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我在上個星期居然沒按照承諾更新(灑淚)
對不住對不住,現在我更新了!
下個星期也會更新了,下個星期月考,有兩天的假,我想應該夠我寫了!
如果那裏寫不對勁的要跟我說 哦
回頭确定是否甩掉了紅毛小子後,我找了個視野好的屋頂,盤坐而下,把劍橫放在大腿上,環視着四周,瞧見了有個可愛的女孩指着我,一臉驚奇跟媽嗎說着些什麽。
我對那女孩招了招手深深的笑了笑,然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也沒什麽,只是剛剛遇到了個沒禮貌的小鬼而已。”
“哦?”
多佛朗明哥挑眉的表情,通過電話蟲惟妙惟肖的表達了出來,我看了笑着點頭嗯了一聲,而之後我們的對話,都是生活中瑣碎的事,很枯燥,也很無聊,可誰都沒有想挂的意思。
我開始明白過來,在他的心目中,我到底占據着怎麽樣的地位。那讓我想想覺的心暖和,或許是有點得意吧,可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那讓我感到茫然。
我們越聊越後時,他開始提起我從前的倒黴事,沒正經的邊笑邊說,無意間他跟我提起馬蜂窩,問我還記不記的了。我撐起臉,豎起手裏的紙張,眼睛的焦距卻不在紙上,癟了下嘴,有些不情願說。
“啊,記得。”
記得16年前的午後,在樹下。
那個被我從水裏救起來的男孩,破天荒的邀請我一同玩捉迷藏。第一時間,我因感到詫異,而沒有立馬答腔,可當我看到他紅得像紅屁股的臉時,心裏不禁柔和下來,說好。
我趴在一叢灌木後。
我已經連贏他們好幾盤了,沒有誰能找到我,因為我所躲藏的地方,都是他們走不來的,雖然這樣子做有些過分,但我卻樂在其中,想着就為自己的卑鄙行為,而竊笑了起來。
撐起臉頰,笑着用食指按挪着地面上的小石塊,打發時間的時候,有一道熟悉的怪笑聲突然間從天而降,我聞聲一驚,猛然擡起了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者,額頭就被他輕輕的戳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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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趴在這裏幹什麽?”
我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腦子有些運轉不過來,嘴巴卻下意識的開口回答道;“在和小孩玩捉迷藏啊。”想收嘴已經來不及了。
“捉迷藏?”
多佛朗明哥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似乎在思考着捉迷藏到底是何東西,等他了解過來,一臉嘲諷地冷哼一聲說。
“都是一群小屁孩的游戲,和平的年代只會培養出一些沒用的廢物。他們應該經歷戰争和苦難,品嘗品嘗血的滋味,感受下把刀捅進人體剎那的美妙感覺才對!”
“這些我都懂。”他那扭曲的人生觀我已經聽慣了,也不反駁他,每次說,他都很激亢。
我不以為意的把雙手重疊在地面,下巴擱在手背上,邊注意着周遭的環境邊說;“多佛朗明哥,你別站在這裏說話可以嗎?我會被發現的,你在老地方等我好嗎?等等我就去找你。”
對于我的态度,他有些不悅的啧了一聲,沒回答我的話,卻也不再滔滔不絕的講話。我小聲地叫了他好幾聲,還是沒人回應我,倒是聽見了奇怪的嗡嗡聲,聲音越來越大。
“....”
腦裏電光火石的一閃,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蔓延了我全身。
我猛向後一轉頭,撞進眼中的竟然一群嗡嗡扇着翅膀的馬蜂,它們蓄勢待發的要紮我,我的臉頓時青了,僵化在了原地。我不想回憶被馬蜂紮的過程,我只知道後來的我,很慘。
我的臉被馬蜂紮得面目全非,臉腫得厲害,頂着這張不堪入目的臉,我找到了多佛朗明哥,看見他正背對着我蹲在岸邊,手持着樹枝,心情愉快地攪拌着海水。
(事後我想,他大概就是用那個樹枝捅了馬蜂窩吧。)
我不知所以的瞪着他的背影,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湧上心頭,雙手緊揪着衣服的下擺,沒像往常一樣叫他的名字。
“呋呋呋...”
他停下攪拌海水的動作,轉過頭看我,一定是因為我這狼狽的模樣很入他的眼,所以他才會笑的,想到這裏,我不甘心的咬住下唇。
這時,他站起了身,轉身用那捅過馬蜂窩的樹枝敲打我的頭,嘴巴一咧問我。
“不玩了?”
我默然着頂着樹枝,看着地面,他疑惑的輕咦了聲,終于察覺到我的異常,順手丢下手中的樹枝,單手捏住我的頭,想讓我擡起頭看他。
而我産生逆反心理,不想順着他的意,倔強地使力把頭往下低,可我的力量始終是有限,他揪着我的頭發向後一用力,我吃痛的恩了一聲,頭立即高仰了起來。面對面,我和他僵視了好幾秒。
“想哭了?”多佛朗明哥說。
我抽搐着臉不支聲,他看了罵我真沒出息。罵完後卻又饒有興趣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問我;“你怎麽被我揍的時候不哭,被馬蜂紮到倒是哭了?”
