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窗戶外靜谧無聲, 偶爾吹進幾縷秋晚涼風,将未拉實的窗簾吹得呼呼作響。

陸隽擇稍稍證明了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後,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甚至饒有興致的舀了碗人參雞湯喂了舒梨好幾口。那鍋雞湯一直在炖着,比剛才聞着要更入味些, 舒梨猛地喝了小半碗,人參須的味苦到了舌根。

陸隽擇一折騰就是三兩個小時, 她被圈在男人臂間, 睡衣松松垮垮的, 小腹以下還有點酸麻。

“鍋裏剩不少,還要不要喝?”陸隽擇端着空碗似笑非笑的問她。

舒梨打了個激靈,一把搶過他手裏的碗,瞪圓了眼,“我不喝了,你也不準喝。”

“小嬌妻特意給我炖的湯,怎麽能不喝呢。”男人挑挑眉,指腹在她的鎖骨上劃了兩下, “洗完澡後繼續?”

狗男人太不正經了,舒梨恨不得咬他兩口,她這麽想也是這麽做的,身體軟綿無力便探着腦袋咬上他脖頸好巧不巧, 正好落在滾動的喉結上。

“嘶……三次。”陸隽擇掐着她纖細的腰身,反守為攻,也在她白皙的脖頸間留了個草莓印子。

“什麽三次?”

他咬得輕, 舒梨也就哼了一聲,看到他喉結上的淺印,霎時反應過來,心虛的轉移了話題,“我想練馬甲線。”

“嗯,為什麽?”

“比較酷。”她摸了摸自己軟軟的腹部,皺了皺鼻子,又悄摸摸的用指尖戳了一下男人的,嘟囔着,“真硬。”

話落,就被人捉住了手指,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廓,舒梨最為熟悉男人的細微變化,當即紅了耳根,惱羞成怒道,“陸隽擇,你太不知節制了,當心吃人參都補不回來……”

“不吃人參,吃你。”

陸隽擇順勢堵了她的口,罵他的話沒來得及說就散于唇齒交纏間。舒梨剛穿上的睡衣又被剝落,再次被男人得了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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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舒梨躺在浴缸裏,累得連手指都不願動纏一下,任由餍足的男人幫她清理再裹了大浴巾抱回床上。

窗外夜色已深,陸隽擇随後鑽進另一邊被窩,剛躺下就被她橫過來的腿給踹了一腳。

“啧,不困?那再來一次。”

他順勢要翻身,被舒梨推了回去,“再敢來你明天就睡書房。”

房間裏開了盞小臺燈,光線微弱,見他安分了些,舒梨得寸進尺将腿跨在他腰腹間,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舒梨是舒服,倒是難為了陸隽擇,直到後半夜她換了姿勢才堪堪睡着。

夜裏下了場大雨,随風吹起的落葉沾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舒梨眨眨眼,輕輕拍了拍陸隽擇的臉。

這還是狗男人第一回 起得比她晚,估計是年紀大了,昨晚耗費太多精氣,吃不消。

當然,她只敢暗自腹诽,要是讓狗男人聽到,估計又要抓着她做床上運動。

這麽一想,舒梨當即便起身,忍着腰腹輕微的不适感,跑去廚房倒掉了剩餘的半鍋雞湯。

今天是周末,陸隽擇不上班,舒梨也沒有叫醒他,顧自在客廳裏轉悠了圈覺得無趣,又放輕腳步躺回床上。

狗男人長得好,舒梨一直都知道,饒是她高中大學同班的男生大多都橫向發展了,狗男人還是那副清隽模樣,只是比以前更成熟沉穩些。

盯着他睡着的側顏十來秒,舒梨突然起了興致,從櫃子裏摸出鉛筆和畫紙,盤腿坐在床邊,認真的作起畫來。

她學的服裝設計,畫技自然不差,幾筆就勾出了一個睡美男的輪廓,可惜陸隽擇被子蓋的太上,只露出那點鎖骨,不然還能作一副睡衣半敞的美男圖。

“叮咚——”

消息提示音打破了寂靜的作畫環境,男人好似被吵着,皺眉翻了身。

舒梨輕手輕腳的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是宋嶼發來的消息,他同意穿“星辰”系列走秀并且告訴她飛北城的航班時間。

宋嶼是今晚的航班,時間接近淩晨,舒梨讓他明天下午到工作室量三圍。

陸隽擇換了姿勢,舒梨的素描自然不能再繼續,她遺憾的放下紙筆,心尖微動,拿起了桌上的軟尺。

狗男人的三圍她都能背出來,不過就是想量着玩玩,她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好在房間不冷,陸隽擇似乎沒有察覺。

狗男人熟睡任她宰割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舒梨将軟尺繞過他的腰,手倒是不由自主的摸向他的腹部。

陸隽擇有腹肌,硬邦邦的,手感還不錯……

“你在幹什麽?”

耳邊嗓音低沉沙啞,舒梨被吓了一跳,立馬收回手,神情窘迫。

吃老公豆腐被抓包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傻,那是你男人,摸兩下只是情趣。

“嗯?”

他逼問,舒梨忽然理直氣壯起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中午十一點,你今天沒有健身,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腹肌還在不在。”

陸隽擇輕笑出聲,“結果呢?”

“呃……還是在的。”她松了口氣,小小的誇贊了句,“你的身材比男明星都好,尤其是腰圍。”

她只量了個腰圍,數值比昨天那幾個男藝人都要小。

“那腹肌呢?”

“我又沒摸過他們的。”舒梨覺着有點可惜,量臀圍時趁機摸個兩下其實也無傷大雅。

不等陸隽擇高興,就聽她嘀咕,“那我明天偷偷摸兩下宋學長的做個對比好了。”

“?”

“有什麽好對比的,不都一個手感。”男人揚起的唇角瞬間壓下,試圖改變她的主意。

舒梨瞥了他一眼,半信半疑,沉思了幾秒猶豫開口,“那再讓我摸摸你的。”

陸隽擇怔楞住,想摸不能自己伸手嗎,又不是不讓你來,饒是他再厚的臉皮,都有點別扭。

“舒梨……”

以為他不樂意,舒梨撇撇嘴,也不強求,“不讓我摸就算了,我明天摸宋學長的。”

陸隽擇聽得青筋直跳,冷着張臉氣壓極低,但他在床上什麽時候又被舒梨壓制過,下秒就扯開睡衣将她壓在身下,“來,你随便摸,負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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