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NAN 7 寂照相遠随遇安,祭斯影

NAN 7 寂照相遠随遇安,祭斯影

【內外夾攻之BACK】

蘇醒之後,光怪陸離的岸,海天一色的留戀,音樂聲随微風乍然響起的瞬間,絮落飄蕩的共振,波動海浪一樣,一陣一陣地伴随這一幕慎藍的光,緩緩掀起格擋的卷角布簾。毫無準備的劇目,沒有席位的開場,沒有宣傳的推廣。彩色的蝶兒栖息安眠的藏匿着,時間安靜地流淌,冰涼的觸底,是誰在等待誰的出現。這被設計的邂逅,一次次的重疊,每一道殘影的餘光,斑駁了彼此的面容,隐約的悲喜交加的情緒裏,看到一張笑臉,透露的笑容,純粹的璀璨,如同日月星辰的日日夜夜,流星一般。

可是,今非昔比,華麗的定妝,輝煌的殿堂,先進的武器,敏銳的思想,當所有最強加身之際,悲天憫人的心早已不在。最遙遠的思念,是天各一方的對看,即便不曾出現換位的念頭,是否依舊可以清晰地明白昨日是否重現。不期而遇的回望,耳畔的呼喚,遙遙呼應的曾經,被局限。

柔軟的一面,溫柔替換掉的時光裏,物是人非的現在。不可拼湊的句子,一字半句的旁白,帶走的,飛翔的,都是被閉塞的試圖阻止遺忘的篩子變成漏網的小魚兒,他們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同時也茍延殘喘。

不奢望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光芒萬射的聖光照耀下的,絕對榮耀寓意着的,你的樣子,錯過的花朵,是不分時令的惋惜,仿佛在漫天飛雪的時刻,只能看到寒冷的模樣。一次選擇,不被聖光普照的,終究難以到達那份光明,終究難以感受那份溫暖。你所給予的,不曾體會。地獄深淵之下的,是被放逐的鬼怪,是失去一切的代名詞,擁有從未産生,不會産生,不能産生,這是鐵律,唯一存在的根本。

歌聲,不在。

姑且稱為偶遇的那刻,蓄勢待發的浩劫不可避免。靜夜思的冥想,闊別許久的重生,跌落之後,纏鬥的艱辛,褴褛的複蘇,心路之上知道前方的景象,是虛幻,泡影。終将在你将要到達之際,落幕。理所應當地合門,鼻子上的灰,眼睜睜的富麗堂皇。這個世界,遼闊,而安身之地寥寥,終其所有,猛然發現,你确是一位跋山涉水的過路者,融入不了那份莺莺燕燕的笑語,這堂院高樓裏的閨閣,高聳入雲的阻擋,不是看不見而是沾滿血的衣裳,大家你争我奪,互相撕扯,只見那,太陽落山之後,厚重的雙開木門緩緩推開,晚霞餘晖下,空寂中庭前,若一息尚存,是否還站着一位衣着光鮮的姑娘。沒有硝煙的戰壕裏,英雄早已不在,被刻畫的美好,仿佛一位孤立無援的戰士,他所向無敵,戰無不勝。

“ 街燈搖晃是誰欲蓋彌彰

離開這城市欠我一個真相

穿過高牆尋找命運的土壤

有陰謀在滋長

看良知在逃亡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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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在誰的片場

劇情如此瘋狂

猜不透的篇章

希望總在下一場

用華麗的僞裝

遮住僅有的微光

交響劇中的悲壯

是表演的誇張

是奮力的抵抗

所有真實或假象

誰的回答去揭開

這場瘋狂

街燈搖晃是誰欲蓋彌彰

離開這城市欠我一個真相

穿過高牆尋找命運的土壤

有陰謀在滋長

看良知在逃亡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誰撒下彌天的謊

誰背負無盡的絕望

無處躲藏

逃亡在誰的片場

劇情如此瘋狂

猜不透的篇章

希望總在下一場

用華麗的僞裝

遮住僅有的微光

交響劇中的悲壯

是表演的誇張

是奮力的抵抗

所有真實或假象

誰的回答去揭開

這場瘋狂”——(絕地逃亡電影<絕地逃亡>同名主題曲)

心靜如水,或止水般不見波瀾,或濤濤不見洶湧。不同的藍色基調,抑或天空,抑或大海,不同度的劃分,遠遠望去,寂照相遠随遇安,路西菲爾符合造化而生,他完全可以消化掉一次酒間離席的小遭遇,誰知被盯上的獵物總是沒那麽多機會可以獲得生的權利。重生之際,屢屢被人暗中插手,當真魂殘破不堪,只有借助祭斯影茍且蘇醒。

我在原野裏飛翔,你在宮殿裏安詳。狩獵的日子,是日歷上面畫好的标記,你看着日子來,我摸索着日子躲。捶背的,哈腰的,阿谀的,谄媚的,獻計的,仿佛獵人們槍杆子的眼,對上誰,那麽,死期便不再遙遠。而那耳熟能詳的人間地獄,都是老馬識途的地方。

這份井水不犯河水安全線破滅,被枯燥的追殺與躲藏鑒證,經歷時間的考驗,依舊按時上演。

今天的月亮如同昨日,不缺不盈,模糊的帶着反照的光弧,在深空中的夜裏,獨自靠前。那依稀的斑駁的影像,瞭望稍久,便似乎可以看到一展翼而翔的天使從天而降。當然,昨日已過,這一切早已滄海桑田,黑貓輕挑了一下從身後長出的黑色尾巴,偏頭冷漠一陣之後,雙前爪抓地俯腰伸直,慢騰騰地打了個不小的哈欠。後悔從未産生,因為不用改變已有的過去,未來不會更改,因為周而複始的規律。

