓上。

耳廓被吹的發紅,真正重要的東西卻一點沒聽見。

“你在說一下,我剛沒聽到!”

祁謙笑而不語,轉身走兩步拉開車門:“上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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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荼瞄了眼他的臉色,覺得可以作妖,便開始耍賴:“你不說我就不回去。”

“聽話。”祁謙扯着他地袖子把人拉到自己旁邊,低頭在他耳邊說:“你乖,我有點困,想睡覺,回家好不好?”

大概是喝了酒的關系,祁謙說這話的時候呆着一點鼻音,像是在撒嬌一般,勾得海荼立馬繳械投降,乖乖上了車。

祁謙說是困,上車之後卻并不睡覺,就一直盯着海荼瞧。

海荼伸過一只手去,立馬被拉住把弄,眼睛也不再緊盯着他了,改成盯着手一寸寸巡視。

那人看着他手的樣子,似乎是在瞧應該從什麽地方下嘴比較好。

海荼抽了下沒把手抽出來,便随他去了,看人确實有些精神不振,便提議道:“困的話在車上睡一會呗。”

祁謙停下手上的動作,又盯過來看他。

海荼被看的有點莫名其妙,就見他朝自己曲起一根手指勾了勾。

“讓我過去?”

旁邊的人點點頭。

于是海荼便站了起來,想看看他有什麽事情。

他起來的時候那人也沒把手放開,剛走了一步,海荼就被人拉了過去,動作有點急切,随後那人像是早就演練好一樣,把他抱在身上緊緊摟住。

像是在抱一個大型靠枕。

抱住人的祁謙滿足地長嘆一聲,在海荼頸邊深吸一口氣:“我的小混蛋。”

海荼被掐地有點緊,他拍了拍那人的手:“你松一點,我要透不過來氣了。”

身後的人搖了搖頭,碎發蹭到海荼皮膚上,癢的他到處躲,祁謙卻像是故意似得,躲開了也要貼上來,一只手锢着人,另一只手就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嘴裏還一直小混蛋、小妖精之類的亂叫。

海荼這才确定這人真的喝醉了,他也不好跟醉鬼講道理,只能他說什麽就應什麽,一邊還要強忍着不能叫出聲,害怕前後座的擋板隔音不好。

這種乖順的态度大概讓祁謙很是受用,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嘴裏的話也漸漸停止,只在他耳邊頸項不斷輕吻。

那只手游再次走了一圈之後,終于在海荼腰間蟄伏下來,而後的親吻也漸漸放緩。

那人隔了許久才又在耳垂上落下一個吻,随着吻一同落下來的,還有海荼之前沒聽到的一句話。

“我心悅你。”

海荼被撩成了一座小火山,可惜回家之後什麽都做不成,畢竟你不能對一個醉鬼多做要求。

這個醉鬼還很煩,非得讓海荼時刻保持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就算是洗澡的時候,都要在旁邊看着。

他看的無比仔細,像是在用目光一寸寸舔抵着身上的每一片肌膚,卻并不動手。

一直等海荼艱難地洗完澡,軟手軟腳走出來,他才一把報住人,心滿意足的上床。

純蓋被睡覺……

海荼前一天晚上差點沒被憋死,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第二天拉着祁謙鬼混了一上午,差點沒被榨幹。

大概是昨天晚上養足了精神,今天的祁謙格外兇,弄得海荼哀叫求饒都不放過。

還是等海荼說餓,他才頂弄幾次發洩出來,真正放過了他。

祁謙下床穿好衣服,走進浴室呆了一會,随後又走出來,從被窩裏把海荼掏出來。

海荼擡起軟的不行的手拍了他一巴掌:“不想洗澡,我要吃飯。”

他快要餓死了。

祁謙沒聽他的話,腳步不停,把人抱緊放滿水的浴缸裏面,挽起袖子給他擦洗起來。

“早上一點也沒準備,東西不弄出來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你。”

海荼哼了一聲,并不以為意:“這東西才不會難受,我難受的是沒吃飯。”

他努力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握着祁謙另一只手摸上肚子:“你看看,都餓癟了。”

“等會就去吃。”祁謙安撫着揉了兩下,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另一只手上。

他手指在內壁上扣弄,動作的時候不免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弄個海荼忍不住輕哼起來。

