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
最近多災多難啊!又停網有牙疼胃疼,還發低燒,現在還上火咳嗽。
咳咳,讓大家等等了那麽久。
現在的假日放的一點都不合理,尤其是我們這些高三黨的!
【大家看看哪裏比較突兀的地方,改了很多次,但是我還是感覺那裏不對,所以一定要說說啊!不然心裏不舒服寫不下去,那麽久沒寫,有點找不到感覺】
想來想去,難道他是特地來找我的嗎?
我不确定呢.....
原本還想呆在角落裏不與他照面,可不走出來,估計是沒什麽好甜頭吃,想來如果躲來躲去,說不定他還會直接跑到斯摩格那兒坐着等我?加上還看見他在欺負小孩子,就按捺不住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不動聲色的問他。
此刻,我和多佛朗明哥雙雙靠在街道邊陰冷角落的牆壁上,吃着偷來的蘋果,看着街道上來往的人,時不時會有路人朝我們這邊投來異樣的目光,但這些目光都被多佛朗明哥陰險的笑容給吓回去了。
多佛朗明哥沒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他部下給我的電話蟲哪兒去了。我聽了默默的伸出手,在他低頭的注視下,手輕輕的一抖,然後我擡頭看着他,很認真的回答道。
“手一抖,撲通的一聲,沒了。”
他看着我推了推墨鏡不出聲,然後手朝我一伸,捏住我的臉頰往外扯着,我毫不猶豫的拍下他的手站了起來,把一直挂在身後的草帽拿起,戴在頭上,微微側頭問他。
“你找我有事嗎?”
“喂喂海,你這一臉掌握主權的樣子,實在讓我看得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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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緩緩站起了身,俯下身緊盯着我的臉,他緩緩咧開嘴,食指重重地戳在我的眉心處,像在威脅;“你把我甩掉,卻跟別的海賊跑了,我現在的心情可是十分的糟糕。”
因為我們處在陰暗處,所以他的笑容比平常看起來更加的兇狠陰險。
可我不害怕,這種威脅又不是一兩天就有了,聞言只是輕笑了一聲,略踮起腳尖,仰頭把頭上的草帽反扣在了他的臉上,轉身邊走進人群邊笑着說。
“你知道我不愛折騰這些。”
我走在前頭,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懶懶散散準備跟上來的多佛朗明哥,如此高大的身高,在人群中是如此的突出,大家都忍不住擡頭多看他幾眼,而且在街上還是會時不時遇見到海軍,所以我選擇朝郊外走去。
“......”
他依舊不急不慢的跟在我身後,手時不時抛起手裏的草帽玩弄着,不知何時,他的手裏又多出了一個蘋果,看着抛起的草帽吃了起來。
視野越來越的一覽無遺,大片連綿的草地,稀疏的樹木,走着走着,忽然在遠處的一家破舊的鑄劍鋪前,出奇的我看見了達絲琪。
我停下了腳步,微微眯起了眼。
店前,貌似老板的矮個子男人不知道和達絲琪争吵着什麽,過了會,似乎達成了協議,達絲琪和老板一同走進了店裏頭,回頭我看了眼多佛朗明哥。
便不慌不忙的扭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也就在這時,身後的多佛朗明哥忽然揪住我的右胳膊,不讓我走,我不解的看向他,問他。
“怎麽了?”
他對我咧嘴一笑,胳膊猛然被他往裏一扯,将我擁進懷中。
我愣了愣,卻也不介意他這樣忽然抱住我,擡頭看他重複的又問他怎麽了。他聽了鞠躬着身子湊近我的臉,他嘿嘿的笑着,莫名其妙的對我說。
“我說海,其實我也很好奇。”
“好奇?”他的粉色羽毛大衣撓的我的臉頰有些癢。“你能好奇什麽?”
“雖然我很好奇,你死後我會有怎麽樣的反應。”他的手撫摸上我的臉,露出了那種狡黠的笑容,“但現在嘛,我比較好奇你到底會選擇那一邊。”
聞言,我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轉念一想,我瞬間的明白了過來,看着他,心暗暗的說那個男人還真是多嘴。口裏卻還是有些無奈讓多佛朗明哥先放我再說。
他不依我,好在這裏除了一家鑄劍鋪什麽都沒有。
我也不可能在這裏和他打起來,打起來動靜一定很大,估計會被遠處的達絲琪發現我們倆的,也只能放棄無謂的掙紮,也任由他抱着,反正類似這種親昵的動作,早在我認識他後,習慣了。
這樣兩眼相望着,原以為他過一會覺得無聊就會放開我,可他沒有,而且還出于反常的一直都沒有出聲說話,像在等我開口回答他的問題。
我是那種就算冷場也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人,可是那只摟着我腰間的手臂逐漸收緊,隔着衣裳漸漸變得炙熱起來。
好敏感...
