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曙光
看着身在眼前的領江,南極努力的在自己的記憶裏尋找着的段記憶,但怎麽也找不到,或許是因為有些昏沉,南極并沒有懷疑這些畫面是從哪裏來到。
只是她尋找記憶的時候突然開始懷疑,具體是什麽她也不知道,就是從心中慢慢的散發着懷疑,她看了看身邊,意識突然清明,“這根本就不是我看過的場景”
說完猛地驚醒了過來,全身上下都是冷汗,“那是領江的夢境嗎?或者說記憶。
南極看了看窗外,嗯極晝看不出來時間,風雪還是很大。
沒看手機,換了身衣服就走出了房門,冰川坐在沙發上聽見動靜擡頭看了一眼,四目相對,南極問道:“北冰洋的事,他自己說了嗎?”
“沒說實話”
“看好他,再往外走保不齊找不找得到。”
“嗯”
“什麽時間?”
“六點半”
南極又看了看窗外說道:“我出去轉轉。”說完就離開了。
南極不怕走丢,在這裏這些事件已經足以把附近的一些東西記住,順着找就回的來,再不濟也還有領江。
她順着海邊一直走,看查了一下周邊海灣的水位上漲情況,果然如領江所說現在的上漲速度已經明顯下降了,這件事她暫時還沒有報告學院,南極決定還是等已經确定了之後在上報來的穩妥。
往回走的路上南極突然想到,領江又幫了自己一次,上次作為報答自己成了她的伴侶,這次她還會想要什麽呢,不知道需不需要自己準備點什麽,還是等她向自己要呢。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她就又想到了她父母的那位好友,對了昨天早上本來是要去跟領江說的,竟然都忙忘了。
還是今天就去吧,不然又該忘了。
南極之前在學院的時候一般都會在一個月內去看上幾次,自己那個名義上的親戚兼養父,實則是自己父母生前的好友,這也是在她來到學院以後的事了,以前南極也是以他好友孩子的名義寄養早他家的。
但是後來南極也進來她父母生前的學院所以就換成了他遠房親戚的孩子,并且南極是随母親姓的,所以學院也沒有懷疑。
其實本來也是沒什麽的,但是怪就怪在學院為什麽要抹去這二人的所有信息呢,而且就連那艘船上所有人的信息也都被抹除了,這一點南極想不通,她父母的這位好友也更是想不通。
所以介于這層抹除信息的關系,他二人就決定不用這個身份入學,于是南極就化作了這位好友遠房親戚的孩子,又因父母雙雙離世所有被他收養,以這重身份南極進入了這座學院。南極還是想查查看,要是一直沒有進展的話也就算了。
這家年這位好友跟南極一樣也一直都在查,不過進入了學院內部卻是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至少當年的發生的事已經被兩人了解了七七八八,可以确定的事這件事真的就只是個意外。
但南極依舊疑惑和不死心,要是真的只是意外的話,為什麽不公開呢為什麽要抹除她父母在世時的所有消息呢,為什麽連全船的人都要被抹除呢。
但經過這幾年的調查,二人查來查去這海難也真的只是個意外,後來二人也就放下了,南極也就沒在查過了,但就在南極遇到領江之後她又陷入了另一個漩渦,這件事會不會和領江有關呢。
走進門,北冰洋、極光和冰川正玩着狼人殺,極光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了你好說道:“南極一起阿~”
“三個人,你們時怎麽玩的?”
“是啊,如你所見玩不了”
“換個游戲吧,我有點事。”
“好吧,拜拜”極光一臉的沮喪,轉眼又拿出了另一款游戲。
南極在一旁翻找這東西,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麽,就時想找找有沒有可以拿來送給領江的東西,最後找到了一條項鏈,嗯好像時來的那天戴着的,後來因為東西有些亂有些多之後就不見了,她忘了這東西時哪裏來的了,不過自己好像是一直戴着的。
就是不知道領江會不會嫌舊,要是在北極圈外的話南極會考慮送花的,畢竟那樣很方便也很省事,況且大家都這麽送禮,領江是條魚應該不懂吧。
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被自己煩亂的東西後就匆匆的出門了,三人看着南極着急忙慌東翻西找的最後那上一條項鏈就匆匆離開了,都是一頭霧水,就差把問號擺出來了。
等南極離開後三人面面相觑,最終還是北冰洋和幾個沒沉住氣,搞得大家都快笑翻了,“不是阿!南極去幹嘛?”
“不知道,但是莫名想笑”
“真是的,你們倆搞得我都沒繃住,不知道南極聽到沒有”
“應該是沒聽到的吧,她走的很急”
“希望她沒聽,不然等她回來把我們趕出去咋辦”
“我沒參與你們的聊天”冰川冷冷的說道。
“什麽意思!剛剛誰笑了,大家都聽到了!”
正如極光所說南極的确走的快,沒聽到幾人的動靜,屋外的風也大阻隔的許多的聲音,所以南極自然是聽不到的。
走近領江身邊,南極已經在最近的來訪中适應了在水中行走的感覺,雖說這也不完全是水中,沒了那種恐懼的感覺,南極在水中就跟在陸地上一樣,可謂如履平地。
“下午好”
“嗯,”說着南極拿出了那條項鏈說道,“有個東西送給你。”
“送給我?”
“是,作為你幫我找回朋友的謝禮”
“就那這個謝我?”領江有些玩味的說道。
“如果不喜歡別的,也可以”
“喜歡,自然喜歡”領江笑着用海水卷走了那條項鏈。
“喜歡就好”聲音有些小,這句不是說給領江聽的。
南極又想了一下該怎麽開口,回過神才發現領江歪着頭,看着自己。領江看出來南極還有話要對自己說。
“領江我...要回一趟內陸,最多就一周”
“為什麽,要跟我說?”
南極想了想說道:“感覺是要跟你說的,不然好像對你很不公平”
“作為伴侶好像是不太公平”說完又看着南極似乎在等她說些什麽。
南極有些摸不透她想要聽到什麽,但肯定是想要自己說些什麽的,于是試探性的問道:“你,想陪我一起嗎?”
“好啊~”說着笑了笑,南極知道了,自己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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