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裏去釣魚的時候,下了點點小雨,我沒帶雨傘,恰好我釣魚的時候喜歡坐在樹下,濃密的樹葉替我阻擋了不少的雨水。
我屈膝起右腳,懶懶的伸直左腳,眼睛無神的看着被雨水模糊掉的海平面,心中感覺空蕩蕩的。
不知不覺,雨就停了。
夜空因雨的刷洗而變的異常的美麗,相映的海面繁星點點,波光粼粼,很美麗。這在以前是看不見的。我拿下頭上的草帽甩了甩草帽上的水珠,重新戴上,懶懶靠在樹幹上,長長舒了口氣。
夜裏帶着濕度的新鮮空氣讓我的心情很愉悅,情不自禁的悠悠唱起了經常聽到的《賓客斯的美酒》,唱的時候,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以前的朋友們。
那種回想好不真實,如同恍如隔世。頭望着美麗的夜空心說,時間果然是過的很快,那麽一睜眼就過去了,有些不知道應該去做些什麽了。
我停止了歌唱,緩緩張開了眼沉思了下,略側了下頭看了下黑暗的樹林說;“多佛朗明哥,你最近來的很頻繁嘛。”
“呋呋呋呋....”他從黑暗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一下子蹲了下來,身子往我傾來,“怎麽,我不可以來嗎?”
我皮笑肉不笑的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臉上推開了他,然後收起腳,盤坐了起來,單手撐着臉頰望着海面,恰好看見有只魚躍出了海面,撲通的一聲又回到了海裏面。
我說;“這次也要住上幾天嗎?你可要隐藏好自己,可別讓斯摩格發現了,不然我可就麻煩了,拜托你了,唔,知道了嗎?”
我看向多佛朗明哥,發現他壓根就沒聽,背靠着樹坐着,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沒正經的翹着二郎腿,也不害怕濕了衣服。
我拔了下他粉色羽毛大衣上的一根毛重複的問他。
“嗨嗨,拜托你了,這位帥氣的大人?”
“知道了知道了。”
得到他的承認我不在說話,挪了下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着靠着樹幹靜坐,很難得,多佛朗明哥能那麽久都不說話,那麽的安靜的坐着。
這麽多年的相處,從動漫上看他,到真實的接觸,多少有些相同,卻多少有些不同,但今天他有些反常,或者說這幾年都有點反常吧,我身上的傷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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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在想,是不是我變強了,所以身上的傷才會變的少了呢?可強這個字讓我感覺很遙遠,我每次對戰的多佛朗明哥他,實力差距如此之大,我絲毫感覺不到自己變強了。
或許他終于覺得無聊了吧。
因為他的反常,我時不時忍不住的看了看他,不知道第幾次看他了,忽然他擡起手按住我的草帽,壓低我的帽檐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想擡高帽檐,他偏不讓我這樣幹陰笑着,我也不想這樣折騰下去,低着頭任意他壓着我的帽檐襒襒嘴巴說;“....多佛朗明哥?現在我可要回家了。”
我的手裏仍然拿着剛剛從他那拔下來的羽毛,在黑暗中靠着感覺,揮着羽毛輕掃着他的臉,他抓住了我拿着羽毛的手,從他手裏傳來的溫度很熾熱,卻也帶着濕度。
我問他怎麽了?
他沉默了片刻,正經的他讓我感到很不自在,他松開了手讓我擡起了帽檐,可在我擡起帽檐看見他的剎那,他忽然欺身壓向我,手輕輕掐住我的脖子,不同于以往輕浮的笑容,透露着危險,血腥的貼近我。
“有時候真想殺了你。”
我愣了下神,可這樣的他,我并不害怕,或者說,這沒什麽好害怕的。
因為被他壓着,我迫不得已的用手肘支撐着上半身半躺在地上,略歪了下頭,頭戴的草帽輕輕掉落在了地上,輕笑了一聲,看着他說。
“你可以殺了我,對你而已,殺了我不是易如反掌的嗎?”
“哦。”他高挑起眉頭,“你不問下原因或反抗下嗎?”
“好像....”我緩緩閉上了眼,全身瞬間放松了下來,任由自己全躺在了濕潤的地面上,水一點點的沾濕我的背部,他也為此更貼近我了,“也沒什麽的....”
“沒什麽?”
“是啊。”我張開了眼又說,“我并沒有想要守護東西。這麽一來一去的,感覺上...”我略邊過頭,低垂着眸瞧着臉旁帶着雨珠的小草,有些落寞,“好像活了太久了。”
這時,躲在雲層的月亮露出了臉面,銀色的光淺淺的灑在了這世界,光讓我擡起眼看了下夜空,忽然,耳邊我聽見多佛朗明哥說。
“沒意思。”
話音剛落,我身上的重力随之消失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不痛不癢的踢了下我,“還不起來。”我動了動嘴,然後露出笑容,但不起身。
多佛朗明哥看了我好一會還不起來,就勾了勾手指使用他的能力讓我站了起來,順帶把掉在地上的草帽重新帶回我的頭上。
我的背完全濕透了,沾了些黃泥,我沒有理會這些,俯下身收拾了下漁具,一邊的他雙手插在口袋裏就說;“老是來釣魚也不見你釣上幾條魚,還不如去想想怎麽增強實力。”
“好了,我再強還是這老樣子的活着,你也別再問我當不當你部下了。”
我站直身按了按草帽看了下海面,他捏着我的頭,讓我的頭轉向他,他看上去有些不愉快,語氣透露出不滿;“別人擠破腦子都想進唐吉诃德家族,你還真是不識時務。”
“是是是,我不識時務,我不識時務。”
我拎着裝着漁具的箱子,另一只手拿下他捏着我的頭的手,反手拉住他的手,邊拉着他走邊回了下眸看了下他說。
“往這邊回家,多佛朗明哥。”
“哼。”
作者有話要說: = =+
以後的幾天可能更不了新
我要陪我媽咪去下大城市看看病。
莫等我了莫等我了(灑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