順理成章的慵懶,化身華麗的姿态。攝人心魂的威嚴,刻之入骨的懷念。這不足月份的小貓,正是路西菲爾影像産生的真身,卻由于奧西裏斯獲得重生。

但奧西裏斯是多麽謹慎之人,當那齧合完全的齒輪發出輕微的一聲“咔嚓”。所有的過往便被重新擺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就會浮出水面,這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技能,只當作魔術手的障眼,一快一慢的引導,一躲一閃的疏離,手下的每一筆動作,均将正确率不停地更改,校對,直到定位為100%的輸出。而從後向前推理的過程,一下子滿足了所有的疑問,所有的刺藏了起來,坑洞也不那麽明顯。看得越遠,鎖鏈拉動的劃地聲響越是空蕩的回響。這是來自地獄的熱情呼喚。

煙火缭繞的景色,被點燃,紅色的火焰帶着快速轉動的車輪,随着慌張的逃離,漸行漸遠,以為天涯海角,卻是咫尺一瞬。喘息聲,不安的心跳,這是希望的氣息,這是光産生的地方……

轉眼,悠悠然地景色裏,安分一詞總被不懷好意的人打破,仿佛樂于見到對方焦躁或者不安,其實卻僅僅因為孤獨的寂寥,劃破寂靜的夜裏,通過聲音的傳遞,宣告着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好奇,或者少之又少的聯系。

“路西菲爾大人,您的憐憫心我已收下~”

高傲的語氣,沒有半點溫度,不用猜測的矜持,穿戴着铠甲,離經叛道的魔物,連通人間的墓碑,見證了路西菲爾之影的重生。她的消息總要靈通些,特別對于一些特殊的人事物上。所以,不想麻煩的人們神們總是避開她的關心,走着自己的大道。

偏偏招惹上如此閑散的主兒,路西菲爾此前也是始料未及的,那預先撒下的網,不是蛛絲編織的可以随意拂去,也不是捕魚的,看着網眼留着人情。沒有商量的誘捕,一次招惹,便注定再也無法擺脫。

安享正是好時節的觸感還未有一時片刻,路西菲爾卻被這熟悉的聲調驚到,只見墓碑之上映射出一女子的影像正情意綿綿地望着自己,勾魂的眉目中,嗜血的狂妄叫嚣出一個美麗的名字,莉莉絲。

如果她保持沉默,那麽所有都不會發生,如果在落魄之際,她避而不見,那麽所有都不會發生。

路西菲爾柔順的毛發輕撫着周身的輪廓,沉默在彼此之間徘徊。如同回光返照的記憶,昙花一現。

林間的風聲變得微不可聞,樹木開始瑟瑟發抖,這主宰不了生,卻可以叛下死的惡魔的話語,從地獄傳來。須臾之後,路西菲爾不語,不怒不威,也沒有走近墓碑的意思,通過月光看到自己長長的影子,提腳準備走貓。

“您已經無法重塑真身了。”

見被無視,女子言語故意流露出的幸災樂禍以及狠狠的威脅将好好的句子硬生生隔斷了得支離破碎。這份無法隐瞞的仇恨終于被捎帶出口。

時間停止一般,路西菲爾在暗夜裏變色的眼睛,灼灼,晃身兩步,留在視角的殘影,突然變成一股引線,帶着火花從他的面前一路火光帶閃電地将整塊墓碑點燃。

火海中的女子的臉,卻笑得更加詭異。仿佛不被理解的痛苦全部展現出來一般,一見鐘情不可信,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就這麽機緣巧合的在很久以前已經開始了。

黑色的碑文一塊一塊掉落,變成一朵朵成堆的花,黑色的,灰色的,在路西菲爾身後盛開,鋪滿整個地面,每一朵花蕊含淚,吐着血色的花朵,搖曳出一絕美的聲音,這是一封遲來的信件,它始于曾經,消亡于過去,我們管它叫做,期待。

“在你的門前

我獨自舞蹈

像彩色蝴蝶

靜靜地等待你出現

我帶來漫天晚霞

和鳥兒輕聲歌唱

想把你房間裝飾的

和我一樣美麗漂亮

輕聲的訴說

荒唐的夢想

明天要說再見

Though we a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near my heart

海風吹過來

凋落雲彩

帶走我的歌聲

Though we a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near my heart

海風吹過來

凋落雲彩

帶走我的歌聲

Though we a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near my heart

在你的門前

我獨自舞蹈

像彩色蝴蝶

靜靜地等待你出現”——(小野麗莎等待你出現)

追逐的腳步已經邁出,路西菲爾僅靠借奧西裏斯的力量所維持的全貌,不足以支配強大的能量。

就在重生的時刻,他嗅到了光的味道。這是絕妙的長久之計,可是,困意襲來,不知哪裏的風,含着濃濃的情意,安撫着。

走了兩步,極其疲憊的感覺,路西菲爾蜷縮着小小身軀,在一出草木旺盛的高草堆中呼呼睡了過去,各種心思也随波逐流般的一點點飄散,這個身體是不安于存儲記憶的,只有本能求生的欲望支配着的。

黑色的花海,血淚成群,滴滴而落,彙成一河水,河流淹沒了花,這是不開的花,這是被咒詛的花,這是消亡的花,也是消亡的愛情。

“我知道,這是虛假的執念,我知道,這是接軌未來的企盼,不過,就是那麽傻乎乎的一剎那,無所适從的心跳,變成了一次次的成全。”

孤寂的話語,掩蓋住長長睫毛下的神情,女子輕看了眼鏡中安詳而眠的小貓,道,“相遇已是落幕的曾經。”

作者有話要說:

先寫這麽多,天晚了,看看電視睡覺了( ̄o ̄) .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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