海荼咬牙忍着一股股湧上來的酥麻,眼裏又泛出水光,他瞪了祁謙一眼,那泛紅的眼角反而像是在勾引人一樣:“到底什麽時候好啊。”

他這幅樣子讓祁謙下腹一緊,最後一次确認裏面沒東西了,才有點不舍的把手指從那出緊地中抽出來。

那處內壁原本緊裹着異物,時不時還嗦咬一口,乍然失去手指,一時間沒反映過來,又張了張口似乎在探詢一般。

這幅景象沖的祁謙下身一緊,他趕忙移開眼,放掉浴缸裏的水,又把人抱起來放倒淋浴下沖洗。

海荼全身的皮膚都是滑嫩的,觸手溫度驚人。

祁謙感覺被燙了一下,旁邊那人泛着粉色的肉體時時刻刻在引誘着人去采拮。

他好不容易克制住這種沖動,草草給人沖洗完畢之後,放下衣服留了句自己穿,便推門沖了出去。

等人出去之後,海荼剛剛的虛弱就都不見了,他笑的跟個小狐貍一樣,輕哼着歌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讓你那麽狠,現在能看不能吃,憋死你!

海荼磨磨蹭蹭半天才把衣服穿好,出去之後祁謙已經又換了一聲衣服,身上西裝筆挺,一點都看不出剛剛那狼狽而逃的樣子。

午飯在樓下吃的西餐,大概是廚師沒處理好,牛排吃起來有一股腥味。

“回去給你弄個廚師過來。”祁謙吃了兩口就沒什麽胃口,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問海荼:“下午還去劇組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可以随便逛逛。”

“要去劇組啊,導演趕時間。”海荼嘆了口氣,他學着那位導演的口吻說:“劇組窮得很,沒那麽多時間浪費,這場地、人力,甚至電費,哪一樣都是錢啊!”

祁謙笑了一聲:“要不我當個投資人?這樣劇組就有錢給你放天假了。”

海荼啧啧兩聲,站起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摸了會之後來了句:“已經傻了,沒救了。”

祁謙笑着任他動作,等手拿走之後才收斂笑意起身:“不鬧了,我送你去劇組吧,之後順便去機場。”

“哦。”海荼怏怏地點頭。

祁謙要北上去參加一個論壇,明天八點開場,如果下午真的陪他玩的話,那晚上肯定要趕飛機。

海荼一邊覺得自己善解人意地不得了,一邊好幾次想說讓祁謙留下來陪他,不過這些念頭到最後都忍住了。

他忍了一路,等車到了地方才說了一句:“好想把這部劇早點拍完啊!”

說完之後他站起來,湊到祁謙那邊掰過人的臉狠狠親了口,親完就打開車門,風風火火的往劇組跑。

祁謙看着人跑遠,等看不到人影之後才吩咐司機:“走吧。”

……

劇組這幾天拍的內容是白家暗中拉攏權貴結盟,順便無意中解決了女主家的一樁大麻煩。

于是原本還在左右搖擺的女主家族,也加入了白家的陣營內。

因為同屬盟友的關系,女主的父親便想要和白家結成親家,以便進一步拉近關系。

本來這段戲并沒有什麽難點,但最近導演不知道怎麽地,改劇情改上了瘾,經常兩個小時之後要拍的東西,他又想了另外的主意,便要求編劇改劇本。

于是之前背熟的臺詞只能全部作廢。

飛頁拿多了,不能避免的影響了劇組的進度,這種情況下自然只能加班加點幹活。

等他們終于把這段劇情磨過去之後,也到了嚴江殺青的時候。

嚴江拍完最後一場戲是下午七點鐘,他明天就要進另一個劇組,今天晚上就要趕過去,也沒時間一起吃飯。

海荼跟導演說了一聲,拎着東西敲響了對方休息室的門。

劇組場地不足,嚴江的休息室甚至沒有海荼的大,他走進去把手上的東西放倒桌上,有點局促地對這位前輩說:“這個是我家廚師做的小吃,您帶着填下肚子吧。”

嚴江本來想推拒,聽到是吃的便放下了手,說了聲謝謝。

海荼擺擺手,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

嚴江看了他幾眼,最後說:“我有個老朋友,在籌備一個本子,拍時代劇,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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