“....那不一樣。”我看了他好一會,緊繃着身出聲說道。
“怎麽不一樣了?”
“我....”我的聲音忽然帶有一絲哽咽,我突然很讨厭如此狼狽的自己,“我讨厭馬蜂。”多佛朗明哥聽了臉上露出了驚奇的表情,捏我頭的力道加重了些。
“讨厭?!我看你不是讨厭吧,你是害怕吧,呋呋呋。”
“那!又怎麽樣...”
小時候因為馬蜂的緣故我差點死了,因此留下了心理陰影,可讓我百思不解的是,無論歲數多大了,對馬蜂的恐懼卻絲毫不減。這次真的被吓到了,腦袋一片空白地望着馬蜂,連逃跑都忘記了。
想到這裏。
我默默擡起手,抓着多佛朗明哥的花褲子,嗚咽幾聲,第一次像小孩子似得,去尋找能給自己安全感的人。後來回想起這事兒,我的臉都會微微發着燙,覺得十分丢人。
“別哭了,看着心煩。”他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松開了我的頭,想掐我的臉,卻因為我臉實在是腫得讓他無從下手,而放棄了。
我聽了他的話緊抿雙唇,不顧形象的吸了吸鼻涕,不顧臉上的腫痛感,使勁的揉着眼睛,想把想要流出來的眼淚,給揉回自己的眼眶裏,好為自己挽回一些顏面。
可手一但放下,視線又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突然間心裏感到難過,很想念斯摩格,斯摩格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可能也因此這樣,我在多佛朗明哥的面前,才表現的和平常不一樣吧。
“好了好了。”
多佛朗明哥在我面前盤坐了下來,就算他坐了下來,我還是只有仰頭的份。接着他帶着嫌棄的神情,扳着我的腦袋,瞧了瞧我那慘不忍睹的臉,良心大發又說道。
“別露出這種要死要活的表情,大不了以後不拿馬蜂捉弄你了。”
我聽了心中無比震驚,定定的看了他好幾秒,他的嘴巴欠揍的一扯說;“怎麽,還不滿...唔。”我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飛撲進他的懷裏,打斷了他的話,雙手故意緊緊地勒着他的脖子,讓他不好受。
而那一年,恰好是我認識多佛朗明哥的第七個年頭。
“這一點都不好笑。”
多佛朗明哥那肆無忌憚的笑聲,使我稍感郁悶。所以說,我以前所經歷的倒黴事,都是多佛朗明哥一手造成的,他那幼稚的行為多少讓我這個脾氣好的人感到了不滿。
但現在我感覺好多了,至少他為我緩解了,我對接下來的戰争的焦慮感。
笑完後,他心情大好地對我說;“你應該痛哭流涕的跪下感激我啊,就算你那麽沒用,我還是如此大發慈悲的接納你為我的部下。”然後我就說。
“是是是,感謝你對我的高度認可好嗎?但是我可沒有說過要做你的部下哦,多佛...。”
話未說完,突然一聲槍聲突兀響起。
我氣定神閑的保持着原有的姿勢,任由子彈穿透我手中的紙,擦着我的耳朵飛過,眼睛的餘光看了眼身後,若有其事的繼續和多佛朗明哥說着話。
“不是說過,我不會做你的部下嗎?”
在非法區呆了幾天,多少也了解了這裏的情況,原以為子彈誤射到我也是挺正常的事,可當我發現,原來十分喧鬧的街道,不知在何時安靜下來時,我才發覺到這事情沒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我垂下一直阻擋我視線的紙張,便看見了街道上的所有人雙手撐地,跪在街道兩側,正仰頭看着我,臉上的神情變化多樣,十分緊張複雜,而路的中央站着一群奇怪的人。
這些人給我感覺十分不舒服。
而那個手持手槍射擊我的,是個頭戴泡泡頭罩,長相愚笨的男人,此刻正呆愣愣的盯着我,我用手摩挲了下我的耳朵,瞬間明白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為何會露出這樣複雜的表情。
“喂海,你這家夥有在聽我講話嗎?”
“在聽着啊。”
攤上大麻煩事兒後,我開始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多佛朗明哥的話,也就在這時,那位天龍人突然指着我,喊出了一句,讓我感到出乎意料的話。
我挑了挑眉,同時我的眼睛無意識的掃見到了那沒禮貌的紅毛小子——基德。
他側身靠着牆壁,雙手抱着胳膊,眼神交錯的剎那,他陰陰地對我裂嘴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展現在臉上,他的那群采怪異風的夥伴正站在他的身後。
我随意地戳破了身邊漂浮的泡泡,毫無危機感的繼續撐着臉,心裏感慨冤家路窄時,心裏也清楚的知道,看好戲的不止基德一個人。
和多佛朗明哥聊了幾句,他終于察覺到我那邊的異常,痞笑的問我是不是惹上麻煩了。我聞言恩了聲,略側過了頭,居高臨下的看着街道上的衆諸位,意味深長的悶笑了幾聲回答道。
“有個男人說,要我當他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