我不易察覺的嘆息了聲,抓了下他的羽毛大衣,他依舊笑着,可我的心卻不知為什麽逐漸的心虛起來,沒想到,我會因為他而感到心虛,或許我們的關系沒有我想象中的複雜的。
還是我想太多了?顧慮太多了?我只是單純的擔心,依斯摩格的勁頭,遲早有一天他和多佛朗明哥對上,這也是我為什麽隐瞞我和多佛朗明哥關系的原因之一。
斯摩格對我而言,也是個很重要的人。
他依舊還是笑而不語,與他對持了足足有十分鐘,內心掙紮了會,終于我還是敗下陣了,垂下眼眸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略微別過頭不在與他對視,歉意地對他說了聲。
“抱歉了,多佛朗明哥。”
“喔哦。”
我聞聲擡眼看他的剎那,眼前忽然一暗,原來是草帽扣在了我的臉上,按壓草帽的力度略微加重了點,他接着說;“海能主動的承認錯誤,真讓我感動啊。”
我擡起手扶正扣在我臉上的草帽,擡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頭壓低帽檐,“抱歉了,我的确是有躲你的意思,但下次不會有了。”
“是嗎?”他松開我的下巴,“那麽我是不是應該給你一些獎勵呢?”
他嘿嘿的笑着,摟着我的手也松開了些,卻能保證我掙脫不了他,他俯下身壓向我,因為身高的差距,我的身子無奈的向後仰去,草帽也因此從的我頭上掉留在了草地上。
“還是算...”
他的右臉頰輕輕的在我的頸部靠了靠,他呼吸出來的氣,輕輕拂動我的耳畔邊的絨毛,那剎我被這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戛然而止。
僵住了身,微皺眉動都不敢動,下一秒,卻毫無預兆的,肩膀處忽然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刺激我猛地推開了多佛朗明哥。
捂着肩膀,我跄踉的後退,直到背撞上一棵樹幹上,悶嗯了一聲才止住了步伐,樹葉被我震落了好幾片。粘稠,熱騰騰的血漸漸從我手掌邊緣滲出,一點點染紅我的白色t恤,我微擡捂着肩膀的手,看了眼傷口。
感受着傷口鈍鈍帶來的疼痛感,擡眼間恰好看見多佛朗明哥舔舐殘留在他嘴邊的血,我看着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遠遠的掃了眼鑄劍鋪,側着頭淡淡地說。
“咬得還真狠。”
“所以海,不要仗着我對你的喜愛,去做一些我讨厭的事情,你的一切可都是我給的。”
我聞言沉默了,淡淡的看了他好一會,低下頭心裏默默重複了他剛才的話,自嘲般的冷哼一聲,微微歪着頭嘲諷的笑着說;“能得到你的喜愛,還真是我的榮幸。”
說話我轉身走了,真是個自大張狂任性的家夥。
我不理會他到底有沒有跟上來,在附近找到了一條小溪流後,直接脫下了t恤沾濕,盤坐在溪邊,把長發撥到了一邊,開始細細擦拭起傷口。
冰冷的溪水刺激傷口回縮,這種微妙的刺痛感覺,讓我有些恍惚,從什麽時候開始,多佛朗明哥不再訓練我了....
兩年前,還是三年前?
“怎麽,在生悶氣?”
忽然身後傳來了他帶着笑意的聲音,我回過神向後扭頭,看他雙手插在口袋裏,坐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臉上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樣子。
我回過頭沉默了會,把衣服放進溪水裏揉搓,看着血跡在水面飄渺扭曲,蕩漾的消失樣子,我這才說;“認識我那麽久了,你見我生過誰的氣?”
他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沒再出聲了,我也沒再說話了。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視着我,沒穿上衣的我,也不介意他這樣看着。
t恤的血跡因為是剛剛染上,所以很容易清洗幹淨,扭衣服的時候,我無意間瞥見肩膀上的血水,下意識便抽出口袋裏幹淨的手帕想擦拭下,卻發現在我抽出手帕的時候,那張一直放在口袋裏的生命卡連同被抽了出來。
風把它吹到我的眼前,不祥的預感蔓延開了。
生命卡在輕風裏上下飄忽了幾秒,突兀的燃燒了起來,在空中盤旋扭轉正裝,風停了下來,飄乎乎的要掉落在溪水的剎那見,我立即伸出手抓回了它。
生命卡燃燒的後的邊緣處,還有着點點火星,火星不停的閃爍着,像在着急的傳達信息。生命卡只剩下原來紙張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