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原本上星期要更新的
可倒黴的是,網絡不穩定結果斷網了!!!!!一連斷了好幾天
當時想罵娘啊T T
真對不住了
從斯摩格的部下口中得知,路飛曾經來過這裏,并和羅一同綁架了凱撒離開了。頓時間,我陷入了沉思。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我大概了解路飛他們的目的了,
“好久不見了,海...”
我聞聲回過神來,看向他。
在等待斯摩格蘇醒的時候,盡管知道他會沒有生命危險,心卻還是如此的忐忑,但更多的情緒是,我接受不了多佛朗明哥對斯摩格下如此重的手,盡管斯摩格身上沒道是致命傷,不過我也由此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你.....”
我心事重重地擡起頭對着斯摩格地笑了笑,神情有些不自然,我想都沒想到我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相聚,我感到十分的難堪和難過。
斯摩格轉動眼珠子,瞧見我懷中睡的正香的雷呆愣了下,之外臉上并沒有露出多餘的表情,似乎早已料到我和多佛朗明哥會有個孩子。
而我終于被人認出來了,周邊的海軍嚷嚷的讨論個不停,斯摩格被他們吵得怒火一下子上來,對他們吼道;“你們這群垃圾吵什麽吵!還不給...咳咳.咳咳咳.!”
“煙鬼老大!”
斯摩格因為情緒波動過大,劇烈咳嗽起來,牽扯了傷口。
海軍們慌忙湊前去,狗腿的遞上雪茄,斯摩格見了狠狠的咬住雪茄的另一頭,閉着眼深深的吸了口,過了會,劇烈起伏的胸膛才得以平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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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統統給我閉嘴一邊涼快去!”
那些痞子海軍被斯摩格那麽兇狠的眼神給吓得一個哆嗦,不約而同的高喊是,煙鬼老大。我懷中的雷沒被斯摩格大嗓門給吵醒,反到被這群海軍給吵醒了過來,雷張開眼就哭了起來。
海軍們一看吓得大哇一聲,齊齊往後退,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所措起來,場景十分的滑稽,不過幾秒後,有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做鬼臉,做搞笑的動作,坐在我身旁的青雉也加入了這行列之中。
雷被他們逗笑起來,見雷不哭了,衆人長長松了口氣。
我輕輕笑着安撫雷,然後站起身把雷交給了青雉,拜托他照顧一下,我說;我想和斯摩格單獨聊聊。待他們離開後,斯摩格斜看了我一眼,望着天空緩緩開口說道。
“那家夥哪裏來的福氣啊。”
“我不知道呢..”我輕聲說的,然後沉默。我看着飄落而下的白雪落在斯摩格的身上,然後融化,繃帶有些濕,夾有血。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我總害怕失去什麽,不付出行動,更害怕付出行動更會失去更重要的東西,為此搖擺不定。
“對不起了...”
原先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斯摩格說的,到頭來,也只有這句對不起了,我的天平始終無恥地傾向另一頭。只要斯摩格沒死,我總能試圖的去原諒他。
“我沒有怨你,我只是不甘心。”
斯摩格停頓了幾秒,艱難的側頭,那閃爍着兇光的眼眸在煙霧中隐約顯露,他又說;“我十分的不爽,超級的不爽,心裏堵得慌!”
“我知道的。”我端端正正的坐着,擡頭對他又說;“可斯摩格,他對我很好,真的,不騙人。雖然我和他所走的道不同,但是無礙的,我,還是原來的我,一直都沒有變的。”
“你這是存心氣我嗎?”
我閉上眼微笑着輕輕搖頭,回答不是的。我俯下身輕輕的擁抱住他,頭抵在了他的肩窩處,聞着斯摩格那我不怎麽喜歡的雪茄味,他的懷抱一點都不溫暖。
“下次...不會有下次了。”
“你...還是要去德蕾絲羅剎嗎?”
斯摩格他還是猜對了。我坐直了身,看着海的另一頭,我垂下了眼;“幫我照顧下雷好嗎?很不安,斯摩格,我很不安。”
“......”
我的視線落回斯摩格的臉上,雙手緊扣在一起,我的眼裏盡是擔憂,斯摩格明白我的意思,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随你的便,我可不想管你的破事。”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對吧?”
“你總有自己的主見...”
斯摩格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我把斯摩格的部下呼喊了回來,雷在青雉的懷裏笑得很高興,好像玩得很開心,我想摸摸雷,但意識到自己的手很冰冷,便俯下身輕輕吻了吻雷的發。
“拜托你們照顧下他了。”
大家一時間沒聽懂,一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唯獨青雉聽懂了,不過墨鏡折射出的光,讓青雉看起來有些呆滞,他摸着雷的頭問我。
“這樣好嗎?留下他。”
“沒事的,很快就會回來。”
我揚起臉對他笑了笑,留下了能與我聯系的電話蟲,轉身朝岸邊走去,摸着伽梅爾上了小船,楊帆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聽見雷的撕心裂肺地哭聲。
我緩緩蹲下了身,抱着膝蓋,手指輕點了幾下甲板,然後身子往後一靠,一下子靠在了船艙門上,仰頭望天,眼睛因為刺眼的陽光有些濕潤了起來。
在海上行駛了一天。
早晨,我看了送報鷗的送來的早報,我當然不相信多佛朗明哥會如此輕易的放棄七武海的權威,他以後的行動,還需要七武海的頭銜下進行的。
報紙裏除了報道多佛朗明哥的事外,還有報道了兩年前超級新星的動向。這些我都不以為意,我不舒服的咳嗽了幾聲,收起了報紙,随意丢在一邊,手輕輕撫上依舊還是微微發燙的額頭。
看樣子他會有大麻煩了。
次日,我到達了德蕾絲羅剎。
島上并沒有因為多佛朗明哥放棄七武海而陷入混亂當中,國家還是一如往常,和我離開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變,可直覺還是告訴我,會變的,這個國家就要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我馬不停蹄的朝王宮走去,王宮的門衛還是我所認識的,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說不出半句話,我點頭回應他們,吩咐他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回來了。
我不知道多佛朗明哥此刻在那裏,看着手中的生命卡我想,或許我應該待在卧室等他,突然我聽見嘎達嘎達的拐杖聲和木屐的聲音。
我擡頭的剎那,轉角處伸出了一只柺杖,緊接着我看見一位身披背面寫着正義的大衣,雙目卻是失明的男人走了出來,我愣了愣,下意識靠邊讓出了路,大叔聲音有些沙啞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我不禁地詢問他。
“您..是否是去見多佛朗明哥?”
他聞言頓時停下了腳步來,側過身回答說是啊。我眼神暗了暗又問他;請問他現在在那裏?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了我。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最後消失在轉角處,我毫不猶豫地轉身朝會議廳擡起腳。
在那人的身上,我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會議廳離我并不遠,沒幾步就到,站在門前,我的手按在門上,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腔,我不易察覺地深呼吸了口氣,緩緩推開了門。
沉重的門發出了吱吱聲,聽起來十分的刺耳。門被我推開了一個能側身進出的縫,扶着門,我探出了半個身,瞧見了三個人,兩個認識的,一個不認識。
原來受傷的人是羅。羅氣息奄奄被綁在紅心王座上,另一個是我不認識的健壯老人,他被綁在柱子上,有些詫異的看着我。
“......”
屋裏頭的銀屏上直播着競技場的鬧劇。
觀衆的呼喊聲,解說員激情澎湃的解說詞在我耳邊回蕩。我看見他逐漸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心還是忍不住柔和了下來。
“我回來了...”
我這樣輕聲說的。